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

  “哈哈哈……”段钢林又是一阵大笑:“青儿,你难道不明白么?男人,生来就是战斗的!男人,必须要有一股子大男子主义!不会战斗,不懂战斗,这样的男人,是愚蠢的男人!难道你希望俺老段是一个愚蠢的男人?”
  “林哥,你有大男子主义?”青儿忧虑地看着段钢林。
  “是啊,我的确有一股很浓很重的大男子主义!”段钢林笑道:“来,青儿,让我亲亲,好好地亲亲,亲够了之后,你就知道什么是段氏大男子主义!”
  “啊,你好坏……”青儿发出一阵尖叫,接着,便没了声音,只有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第102章 崭新的奋斗土壤——刘达明回来了
  第102章崭新的奋斗土壤——刘达明回来了
  青儿是温柔的。她轻轻地倒在了段钢林的怀里,任由段钢林在她那美丽而清香的身体上诠释着什么是大男子主义。
  段钢林以一种温柔而长久的动作,尽量不让青儿感到疼痛。因为他知道青儿是第一次。
  两性之间的水乳-交融,发生在男性的成功之后!男性越成功,那份交融才愈加的浓烈。
  “林哥……”
  “青儿……”
  一声声深情的呼唤,一句句情不自禁的娇-吟,在这个三室两厅的房间里响彻着……
  ……
  一梦醒来,已是华灯初上。
  青儿初经人事,身上的香汗依然没有干,她此时不但没有疲惫的感觉,反而有一份深深的兴奋。她的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深情地看着熟睡之中的段钢林,欣赏着段钢林的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她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零距离地看着段钢林。
  突然,青儿的脸上现出一丝丝的羞涩来,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竟然情不自禁地伸向了段钢林的双腿之间,竟然放到了段钢林身体上的最重要的部位上。
  青儿想把手抽回,却又害怕段钢林发现,于是,她一动都不敢动,用自己的手,感受着段钢林的那一份坚硬,那一份阳刚。
  其实,就在青儿手足无措的时候,生性敏感的段钢林已经醒来了。他的眼睛微微地闭着,隔着眼缝细细地看着青儿那一脸娇羞的媚态。他觉得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欣赏。尽管在大学的时候,他已经无数次地品尝到了林雅茗的芳泽,可眼前的青儿,竟然在这样的时机和场合,比之林雅茗来,居然有过之无不及。
  然而,随着青儿的玉手一直在自己的坚硬的部位放着而不敢动一下,段钢林便愈加的坚硬起来。青儿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一份愈加强烈的坚硬,情不自禁地,她的身体便再一次的沸腾起来……
  已是深秋时节。虽然冬季还没有来临,但空气之中似乎蕴含着隐隐的冰冷之气。
  清晨,一身休闲运动装的段钢林精神抖擞地进入了烧结厂机关办公楼,来到了安保部。这是段钢林接受厂部安全教育的最后一天。
  自三起工亡事故的同时发生之后,公司对烧结厂领导干部队伍进行了调整,之后,机关中层以上领导干部以及安保部全体成员,在蒋厂长的带领下,天天到厂区的各个角落查找安全隐患,对职工们进行安全教育。
  站在安保部的窗户前,远眺烧结生产厂区,段钢林心中此起彼伏。通过这次的举报,刘达明和刘天兵父子俩,一个被降职,一个被革职,但他们并没有彻底倒台,他们的根基依然蒂固,他们的势力依然强大,林家彬作为红光集团董事长的地位显然牢固依常,他们势必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慢慢图之。他们,不会甘心。
