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宠重生之盛妻凌人 第699节
夏绵绵无语,“我去看看里面有没有我们可以吃的东西。”
“我去。”
“封逸尘,你忘了我是谁了是吗?”夏绵绵问他。
她是阿九。
对一个职业杀手而言,野外生存根本就不在话下,她完全可以应付,当年他可是非常心狠的直接从直升机上将她扔进各种荒野地带,让她独自生活一个月,她不每次都活得好好的回去。
封逸尘还是紧拽着她。
“那我们一起吧。”夏绵绵提议。
封逸尘点头。
他们牵着手。
总觉得,就算在这种环境下,也是浪漫的,也是很浪漫的。
何况,何况,她刚刚叫他封逸尘,他没有否认。
没有否认。
即使知道知道他是,就算他否认她也知道她是,但这一刻却还是会雀跃。
他们一起走进丛林。
两个人都非常有野外生存的经验,所以很快找到了淡水源,补充了水分,而后,两个人在黑暗中,逮捕了一些野味,主要是禽类,还在海边逮捕了点鱼类,然后找了些干柴树木,搭建了一个火炉,封逸尘很认真的在烤着食物,周围很安静,头顶上只有,一道月光,散发着无比微弱的光芒。
她坐在被封逸尘用厚厚的干树叶堆积,然后用一个大的芭蕉叶覆盖的地方,坐上去有一种软软的感觉,而封逸尘就在她旁边,烤肉。
肉散发着香味,其实夏绵绵知道,没有食盐的肉类其实都不好吃,有时候仅仅只是为了充饥,有时候,甚至连生肉也会吃,在真的已经到了极限的时候,就会这样。
她也吃过,第一次吃的时候,真的是干呕了好多天,后来,后来就习惯了。
当然,人类的发展就是奔着享乐去的,有熟肉的时候,也没有谁愿意再去碰生食。
她就这么一直看着火光,搂抱着自己的膝盖,看着封逸尘烤得很认真的样子。
好一会儿。
封逸尘拿下一条鱼,递给她。
她看着他,默默的接了过来,然后一点一点的吃了起来。
封逸尘开始烤第二条,火光照耀下的他,还是带着口罩,还是只有一双眼睛漏出来。
分明,口罩都已经泡得湿透了。
3月的天气,到了晚上,到了这个空旷的丛林,其实很冷。
她就这么看着他捂着自己的脸。
捂着自己的脸颊。
她说,“我们要不要把衣服脱下来,烘干?”
她明显感觉到他身体僵硬了一下。
夏绵绵笑容满面,“你在害羞吗?”
封逸尘没有回答。
她嘀咕,“早就看透了。”
“你换下来吧。”他说,分明不自在。
她现在好想看看,好想看看封逸尘的耳朵是不是红透了。
可是他头发太长。
封逸尘从地上站起来,寻找了一圈,搭了一个简易的架子,让衣服可以有晾晒的地方。
夏绵绵那个时候也解决完了烤鱼,然后开始脱衣服。
她穿得不多。
脱掉一件给封逸尘一件,脱掉一件,给他一件。
他还真的没有回头,就一件件接过她的衣服。
第一件事春装裙子,他帮她晾在了架子上。
第二件是一条超薄的黑色丝袜。
他又将晾在了架子上。
第三件是文胸。
夏绵绵分明看到封逸尘手臂僵硬,而后还是晾了上去。
最后一件。
她把自己的底裤递给他。
他没有回头,就看着眼前的底裤在他面前晃悠。
夏绵绵故意晃悠的。
她说,“你不帮我我就自己去了。”
他一把拿了过来。
她自己去,就代表着她要赤身裸体的从他面前走过去。
他把她的底裤晾好。
而后,回到原来的位置。
第二条鱼烤好了。
封逸尘把鱼又递给她。
“我不吃了,你吃。”夏绵绵说。
虽然她还喝很饿,但他还一点都没吃。
“还有很多。”他解释。
但因为地方的原因,就得一条一条的烤,而且烤太多不好掌握火候。
不得不说,就算没有佐料,鱼肉的细腻感也真的很美味。
“封逸尘,你是不是不愿意在我面前拿下你的口罩?”夏绵绵问他。
封逸尘沉默。
夏绵绵跪坐起来,靠近他。
她此刻真的什么都没穿,就贴在他的后背上,手环过他的脖子。
他心口一窒。
就感觉到她柔软的身体,毫无阻挡的在他身上,而她纤细的手指,轻轻的取消了他的口罩,她说,“吃东西。”
封逸尘点头。
点头,那一刻身体紧绷得厉害。
好在下一秒,夏绵绵从他身后离开,将他的口罩放在了旁边的架子上。
而他的眼神真的是不敢乱瞥。
他让自己的放松的吃着烤鱼。
而她放好口罩之后,又回到了他的身边,她依然在他身后,跪坐在他后面,身体贴在了他的背上。
他原本想要的自若,此刻又僵硬了。
他就感觉到她的小手,从后面开始解开他面前的白色衬衣,一颗纽扣一颗纽扣的解开。
他喉咙微动。
分明夜晚很冷,此刻却全身都发烫,很烫。
“封老师你是在紧张吗?”夏绵绵问他,从身后问他。
封逸尘身体更紧了。
“刚刚你帮我晾了衣服,现在就是礼尚往来,而且要……滴水之恩必将涌泉相报,所以我帮你脱。”
“不用了。”
“所以你是想感冒吗?”
“我不会。”
“我会。”夏绵绵说,“我不想我抱着你湿漉漉的衣服,然后我会感冒。”
封逸尘没说话了。
这货一般不说话就是默许。
就是默许她的所有举动。
她就趴在他的后背上,故意的挨得很紧很紧的帮他脱掉了白色衬衣,将衬衣和她的衣服放在一起,晾好。
然后又回来。
回来,开始去揭开他的裤头。
封逸尘这次直接阻止了,手覆盖在她的小手上,“这里不用。”
夏绵绵手指僵硬。
封逸尘的口吻分明很严肃。
这里氏真的不能吗?!
她说,“好。”
心里有些失落,但她没有伤心。
她也怕,或许,或许……毕竟受伤那么严重。
她就趴在他的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