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做的不好吗？

  就这么被他洗干净，裹着浴巾报到了床上。早上起得匆忙，叶瓷还没注意到，此刻定睛一看，就见床单上一片污秽，二人干涸的液体遍布得哪里都是。
  她不好意思地偏过了头，许廷之也注意到了。他转而将怀中的女孩放到沙发上，“你先在这里休息，我去换个床单。”
  “好。”
  叶瓷裹着床单，一双眼睛凝着他换床单的背影。少年身着一身黑色的浴袍，那是她昨天晚上穿过的那件。绸缎的质地穿在他身上 ，使得他身上的每一块肌理都清明地显现。宽肩长臂，修长的脖颈，以及后脖颈处那颗淡色的痣。
  她这是，得到许廷之…了吗？
  叶瓷想着想着就失了神，连许廷之什么时候换好了衣服，站在她面前都不知道。
  许廷之轻拍了下她的脸蛋，“我先去买药，你有什么想吃的，和我说。”
  “想吃的？”叶瓷轻喃，随即眼前一亮，“蛋挞可以吗？”
  许廷之一时间被她的话整笑了，“你想吃，问我可不可以干什么？”
  “……”
  见她不再说话，许廷之又是拍拍她的脸蛋，和她告别。
  许廷之走后，叶瓷才想起一件事情——现在已经是九点了，而她还没有下去帮赵姐打扫卫生。
  想着，叶瓷就跳下了沙发，脚刚踩在地面上，她又想起了一事——自己没有衣服穿。昨天晚上她穿着自己的衣服去了别的屋洗澡，衣服落在那间房子了。而许廷之的房间里，除了他的衣服，只剩下昨晚上穿的那身内衣。
  那身内衣布料少得很 ，穿出去等于没穿。要是穿上许廷之的衣服出去，难免不会被赵姐误会。其实也不是误会，那简直是向赵姐明示了他们的关系。
  叶瓷就这样踌躇着，一直到许廷之买完东西回来。他刚关上门，沙发上的女孩就裹着浴巾跳下来，跑到他面前。
  “许廷之。”
  “怎么了？”
  他一边说，一边目光落在女孩胸前那道裹不住的风光上。从他的方向看去，乳肉白皙细腻，乳线很深。
  “你帮我去我的房间取下衣服好不好？我要出去帮赵姐干活。”
  许廷之矢口拒绝：“不好。”
  叶瓷听了他的话，目色泛着疑惑地望着他，是在纳闷他为什么拒绝。
  紧接着，就听见他道：“从今天起，你不用干了。”
  “啊？”叶瓷这下彻底懵了，一双杏眸追随着他，“为什么？是我做的不好吗？”
  她说这话时，目光中尽是祈求和不安的神情。他可以看出，她很需要这份工作——很需要钱。
  许廷之默声不应，揽住她的肩，将她带到了沙发上。待将买来的东西都放在茶几上，他才开口：“你是我女朋友，每天围在我身跟前就行了，当什么保洁？”
  而且就她这副纤瘦的身材，除了胸大点屁股上肉多点，哪里都小，哪里都细，能有什么力气干活。
  话毕，他又想起她刚才带着那副忐忑神色说的那句“是我做的不好吗”，轻咳一声，再次开口：“不是你做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