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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秧苗(22)

  睡午觉的时候,辛夷又来要。(22)
  像一个贪爱的小女生。两人就又勾上!
  [您会不会觉得我很烦很贪婪?]辛夷问。
  [不会?我有时候也会这样?]老伯说。
  [阿!不好意思!您就放任我一次!]
  老伯说:[你儘管拿去吃就是!]
  [哈!我不客气了!]辛夷又吻又咬,精力充沛!
  [您不用动,我来就好!]又说。
  [好!]
  [六月火烧埔,一下子全烧了了!烧过之后,酥酥的,烧出很多隐藏的小小的粉蝶,喝醉酒一般的四出乱窜,空气中,地面上浮起像是水波的阳焰,其实不是水?是虚无的热空气!]辛夷是爱说话的,她开始形容她身体的感觉,极为精彩。
  [地面捲起了小小龙捲风。我的心饥渴得慌了!爱人赶快充实我的空虚与寂寞吧!]又说。
  就筏得很深。
  [好像撞到天之顶?]
  [你是变成小妾而我是变成员外了!]又说。
  老伯则如如不动。等她疲倦时,才上马奔腾。所以辛夷很快就迷糊而屈服了。
  通常这个时间淑丽是在沉思的。却也昏昏欲睡?捲在一旁!
  天珠儿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她们还醒不来?
  老伯赶快去厨房工作。替代辛夷煮晚餐!
  天珠儿进来,就看到他:[老爸!我回来了!]
  然后走过来厨房问:[您是在煮麵?]
  [是的!]老伯问她:[工作忙吗?]
  国字脸的说:[是还好!]一脸的聪慧像。
  又问:[要不要帮忙?]
  老伯说:[阿不用!你去卸妆,你辛苦了!]
  又说:[休息一下!我马上好!]
  [好!]
  天珠儿回房去了!
  煮好了麵才叫她们出来吃麵。
  辛夷在晚餐上宣布:[后天,老伯要带我回娘家。3天两夜!]
  [哗!]大家一片譁然!
  既然是回娘家?大接就不好意思跟?
  [您去玩,我们自己想办法!]天珠儿说。
  吃完麵,老伯跟天珠儿回房间。
  他开始泡茶,打小说。房间里有一个他的笔电。
  他给李茶传了一个简讯。说要带辛夷回娘家,3天两夜。怕白素临时找他?
  天珠儿已经换上软衣,变得沉稳,身体也略为雄壮起来。有大将之风。
  头也没抬起来的说:[她们被您操了?]
  [是我被操!]老伯淡淡的说。
  [你知道所谓寄生者吗?]老伯又问。
  [灵魂的寄生者?]天珠儿问。
  [嗯!]
  [是有在电影上看过!]天珠儿说。
  [寄生者不一定是会害人的吧?]又问。
  老伯说:[不一定?也有善良的。]
  天珠儿说:[我以前的七军官也算是寄生者吧?]
  [算是!]老伯说。
  [他们是寄生在我的子宫里面!我那时傻傻的?也不感觉不妥?应该对身体不好吧!]天珠儿说。
  [你当时有感觉不好吗?]老伯问。
  [我我没感觉?]天珠儿又问:[怎么啦?]
  [淑丽里面有一个寄生者,是一个200年前的老太婆!已经被请走了!]老伯说。
  [为什么找她?]天珠儿问。
  [因为他在写恐怖小说!]老伯说。
  [喔?是这样!]天珠儿笑了。因为平常人,就是看过恐怖片,听过鬼故事?心里也会毛毛的!幻觉到真的有鬼,先入为主的感觉,鬼跟在自己背后!这也是人之常情!
  [阿您不是常常写灵异小说?]
  [是没错!]
  [可以劝她不要写恐怖小说吗?]
  [彩衣要出她的恐怖小说,]
  [老爸您要去劝劝彩衣!]
  [喔?好,这一次旅游回来,就去找她谈!]
  [老爸!您真的不玩股票了?]
  [不玩了!]
  天珠儿不像以前那么黏老柏。
  不是少尉而是营长了?
  [我要给您钱吗?]
  老伯说:[我有钱!]
  [那我给辛夷五千好了!]
  [好!]
  [她娘家是在云林吧?]
  [嗯!虎尾溪!]
  [您去洗澡,不用管我?]
  [喔?好!]
  这夜他们没有作爱?
  老伯也累了,一躺下就睡着了!
  善财童子53参
  当时,善财童子,进入普现法界光明讲堂。他到处去找释迦瞿波女。
  见她在堂内,坐在宝莲华师子之座。
  八万四千采女所共围绕。这些采女,没有不皆从王种中生?悉于过去修菩萨行,同种善根。
  布施爱语普摄眾生,已能明见一切智境,已共修集佛菩提行!恆住正定,常游大悲,普摄眾生,犹如一子。慈心具足,眷属清净。已于过去成就菩萨不可思议善巧方便。皆于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得不退转。
  具足菩萨诸波罗蜜!离诸取着。不乐生死,虽行诸有?心常清净。
  恆勤观察一切智道,离障盖网!
  超诸着处,从于法身,而示化形。
  生普贤行,长菩萨力,智日慧灯,悉已圆满。
  [圣者!我已先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而未知菩萨怎么于生死中,而不为生死过患所染?
  了法自性,而不住声闻辟支佛地?
  具足佛法,而修菩萨行,住菩萨地,而入佛境界。超过世间,而于世受生。
  成就法身,而示现无边种种色身!
  证无相法,而为眾生示现诸相。
  知法无说,而广为眾生演说诸法。
  知眾生空,而恆不捨化眾生事。
  虽知诸佛不生不灭?而勤供养无有退转。
  虽知诸法无业无报?而修诸善法恆不止息!]
