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脂美人在八零[穿书] 第32节
你的情况我也了解,听说你一直待在部队,现在还是单身,这一点我很理解,因为我也是一名军人,知道军人有多忙,我觉得我们可以互相了解一下,也可以试着相处,如果你觉得我这个人还合适的话,我希望我们能培养出超越同志的感情……“董遥做事一向雷厉风行,想要什么想说什么,就会直接了当大胆的表达出来,大概是军队待久了,个性非常直率,不会拐弯抹角。
阎泽扬听完,脸色都没变一下,表情清冷,目光始终淡定的看着她,她一说完,他就用疏远的口吻,严肃道:“董遥同志,我对你本人没有任何想法,再说一遍,我已经吃过饭了,请把你带来的东西拿走。”
董遥神情一下子僵住了,眼前这个受了伤的阎团长,听她说话的时候,脸上一点波动都没有,看来确实对她没有意思,她没有想到,他居然看不上她?她更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毫不犹豫的拒绝,这让她脸上有些难看。
她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她“蹭”的站了起来,做为一名女军医,在部队这样的地方,是众军捧月的存在,加上她家中干部子弟的身份,颇有几分自傲,现在肯放下身段主动与他交好,亲手送汤和饭菜过来,没想到他连一句我考虑一下都没有,直接这么不留情面的拒绝,这怎么能不让她恼羞成怒。
在房间门口待了半天,听了半天的耳朵,一直觉得这气氛敲门不合适的叶建舟叶政委,见那位女军医董遥的柳眉都快竖起来了,他非常合时宜的敲了下门,露出了政委专业的笑容。
“阎团长,你的腿伤怎么样了,这不我正好路过,买了点水果,过来看看你。”说完就笑呵呵的看向董军医道:“小董医生,你也在啊。”
董遥一看,人家团里来了人,才压下一口气,勉强挤出点笑容,“嗯,你过来了叶政委,他伤好多了,你们聊吧。”说完扭过头,就踩着脚底的小皮鞋“噔噔噔”甩着医大褂,拉着脸一阵风似的走了。
叶政委看了看董军医怒气冲冲又不甘心的脸,又看了眼坐在床上始终淡定的脸色,连个眼皮都没眨的阎泽扬。
叶建舟摇了摇头,这还有啥不清楚的?
董军医父母好,家庭好,自己有能力,确实优秀,可到底不是人家心里的心头肉啊,喜不喜欢一个人跟这个人优不优秀,有时候也没什么直接关系。
他又看了眼阎泽扬平静无波的样子,这小董是没戏了,话说回来,阎卫国的儿子要喜欢她那种类型,早就结婚了。
他喜欢什么样儿的?叶建舟现在算是知道了,喜欢那种长得漂亮甜美娇媚俏丽的,笑的甜甜的,娇滴滴还得爱撒娇,撒娇的时候望着你,眼睛里都装着星星,好听话儿一套一套的,会哄人会闹人,他现在还能记得那天在办公室,阎卫国儿子对人家温馨又搂又哄又揉手臂,那眉眼的表情都快化成水了,哪有现在这样快滴成冰的样子。
叶政委把一袋水果,放到一边桌子上,桌子已经堆满了营养品,也不知道来了多少拨人了,估计还处理了一些。
“车站那边查的怎么样了?”叶建舟刚把水果放下,阎泽扬立即放下书,盯着他问。
