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狗吗?”H

  宗政昱就像是刚出生不久的婴孩一样用唇舌感知着迟然的身体,就像是在感知一个全新的世界一样。
  他舔吻着迟然的脖颈,隔着薄薄的皮肤,他能感觉到血管和心脏一起在微微跳动,血液的流动让这里格外的温暖。
  他吸吮着迟然的奶头,就像是婴孩咬着他母亲的奶头从里面吸取奶水、用还没从牙床里完全长出来的乳牙咬着奶头,而他的母亲则会怜爱的忍着疼痛继续哺育她的孩子。
  可惜迟然还不是一个母亲,她的奶子里没有奶水,被咬疼了就会用手推搡他的脑袋。
  宗政昱安抚一样的舔了舔被吸吮的微微红肿的奶头,在继续往下舔吻的时候抬头看了看迟然。
  她的脸很红,眼睛湿漉漉的,神情羞怯的不敢看他。
  尽管在她这个年纪,有些人都已经是两叁个孩子的母亲了,但迟然现在看起来却还像是个还在上大学就被坏男人骗上了床的小姑娘一样。
  而这个坏男人现在正在想着怎么把她肏大了肚子,等她下奶的时候再把她的奶水都给吸干。
  宗政昱不记得自己是不是被母乳喂养长大的,但他记得在他小时候见过不同的男人趴在他母亲的胸口大口吸吮着本该属于他弟弟的奶水。
  淡白色的奶水从男人的唇边流出来,他就先用舌头舔掉,再去舔还挂着一滴奶水、被咬的嫣红肿大的奶头。
  母亲这时候的神态和母性全然无关,但这幅画面却在宗政昱的记忆中近乎烙印般留了下来。
  宗政昱的动作顿了顿,突然往上去亲迟然的眼角。
  “呜……”迟然下意识的呜咽着往旁边避开。
  宗政昱像是按着老鼠尾巴的猫逗弄它的猎物一样追上去,伸出舌头舔了舔迟然的眼皮。
  迟然被这湿漉漉的感觉吓得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
  但宗政昱的舌头已经慢慢往下,舔着她的唇往里面伸进去。
  这应该算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吻,虽然肏都肏过了,内射也射过了,现在再说第一个吻这样纯情的词汇多少有点不合时宜,但宗政昱却相当兴奋。
  他的唇压在迟然的唇上,比奶子更柔软的地方被压着慢慢碾磨,细密的、酥麻的感觉从唇上传来。
  这是一种很难形容、又不同于性器摩擦的感觉,有一点痒,又有一点让人浑身发软、发烫。
  让迟然来描述的话,应该就是想象中的清纯美好而令人悸动的校园恋爱的感觉。
  可惜现在亲吻她的人的性器还插在她身体里,迟然甚至能感觉到不应期过去的肉棒正在苏醒,存在感十足的把花穴再一次一点点撑开。
  宗政昱和清纯美好沾不上一点边。迟然在宗政昱把舌头伸进来的时候彻底从短暂的幻象中清醒了过来。
  他以前是个冷酷无情、剥削别人更剥削自己的万恶资本家,现在则是个惨绝人寰的压榨她的变态偏执狂。
  迟然在心里骂宗政昱的时候,男人的舌头已经伸到了她的舌头上。
  “呜……”迟然无处可躲,被压着舔了个彻底。
  宗政昱的舌头像是伸到了她的喉咙口一样深,迟然能感觉到自己无法吞咽的口水在顺着唇角流出去。
  湿湿黏黏的感觉快流到下巴上的时候,宗政昱的舌头跟了上去,把湿漉漉的感觉从一条变成了一块。
  迟然没养过猫狗,她实在无法接受宗政昱像是条蠢狗一样压着她到处乱舔的行为。
  她今天正好没被绑着手,忍无可忍的去推宗政昱的脑袋。
  男人的吻顺势落在了她的手心,温热濡湿的,迟然身上的鸡皮疙瘩又起了一层,“你是狗吗?”
  迟然一时脑热的骂出了口,但她骂完就后悔了。
  宗政昱抓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指放在牙齿中间咬了一下,就像是她早上咬他的手指一样,用力的咬下去,却又不到破皮流血的地步。
  迟然痛的叫出了声,宗政昱却把她的手压在了她的耳旁,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腰直接狠狠的肏了进去。
  “呜……”
  痛呼声半路变了调,刚才就被肏的又软又热的地方现在很好的容纳了男人完全勃起的性器。
  宗政昱一下子肏到了底,他像是还没放弃要肏进她子宫里的念头一样,插得又深又狠。
  强烈的快感和让人忍不住想逃的酸慰感和细密尖锐的疼痛感像是混在一起的烈性鸡尾酒一样,入口辣而苦,但在唇齿间淡开之后又有了甘甜的味道,尝到尾调,又变成了让人忍不住想再来一口的酸甜。
  迟然像是醉了酒一样小声的呜咽着什么,脸颊上一片酡红,宗政昱没听清楚她在念叨什么,但不妨碍他按照自己的心意享用她。
  已经肏软的逼肉温顺的裹上来,里面又湿又热,鸡巴顶到深处的宫口又会让她不自觉的把嫩逼绞紧,像是一只软和的不可思议的手抓着他的鸡巴要从里面挤出精液来一样。
  宗政昱松开迟然的手,握着她的大腿根往两边分开,“把逼松开一点。”
  迟然抓着皱成一团的床单,浑身发烫的努力放松身体。
  不只是宗政昱被夹的难受,没法控制自己身体反应的迟然也被因为夹紧了花穴而显得更加粗长的性器给撑的发疼。
  但迟然刚一放松身体,宗政昱就压着人拔出来一点又狠狠肏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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