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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下半场

  「学长,我要来了!」我会接住的。
  「呀!」
  「晓晴。」
  「是。」
  「要接住。」
  「好。」哈姆,这就是我奋力的一球。
  「嗶嗶嗶....」
  「陈信何你打回去了!」
  「晓晴,接的很好。」
  「竟然打回来了!」
  「哈姆,你没事吧?」
  「火腿,我没事。」
  「是吗?只是被得一分,没事的。」
  「嗯嗯。」
  我是怎么了?只不过是被得一分而已,但有时候,就是因为一点小失误,而导致步步错,是吗?我早就知道答案了!不是吗?
  这场比赛,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哈姆,球往你那了!」
  「嗶嗶嗶....」
  「可恶...」拳头打在沙子上,沙子都飞起来了!我不是说:「赢得会是我吗?」
  就这样接二连三的失误。
  「哈姆,别开玩笑了!」
  「火腿。」
  「不要让排球社蒙羞,这是你的实力吗?你在搞什么?给我站起来,不要在那装死,真是没用的傢伙。」
  「火腿。」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比这场比赛。」
  「但既然要比,就要赢,没有第二个理由,要有运动家精神,你不觉得你现在的行为,很对不起对手,也对不起我吗?」
  「学长。」我我....
  「哈姆站起来,比赛下半场才开始呢!」
  「我真是丢脸阿!没错,不能让排球社蒙羞,要比,就要赢...」
  没错,我还是想赢,来吧!学长...投入我的怀抱吧!哈哈。
  「我不会输的,哈姆。」他的表情是怎么了?
  「我们要乘胜追击喔!陈信何。」
  「晓晴?!」
  「我也不想输而已。」
  「嗯嗯,我知道,加油。」好羡慕晓晴,我也想跟学长一队啦!哈姆心中的吶喊。
  「哈姆,我们一定会赢的。」
  「喔!是阿!火腿。」但在我心里,其实我已经输了!再见了!我的青春,我的选择...
  「球要来囉!」
  「球,球,球。」
  「哈姆,接啊!」傻子...陈信何的扣球就打在哈姆的脸上。
  「我我....」星星在天上打转..风吗?好冷!我还活着吗?我躺在谁的身上?
  「哈姆你醒了吗?」
  「学学长?这是梦吗?」
  「什么啊?」
  「我竟然躺在您的腿上,我的天啊!怎么可能。」
  「是我的腿,没错不过你不用那么惊讶吧!」
  「真希望这是一辈子都不用醒来的梦。」
  「你醒醒吧!因为你昏倒了!所以比赛就中止了!」
  「那就算你们赢好了!反正还有一局,以第三局决胜负。」
  「这样好吗?」
  「没关係啦!」因为能躺在您的大腿上,才是真正的胜利啊!这可不能跟别人说,呵呵,晓晴,这局真正赢的是我...
  「我怎么突然觉得冷?」
  「晓晴,你没事吧?」
  「喔!我没事。」
  「所以呢?你要让他们一局。」
  「才不是让呢呢!我们要在第三局决胜负...火腿。」
  「好啦!我是没什么意见,反正我也不是很清楚你们的关係。」
  「学长学长。」
  「我是不想了解才是。」又活在自己的世界了吗?算了!