  这几天来,段钢林也在时刻在关注着红光集团的形势。红光集团对全公司干部队伍进行了集中整顿,该撤的撤,该换的换,林家彬坚决不允许在他刚刚上任的这段时间里出现不和谐的声音。除了烧结厂的领导班子进行了调整之外,其他的几个下属单位的主要领导人员也都作出了调整,林家彬自然把自己的亲信安插到了要害部门的领导岗位上。
  其实,这起举报事件的发生,对于林家彬来讲,是坏事,同时也是好事。林家彬虽然把刘达明和刘天兵两个又撤又革,但红光集团公司机关处室以及下属二十多个子公司的主要领导们,林家彬也利用这次机会进行了彻底的换血。
  可以说,段钢林并不是此次举报事件最为得意的人,林家彬的收获,似乎比段钢林更大。
  作为红光集团主体生产单位之一的烧结厂,林家彬虽说也进行了调整,但并没有作同实质性的举动。蒋明哲虽说被降为了副厂长、代理厂长,但他依然是烧结厂真正的一把手。林家彬并不是不想把蒋明哲拿下,而是由于蒋明哲在烧结厂一千五百多号职工中的威信很高,如果把蒋明哲撤了,那么,烧结厂职工们的情绪,势必会更加的复杂,不稳定因素必定会集中爆发。而放眼整个烧结厂,除了蒋明哲之外,貌似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够担当厂长之职。几名副厂长虽说能力不低,但提起来的时间却不长,职工群众似乎对他们并不买账,他们还不具备服众的能力。烧结厂厂长这个人选,在暂时的情势下,还必须得由蒋明哲来担任。烧结厂,在红光集团当前的形势下,成了最为敏感的地方,处理任何的事情,必须慎之又慎。
  其实,按照林家彬的本意,他下一步要把刘达明提到烧结厂副厂长的位置上来。但由于这起举报事件的发生,公司必须对刘达明进行处理。刘达明被降到了第二生产车间担任副主任,这使得林家彬的如意算盘落空了。这也是段钢林此次举报的直接后果。至于刘天兵,就更不提了,不但他升不上去,反而被免了职。说来说去,全都是这次举报闹腾的。
  而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有这么大的能力向市里各级部门举报呢?林家彬和他的智囊团们,至今没有查到。当然,事情发展到现在这样一个地步,他们再也不会怀疑段钢林了。
  段钢林的思绪不住地飘飞着,他的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他在这样一个上午,心情格外的好。在暂时的情况下,他在红光集团的脚跟,比前一段时间更加稳靠了。
  当一个清丽脱俗的身影出现在段钢林脑海中的时候,段钢林的脸上便浮现着异常幸福的笑容。因为,在刚刚过去的几天时间里,他和青儿无数次的水乳-交融,他们的心,零距离的贴近,他们的身体,零距离地接触。不得不说,青儿是一位纯洁的姑娘,她的心是善良的,更是纯洁的,她的身体竟然也是纯洁的。段钢林在青儿的纯洁的领地上享受着一片温馨,还有甜蜜。尤其是段钢林第一次进入青儿那纯洁的身体里时,段钢林眼睁睁地看到一片惹人的鲜红,从青儿的身体里缓缓而流,染红了身下的洁白如雪的床单。
  嗯,俺老段已经把这位女孩子弄到手了!段钢林满意地笑着。同时他也知道,他自从进入红光集团以来,之所以发生了如此之多的事情,皆是因为青儿而起。如果没有青儿,他便不会在第一时间与李爽发生冲突,便不会引出刘天兵,不会立即与刘达明干上,更不会与林家彬等人发生强烈的明争暗斗。
  现在想来,自己进入红光集团一个多月以来的日子,虽说紧张,却也不无乐趣。
  然而,当青儿退场,当林雅茗的形象出现在段钢林的脑海中的时候,段钢林猛地惊起一个念头:林雅茗已经半个多月没有给他打电话了。这意味着什么呢?这意味着林雅茗在无声地向他说出:让一切都结束吧!
  哎,俺老段不也没有给雅茗打电话么?自从进入红光之后,尤其是近半个月以来,他忙于红光之事,居然并没有给林雅茗打一个问候性的电话。这使得敏感异常的林雅茗难道不在心中起疑么?