得,估计他这一天都在等消息,“人海茫茫的,火车站人那么多,查个人可不是个容易的事儿。”
“怎么查不到?她在哪个窗口买的票?进哪个车厢?把列车员乘务员和当天的乘客都找出来。”阎泽扬立即急了,哪还有刚才淡定无波的样子。
叶政委心道:“你这大少爷找个人,怎么的,还想把地皮翻过来?抓罪犯都没有这么劳师动众的。”
还好他有几个战友在站区查票,“我找人查过了,温馨买的是香海那边的车票,那是最南边的城市,但她没有在香海车站下车,好像在中途随便找了个城市下车了,对了,她是跟着车里的一对老头老太太下的车,是在火车上认识,还挺热络的。”叶建舟忙了多少天查这个事儿,他觉得自己是欠这小子的,他要不是阎首长手下的兵,他才不会费这个心。
还好有个卖餐的列车员,对这个姑娘有印象,买了不少东西,但她说好像没有到香海车站下,是跟着一个老头老太太在南边一个城市下了车,但具体哪个城市,她是真忘记了,车里人太多了,她记得,那是因为那姑娘长得好看,下车的时候,她还在车里买了一包酥饼,说好吃带回去吃才走的。
“你说这小温同志,这也太大意了,她怎么能随便跟着陌生人下车走了?还是年纪小太单纯、太没有防备心了,连个介绍信都没有开一张,到时候住哪儿?吃什么?睡大街吗?那么个丫头出事了可怎么办?现在火车上听说有不少人贩子,专门找这种年轻的小姑娘骗,骗到山沟里给人当媳妇,你说这丫长得这么水灵,这要被人盯上了,带走了,这后果……”
叶建舟那是有感而发啊,他自己就有个姑娘,他想想她姑娘要是长在温馨那样的,这要走了,让人拐了,那他的心啊,当然他是以父亲的心情去看待。
“找!”床上的人听得青筋直蹦,手不禁锤了下床铺,“把人找出来!”
“怎么找?根本就不知道那老头老太太姓什么,还不知道在哪个城市,上哪儿找?”
结果他还没说完呢,病房里就传来叶建舟的急火火的声音:“泽扬,泽扬你冷点,你现在还不能下床,你这个腿不要了?不能下来不能下来,好好好,你不要急,我给你查,一定给你查好吧,肯定把人给你找出来,你放心,小温同志又不傻,那小姑娘看着憨娇娇的,心里有数着呢,不过好好的,她到底为什么走啊……”
……
温馨下了火车,到了老头老太太家,南方水乡,空气都是潮湿的,石板路上到处都是水渍印迹,这边也刚刚下过雨,石板路两边都是一排排古风气很浓的房子宅院。
其实不应该叫人家老头老太太,这个年代的人吃太多苦了,普遍显老,看着像六十多岁,其实才五十多岁,小儿子二十二岁,在部队里当兵,听说还是京都军区的部队,在团里做小班长,温馨咋舌,嗯,不会那么巧是……阎魔头的一四六团吧?
不过京都又不只一个团,再说她也不认识什么班长,一共也没去几回,也没有在意,但想起阎泽扬,她心情又不好起来,最后她都没有跟他说上一句话,他拒绝的方式,就是走进那一扇钢铁缠绕的部队大门。
他只需要走进去不出来,她就永远也没有办法见到他了。
温馨的心里很难受,失恋很痛苦,那里的回忆她一点都不敢再想了,她眼圈含泪的把自己没有介绍信随便上了火车的事说了,她只说是家里逼她嫁给傻子,那个傻子上个媳妇被打残了,她没有办法,才偷偷跑出来。
