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晋乐安将怀里的人转过来,掐了掐他的脸,“好了好了,它不过就是一只鸟,懂什么,再说,它说的好像也没错,你确实经常说这两句话,特别是在…嘶”
  晋乐安还没说完,要就被薛长鸣狠狠的掐了一下,
  “这破鸟气我,你也气我!”
  “好,我不说了,你消消气,你最行行了吧?”晋乐安说着就在薛长鸣嘴上啵了一口,接着道,“大不了以后咱背着它点。”
  “我要把它挂院子里去,让它感受一下风吹日晒。”薛长鸣鼓着腮帮子,嘴上说着手却没动。
  “好,挂院子里去…”晋乐安笑乐了,越看薛长鸣越喜欢,又在那圆鼓鼓的脸上亲了一口,拉着薛长鸣往椅子边走,“来,喝口水消消气…”
  薛长鸣端起水喝了一口,“乐安,我觉得天天听它说这几句我能给气死,不行我得教它点其他的…”
  晋乐安看着薛长鸣不停念叨的嘴,眼神越来越暗,忍不住抬起薛长鸣的下巴,低下头吻了下去。
  quot;quot;唔。quot;quot;薛长鸣愣了一下,随即闭上眼睛接受了这个吻,二人疯狂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晋乐安呼吸越来越急促,移开了薛长鸣的唇,一路向下,从下巴到喉结。晋乐安抬手就要解薛长鸣腰带。
  薛长鸣一下明白他要干啥,条件反射道,quot;quot;乐安,别…quot;quot;话说了一半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鸟,又赶紧吞回去,只能闭着眼任晋乐安为自己宽衣解带。
  亲着薛长鸣锁骨的晋乐安嘴角勾了勾,又一路向下,用牙磨了磨胸前那两颗红粒,薛长鸣闷哼一声,软了身子,眼角渐渐爬上了红晕。
  晋乐安吻过腹肌、肚脐、小腹,一路向下,直到自己跪在了地上,双手掰开了。
  他的膝盖,对着薛长鸣那腿间炙热,摸了几下,便含了进去。
  薛长鸣胸口剧烈起伏,低着头喘着气,看着下面正在忙活的晋乐安,抬手双手抱住他的头。
  自从上次说了喜欢这样,晋乐安每每做这事都得来这么一出。
  “乐安,我…我不…”话说一半,薛长鸣又想起那只鸟,赶紧把话憋回去,只剩下低头喘气了。
  那口中太过炙热,且晋乐安次次都含的很深,不一会儿,薛长鸣腰一抖,他赶紧推开了晋乐安,有白/浊,撒在了地上…
  晋乐安被这推的踉跄了一下,直接坐在了地上,薛长鸣喘了几口气,回过神来一看,赶紧将晋乐安扶了起来,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乐安,我…”薛长鸣有些愧疚的看着晋乐安,抬手摸了摸他的嘴角,“我就觉得,那个,太脏…”
  “不脏,我的长鸣怎么会脏…”晋乐安勾唇笑了笑,倾身过去,吻住了薛长鸣的唇。
  薛长鸣正吻着,抬眼又看一眼墙上的鸟,眼角一弯。
  随即变被动为主动,将晋乐安压在了椅子上,更深的吻了下去。
  晋乐安一愣,随即放了力道,任薛长鸣吻着。薛长鸣解了他的腰带,一路吻了下去,掰开他的膝盖,将头埋了下去。
  “长鸣,别这样…”晋乐安闷哼一声,有些惊讶,这是薛长鸣第一次这般对他,虽然薛长鸣这事儿上很青涩,牙齿有时候也会硌着他。
  但那种太过舒服的感觉,还是让他忍不住握紧拳头,曲起脚趾。
  薛长鸣学着晋乐安刚刚那样在前方打着圈儿,偶尔舔舔前方的小孔,直到他跪的膝盖疼了嘴也酸了,晋乐安还不见有泄出的迹象,便忍不住伸出手,对着那双/球揉搓了几下,嘴里使劲儿一吸。
  晋乐安整个人一抖,便泄了出来。
  “咳…咳咳…咳咳…”薛长鸣躲避不及,呛了口,坐在地上使劲儿咳嗽,有白/浊从嘴角流了出来。
  第三十七章 你的喜欢,太满!
