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节
张麻子打开信封看了看之后,拿起信封便打在了非主流男生的头上:“你上到高中了,帐都不会算?这个月就这么点?”
那男生摸了摸了头。
张麻子又说一了句:“摸什么摸,很疼吗?“
那非主流当时不敢去摸,小心翼翼地说了句:“麻哥,下个月补齐。”
“补齐?下个月的保护费还要长。”
看到这里,叶子暄不由说:“没想到这家伙的创收门路还挺广。”
“忘了告诉你,上次我用榴莲砸了这个家伙。”我一脸得意:“就是因为他纵容一群学生,期负一个老实的男生。我经常看到网上有一群傻逼女生期负一个女生,或者一群男生欺负一个男生,我当时就气得想冲到网上去揍这群二逼,父母不管,我替他们管。现在看来,那群学生敢期负其他同学,无非就是仗着找了一个老大,然后他们可以在其他同学们面前耀武杨威,但事实上,这群欺负同学的学生,就是孙子而已。咱们继续走吧。”
叶子暄点了点头。
本来我们看到这里不管不问,却不想张麻子却看到了我们,当时便大声叫道:“六哥,八哥,旅途愉快不?”
他突然之间问了这一句,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后来才知道,我们坐幽灵火车的事,早已传开。
张麻子同我们打招呼后,又对那个非主流说:“还不快滚?我们现在有事。”
那非主流马上跑开了。
张麻子这时领着五六个兄弟来到我们跟前:“两位好啊,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新东的地了?”
“麻哥,我上次不是说了吗?以后不要去上学校收钱,这样不太好吧?”我说。
“没错,我们上次是在你们地盘的学校收钱,你那时说的话,我也仔细想了想,咱们两帮也算是兄弟帮,都要相互给面子,于是我就给你们面子,不在你们那里的学校里收保护费,你还想怎么样?我在新东的地盘上收,你也要管吗?”
“是这样,麻哥,我实话说了吧,以后咱们划条线,城隍庙以东,你们不要随便去,怎么样?”我用手指在空中划了一线。
张麻子听到这里,却又笑了,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六哥,是吧?不错!能划线了,那好,我也会划线,以后城隍庙以西十里,你们不要去,ok?”
看他说的阴阳怪气,我不由说:“麻哥,做人一定要识时务,要不然,脸上再多几个麻子坑,就不太好了。”
张麻子冷笑:“你们上次坐火车,还没坐爽啊?能回来,就应该想想什么时候去享福,却不想,还为南联出老力,南联没坑死你们,算你们点幸!”
“你也知道?”
“这件事已经传了很久。”张麻子拿出一根牙签,然后剔牙说道:“如果说识时务的,我还是劝你们二人赶紧休息,否则到时,不等我们出手,你们也被瞎强这个狗日的干掉。”
“看来咱们是无法说拢了?”我说。
我的话刚落音,他身边的小弟拿起狗腿就砍了过来,叶子暄空手夺白刃,然后又一脚踢中他的肚子,当时便踢出一米多远,重重地摔在了路上。
其他小弟又要上,张麻子挥了挥手,让他们停下,然后对我与叶子暄冷笑道:“不错,现在南联上来的都是猛将,一个比一个能打,改日再会。”
张麻子转身离开,他身边的小弟扶起那个被叶子暄踹出去的小弟,走开了。
我与叶子暄回到了那个医院。
在回医院的公交车上,我说:“瞎强让我们去幽冥之地,自以为聪明,却不想弄的满城皆知。”
叶子暄说:“如此看来,他也身不由已,否则我们不说,他肯定也不会说,怎么会有人知道我们做了郑县站的火车,肯定是有人把这消息传出去,我怀疑就是南联背后的高人,也就是小敏的主人。”
“他没有让小敏把我们留在那里,他还有有脸说?”我问。
“呵呵,他把这件事传出去,更能削弱南联的凝聚力,从而让瞎强更依靠他。“
“你的意思是,一哥是一个傀儡?”
“他当初找王魁,王魁就是想要他的位置,而现在小敏的主人肯定也不会让一哥痛快,
他目前能保命就成,一哥在医院中与我们主动说和,并不代表他有诚意,反而是他更加没有诚意,说不定关键时候,直接让我们与高人对决。”叶子暄淡淡地说:“所以我,我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点了点头,通过公交车看了看前方,感觉又是一片迷茫。
很快到了医院中,在倾莲,也就是瞎强老婆的病房外,瞎强,老七,大卷,以及老二,老三,老四,老五都赶了过来。
其中瞎强,老七,大卷身上的避鬼符依然没摘,也不管这是否美观。
瞎强看到我与叶子暄回来,急忙问这件事有什么结果没有。
叶子暄淡淡地说:“强哥,嫂子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你不用担心。”
“多亏两位贤弟帮忙,你大嫂才没事,这事真的与她朋友有关?”瞎强急忙问。
“没错,不过她的朋友现在已经死了。”我说。
“死了?我草,怎么就死了,我还想着领着兄弟们去找她呢!”瞎强非常愤怒。
我便将刘清芳因为妒忌之事,杀了一个学生,做成了人肉饺子,让她吃了,以至于引起怨灵出现,然后自己也遭了报应。
瞎强听到这里,不由吡着牙,笑了笑说:“这敢情好,现世报,做坏事,是要遭报应。”
我听到这里,不禁暗想,他说的这句话,不知道,他有没有心里有愧。
于是就说了一句:“强哥说的是,做坏事,一定会有报应。”
瞎强这时又说:“那两位贤弟,进去看看你们嫂子身体怎么样?如何?”