  「哈姆你们到底好了没?」
  「培根?」
  「你朋友已经在外面等了!你们到底要不要比?好歹也把我这个裁判放在眼里,可以吗?」
  「哈哈,抱歉,抱歉,来了!马上就来。」
  「欸!吟,为什么我们要躺在学校的顶楼呢?」
  「嗯!佳玲,这样才可以拖一点时间啊!」
  「拖时间?」
  「喔!不是,我是说这次拍片的主题是星星嘛!当然要等到晚上啊!」
  「那也不用躺在学校屋顶上啊!」
  「智琪,你说的是,不过你们不觉得在这里看着夕阳,也挺美的吗?」
  「不觉得....」
  「不觉得....」
  「好吧!不用异口同声的说。」
  「欸!你们有想过将来吗?」
  「将来?智琪你怎么突然?」
  「也没什么,只是这不是每个人都会遇到的事吗?」
  「真的是每个人都有将来吗?如果说是每个人都会遇到的事,应该是这片黄昏的尽头吧!」
  「没想到吟用词,挺深奥的。」
  「当然,我可是大学生,不要小看我。」
  「不知道黄昏的尽头,有什么?」
  「佳玲,你真的听得懂,我跟智琪说的吗?」
  「当然,你可不要小看我,我才是真正的大学生。」
  「那我是假的吗?说清楚啊!你。」
  「不如我们顺便在学校探险,如何?」
  「探险?智琪这样好吗?怎么突然提议?」
  「吟,黄昏的使者,说不定会跑出来。」
  「什么?也太可怕了吧!」
  「你会怕吗?」
  「怎么可能,好啊!就顺便拍吧!我才不怕呢!」要是真的跑出来...
  「黄昏的使者,是什么呢?智琪。」
  「不要问,你会怕的,佳玲。」
  「我才不会,我又不是吟。」
  「你们够了!」
  「真没想到,学校晚上这么黑....」
  「我们不回宿吗?就是啊!天都这么黑了!」
  「吟,你在说什么!我们是来拍片的。」
  「可是...」主题不是星星吗?什么时后变试胆大会?
  「好了!我们快点走吧走吧!」
  「佳玲,你为什么那么兴奋?」
  「没为什么啊!」
  「吟,说实在的,不到早上,我们是出不去的,因为都被锁起来了!」
  「智琪,你说的是,那意思就是说,我们要在这渡过一夜...」
  「没错,吟,真聪明。」
  「欸....」
  「我们会遇到黄昏使者吗?」佳玲问。
  「不知道,比起黄昏使者,应该要注意警卫才对,要是被发现我们还在,可能会被骂。」智琪说。
  「你们说的是那道光吗?」吟说。
  「不要出声...」
  打开教室的门「是我听错了吗?」
  「好险...」从柜子走出来。
  「所以智琪,黄昏使者是警卫,是吗?」
  「佳玲,不是,他是人....」
  「该怎么办?不是说了!要待到早上吗?」
  「可是,可是,可是。」
  「好啦!会怕就说啊!只少要拍到星星才行,我们本来就是来拍星星的。」
  「猩猩在动物园。」
  「佳玲,很难笑,那走吧!我们到顶楼去」走着走着。
  「嗯。」
  「奇怪,怎么少一个人?佳玲,吟,跑去哪了?」
  「我不知道。」
  「天啊!」
  「好可怕,好可怕,可是好想上厕所,好可怕,好可怕,可是好想上厕所....」
  在厕所里怎么办,没说一声,就跑走了!可是我有点急...舒服多了!奇怪,有冲水声,不是,学校不是只有我们而已吗?怎么有冲水声,难道,难道,真的有黄昏使者,牠要来接我了!我我我的人生,怎么会这么短,我还有很多事没做,我还有很多愿望,没实现,我真是红顏薄命啊!