  晋乐安也蹲了下来,抬手摸了摸薛长鸣的嘴角,吻了下去,将他嘴里剩余白/浊勾回自己嘴里。
  “长鸣,其实不必为了迎合我,这般…嗯!”晋乐安还未说完就被薛长鸣一下扑倒在了地板上。
  “乐安…”薛长鸣舔了舔唇,这才将护在晋乐安后脑的手抽回来,甩了甩,笑道,
  “其实我不是为了迎合你。”
  “嗯?”晋乐安一脸疑惑。
  “其实最开始是有点想让鹦鹉学你说话的,但是刚刚我看着你那般愉悦的样子,我决定了,以后也会这般待你。”
  说着又在晋乐安嘴上嘬了一口,“但是你这也太慢了吧,我嘴都酸了,你还没反应…”
  “可是…”晋乐安还没说出口,又被薛长鸣吻了回去。
  今天的薛长鸣不似往日那般顺从,压制性的姿态让晋乐安有些不习惯,可又无可奈何,只能任他在自己身上乱蹭。
  待二人快喘不过气时,薛长鸣才抬起头,红着脸看着晋乐安,“乐安,你知道吗,你的喜欢,太满…”
  晋乐安一连疑惑的的望着他,眼角湿润,有红晕爬了上来。
  “不明白吧?嘿,我来跟你唠嗑唠嗑,虽然我没你哪那种能看透所有人的聪慧,但我也不傻,能看明白你一个就够了。”
  薛长鸣说着又低头在晋乐安嘴上啄了一口。“我喜欢桂花糕,你便天天给我做,我喜欢脆皮鸡,你也常常去给我买,很多事情我只要说一次喜欢,你便记下来常常给我做,物极必反,你就不怕哪天我厌了?”
  薛长鸣看着还是一脸疑惑的晋乐安,接着道:“不过我啊,只要是乐安你给的,我永远也不会厌,我只是想说,你的喜欢是付出,你给了我你所以的东西,甚至包括…”
  说着咬了咬晋乐安的喉结,见对方还是没有躲,薛长鸣低头笑了起来,“包括生命,浊清啊,你怎么这么好,好的让我觉得很不真实,我快要溺在里面了,一辈子也不想爬出来。自从橘子离开后,我总感觉你有些患得患失,你在担心什么?嗯?”
  “我…”被人看穿心思的晋乐安一慌,不知道作何答复。“我…觉得…会失去你…”
  薛长鸣笑了笑,显然得到这个答案是意料之中,“为何会这么觉得?”
  晋乐安复杂的看着他,良久,“我…不知…”
  “撒谎。”薛长鸣眉头一皱,也不逼晋乐安说出实情。
  “不过你不想说,我不问便是,待你想说之时再告诉我 ,乐安,你是我薛长鸣认定的人,是一辈子也不会变的,我说喜欢你那便是真的喜欢,非常非常喜欢。”
  晋乐安哑声道,“我也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
  薛长鸣闻言,深深的吻了过去,比任何时候都凶猛,这个吻充满了侵虐的味道。
  “乐安,这次,让我来,好吗?”薛长鸣拉了拉晋乐安的腰带,红着脸征求同意。
  “好。”晋乐安看着薛长鸣,轻声答到,尽量放松身子任薛长鸣索取。
  得了同意后,薛长鸣一把将晋乐安翻到地上熟练的征伐起来……
  忽然,薛长鸣低着头看着一脸红晕的晋乐安,他歪了歪头,似乎想到了什么,“乐安,这事儿,太多次了你知道吗?”说着便低头啄了一口晋乐安的嘴,然后猛的一挺。
  晋乐安闷哼一声,在这欢愉之时还在努力想着薛长鸣的话,“嗯,你不是…不是说…喜欢?”
  “我是说过,喜欢,可你想想,你一天,得薅我,多少次,嗯?没感觉,都能被你,薅出来。”
  薛长鸣每说几个字就是一挺,弄的晋乐安弄的晋乐安仰头连连底喘,双手环上那蠕动的腰,忍不住想抓薛长鸣的后背,在指甲接触到皮肉的一瞬间,晋乐安又赶紧握紧拳头。
  “就今天,早上起床,一次,饭桌上,一次,浴室,一次,昨天,书房,院子里,浴室,啊?当我,母牛吗?任你,薅?”
  薛长鸣眼睛紧紧盯着晋乐安,里面像是有什么邪火,“照这么,下去,不到四十,我就,直不起来了,到时候,还怎么,跟你做,这种事?”
  晋乐安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了,只能仰着头不停唤着气……
  “还有,上次,我不就是,想让你,叫我一声,官人吗,要不是,我醒的快,你准备,让我,晕几天?啊?”