她其实也有心眼,这个年代的人,坏人还是少一些的,她上车的时候,大爷大娘就坐在对面,当时他们确实在窗口那喊:“顺子,你回去吧,我们回去就给你发电报,你们部队名我都记着呢。”
温馨听到了,她虽然不知道顺子是谁,但听到部队了,对方肯定是探完亲要回城的人,不会是什么坏人,大爷用的包都是军用的,两人都长得慈眉善目的,温馨看着就觉得亲切,相由心生,就很信任他们。
温馨下了火车,只能向她们求助,老人心都比较软,而且想事情会比她周到,她人生地不熟的,求火车上认识可靠的人帮忙,总比下了车到处找不知道底细的人的好。
“你这姑娘,你怎么不早说,没事没事,幸好你跟着我们下车了,你就先在家里住着,我就说你是我们家远房侄女,过来探亲的,你就安安心心住下来,我让我家老头子给你想想办法。”
两个人毕竟是胧城本地人,五十多岁了,总有几个亲戚朋友知交故友的,弄个城里的户口不太容易,弄个农村的倒是不难,实在不行就把户口上他们家,给他们做闺女得了。
第40章
胧州十月末早晚竟然有点冷。
温馨从暖和的被窝里爬了出来,乱糟糟的黑发拱得像鸟窝, 用手随便梳理了两下, 就挽了个简易的发髻,这还是跟火车上的老太太学的, 她说温馨头发长,随手这么一挽就挽上了, 还很结实, 都不用簪子,温馨学会了之后,就特别喜欢这样,每天都挽起来。
但她头发特别厚, 挽在后面的时候,顶着一头的黑压压的如云的乌发, 衬着巴掌大的小脸更小了。
她换上衣服, 搓了搓手,出了房间,这边早晚湿冷湿冷的, 深入骨髓一样的冷。
火车上好心的夫妻是胧州本地人,住的是城边的巷口位置, 这里的房屋与京有点相似, 布局的方式四四方方,只是院落占地的面积较小, 北方的院子偏大,胧州这边房子很节约占地面积。
她来到胧州已经半个月了, 对这个城市稍微熟悉了点,这边给人的感觉就是楼房多一些,但是高高矮矮参差不齐,巷子很窄,两边高高的垣墙夹着曲折通幽的街巷,脚下一水儿的青色石板路,走路的时候还有“吧嗒吧嗒”的声音,还挺好听的。
如果说京都中心圈子的建筑是大家闺秀明亮大气,那胧州给人的感觉就是小家碧玉梨花带雨。
温馨在阎家被阎魔头养成习惯了,睡得早,起得也早,她赶在魏家大娘起床前,就早早爬了起来,然后走进客堂屋子旁边的灶间,将两个煤炉里的煤球点着,点完被呛得还咳了两声,这边煤球特别不好点,湿气大有烟,她洗干净手,另一边放了只煲汤锅,添了水,就在案板上灵活的揉起了面团。
微火的煤饼炉,一只小铁锅,温馨高中三年寒暑假都在早餐馆工作,她对面食是非常熟练的,揉起面团来灵巧不说,又快又好。
在火车上买的酥饼,吃着还挺不错的,于是下车的时候又买了一包研究了下,基本就可以原样复制出来,而且她做出来的,油汪汪的,更香更脆更酥软。
她随意的一声系统,旁边就会出现一片列表,上面全都是她储存的各种食材、调料以及各类精油抽取物。
系统出品没有丝毫杂质,十分精纯,口感也更纯粹,所以同样一模一样的材料,温馨用系统抽取物做出来,就会妙不可言,十分美味。
就像是喝一口粗砺带着泥浆的水,再喝一口过滤的纯净水,口感如丝般顺滑的感觉。
魏老太太起来的早,不过她起来开门的时候,堂厅那边已经香味扑鼻了。