  「智琪,你确定吟真的在那里吗?」
  「哈哈,绝对在。」
  「你为什么可以如此肯定呢?」
  「因为生理因素。」
  「好舒服,可以继续巡逻囉!希望今天也可以顺利过去。」
  「喔!是个女的,学校找个女警卫啊!」
  「吟,你在吗?」佳玲在厕所问。
  「要我一间一间开,还真的需要勇气呢!」
  「智琪,怎么有哭声?」
  「看来不用一间一间开了!快开门,吟,是我们,快出来。」
  「是智琪,真的是你们吗?」
  「要不然有假的吗?吟吟快出来。」
  「真的,真的是你们,我以为黄昏的使者,要来带我
  走了!」
  「你说的是刚刚那个女警卫吗?」
  「女警卫?」
  「嗯,刚刚我们两个看到她从厕所出来。」
  「所以冲水声是...」
  「原来黄昏使者,是个女的,哈哈哈,抱歉,吟,没想到你会那么害怕。」
  「没关係,是我不够冷静,我还以为警卫是个男的。」
  「那我们赶快去顶楼吧!星星在等我们。」
  「智琪,猩猩在动物园。」
  「佳玲,很难笑....」
  「对了!吟,你刚刚上厕所,有没有冲水和洗手啊?」
  「智琪,可以不要在意这种小细节吗?」
  「脏死了!」
  「吟吟好脏...」
  「有,我有冲,有洗,不要那个眼神。」
  「结果我们又躺回屋顶上了!就在这里睡吧!一定会成为美好的回忆的。」
  「是阿!一定会,谁会想干这种事呢?」智琪说。
  「黄昏使者会来接我们吗?」佳玲问。
  「或许有一天会来吧!可是在那之前,我们一定要不被牠发现才行,因为我们还要一起做很多很多事啊!让我们一起努力吧!」智琪说。
  「天上的星星,真的很美呢!」佳玲说。
  「我们比星星更美」吟说。
  「好了!那就不要在拖了!火腿速战速决吧!」
  「好喔!哈姆。」
  「晓晴。」
  「怎么了?」
  「等比赛结束后,我有话想跟你说。」
  「喔!好啊!我刚好也有事找你。」
  「是吗?这么巧。」
  「嗯啊!」
  「你们两个,比赛要开始了!不要卿卿我我。」其实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学长从一开始,就不属于我,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喜欢,总是硬要黏着你,你去哪,我就跟,总是不顾你,是不是在忙,就打电话给你,一直一直以来,都是我的自以为....
  「火腿,接着。」
  「好。」
  「晓晴,球要来了!」
  「好。」
  「杀球。」
  「看我的,晓晴接着。」
  「好。」
  「看我拦。」
  「好险,哈姆。」
  「是阿!」认识的时间,明明没有很长,却好像很早以前就见过了!我也知道,勉强来的感情,一定不会幸福的,所以这个比赛,也是为了大家的幸福,晓晴、学长,你们看清楚了吗?
  「晓晴,把球接起。」
  嗯啊!这样你来我往的攻防战,真的很有趣,我最喜欢排球了!学长,就像我喜欢你一样,即使不能在一起,也希望你比谁都幸福,那时,我闭着眼睛那样想...那你呢?
  「嗶嗶,比赛结束,由哈姆和火腿获胜。」
  「学长你怎么没把球接住呢?本来你们会赢的,不是吗?」
  「其实输赢,都是在一念之间而已。」
  「我知道,比赛是比赛,感情是感情...它们是不能混为一谈的...抱歉,会那么说,只是希望你们能看清楚,我是赢了比赛,可是却输了感情...」
  「哈姆...」
  「哈姆,你不是要我放弃陈信何吗?现在你不是赢了!」
  「晓晴,你怎么那么傻呢?感情这种事是勉强不来的,你跟学长一起比赛,不觉得开心吗?」
  「你是为了我?」
  「才不呢!我是为了我自己....做个了断...」
  「反正我要回去了!再见,你们自己想办法把!」再见了!学长,再见了!夕阳...
  「哈姆...」
  「那陈信何,我们也回去吧!抱歉,当你们俩电灯泡一下,要不然没人载我回去的。」
  「林萌,不会啦!我会载你们回去的。」
  「林萌,你才不是电灯泡呢!」
  「晓晴,我是。」
  「你不是。」
  「好啦!好啦!真希望哈姆赶快打起精神。」
  在车上,我想着这场比赛的意义,后来就觉得:「不是那么重要了!」因为我怎么想,都想不到结局,只好什么都不想,或许可以轻松点,车上放着音乐,很快就到达宿舍。
  「到了!」
  「晓晴,我先下车了!你们慢慢说,没关係,陈信何,我先走了!不要欺负晓晴。」
  「我不会啦!」
  「拜,晓晴,慢慢说喔!」
  「嗯嗯。」林萌就这样离我远去,而车上剩下陈信何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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