  有一次他跟辛夷回乡下,住在一间民宿里。乡下流行都市人自己动手种田。他印象深刻,还写了一本小说:我青春的小鸟。
  乡下有水田,菜园,蕃薯田,蕃茄园,小溪,泥巴。也蛮好玩的!有人特意在乡下买了房子。盖了别墅。开了一个鱼池,种花养鱼。这就是人生吧?不同想法的不同人生。
  只要有钱,活在乡下也很棒。
  两人几乎没有时间上网去作功课?要到哪去玩?就看辛夷的!老伯则是随缘得宜!
  辛夷好像有很多家事要作?
  她把冰箱塞满。
  一大早,8点多吃过稀饭,他们就出发了。是老伯开的车!
  车子划出金色的阳光大道,老伯赶紧问:[去哪里?]
  [去北港!]
  [哈!]
  [笑什么?]60几岁是一张老脸了。好像煎坏的萝卜糕。坑坑洞洞,没有弹性,黄蜡蜡的!
  是有一点像红鹤。大大的柔情的眼精,倔强的不乖,乐观派!又爱站上风!指导一切!
  [真的要回娘家?]
  [不是!]
  [玩北港很快!你有特别要去哪?]老伯说。
  [是没有!]
  老伯说:[那我们去北港吃小吃,买花生麻油状元饼,然后去嘉义,找山大王,住在他的民宿。如何?]又说:[搞不好可以看到小精灵?]
  [那!我们就在那里过两夜才回来。]原来辛夷想玩度蜜月。
  [不会太闷?]老伯问。
  [我把您的笔电带来了!还有您爱玩的小茶壶!]辛夷得意的说。
  [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放在天珠儿房间的您的电脑!]辛夷说。
  [你真细心!]老伯又说:[我应该还认得路吧?]
  [迷路时,再求救!]辛夷说。
  他是什么也不怕的大管家。
  [人家只是想单独跟您住旅社,也就可以了!]
  [一直待在床上?]
  [也不是?]
  [千万别把我操太累?]
  [不会?我是一直找不到人说话?]
  千万别跟鬼说话?
  [你说!]
  [没有人跟我聊天了?淑丽是夜猫子,我又要忙家务,阿紫黏着公主,而天珠儿一回来不是很累就是很忙?所以我感觉孤独!而且整个身体很敏感,自己跟衣物擦来擦去,產生莫名其妙的香酥感?李蜜又常不在?]辛夷说。
  [好久没看到李蜜了!]老伯说。
  [你没有心事吧?]又问。
  [是没有?我只是作一些家事,平常也没什么辛斯?只是突然感觉身体酥软,性欲很难调伏,想要系住您的呼吸,一分一秒也要好好管住您!不让您唱秋!就隔空想您,管住您!]
  [有吗?]
  [是很烦,不过?这样很好!变年轻了!那种青春的感觉,您是无法想像的?所有的肉体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自己颤动起来,细细密密的美好真诚的颤动,我都要跪下来谢天谢地!像长芽,像落叶,像诗一般的美妙!尤其是奶奶的颤跳!真的活神活现!妙不可言!而且一摩擦就很敏感!
  您再作家事有没有?比方拖地板它就会颤动,摩擦,就会想您!嘻嘻!
  而且我以前是不看肉体一眼的?]
  [现在就很喜欢!]
  又说:[喜欢欣赏她,喜欢听她在嚶嚶爱爱,撒娇,喜欢听他在说:想您!没骗您?是超想您的!腰身,山丘,草地,津口,胸部都很棒!]
  老伯开玩笑的说:[要不要叫月圆圆天使再把你变回来?]
  [才不要!现在多难得?]辛夷又说:[您想一想,颓败的下垂的吊鐘花,有多碍?阴阜下陷苍凉,没有水,冬日的草,张开口傻笑的津口?没有想望的子宫,只剩下一张利嘴!还有不服气的意志!]
  老伯说:[下一次叫她把你的脸也修一修!]
  [阿!]
  [修补修补!]
  辛夷说:[您看随着车震?我的芒果整个兴奋起来了!]
  [不是芒果,而是橘球!不然也是大木瓜?]老伯最爱了,兴奋的说。
  停了一下。
  辛夷调整好心态。
  [才不要!这样快变成妖精了!]
  又笑着说:[我昨天早上去菜市场。人家都说我变年轻30岁!]
  [喔?女人就是可爱在专一不二的爱!这才厉害!]老伯说。
  [哈!我没有专一爱您吗?您倒要给我说清楚?在这世上,除了死去的老公,现在我一心一意的爱着的男人就是您!爱到死!信不信?我什么都给您了!所以说我极需要跟您出来玩,把话说清楚!也不只是想跟您干?而是要您的全部的感情!]
  老伯说:[可是你也知道我不是只有你的?]
  [我知道!但是我跟您的时候。您要完全属于我的!作得到吗?]
  [当然可以!]老伯说。
  不就是一心不乱只在当下?弱水三千取一瓢而饮之!
  北港的云天甚为高远,走在闪光的鈷荖石上,那种顏思齐的时代,十寨的风光便又回来!
  如果顏思齐不那么早死?是会经营台湾的。不像郑芝龙,又回去日本。救济日本人,在港口补给!
  [您可以在老树下吻我!
  可以在冷风呼呼吹的小巷牵着我的手。
  可以偷偷带我到溪边热情的看我的胸口!
  甚至没有人时偷袭我的唇和胸部。
  我们可以在波堤下展开冒险,去找野花奇草,看看白云,两相属。
  溪砂,草藤,芦花荡,蓝鸟,寒水,花生田!这都是我熟悉的溪边!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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