叶子暄点了点头,我们走了进去,这时发现瞎强老婆身边有许多花束,还有水果,估计是老二他们来拿的。
叶子暄随后帮把了脉说:“你已好的差不多了,并没有什么大碍。”
我说:“大嫂,你好,我是老六,我们来也没有送你花,你别生气。”
她当时就笑了:“要不是你们,我还能看到这些花不?我早就听说强子说过你们,他说你们有本事,我还不相信,没想到这么有本事。”
“大嫂抬举了。”我说。
“不要客气,这次你们救了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
我刚想说,这次治病以及跑腿都需要经费,但没想到叶子暄却说:“大嫂,你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还有事要做。”
她点了点头。
随后,我们在一哥,老二至老七的眼神之中离开医院,深藏功与名。
第六十二节:三生三世2
离开医院之后,我与叶子暄去公交站牌前,准备坐公交车回江娜小区,但是没有走多远,却发现大卷一直跟在我们后面。
我们停下身来,然后我问道:“有事吗?大卷?不是一哥派你来监视我们的吧?”
大卷当时就笑了,走到我们跟前说:“龙哥,你真会开玩笑,我怎么会敢监视你们呢?我是想说你们究竟什么时候正式收小弟?”
叶子暄淡淡地回答:“大卷,我们试用期没过,暂时不收,你还是回去吧。”
但大卷却又笑道,挠了挠头说:“暄哥,你们这次救大嫂有功,说不定马上就能得到一哥的允许,正式带小弟,你们最近做的事,在南联内部影响不小,有很多小兄弟都想跟着你们,所以我就先来向你们推荐我自己,一方面,我是原六哥老部下,与前八哥也很熟,另外,上次你们当街发红包,我也收了,这都是缘分。”
叶子暄笑了笑说:“大卷,我知道你的想法,不过你还是回去吧,你跟着我们不适合。”
大卷顿时急了:“有什么不适合?你们救了我的命,以后我绝对再你们的带领下,用命重新开劈新南联。”
叶子暄拍了拍大卷的肩膀说:“生命中,每个人活着的意义都不一样。我们活着的意义,与你活着的意义,就像平行线一样,永远不会相交,我希望你能懂。”
说完之后,我们转身离开,只留大卷在后面。
没走多远,突然之间听到身后有打骂声,回头一看,原来是两个黄毛,穿着一条烂牛仔裤装,正在打一个流浪汉。
流浪汉虽然被打,但是不敢还手。
周围的人们走过,也不敢多问。
大卷走上前去,对准那两个黄毛,一人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又骂了一句:“装你妈逼啊装,你们打流浪汉取乐,老子今天就打你们这狗日的解闷。”
那两个黄毛被打,当时就要还手,大卷掀起衣服,露出挂在腰间的南联标志:九齿连环大砍刀,那二人当时便吓的连滚带爬地跑开了。
然后大卷在众人的目光离开,不知他是否是身藏功与名?
看这里,我说:“拒绝了他,估计他心里肯定不好受。其实他这个人也算不错。”
“但他终究是混黑的,南联性质与红中财务一样,如果说警方是白,南联是黑,而红中财务是灰色地带。”叶子暄说:“就像做人一样,不能说一辈子是白,允许有灰,但如果完全变黑,那么就真的与恶鬼无异,咱们走吧。”
从公交车下来,回到小区前,天已经黑了,冬天天短夜长,虽然现在才傍晚六点钟左右。
华灯初上,万家灯火,与依然来来往往的行人,但依然感觉冬天很冷,这种冷,却又不知来自哪里。
经过小巷口时,我说:“去喝点不?”
叶子暄点了点头:“走吧,去喝点。”
随后我们便走进了小巷子中。
巷子中依然人挺多,吆五喝六的,有些是民工兄弟,此时也暂时忘记了住在桥洞中的冰冷。
老板娘看到我们,急忙迎了过来说,在里面找了一个空位置:“两位大师快快请坐。”
“每次来你都这样热情,不亏是做生意的好手。”我笑着说。
老板娘听后,更是笑的开心:“还不都是因为你们引来了葛祖师?做,我这就给你们温酒去。”
我们二人相对刚坐下,却不想廖碧儿又出现了。
这冷的直搓手的天,穿的依然性感,上身上一件皮草大衣,下面光着腿,穿了一个长筒靴,嘴巴上涂的血红,妆容也很浓,当她坐在我们中间时,我差点没有认出是她。
直到她先打招呼:“好啊,两位。”
说完之后,又伸出手来,问:“你们看我的指甲做的怎么样?”
她的手本来就修长,此时美甲之后,那指甲也很长,显得更长。
叶子暄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问:“你不冷吗?”
“你说呢?”廖碧儿反问道。
叶子暄淡淡地说:“我总感觉,你现在越来越与以前不一样了。”
我也点了点头说:“大明星,你突然之间这般变化,我们实在接受无能啊,如果有个过渡,让我们慢慢的了解你,认识你,应该就能接受。”
廖碧儿却反问了一句:“我没变啊,我还是以前的我。”
话虽如此,但是傻子也知道她变的不是一点半点。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这句话,任何时候都适用。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这时又听到身边有人说道:“上次冬至在这里吃的饺子真好吃,就像人肉饺子一样。”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又是上一次那个傻逼。
此时,我只能说,又是一个意淫的货,如果你真吃了人肉饺子,估计也不会在这里说了,肯定嚷着肚子疼。
老板娘这次提了一个大茶壶般的酒壶,放在桌子中央,每人面前又放了一个酒碗,在灯光下,完全可以看到,这酒壶的酒嘴里,还冒着烟,而酒香同样四溢。
我提起酒壶给廖碧儿,叶子暄与我各倒一碗之后,然后三人便碰了一下,我知道这酒的性子,虽然入口不烈,但后劲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