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窥见的一幕

  暴风骤雨，山神庙里幽暗无边，程熙完全怔住。
  濡湿的舌尖在她唇边轻轻一舔，温热的触感让她浑身颤栗。
  “陆尧……”她用近似哭泣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
  明亮的闪电劈在庙顶的乌檐，她抖了一下，被少年更坚定地捧住面庞。
  她在骤闪的光亮中，看着他微阖的眼眸，睫毛又长又密，垂下来只漏了一抹清冷的目光，游移在她的唇瓣。
  他又舔了一下，虔诚的动作像极了只小狗，红润的舌尖在她肌肤上留下一道湿润的印记。
  程熙震惊地看着他，“陆尧……”
  她看着他英俊的面容，高挺的鼻尖也在她的面颊上蹭弄了一下，像电流窜过的触感。
  “你这里沾了果汁。”他舌尖收回来，是她咬开的李子的清甜味。
  他慢慢回味着，在一闪而过的电光间看到她的脸变得通红，心头一跳。
  “嫂子。”他低声叫她，声音里有轻微的喘息。
  他的目光上移，凝视她的眼，黑暗中的眸光仿佛可以刺穿人心。
  他犹豫了半响，嘴唇微微颤抖，就要印上她的。
  接连不断的雷声轰然直下，程熙忽然清醒过来，偏了一下头，躲开了他的嘴唇。
  “不要。”
  陆尧顿了下，灼热的呼吸拂在她面庞。
  两个人的心都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黑暗中的气息都变得急促起来。
  “我们……总有一天会这样的……”陆尧的声音微微地沙哑。
  只要陆柏然没有转变心意，他们就会有那么一天。
  程熙还被他拥在怀里，少年人的体温围绕周身，他清冽的气息让她头脑发晕。
  她深呼吸，支起手臂撑在他的胸口。
  “你刚说过……不会乱来的……”
  陆尧闻言僵住，过了很久，才是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对不起。”
  他的呼吸掠过，程熙觉得指尖都开始发麻，她咬了咬唇，挣脱出他的怀抱。
  山雨急又快，下了密密的一阵，不一会乌云就飞速散开，天光大亮。
  “我们下山吧。”程熙扶着墙起身，向前走了两步，故作轻松地道：“脚好多了。”
  “不行。”陆尧走近，把自己的衬衫扎在她的肩头，蹲在她前面，“路不好走。”
  “可是……”
  “嫂子。”陆尧的语气变得凝重，将两人刚才的那点旖旎彻底搅散，“我答应了哥哥，要好好照顾你。”
  程熙的面色又红又白，暗自庆幸陆尧此时看不见她的神情，她俯身上去，揽住他的脖子。
  “麻烦你了。”
  下山的途中，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他闻到她身上的幽香，思绪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散。
  而程熙想到他刚才提及的陆柏然，却是心绪不宁起来。
  等回到陆家竹楼，她在房门边对他说道：“陆尧，今晚不要做我的饭了，我不想吃。”
  陆尧看着她发白的面色，惴惴不安，但也只能轻轻颔首。
  “我知道了。”
  陆尧也吃不下东西，小睡了会，再度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他在黑暗中躺着，想到下午在山神庙中的一幕，嘴唇轻触的瞬间，她的肌肤柔软又细腻。
  那么她的嘴唇是否也是这样？
  他越想越多，那一晚见到的情形也清清楚楚地回放在脑中。
  那一晚，隔着一面薄薄的竹墙，他听见隔壁的床在剧烈地摇晃。
  陆柏然粗喘的声音，还有程熙娇媚的呻吟，一点也不比今天下午在山神庙听见的逊色。
  当时他就睡在墙边，屋中一片黑暗。
  他只瞥了一眼，正好从竹片的缝隙间窥见灯光通明的隔壁房间。
  陆柏然从后面抱住程熙，掐着她纤细的腰肢，起起落落。
  她的面孔涨得通红，紧咬唇角，溢出细细的呻吟。
  她的双乳在上下跳跃着，樱红的乳尖不断地乱颤。
  她张开的双腿间，粉嫩的花穴被紫红的肉棒撑得大开，完全展现在他眼前。
  粉色肉瓣被箍得绷成圆形，不断吞吃着硕大的肉棒，透明的汁液拉着丝被扯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