  不由得,段钢林的心里泛动着一丝丝苍凉之感。不过,段钢林是一个绝对现实主义者,他从来到红光集团的那一天起,便在心底深处慢慢地与林雅茗远离了。他知道和林雅茗之间不可能走得太久太长。毕竟,林雅茗的父亲是某省省长,年富力强,事业辉煌,发展前途广阔,在未来的几年时间里,也许他的父亲会走向国家级机关担任重要职务,至少,应该是一个部级以上领导干部罢?而与林家相比,他段钢林算得上什么呢?作为一名极端现实主义者的段钢林,段钢林知道自己能吃几碗饭,作为一名大男子主义极其严重的家伙,段钢林又不想一辈子吃软饭。他清醒地知道,如果与林雅茗走到一起,也许在最初的几年里,他会很幸福,但是他无法保证在未来漫长的生命长河里会产生什么样的境况……
  麻师傅风尘仆仆地从生产现场回来了,他弹了弹满身的灰尘,从抽屉里取出一张表格递到了段钢林的手里。
  段钢林眼前一亮,这是一张安全考试合格的试卷,段钢林得了99分。
  “麻师傅,我该怎么感谢您呢?”段钢林说着便将一包软中华塞入了麻师傅的口袋里。
  “够啦,够啦!”麻师傅的一双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也不拒绝段钢林的软中华。
  顿了顿,麻师傅又压低声音说道:“小段啊,厂里现在对安全抓得很紧,这次考试的事儿,你可千万甭告诉别人,要不然,你就完蛋了,我也完蛋了。”
  段钢林嘿嘿一笑,吐出一口烟圈来,笑道:“我说老麻,你也太小瞧我的智商了罢?我会傻到那种无知的地步么?”
  老麻笑了:“你拿着表格,到劳资科报到吧,劳资科会给你安排工作岗位的。”
  段钢林一听,心里稍稍动了一下,难道,今日就要有一个工作岗位了么?也不知道厂里会把俺老段分到哪个科室哪个车间呢?
  这样想的时候,段钢林便离开了安保部,下了楼,来到了劳资科。
  劳资科长尚文喜和安保部的麻师傅一样,一大早便跟着厂领导到生产岗位上检查安全,直到此时才满身灰尘地回到了办公室。
  看着尚科长的脸上灰尘不散,段钢林便把表格交到了正在给尚科长递毛巾的大屁股手里。
  大屁股笑道:“小段啊,你不愧是名校出来的,一个小小的安全知识考试,难不倒你,居然考了99分,真是厉害,你们今年这一比外分大学生,入厂安全考试,最高分刚刚78分,你的成绩是最好的。”
  听着大屁股的话,段钢林大言不惭地道:“哎,韦姐,你也知道我这人很低调的,本想考一百分来着,后来一想,咱还是低调一点吧,考个99分,也算不错……”
  尚文喜接过话来,道:“小段,你的定岗问题,我现在还不能决定,得和厂领导一起合计一下才行。”
  “呃——”段钢林愣了一下,道:“为什么呀?”
  尚文喜呵呵一笑:“我这么跟你说吧,你现在已经不是一般的外分学生,而是一个很有影响力的人物,你究竟要分到哪个岗位工作,我这个小小的劳资科长说了不算,得由厂领导们拍板。”
  段钢林没有说话,只是在脸上作出一副震惊的神色来。
  尚文喜道:“领导们这会刚刚回到办公室,我现在就去找蒋厂长商量一下你的岗位问题,你先在这儿坐会吧。”
  说着,尚文喜也顾不上擦拭脸上的灰尘,一溜小跑地朝着蒋明哲厂长的办公室而去。
  段钢林看得出来,这个尚文喜科长虽说已经是正科级干部,但是在上级面前的表现欲仍然很强烈,否则,他一定会把脸上的灰尘擦拭干净才去面见厂领导!
