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HHHH
前戏做得久,厉桃软了身子舒服得只顾喘,完全没空理会谢椿腿间的胀痛。
她抬了抬要被磨出火的大腿,避开硬物下一次摩擦,哭诉道,“难受。”
“那我进去。”
话落,别开她虚合的双腿,未待厉桃应声,勃起阴茎找准入口刷地顶进去,一发入底,毫不留情塞满挤入藏在最里处的胬肉,逼得厉桃凄厉大喊了一声,好不可怜。
她的腿原本半抬环在谢椿腰上,被一记深入软了力气,双腿堪堪滑下,又被男人大掌捞起来折迭在胸前,就着这个姿势开始律动。
厉桃哑着声拍他腹部,让慢一点,轻一点,谢椿不理,嘴封住求饶声,只许破碎娇喘泄出。
津液在口中交换,来不及咽的悉数流下嘴角,谢椿舌头缠得她紧,厉桃小穴缠得他紧,上下都紧,哪里都爽,与前两次体验完全天差地别。
厉桃身体开始发烫,小穴里不似以往冰冷湿滑,而是变得温热一片,紧缩着胬肉狠狠绞着性器,有几次顶得深差点被吸着出不来,谢椿哑着声音哄她放松才得以继续抽动。
腿压在胸前,男人胸膛随之压上,手揉搓着那两团软肉玩得不亦乐乎,偏偏底下又是毫不留情顶着,上下完全极端,久了厉桃受不住开口求饶,见谢椿没理,哭唧唧装可怜说腿麻,他这才换了姿势把她抱起做。
厉桃哪懂得什么姿势,全靠男人带动频率上下起伏,面对面相拥坐着小穴里反而更紧,不一会没控制住龟头爽意,摁住细腰固定,挺臀冲刺刷地射进深处。
相拥着缓了一会,后知后觉想起什么,谢椿伸手往她穴里扣,焦急问道:“有没有被烫到。”
刚才做上头没考虑到这一点,如今稍冷静下来,想起前两次射进去时她都被烫得哆嗦抽搐。
厉桃制止男人的手,嘤咛几声,随后娇着声音回,“不烫相比前两次,这次反而很舒服。”
她已经能适应他的温度,浑身冒着说不清的舒爽。
谢椿叹气,看来她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而且似乎是朝着正常人方向发展,也不知是好还是坏。
见人又忧心忡忡,面容犯愁,厉桃拥住他身子,紧贴着不肯放开,软肉胸脯也贴上男人手臂,“不要担心我,说不定这是好事。”
谢椿把手搭在厉桃的腰上,低声说,“别乱动。”
“噢。”厉桃应了一声,缩进他怀里,紧接着自己的小腹又被什么硬硬的东西抵住,没有机会看,下一秒被谢椿紧搂住,炙热的吻落了下来,“说了别乱动。”
然后把她双腿稍抬了些,未疲软的阴茎挤进去,龟头在外阴摩擦挤压,大有破竹而入的意味。
厉桃不明白这是何姿势,只害羞想躲,被突然抬高了一只腿斜插入。
“啊~嗯啊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哪样。”谢椿含着她的耳垂故意问。
“就是,你应该在上面才对”
谢椿被这句话逗笑,她所历经的情事少得可怜,自己又是她第一个男人,自然得多教点有关这方面的知识,还有姿势。
“原来媳妇想在上面,”说罢,把厉桃拎起来一转变成了女上男下姿势。“这样舒服了吗。”
厉桃下半身还与谢椿紧连着,没反应过来自己就到坐了他腹部上,手无足措呆着不敢动,穴里含弄粗硬的性器,试着扭了一下想起身离开,腰间那双手禁锢不准起来。
“试着动一下,媳妇。”
“我我不会呜呜~谢椿,不做了,我不想做了~”
见她有些害怕,谢椿手上用劲带着她抬腰然后坐下,嘴里引诱着,“像这样就好,宝贝~嗯…屁股抬起来再坐下去。”
难以言喻的快感在体内累积,谢椿只带着起坐了几下,厉桃便懂了,太沉迷以至于没注意到谢椿早已悄无声息撤开了手,含笑看着她吞吐着自己的阴茎。
“媳妇很棒,学得很快。”
厉桃没听见,凭着感觉起起坐坐,感觉体内有东西在快速层迭积压到了极限,却迟迟没突破那一个口。
“谢,谢椿我想停下,难受,想停下。”
