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现在滑滑的
开学第一天，林雾以高三学生代表的身份到主席台上演讲。
稿子背得很熟，她在台上丝毫没有紧张，甚至还可以分神偷偷在台下找人。
李京屿长得高，在高三13班的第一排，一眼就被林雾发现。隔着远远的距离，她眼神专注地盯着他，嘴上说的是拼搏和进取，心里想的是李京屿还生不生气。
整张演讲稿讲完，林雾才移开目光。
按照升旗仪式主持人的命令下台，她没急着回班，一直在后台等待。听到各班级带回的口号，她加快脚步，在13班走过来的时候，她直接跟上李京屿的脚步。
借助短暂相交的瞬间，林雾鼓起勇气问他：“你被分到哪个班了？”
今天是开学第一天，他们两个艺术班是要打散分到各个文科班的。林雾还没看到分班名单，此时主动来问当事人。
淡淡看了她一眼，李京屿没有要开口的意思，跟着班级大队伍的步伐，与她错开走远。
操场空旷，林雾没办法再追，只能先回自己的班。
没一会儿，自己班的同学就紧接着回来，教室内瞬间哄闹起来。
“不是说艺术班都划分到咱们班么，怎么还没动静啊。”
“不知道啊，刚刚升旗学校也没说这个事。”
有的同学讨论起来。
林雾安静地坐在原位，双眸失神，同桌陈蒙蒙回来推了她一下，吓得她目光防备。
“想什么呢？魂儿都没了。”陈蒙蒙打趣。
摇摇头，林雾什么都没说。
第三节课下课，班主任拿着最新的名单进来，喊林雾到讲台上来。
“分到咱们班的一共十个艺术生，五个美术，五个声乐。”班主任把名单递给林雾，“他们中午就会依次过来，今天麻烦你，吃完饭早点回班经管一下。”
林雾是班长，这种事她接手再正常不过。
况且，她还有私心。
点点头，林雾回到自己座位。确认周围没人，才把那张纸平铺放在桌面上。
李京屿的名字赫然就在其中。
唇角止不住上扬，林雾小心翼翼地迭好这张名单。
中午，她和陈蒙蒙一起吃过饭，就迅速回到班级，开始等人，也是期待某人的出现。但一整个午休的时间，她只接到其中的九位同学，李京屿迟迟没有出现。
按理说，艺术班现在没有了，他们的归宿就是去各个文科班。李京屿没来，大概说明他此时不在学校。
“不好意思问一下，你们班的李京屿什么情况？”林雾看向陌生的九位同学。
女生都没说话，其中一个男生缓缓开口：“好像是去赛车场了，我听到他和周禅西说的……中午出去就没回来。”
京北不止一个赛车场。
但具备国际赛事资格的，只有环亚一家。没上晚课，林雾假装不舒服，在班主任那里拿了假条就离开。
她打车直奔环亚赛车场。
可当林雾实打实地进入场地，她瞬间迷失方向感，根本不可能在里面找到某个人。这场地面积很大，人员繁杂，她还没做什么就被环绕的广播抄得心烦意乱。
甚至，她还没有李京屿的联系方式。
环顾四周，林雾没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找上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口吻礼貌：“你好，请问你认不认识李京屿？或者周禅西？”
她下意识以为，这俩京北富二代圈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会在娱乐场所是常客。
会被工作人员知晓。
果然，赛车场工作人员的眼神变了，打量着穿一身校服的林雾：“你是……？”
犹豫两秒，林雾语态坚定：“李京屿的女朋友。如果他在这，麻烦你带我过去找他。”
闻言，工作人员没有怀疑。
一般女生过来，都自称是风流公子哥周禅西的女朋友。只有面前这一位，说是一心只有赛车的李京屿的女友，可信度直线上升。
“他在VIP休息室，你跟我过来。”
林雾跟着工作人员进场内的电梯，直上五楼。
工作人员手指着走廊尽头的房间，“那是休息厅，这个时间，他和小周总应该在看排赛时间。”
和他道了谢，林雾小心翼翼地靠近那个房间。
破釜沉舟似的敲了敲门，她听到一道冷淡的应声，“进。”
李京屿背对着门口方向，以为是进来调设备的工作人员，没回头，手指着面前的硕大显示屏，声线平缓：“南4D区和北3C区的设备角度不行，好几秒都拍不清楚。”
知道他认错人了，林雾却不好出声解释，静静地站在门口，姿态紧张又局促。
久久没听到回应，李京屿转动身下的椅子，目光懒洋洋地投过来。没想到，出现在他面前的竟是林雾。
仅仅是意外，除此以外，他没有多余的感情。收回目光，他再次将注意力投放到面前观赏车赛的高清屏幕上，不想说话。
林雾确定，他因为她上次的电话生气了。
或许，李京屿觉得她很让他浪费时间。
缓缓上前，林雾站到他对面。
李京屿坐在没有靠背的转椅上，一条腿直直伸着，一条腿慵懒曲起，整个人的状态散漫从容，有种玩世不恭的颓丧气。
他这样坐，林雾的视线才基本与他齐平。
“上次的电话是意外，这次不会有人打扰了。”她红着脸，主动说起软话。
懒懒勾起唇角，李京屿笑意寡情：“不好意思，我今天很忙。”
“……”
林雾的感情经验非常稀少，此时被李京屿拒绝，僵硬地站在原地，没有想走的意思。
她不走，李京屿站起身。
“你别走……”
强忍羞赧，林雾上前一步，紧紧攥着他的胳膊。顿了顿，她双手沿着他手臂线条往下滑，最终虚握住他的手腕，按在自己饱满的乳上。
网上说，女人勾引男人先给他揉胸，后边的事便是水到渠成。
林雾只能这样尝试。
隔着校服外套，加上内衣，李京屿的手静静覆在她的奶子上面，毫无感觉。气氛不对，心情不佳，他没有要玩弄她奶子的意思。
收回手，他眸色含着轻微讥诮，“给我摸奶子就算诚意了？”
“……”
这样做还不行吗？
自己呼出的气息变得滚烫，林雾咬住下唇，慌乱目光看向紧闭已久的房门。看了几秒，她下定决心，再次握住他泛着凉意的手。这次不是往上，是往下。
她带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裤子腰间，白皙额头已经沁出一层薄汗。
“你再摸一下……”紧张到极致，林雾差点咬到舌尖，脸越来越红。
李京屿不想给她抚慰身体，手放在她腰间，迟迟未动。
怕有人进来，也急于和他关系破冰，林雾摇晃着他的手臂，像是在撒娇，眼神湿漉漉地看着他：“你摸摸……我的诚意……”
话音作罢，李京屿完全是耐心不足，粗暴地扯下她的校服裤子，一只手探进去。
可还未有动作，他就察觉到异常。
女孩下身干涩滑嫩，没有一根毛发。
明明昨天还有。
眼睫掀起，李京屿看向脸越来越红的林雾，脸上浮现意味不明的笑意。
讨好他的方式或许有些笨拙，但林雾不难看出，这似乎是有用的。按着他的手腕，她身子往前贴，扭起腰，紧贴他探进她内裤的手，用肉缝触碰他指尖。
“现在滑滑的……可以操了……
紧张得声音哽咽，林雾抓住来之不易的机会，企图挑起他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