  哎,此人也没啥奔头!段钢林不屑地看着尚科长的身影,暗自感叹着:他也只能在科长的岗位上呆着了。
  “老弟,你真聪明。”大屁股压低声音道。
  段钢林同样压低声音,正色道:“老姐,你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由于窗户大开着,窗外隆隆的设备运转声不绝于耳,段钢林和大屁股说话地声音又很低,所以,他们不担心档案柜后面的窃听器。
  大屁股小心翼翼地道:“刘达明回来了。”
  “什么?”段钢林似乎没有听清楚大屁股的话。
  “昨晚回来的。”大屁股用最小的声音说道:“刘勇卫也回来了。”
  “什么?”段钢林不无惊讶地道:“刘勇卫的眼睛怎么样了?”
  “昨晚,我去看了他一趟。”大屁股道:“省城的三名专家,给他进行了治疗,换了一副眼膜,他眼睛的可视程度,只有五米。”
  段钢林知道大屁股没有说假话。大屁股是刘达明的老婆,刘达明是刘勇卫的表哥,刘勇卫治病回来了,大屁股自然要前去探望。
  “你觉得刘勇卫还会当他的劳动处副处长么?”段钢林轻声问。
  “可能性不大。”大屁股道:“不过,他就算当不了劳动处的副处长,林家彬也会考虑给他一个不错的岗位来干。”
  “老姐说得对!”段钢林点点头,道:“刘达明呢?刘达明怎么办?”
  “他想怎么办?他又能怎么办呢?”大屁股将双臂叉在胸前,一副志得意满地神色,道:“他在未来几年时间里,只能安心干他的生产车间副主任了。”
  段钢林摇了摇头,笑道:“放心吧,等过了这阵风,刘达明一定会卷土重来,不信你就走着瞧。”
  大屁股一听,眼睛里便闪过一丝担忧的神色来。
  段钢林继续道:“你昨晚和刘达明见面后,刘达明对你有什么异常的反应呢?”
  大屁股的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眨了好一阵,这才说道:“没什么异常的,跟平时一样。”
  段钢林点了点头,这才放下心来。
  此时,尚文喜满头大汗地在蒋明哲厂长的办公室里汇报段钢林这段时间来的表现情况。
  尚文喜道:“厂长,段钢林五天的厂部安全教育结束了,您看,应该把他分到哪个部门合适呢?”
  “嗯,我这几天也正在考虑这个事儿呢。”蒋明哲厂长笑道:“他现在在厂里么?”
  “在,在,在的。”尚文喜赶紧道:“他正在我办公室里等着呢,我马上去把他叫来。”
  说着,尚文喜抬起袖子擦了一把脸上的灰尘,依然是一溜小跑地跑出了厂长办公室,呼叫段钢林去也。
  看着尚文喜的背影,蒋明哲厂长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暗想:尚文喜不像个厚道人,这样的人,应该拿掉他!
  不多时,尚文喜领着段钢林进入了蒋厂长的办公室。
  蒋厂长一见尚文喜与段钢林并肩而来,眼睛里微微闪过一丝不悦之色,道:“尚科,你现在到安保部,和老麻一起整理一下这几天安全大检查的情况,写一份检查报告给我,记着,一定要详细。”
  尚文喜一听,明白了蒋厂长的用意,蒋厂长显然是想单独和段钢林谈话,所以故意想出个理由来把自己支走了。哎,这个蒋厂长,貌似对俺尚文喜没啥好感啊!
  走出蒋厂长的办公室,尚文喜的心里,猛地滋生出一份不祥的预感来,他觉得自己这个劳资科长,当得并不安稳,也许会很被拿掉!想想前程茫茫,尚文喜便有一种如梗在喉的痛感……
  关起门,段钢林坐到了蒋厂长办公桌对面的那张沙发上。
  照例,段钢林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包没有拆封的五元硬盒白沙烟,就要拆开。
  蒋厂长微微一笑,抢在段钢林的前面,递给他一支烟。
  段钢林不无尴尬地接过烟,又亲手给蒋厂长点燃了烟,这才给自己点上。
  猛地一看手中已经点燃的那支香烟,再看蒋厂长手边的香烟盒子,居然是五块钱一包的硬盒白沙香烟。段钢林便间便明白了蒋厂长的用意。
  蒋厂长笑道:“小段,我那天专门买了一条白沙,这条烟,咱俩人以后一起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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