谢椿无辜摊开手,然后交迭在脑后,“我没动你,宝贝可以自己停。”
“我停不下来~好难受,谢椿~快帮帮我~”
不是停不下,而是快到高潮点,身体开始无意识索求,所以遵循本能一直保持可以让她爽颤的姿势律动。
见她实在是可怜,谢椿手把上细腰协助放缓频率,在厉桃缓住身体里那股快感后,他突然死摁着她的腰往下坐,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顶弄起来。
厉桃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忽地变成急喘,声调失常尖叫着挣扎,身为厉鬼却又有着超凡的鬼力,在这一刻却失了所有力量,任凭谢椿擒腰顶撞,身子左摇右摆无处可依,只得失力趴伏在谢椿胸膛。
“慢点,慢点~我受不住了”
“慢点啊~谢椿~”
谢椿坏心狠拍了一下她屁股,不满道,“说了新婚之夜要叫老公。”
可那两个字实在是拗口别扭得很,厉桃被撞得支离破碎话都说不完整,生理反应下换了一个词,那两个字脱口而出。
谢椿没听清,忽地停了动作,手摸上伏在自己肩头的脑袋,偏头问了一句,“你刚叫我什么。”
厉桃缓不过气,蚊子般呢喃了下,“哥哥~”
“慢点好不好,求你了。”
这两声实在是又娇又脆,让人心里凌虐欲望直线飙升,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住发了疯摁着腰猛操。
厉桃没想到会突然来这一出,破了音喊叫,不管不顾挣扎,片刻后身体里的快感积压满,蹦地一声破碎,她没控制住自己高潮喷了谢椿满腹。
尚在高潮的穴道又湿又紧,谢椿被夹得龟头一缩,差点交代了出去。
不等厉桃适应缓冲,捞起那截细腰翻身呈跪趴姿势挤开腿又顶了进去。
未闭合的穴口冒着热气,里面还敏感收缩着,哪经得起如此深、重的姿势,厉桃只觉小腹一紧闯进一截巨物,摸了摸,那里顶起一个弧度,按下去硬突突地且酸胀不已,于是彻底被吓住,哭着嗓子往前爬。
谢椿察觉到她身体泛出被侵入的恐惧,俯身抱紧了人安慰,“不怕,不会伤到你,这个姿势更舒服。”
厉桃不信,手推着身后男人喊着走开,微不足道的力气只让阴茎退出少许,之后又随着谢椿施加的力道顶了进去,小腹重新鼓起一个弧度,厉桃哑着嗓子不断叫喊。
“哥哥~不要了,好胀,我害怕呜呜~太大了,肚子要坏了~”
听着那一声又一声的哥哥,谢椿忍不住软了心,可心软,鸡巴硬,安慰了片刻也不见管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捞起那具娇软身子发了狠继续操。
阴茎强硬抵开她身体里最嫩花苞,厉桃彻底被刺激到,挺了一次身子瘫下去,之后再也没力气支起来,哭得嗓子都哑,哥哥两个字叫得嘶声力竭,也不见身上男人再有丝毫心软。
她平趴在床面,谢椿就势俯压撑在两边,洁白光滑的背撞上坚硬胸膛,没一会哭没了声,魂都丢了,双腿被迫抬起,任由巨根在小穴里为所欲为。
不知过了多久,谢椿才舍得酣畅淋漓射出来,她被翻了个身平躺,累到一丝力气也无。
总算是结束了,厉桃闭眼心想。
殊不知谢椿眷恋亲了她一口,撂下一句,“先让你休息一下。”
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她已经无力思考也不想管,很快闭眼沉睡。
这一觉睡得浑噩,迷糊间感觉身体又被压住,腿再次分开,那根不知疲惫的可怕巨物又挤了进来。
厉桃胡乱推着,喊着,求着,丝毫不见男人心软回应,反而用衣物系带把她双手绑了起来,带领她开拓体验新姿势。
院落外停歇的乌鸦被搅得一夜无眠,想不通桃院里那只嚣张厉鬼被谁收拾服帖,叫得那么无助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