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望】攻占(插入) rouwennp.m e
钢筋水泥的丛林,皮革铺就的野地。动物性占据上风,原始的渴望压倒理智,两具肉体交缠着,如同野兽。
苏晚急促地喘息了一声,很快又被咬住嘴唇。后半声喘息转为呜咽,转为黏稠的水声,咽入喉中。
她只好去抚摸他的胸肌转移注意力。
手掌下的肌肤热度惊人,细腻的表面沾染薄汗,有如玉石一般温润的手感。再向下的沟壑明显加深,腹肌纹理明显,凝着汗珠,在晃动中把她的手撞向自己。
“啪嗒……”也许是一滴汗坠落。
韩望为占领她策划了两套方案。上方的这套方案持久绵长,几乎不愿意留给她一点喘息的间隙,将彼此的气息深深浸透在呼吸之中;下方的这套方案激进强硬,每一下都恨不得撞碎她的身体,横冲直撞,蓄意挑战着她的包容。
苏晚有点不适应。她觉得太快、太急了,连喘息的间隙都没有,像是漂浮在滚烫的海面上,被迫迎接一场狂风骤雨。
思考能力逐渐迟缓。
“韩望……慢、慢点……”像是溺水的人浮上水面,她只来得及吐出几个字,又被堵住唇继续深吻。
韩望恶意地啃咬着,不让她发出一点拒绝的声音。
不是要向他献媚吗?
他接受。夲伩首髮站:wan be nge.c c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所以她不能再反悔了。
没有迫不得已的情境,没有荷尔蒙的操纵,他知道自己此刻很清醒。他清醒地享受着她的甜美,沉沦于她的身体,自以为能够及时抽身。
她的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了起来。
肉穴突然咬紧,快感压迫神经,韩望竭尽全力控制住射精的欲望,有些不满地咬了她一口。
他不愿意拔出来,于是把苏晚抱了起来,踩在地毯上,捡起了她的手机。
“谁?”苏晚无力地趴在他胸口。
“许兰亭。”韩望扫了一眼来电提醒。
“别管他了。”苏晚摸索着吻起他的脖子,像是欲求不满。
一股扭曲的胜利快感攀上顶峰。韩望忽然明白了偷情的美妙之处:许兰亭还认为他和苏晚势如水火,却不知道她正在他的身上濒临高潮。那些假惺惺的甜蜜幻象在肉体的碰撞下被撕碎,让他很想大声嘲笑许兰亭。
居然会有人因为一份虚假的爱沦落至此。
他随手把手机摔到一边。
令人烦躁的震动和铃声反而成了助兴的音乐。他急切地在苏晚身上留下一个个吻痕,想象着许兰亭发现这些痕迹时的表情。
“嗯……它又变大了一点……”苏晚在耳边煽风点火,“是不是觉得……很兴奋?”
韩望没有回答,埋头苦干。
恨意和占有欲转化为强烈的性欲,让他只想狠狠撕碎她,让她在自己身下颤抖着哭出来。他不遗余力地发泄着,狰狞的肉棒埋进小穴里,抽出时翻出一片鲜红的嫩肉,而他毫无怜悯地再次整根没入,将欲望深埋于她体内。
她也确实哭了。
粉嫩的小穴涨得通红,瑟缩着哭个不停。水不断涌出来,泡得他很舒服,像是飘在云端。
苏晚眼角挂着泪珠,纤长的睫毛轻眨,那滴泪就划落了下来。她的脸同样泛红,眼中满是水意,说话时都带着颤音。
“太快……嗯啊……不行了……好……好舒服……要去了……”
像是即将溺死前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她抱紧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献上。
而他傲慢地、居高临下地接受了这份馈赠。
滚烫的精液注入,让苏晚的意识回笼片刻。
“十一点了……我……我得走了……”苏晚被压在床上,挣扎着想往外爬。
“你是灰姑娘吗?”韩望抓住她的脚踝,把她拖回身下,“不准走。再来。”
苏晚揉了揉他那头耀眼的银发,发觉手感比想象中还要硬一点,扎手。身上这头桀骜的雪豹对猎物胆敢反抗十分不满,蓄意发起新一轮的进攻。她只好缴械投降,争取坦白从宽。
他已经放弃堵住她的嘴了。
韩望专心地把玩起她的奶子,像是品尝什么甜点一样,将樱粉的乳尖轮流含进嘴里吮吸。乳头挺立起来,被咬出牙印,他却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寻找下一个目标。
“为什么你身上会这么香?”他有点困惑。
然后用手指戳了戳白嫩的乳肉,“而且很软。”
苏晚很想说,因为我喷了斩男香。
“你这算是调情吗?你是不是……快要爱上我了?”她笑了起来。
韩望觉得她的笑容非常可恶。
他才不会爱上她,他们之间不过是这样的肉体关系,他喜欢她的身体、她的顺从,又懒得找其他女人,仅此而已。
“怎么可能。”韩望用力撞了一下,让她脸上的笑意消失片刻,换成另一幅意乱情迷的表情。
“像你这样的女人到处都是。”
“我要是想上床,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苏晚缓了缓,笑得更灿烂了,“那你怎么只来找我?还是说你们韩家有家规,这辈子只允许和一个女人做爱……唔……”
韩望只好用老办法堵住她的嘴。
等到她再次气喘吁吁的时候,果然忘记了上一个话题。
他觉得这招很好用。
让她沉溺在肉欲之中,忘记她的那些野心、恨意和微不足道的不甘。此刻,她的身体装满了他,心里再也装不下许兰亭或是别的什么。
“我不会把那个视频放出来。作为交换,你要一直和我这样……偷情。”
话说出口,韩望忽然觉得“偷情”两个字有点别扭。
就好像他有多见不得人似的。
快感褪去,疲乏感蔓延到指尖,苏晚的身体很软也很酸,像是从云端落回了现实。眼前属于幻觉的烟花一场接一场,终于迎来了落幕。
韩望拔了出来,温热的精液顺着身体涌出,逐渐变凉。
他似乎没有帮她清理的打算。
苏晚撑着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未干涸的精液顺着大腿滑下,她走了没两步便摔倒在地毯上,两腿发软。
“你没事跑地上干嘛?”韩望赶紧过去把她捞了起来。
“毕竟我们只是固定炮友。你满足了,我也该走了。”她看着韩望的眼睛,若无其事,“还是说,我可以在你这过夜?”
她想试探一下,今晚的成果。
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韩望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在你眼里我有这么坏吗!你可以明天早上再走。”
这样明天早上还能再打一炮。
苏晚知道他在意,于是开始得寸进尺。
“那你能不能帮我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