这个时候大家都先后出来做早饭,因为巷子窄,对面楼上那家一开窗就能看到人,见到老太太走了出来,就说:“婶子呀,你家这半个月天天早上做什么呢,这么香,把我们家几个孩子都馋醒了,天天在家里闹腾。”
魏老太出了堂屋就闻到温馨在烙饼,昨天老头晚上从后堂子拎了两斤鱼头回来,估计温馨这孩子鱼头都煲上了。
“现在这年头能吃什么?揪个面团在锅里烙一烙,就不错了,你家孩子要馋,自己烙两块不就得了。”
后窗的人眼直溜溜想透过院墙往灶屋里望。
离得这么近,人口住的这么密集就是这点不好,吃个什么东西,别人家都知道,香味飘的到处都是,温馨刚来那两天,她自己跑到巷尾食品食杂店那里,在老五摊子上割了块五花肉,回来给她们做了顿红烧肉,老太太现在还记得呢,那味道好吃的邪乎,香的一塌糊涂!住楼上的,住对面的都纷纷打开窗户,看谁家做的肉了。
真毫不夸张说的,吃起来是满嘴流油,香的人不知所措。
温馨现在就算煮碗面条,舀勺肉臊子,都有人开窗盯着他家,还有放孩子进院子要的。
老太太在外头扫了扫身上的灰,这才进了灶间,一个煤饼炉正慢火煲着鱼头煲,另一个正烙着小香酥饼,个个巴掌大金黄色,油汪汪的看着就让人直咽口水。
这香得哟,温馨自从来了她们家,她和老头子这伙食是一天比一天好,吃得人都胖了一圈。
炉子旁边已经烧好了一壶热水正放在旁边温着,留着两老人早上起来用。
“你这孩子,怎么又这么早起来,现在冷了,早上起来糟罪,你多躺会儿,早饭我来就行了。”老太太赶紧抢过她手上的铲子。
温馨头发挽了起来,忙了半天额角掉下来两绺细发,看着又娇美又妩媚,她看着老太太抿嘴一笑,“没事阿婆,我都习惯啦,到时间就醒了,你和阿公洗漱完就能吃饭了。”老太太看着这姑娘,真是喜欢的不行,家里什么活都不用她干了,天天乐得嘴巴都合不上,总觉得她是掉下个亲闺女儿一样。
温馨特别会来事儿,老太太收留她不要房租,魏家的房子住一楼,上面还有两层,是别的住户,一楼三室一厅,带个小院子,平时就老两口住,儿子回来会住一下,其它房间就空着,再收留个人绰绰有余。
老太太不要她房租,温馨就包了家里的一日三餐,平时老头老太太很节俭,偶尔有时候会出去买份油条麻饼豆浆,屈指可数,一般就是炒个咸菜,熬个粥,还是那种特别寡淡的,可自从温馨来了之后。
今天去食品店拿小一袋白面,明天就去割一块五花肉,后天再拎两条鱼,变着花样的做好吃的,把这两个空巢老人哄得是从嘴到胃,从身到心都喜欢她。
那老头一想,农村户口还得去找农村那边找人,干脆得了,就迁自己家户口里,省事。
正好老太太有个妹妹,早年世道乱的时候一家偷渡到了香海那边,女儿半道病死了,老太太就以自己外甥女儿的身份,把户口落到了自己家。
温馨现在有了新的名字,叫魏欣,叫起来跟温馨差不多,她在这个世界有了自己的身份证了,心情敞亮多了,她以后也不打算回京都了,以后就是这个身份了,老头老太太就是她的亲人了,于她天天哄的她们心花怒放,恨不得把她当亲闺女一样疼。
就是孩子长得怪好看了,街坊邻居知道是老太太家的外甥女儿,昨天已经来了三个说亲的,想给温馨找婆家,被老太太一口回绝了,孩子才十八岁,想再留两年,现在不比以前了,二十岁结婚也不晚,再说了,就温馨长得这模样,还愁嫁吗?