  薛长鸣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拉着晋乐安的手一看,只见那手心全是指甲扣进去的挖痕,有些红的快浸出血。
  薛长鸣眉头一皱,想到了自己总是在晋乐安背上留下抓痕,不禁有些窝火。
  “你总是这般…”薛长鸣低头低头看着晋乐安,说了几个字便顿住了,
  看着晋乐安红着脸仰头隐忍的样子,他忽然明白了晋乐安口中的“喜欢是虐夺”为何意了。
  上次这般也不过是为了解开晋乐安的心结,一直以来他都被动接受着一切。
  薛长鸣觉得,晋乐安的喜欢是付出,那么他乖乖的接受便好,怎样都是喜欢,没什么区别,可是现在他明白了为何晋乐安做这总事为何那般凶猛。
  从未感受过这样强烈的想要狠狠索取的感觉,他想要将眼前人撕裂然后揉进身体里,他想看这张总是波澜不惊的脸在自己身下慌乱的样子,他想要……
  好像触碰到了某个神经,薛长鸣疯狂摇着腰,惊得晋乐安拼命弓起身子喘息连连,薛长鸣低头吻了下去,将这些喘息全吻了进去。
  此番虐夺,持续了很久…很久…
  第三十八章 我是不是待你特别不好?
  第二天,薛长鸣醒了,是被热醒的。撑起身子一看,发现他还伏在晋乐安身上,而且还在…里面,昨晚疯狂过后就这么睡了过去?
  薛长鸣起身披了件衣服,低头看晋乐安还躺在地上脸不正常的发红,伸手在晋乐安的额头上摸了摸,发烧了。
  薛长鸣懊恼的抬手捶了一下自己的头,怪自己昨夜昏了头,这腊月天,让晋乐安躺在这冰冷的地上一晚上能不烧吗?
  于是赶紧将晋乐安横抱起来去了卧室,给他盖好被子,又起身去打了一盆热水,回来给晋乐安擦洗着身子,擦洗的手都在抖。
  自从来了这苍苔苑,薛长鸣从未见过晋乐安如此虚弱的样子,脸不正常的发红,嘴唇却病态的苍白,这让他感觉很慌,也很懊恼。
  擦洗完过后,便去柜子里找退烧药,一打开柜子薛长鸣整个人就懵了,只见柜子里摆了几十个药瓶,瓶子上都系着颜色不一的布带,没有字,也不知道哪个是退烧药,打开盖子闻了闻,虽然味道都不一样,但还是不知道哪一瓶是退烧的。
  薛长鸣懊恼的锤了捶头,转身给晋乐安压好被角,便出去打了一盆凉水,给晋乐安冰敷上后,见晋乐安不知是冷还是热,总之一直在发抖。
  于是薛长鸣又去外面拿了个火炉进来,将窗户关小一点后就在床边坐了下来。
  薛长鸣垂下头,一直以来都理所当然的接受着乐安无微不至的照顾,这次乐安病了,他却照顾不好。
  这让薛长鸣感觉很挫败,觉得自己很没用。
  要不,去请大夫?可乐安说过不能让外人来这院子。薛长鸣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用冷毛巾一遍一遍给晋乐安擦着脸,眼睛都急得通红。
  就这么过了一个时辰,就在薛长鸣决定要背着晋乐安出门找大夫时,晋乐安醒了…
  晋乐安睁开沉重的眼皮,他感觉头痛欲裂,昨晚是跟薛长鸣在一起,后来好像睡了过去…
  视线聚焦,出现了薛长鸣一脸焦急又有些欣喜的脸,他张着嘴在说着什么,听不清…
  晋乐安闭眼缓了缓,再次睁开,看清了眼前的一切,薛长鸣在床边坐着给他擦脸,火炉在床边烧的正旺,而窗户却只留了一条缝…
  “乐安,乐安你醒了?”见晋乐安醒了,薛长鸣眼睛一亮,然后情绪又低落了下来,“对不起,昨晚我不小心睡着了…”
  薛长鸣赶紧从柜子里拿出那个装满药瓶的盒子举在晋乐安面前,“乐安,你看看,我不认识哪个颜色是退烧药。”
  晋乐安看了一眼薛长鸣,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说不出话…良久才艰难吐出一个字,“水…”
  “啊?哦,我去端水,你且等等啊…”薛长鸣赶紧起身去桌子上端了一杯水过来,将晋乐安扶起来靠在床背上,将水喂给了他。
  晋乐安喝了两口水又喘了几口气,这才说,“窗户,开大点…”又抬手指了指火炉,“燃这个,不能关窗,头疼…”
  “好,好,我去开窗…”薛长鸣说着就站起身,才发现他也有点头晕。
  开窗后薛长鸣又坐下来,一脸焦急的看着晋乐安,“乐安,对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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