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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柿子

  吮乳是一种回归婴孩的潜在本能,两块柔软的肉能传递许多微默的情绪,可如果配合舌尖的打圈、齿痕在根部的啃咬与刻意发出的黏腻水声,就变成一次桃色阴谋。
  “还记得吧,姐姐,”沉圆顺势从沙发上起身,调整成半跪在岑迦腿间的姿势,睡裙他为她选了最薄软的料子,往上一掀就露出光溜溜的腿心,“我以前真是不止一次差点死在姐姐手里呢。”
  肉缝被扒开,张成一只哀泣的嘴,他用手指去触碰,观察洇粉的肉壁在指腹的取悦下渐晕成深红。
  岑迦没出息地软成一滩,穿的是软布,坐的是软沙发,她那些始终紧绷的神经都快被性爱浸泡成软糖棍儿。
  沉圆的手,就是软钩子,逞着赖皮劲儿,黏糊糊地往她逼里钻,戳得她脚趾都缩拢。她呢,她的逼是一兜软皮袋,几乎一被手指插入就要扎紧绳口,肉壁褶皱恨不得吃净它,陷出一口小小的淫窝。
  不过她还是嘴硬,心敲敲也是实心儿的闷铁一块,就算声音夹喘,“哦,哦,这就是你……报复我的办法?”她指囚禁她这回事。
  “怎么是报复呢?”
  又一根手指添进去,沉圆反手抽插起来,腕上带着股刁钻的劲儿,指腹有意钻顶那膨起的一小块肉,看姐姐拧巴的表情也涣散起来,水液滋滋飞溅出来。
  “姐姐,这里的房产证上是你的名字,你是这里的主人。”
  他另只手强硬地塞进岑迦欲张不张的嘴里,刮搔她水津津的舌面,甚至不顾她下意识发狠咬上指根的牙齿,听她只能发出“呜呜”的低泣。
  这样上下两张嘴就都被他填满了。
  他自得地笑起来,“这是我送姐姐的礼物,怎么能被错怪成报复呢?姐姐,我好伤心。”
  不过嘴角咧的可看不出有多受伤。
  岑迦因口中异物的侵犯而喉头泛酸,带着眼眶也积满生理性的泪水,隔着雾气她看沉圆的笑容,却只觉得可怖。
  疯子,真的是疯子。
  疯子弄得她好不自在,又好快乐。
  “姐姐得给我道歉。”
  插在逼里的手指动得愈发快,好像在熟得快烂掉的香柿子芯里取蜜,她下面湿得泥泞而糊涂,软肉重新绷紧了,他知道,她要高潮了。
  于是他把手指抽出来。
  黏汁儿一串沿着沉圆的手腕线条淌下来,留下艳情的水痕,他当着她的面舔掉,鲜红舌头飞快地一掠,她体内的一部分就消融在他体内了。
  岑迦被他从高潮的顶上硬生生扯下来,正绞着腿恨不得自己去揉搓阴蒂,见到这场面更是觉得眼前一黑——可沉圆不会给她装晕的机会,他把她抱起来,让她背对着自己站稳,上半身塌在沙发背上摆出一个很方便插入的姿势。
  阳具顶进去的那瞬间岑迦就觉得自己到了一回小高潮,接着就是很凶猛的冲撞,沉圆的技巧比从前显然更有章法,撑得她肉壶饱涨,冠头还顶着最骚的那点儿来回黏膜,她失控地仰起脖颈,“不行,你他妈……太深了,唔——”
  睡裙被沉圆一撩,沿角就塞进她嘴里,她下意识叼住,这样就露出前戏时被玩过一遍的胸乳,他发狠地揪住红蔫蔫的两颗,问道,“深点儿不好吗?姐姐喜欢的不得了,要不怎么逼里吃得这么紧?”拍肉声脆脆地响起来,不给她辩解的机会。
  后入能够极好地容纳满他的阳具,宫腔甚至都被挤开一嘴,腿缝因情潮泛滥而总黏答答的,岑迦头昏脑涨地想着,他疯了,他真的不正常,也许他想长到我身体里去,好报复我。
  “姐姐给我怀小孩好不好?我等下都射给姐姐怎么样?”沉圆的手从胸挪到她的肚皮上,那里很平滑,他下陷挤压着,逼得穴腔收缩得愈发紧窒,模拟一种孕期的狼狈,他在她耳边如同低咒,“随你姓,我好好地养你们,不过我最爱的永远是姐姐你,嗯?”
  衣角瞬间从岑迦口中掉出来,即使她从不具备道德感,也犯禁地颠倒在与继弟的情欲中,可这样危险的话让她觉得耳背发烫。
  她说,“……你做梦。”
  换来的是沉圆更加用力的抽插,这是一种逼近献舍的痛感,他说,“不是的,姐姐,宝贝,我一定是最爱你的。”
  岑迦回复他深陷进肉里的掐拧,用她被涂得粉润带闪的指甲,在他身上留下一块块凶凶的淤青。
  他是抵着她外阴射出来的,白精粘稠地沾满她肿胖的肉户,岑迦觉得快半死,取抽纸的手被他按住,他分开她本就被操得并不拢的腿,看那红白破碎的惨状,与淫相。
  他说,“姐姐,这里会怀孕吧,好漂亮。”
  岑迦盯了阵天花板,她知道她累到得睡一会儿了,醒来也许又会被戴上脚铐,不重要了,他说的,这房子是她的,她在这儿也是应该的事。
  她说,“沉圆,我真后悔那几次没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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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半年写下来越来越觉得自己从床戏天才变纯情苦手
  关于他俩不要用标准的道德标准去观察就疯逼神经病坏蛋不过岑迦的坏是一种很粗蛮直接的坏明面儿上打你揍你她也许是真神经病不过病发时心也是不坏的圆圆在宋春徽的影响下前期也就是回忆里的影响注定是带点蔫蔫的柔弱的好欺负怕姐姐可是后期就黑化了我在后面会写明白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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