巷子口那家十六岁的小毛孩子,看温馨都看直了眼了,还知道给温馨提篮子一溜烟送到家门口。
……
魏阿公早上咬着刚出锅,还有些微烫的香脆小酥饼,饼中间还有甜甜的麻酱馅,好吃的能把舌头都吞了,再喝上一勺撒了翠绿葱花的鱼头煲,汤汁奶白,入口如丝般顺滑,一口热乎乎的鱼汤入腹,鲜的人不知今夕何夕。
吃完了饭,魏阿公拎着火上正煨着的半锅奶白色鱼头汤,用纸袋包了五个吃剩下的香酥小饼,就一路小跑,拎到了巷后那条街了。
巷子最后那条街有一家红瓦白墙的三层小楼,他平时在那里做工,烧个炉子打个杂,一个月二十块。
这家是个两口子,男人是哑巴,但身材魁梧,女人三十多岁长得如花似玉,这女人有手绝活,就是会做鸭子,胧州是鱼水之乡,鸭子多得是,鱼虾很便宜,她这鸭子做法一绝吃过的人都叫好。
隔三岔午馋了就会有人上门,一开始都是朋友自己带着东西来,后来朋友带着朋友,再后来传出来些风言风语,她关了门,之后有上面可靠的人出了主意,传过来话儿,说是政府这两年就要放宽政策了,她不如这样那样。
于是她又开了门,但这一次,她只接待要好的朋友,和一些有头有脸有钱有地位的客人,其它人一律不接待。
她也不要钱,从不开口要钱,但来吃饭的人,除了朋友都是有头有脸要面子的,这年代还没几个人赖帐,吃饭给钱天经地义,两口子赚了不少,今年还把屋子里好好收拾了一番。
一进去是个普通人家的小弄堂,摆个桌子放着茶水,弄堂挂了几幅字画,摆了几个瓷瓶,插了几朵布艺花束,多了几分淡泊清雅。
一左一右两个屋,门上挂了竹帘,一席竹帘,幽静怡人,古朴清雅,仿佛世外人家。
挑了帘子进去,里面一间屋子隔了两个雅间,能放两张桌子,这房子的女主人一看就知是个十分情趣的人,一物一置皆赏心悦目,弄堂后面是灶间。
哑巴男人正蹲在灶台填火炖鸭子,身姿纤细的美妇人,正看着锅里鸭子的火候。
魏老头叫了一声,哑巴丈夫虽然不能说话,但耳朵没问题,弄好了灶火,就来到了堂厅前。
“早上还没吃吧?来来吃点,特意给你拿的,我那外甥女儿做的,你尝尝怎么样。”魏老头招呼哑巴丈夫。
哑巴丈夫笑了两声,低低的“嘿嘿。”然后坐了下来,一大早上就忙着弄鸭子,哪里有工夫吃饭,也不跟魏老头客气,拿了只碗就舀了碗鱼头煲。
连喝两口塞了块饼。
“嗯嗯嗯!”他连连点头,冲魏老头竖指,意思是好吃。
别看他媳妇鸭子在外人眼中是一绝,是美味,但吃久了也腻,天天弄鸭子,连吃几个月他也受不了。
这时候喝口鱼头煲,简直鲜的赛神仙。
魏老头心花开放,就像夸自己一样美滋滋,他们算是老街坊了,这两口子刚搬过来的时候,魏老头对他们多有照拂,后来两口子家里客人来的人多了,就把魏老头叫来帮忙端个茶倒个水一个月二十块钱,也不是天天忙,只忙下午晚上那一会儿工夫。
魏老头午饭晚饭都在这里用,和两口子处得很好,从没红过脸。
美妇人从灶间掀帘进来,她五官明朗,秀而不媚,清而不寒,两人是几年前从外地过来买了房子定居,又加上一个哑巴一个美人。
街坊邻居就有传,这女人是不是以前那里头的,现在从良了,要不这样的美人怎么会嫁个哑巴?不过后来这些话被哑巴听到,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别看他不会说话,但是身材魁梧,骨架比一般人大,手臂能有一女人小腿粗,一拳能把人砸飞,谁都惹得起。
加上人家夫妻恩爱,男人天天跟在她身后,形影无离,谁敢欺负他媳妇他能拼命,久而久之也就不说了,不过这几年,两口子一直没有孩子,就又有人闲言碎语,说那女人那里面出来伤了身子了,否则那男人那么健壮,怎么连个猴子都生不出来。
她从里屋拿了一盘鸭肝小菜出来,身上是一套旧衣改过的衣裙,走过来笑着对魏老头说,“魏爷,这鱼头煲好香啊,是你那个外甥女做的吧?”
“可不是,早上不到五点就起来给我们老两口煲这个,说是营养是补身体,我在外面辛苦,让我多喝点,拿得就是昨天带回去的鱼头,这不,我带过来给你们尝尝,还有她烙的酥饼,这孩子是真孝顺。”
旁边哑巴丈夫赶紧把媳妇拉到凳子上坐着,“嗯嗯!”给她盛了一碗让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