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承诺
实在没什么力气,连牙齿的咬合力都快被消耗殆尽,瞿清喘着气,看着那个浅浅的牙印,生气地扭过头去。
“清清,”方舟摩挲着她脸上的指印,爱惜地舔舐她尖俏的下巴,腰身迅猛地她双腿之间挺动起来。
他轻车熟路地找到她宫口附近的软肉,将龟头从她狭窄的宫腔里抽出,灵活地挤上那片深层敏感区,感受着她身体里极致的柔软,仿佛融化的奶油一般包裹着自己。
没忍住在她耳边喟叹了一声,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舒适感辗过自己的理智,让方舟忍不住加大了抽送的幅度。红艳的乳珠在掌心摩擦生硬,方舟粗喘着气,一边用力揉捏着,一边忍不住轻轻扇了几下那对白嫩的乳肉。
“别……”
她的声音依旧破碎,指尖在他肩上刮擦下血痕,腿根不断地颤抖着,穴肉却热情地吸吮他硬得发烫的肉棒。
高潮连着高潮,女人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上下的敏感点被他夹击,汹涌的水液顺着那根粗壮的阴茎,不断向下淌着。
车厢里的氧气似乎都在变少,夏日的热度让两人宛如从水中打捞上来般,头发紧贴着汗湿的脸颊。
车里空间太小,小到装不下瞿清的理智,只有性欲才能站稳脚跟。
听觉被喘息声掩盖,可方舟依旧敏锐地听见了有车开进地下车库的声音。
“嘘——”
方舟再次捂住她的口鼻,抬手关掉了车顶灯,在黑暗中贴紧她的身体。瞿清忍不住紧张起来,穴道用力地吸绞,仰起脖子忍着过电般的性快感。
“有人。”
方舟抬头检查着车窗,却从那块玻璃向外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他嘲讽地笑,身下缓缓地给了瞿清几个深顶,在黑暗里看着她瞪着自己的眼神,低头对她说:“是付云泽。”
瞿清浑身酸软,隐约听见了旁边车辆关上车门的声音,无力地闭上了眼,抱着他的手臂,轻轻地舔了舔他的手心,示意他停下,呼吸急促。
方舟松开了她的嘴,却一路向下摁住她的腰,将人按向自己,交合处嵌得更深。他想起瞿清叁番五次地维护付云泽,目光滚烫地锁在她微蹙的眉间。
“清清,能忍住吗?”
话音未落,压着她的男人抬起臀,又重重地向下压回来,阴茎短暂地退出到她的穴口,又猛地钉回了狭小的宫腔。
“……方……方舟。”
瞿清忍不住一口咬上他的肩,泪从眼角滑落,自己的丈夫就在一墙之隔的车里,而自己却被情欲的深渊挟持得动弹不得。
她拦不住方舟,只能被他双腿大开着激烈操干。穴道的褶皱被撑开,敏感点被他反复蹂躏,身体跟着他上下挺动,头皮发麻。
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每一次他发狠地贯穿她的身体时,全身的酸软都加剧好几分,可在这种时候,自己只能无声地尖叫。
方舟发狠地挺腰,猛烈地凿在女人的宫口上,沉重的越野车都跟着微微摇动。瞿清太紧张,内壁的摩擦力太大,方舟默默咬着牙,拔出时带着红艳的穴肉,猛顶时水液都被挤得溢出。
肩膀上有些疼,可他眉都不皱,大手顺着她的小腹向下,捏住了那颗挺立的阴蒂,小小地揉搓。
她仿佛触电一般,猛地抽搐起来,胡乱地松开口,想要蜷缩身体,向他求饶。
“方舟……别……”
“为什么紧张?”
方舟盯着她无神的眼,手上的力气更大,“明明他现在,和那个秘书在一起。”
“是他付云泽见不得人,”方舟听着瞿清带着哭腔的呜咽,隐忍的声音小得像梦里的呓语,“不是你,清清。”
瞿清听不清他说话,自顾自地摇头,红唇却被他衔住,呻吟声堵在喉头。
男人激烈地挺动着腰,不容抗拒地侵犯她软烂的穴,汗水从他的额角留下,砸在瞿清的发间,肉和肉相碰撞的声音在车里盘旋。
含不住的口涎顺着两人的吻淌了出来,瞿清躺在他身下,呼吸都在发烫,可脚趾却忍不住蜷缩着,眼泪掉得汹涌。
“清清,”方舟起身,抓住那只在空中下意识乱踢的脚,一口含住她的脚趾,另一只手跟着他抽插的幅度来回揉捏着小巧的阴蒂。他挺腰干得更重,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撞的瞿清后背的皮肤在座椅上反复摩擦。
“不……”
“他背叛你,不只是感情上,利益也是。”
“轻点……”
“他帮昊德牵线去找了赖祥,帮昊德竞标作假。”
“停下……”
“他帮的是瞿深,不是你。”
“啊……”
方舟猛地捂住她的嘴,拔出自己,射在了她的小腹上。温热的水液从阴道内喷射出来,瞿清仰着脖子,潮喷出的液体从他的小腹上向下流。
她的腿抖得不像话,整个人被方舟牢牢地抱在怀里,头脑晕的厉害。
高潮后的余韵让人迷醉,可方舟的理智却分裂出来,他听着隔壁车里激烈的交谈声,眉心越压越低——
“静媛,我再说一遍,年底之后,我调你去别的地方,我们之间结束了。”
“云泽,你就这样一脚踢开我?如果你真的想回归家庭,那之前做了那么多掣肘瞿清的事,都算什么?”
“静媛,不该说的话不要说,今天我可以当没听见。”
“但要是再有下次,你知道,你爸在w市的纪委手里,活不长。”
瞿清眯着眼,耳畔被方舟有力的心跳声占领,有些睡意昏沉。身体还在不自觉地抽搐,理智早已关机失联,在昏睡过去的前一秒,她好像听见了方舟的声音。
他好像在说,“瞿清,他做不到的事,我来做。”
“但是你身边的位置,只能留给我。”
是梦吗?还是他真的在说话?
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