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归来兮……
“它不需要火箭发射器,因为它的自身……便有着火箭发射程序!只要有氢弹sss号的发射指令,在锁定目标之后,它的内部便会进行自行运转,而后破力升天……朝着可攻击范围内的目标而去,在当它到达目标之后……便会产生……爆炸!”
话语落下,在场的所有高官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用火箭发射器便可以发射?那这可谓是一件大杀器!
“它的攻击距离有多远?”一名联合国高官,沉声问道。
“足以遍布……半个地球!”主座上的高官,神色凝重的说道。
“攻击范围这么大,那我们怎么知道到底是哪个国家或者哪个势力发射的?”一名高官不解的问道。
“这个卫星会锁定的,只要氢弹sss号的发射指令一出,便会锁定在那个地域!由于是全球卫星一起锁定,所以任何的反卫星设备……都不会有效!”对于这一点儿,联合国高官还是比较有自信的,只要对方敢发射,他们便会知道……到底是谁发射的!
“我现在怀疑那个人是不是知道这一些,然后拿到发射指令,进行发射?毕竟氢弹sss号的攻击范围太广了,他应该没有氢弹吧?毕竟我们寻找了那么多年……都没有找到!怎么可能被某个势力给寻找到呢?”一名高官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的想法很好,但是不切实际!如果可以发射的话,联合国早就发射了!毕竟留着它只是一个不确定的隐患,想要发射它,远距离是不可以的!必须在百米之内,这样……氢弹sss号才可以收到发射指令的信号,从而启动攻击程序!”
……
十多个小时之后,刘勋跟帝一回到了温州市,很不巧,此时正是华夏的凌晨,所以两人在酒店待到清晨八点钟左右,便到银行,取回了黑铁军刺跟龙吟剑。
但是当两人来到码头的时候……却发现他们的游艇已经不知道被谁给拖走了!要知道两人在美国待了不下半月的时间,回来要是游艇还在的话……那才是怪事呢。
“没办法,只能给温州市的杨家旁系打个电话了。”刘勋拿出手机,给杨子瞳打了一个电话,将温州市的杨家旁系电话号码要了过来,便准备打过去,让他准备一艘游艇。
但就在这时,杨子瞳的话语却传了过来“你去美国干嘛了?然而……你要我杨家旁系的电话号码干什么?”
“去美国办了点儿事,我现在肯定要回钓|鱼岛啊!但我的游艇不知道被谁给拖走了,因为这点儿小事我又不值得跟军方表明身份,所以只能麻烦你了。”刘勋委婉的说道。
“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你必须要通过军方的渠道返回钓|鱼岛了!因为我听说各大沿海城市都禁止私人船只出行,你的游艇被拖走,估计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杨子瞳的话语落下,刘勋脸色微变,继而问道:“难道说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这我不清楚,你应该知道的……对于世家来说,这些事儿根本不重要的,你还是亲自去驻守的海军那里问问比较好。”杨子瞳随口说道。
刘勋跟杨子瞳寒暄了几句后,便挂断了电话,他朝着温州市的码头走去,码头处停放着一艘军舰,上面站着几十名海军,正在互相聊着天。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为什么不让私人船只出海?”刘勋直接亮出军委处的证件,沉声问道。
他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总感觉是钓|鱼岛那边出事儿了!如果真是那里出事儿的话……那王艺凯等人岂不是很危险?要知道仅凭驻守钓|鱼岛的两千人,根本就扛不住东瀛的进攻。
几十名海军看到军委处的证件,对着刘勋行了一个军礼,大声说道:“报告长官,钓|鱼岛的驻守军队跟东瀛军队在三天前发生了战斗,为了市民的安全,上面决定在战端未结束之前……不让私人船只出海!”
“严重吗?”刘勋直入主题的问道。
“报告,我们刚从那里回来,只是一点儿小摩擦,我方驻守军未伤亡,东瀛军舰被我方击沉一艘!”那名海军如实说道,话语落下,刘勋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现在立即将军舰发动,然后带我去钓|鱼岛!”刘勋对着那名海军说道。
“是!”海军打了一个军礼,然后一个转身,朝着前方跑去,将周围的海军喊上,便将军舰发动了起来。
刘勋跟帝一登上军舰,他们知道……以军舰的速度,不出几个小时便会抵达钓|鱼岛,等到刘勋回到钓|鱼岛之后……他会让东瀛人知道,得罪华夏的下场是什么!
……
与此同时,钓|鱼岛上,王艺凯、大鹏等人在开着会议,云中笑、司徒颖以及木非烟坐在一旁。
这半个月以来,东瀛的忍者没有来袭击,显然他们知道岛上有着古武者,就算他们去……也讨不到任何的便宜!
“这么下去不行啊,勋哥已经离开半个多月了,刘家军都是退役军人,本就对东瀛鬼子没什么好看法,对方又一次接一次的挑衅,如果勋哥再不回来,我都快压不住了!”大鹏抱怨着说道。
“你急也没用,你急刘勋大哥能回来吗?你以为刘勋大哥去美国是为了玩儿啊?他比我们的处境更加危险,一旦失足,便会万劫不复!”王艺凯神色自若,轻声说道。
“这他妈的东瀛鬼子太气人了,三天前如果不是凯子你拉着我,我最少可以击沉三艘东瀛军舰!”疯子暗骂着说道。
“如果不是我拉着你,我们的军舰会全军覆没!你只要敢追出去,我保证华夏的十艘军舰会在瞬间被打的七零八碎!我们只有两千人,你当是两千万啊?东瀛怎么说也是一个国家,我们这点儿人,根本不可能与之为敌的!”王艺凯的话不留任何的情面,刺骨的批评着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