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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乖乖留下来当我的婊子,他就还是我徐

  第二百六十七章 乖乖留下来当我的婊子,他就还是我徐竞骁的儿子
  破空声响起,人未至,风刃先袭来,头发刮起,脸侧也像被利锋拉了个刀口,实打实的痛。
  那人面色微变,偏额往右避过,腿鞭贴着他左侧脖子收回,下一瞬,一记迅猛的足心踹,已踹至胸前。
  他身体后仰继续躲闪。
  徐昆身形不停,在空中旋转半周,以一招八卦连环腿将他踢翻在地。他抿着唇,解下腕上的全金迪通拿和颈脖坠的Goro's银项链。
  围观众人神色也变了。
  徐昆显示出十足深厚的拳脚功底。他们原本以为他只是个学过几套花架子的富家公子。
  另外一人大步疾奔上前,纵身跃起扑向徐昆。他练的是跟苏钦一样路数的泰拳,这是常用的泰式飞膝。
  徐昆交臂挡隔,曲膝,后下腰贴地滑行躲避。这是极高难度的身法。
  之前被踢倒那人鲤鱼打挺翻身跳起,再次攻上来。
  叁人缠斗在一起。
  一打二,徐昆仍然稳占上风。
  欣柑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她看不懂武术招数,看得懂也看不清,太快了,一眼看去,全是拳脚的残影。
  他们打斗的动作也不像电视、电影上演的那么繁复好看,反而看上去挺简单,大多直来直往。但欣柑就是本能地觉得可怕,一方面固然是她心系徐昆,担心他受伤;另一方面,是因为那些密集的拳击、脚踢,落在皮肉和骨头上的动静太过具象化,彷佛有血管爆炸,骨头破裂的声音,一下一下地刺入耳膜,让人忽然间就打个冷战,后背密密起了大片鸡皮疙瘩,心脏也跟着‘砰砰砰砰’直跳个不停。
  “你抖什么?”一只大手轻按在她肩头。
  欣柑心跳卡顿了一秒,一时脸色都更白了一些,扭头才发觉徐竞骁不知何时已坐到床沿。
  徐竞骁把她连人带被揽进怀内,抚着她苍白的小脸,“爸爸吓到你了?”
  “爸爸,”欣柑揪住他的手掌,“不是,不是爸爸……是他们……”她的目光始终追着徐昆的身影,“爸爸,您让他们住手好不好?徐昆是您唯一的儿子啊……”
  室内空间有限,施展不开,围攻徐昆的仍是两个人,但已经换过一轮。之前二人,一个被徐昆砸肘打折了大腿和小腿关节连接处,无法再站立,另一个双腕关节同时脱臼,轻伤,需要治疗,都算是出局了。
  饶是徐昆身法凌厉迅捷,车轮战下,也不可避免开始挂彩。每有一拳,一脚击落在他身上,欣柑的心脏就紧缩一下,不知不觉,脸上已滚满泪水。
  徐竞骁收回目光,胸膛微微起伏,“我当然是他老子,可是他不肯乖乖做我的儿子。”他嗓音压得又轻又慢,听上去就有些冷淡,“他明知道,我只得他这么一点骨肉,他偏要离开我,还要带走我心爱的女人。”
  欣柑心里被刺了下,推开他的手,“我不是你的女人。”
  徐竞骁眼眸闪过戾气,声音更冷,“你不做我的女人,那就做我的婊子。”嶙峋指骨掐起她腮颌,“阿昆挨打,你很心疼?乖乖留下来当我床上的婊子,他就还是我徐竞骁的儿子。”贴近她耳郭,以只有俩人能听到的音量与她低语,“跟丢了儿子比起来,我宁愿要个残废的儿子。”
  欣柑身上一震,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徐竞骁拍拍她的脸,冷邃眼瞳又落在徐昆身上。
  徐昆似有所感,飞快瞥来一眼。
  父子俩的目光在空气中碰撞。
  “你打小就聪明,学什么都一学就会,特别为你老子长脸。”父母是天下间最热衷攀比的人群。
  “天才少年,听上去了不起。但落在咱们国家,这么大的人口基数,也就不如何稀罕了。伤仲永的事,古往今来,比比皆是。”
  徐昆轻啧一声。他爹惯会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也喜欢倒着来。
  “你的这些资质,才华,之所以受到珍视,没被埋没,是因为你是我徐竞骁的儿子。你确实比你的堂亲,表亲出色,但他们也并非烂泥扶不上墙。族里的长辈,你爷爷,伯父,之所以最为看重你,唯一的先决条件,是因为你是我的骨肉,唯一的儿子。”
  “才华,在我这儿,不值钱。”他的钱实在太多了,可以这么说,就一个呼吸间,他的财产都在增值,“百万,千万,上亿,十亿的钱丢下去,就算是一头猪,我也能让它飞升。”
  “孩子不乖,不服管教?”薄唇勾提,笑容冷漠。
  “记得Yuzhang书院吗?没了Yuzhang书院,还有楠梓书院,姜桂书院,无论多硬的骨头,都能给你敲碎了,再顽劣叛逆的问题少年,关上个一年两年,比条狗还听话。”
  时间在久远的记忆里逆流,早已化作飞灰的女人渐渐还原为开初光彩夺目的形象。那个时候,她其实还是能吸引他的,不然,他不会松口应下婚事。
  “你母亲当年是港圈的顶尖名媛,香江上班族十大梦幻情人前叁名,嫁入徐家,连续五年被各大报社评为最被羡慕的时尚贵妇。”
  “生下你之后,她约摸是得了失心疯吧,背着我,做了些很不光彩的事,被我关在别院。再后来,假疯变成真疯,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精神病人。”
  谈起家中阴私,他神色如常。房内外的几十名保镖恨不得把自己耳朵缝起来。
  他睃了眼欣柑,眸中似有暗光涌动。
  同样的事,发生在欣柑身上,他怎么就觉得完全不一样了呢?那日得知他哥碰了她,他第一个反应不是她脏了,失贞,反而忧心忡忡,怕她难过,更怕她想不开,生了些傻念头,什么都顾不得,匆匆赶去接她。所以说,男人偏心起来,真就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对她是这样,对待阿昆,也是这样。
  他定定注视儿子,“我可以让人调教你,驯服你;我可以把你关起来,不死不活地养着;我也可以放弃你,让你泯然众人。我还年轻,再生十个,二十个继承人都不成问题。”去做个结扎复通术,就可以恢复生育功能。
  徐昆恍若未闻,腾空跃起,双脚一蹬,将两个步步紧逼的对手踢开一段距离。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徐昆都被他爹宠爱了二十多年,这些饱含威吓胁迫的话,对旁人管用,欣柑都吓懵了,其他人也脸露异色。在他这儿,左耳进右耳出,连朵水花都激不起。
  徐竞骁舌尖儿顶了顶齿颚,松开欣柑,站起来,朝打斗中的叁人走近几步,丝毫不担心被波及。
  “我与你母亲常年分居。”他倏尔转换了话锋,“正值壮年,形单影只,你祖父和大伯心疼,就给我安排了些女人,让我挑一两个合眼缘的,照料日常生活也行,用来纾解也行。”
  娶是不可能的。别说徐昆生母当时还在,她自杀之后,徐竞骁也没打算续弦再娶,以免影响儿子在集团,在家族的利益和地位。
  他不重肉欲,对女人素来无可无不可。为了安他爹和他哥的心,也免得继续听二人唠叨,就指了一个留下。
  “二十来岁,J大刚毕业,小户人家的孩子,胜在安静,温驯听话,还泡得一手好茶。我觉得省心,就让她先充当我的生活助理。”他余光扫过欣柑,下意识解释一句,“我没碰过她。”
  随即想到她对自己殊无情意,自嘲地轻哂了声,不着痕迹地往下接,“也谈不上喜欢。但就跟养阿仑一样,在身边放上几年,未必不能慢慢在我心里占些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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