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友(H)

  伊莎贝拉-厄尼斯特注视着前方,她挽着丈夫的手臂,神情肃穆,一言不发。
  他们现在处在半圆形的前半部分,队伍在有序地前进,贵族们一个一个地走到王厅的中央,向黄金棺椁的遗体致敬。
  在那棺材的旁边,肃立着逝者的遗孀,她一席黑裙,黑色的面纱覆住面容,她已经在这里站了半个白天了,如同一尊风化的雕像。
  之前总主教已经进行了浩大的弥撒仪式,为这位为国捐躯的亲王陛下的灵魂祷祈,他用早就写好的最辉煌崇高的辞藻赞美了亲王的高贵,勇敢和纯洁,并亲手为死者的额头上喷洒了圣水,带领众人合唱了引魂歌。
  现在只需要让大家最后瞻仰一下亲王的仪容,就可以盖棺了,陛下的圣躯将会由几位既定的抬棺人——都是数一数二的出身古老而高贵的大人物,一齐抬到王家陵墓,安息在先王,也是他的兄弟身边。
  伊莎贝拉跟着人流向前走,她的父亲,哥哥和嫂子在她的前面,长嫂已经怀孕了,但是她掩饰得很少,仍然出现在葬礼上,伊莎贝拉有意和她拉开距离,避免挤到这位孕妇。
  她注意到自己的丈夫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女皇陛下身上,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急切,在听到王夫去世的消息的时候,她从没见到他这么怅然若失过,在草草结束掉洛宛斯的继承问题后,他们就直接奔回来切瓦里尔,正好在葬礼的前一天赶到。
  比起丈夫,伊莎贝拉更关心她的女皇,在她看来,阿黛拉虽然从一个魔窟里逃出来,但是她并非安全,无数双骷髅手依旧在向她伸去,尤其在她听说罗伊-肯纳也在前日去世之后,这种担心就更加深切了。
  他们终于到了最前面,乔治先上一步,向黄金棺里抛了一朵白百合花,而后伊莎贝拉跟上,对着苍白的死者默哀。
  那曾经英俊的,和先皇八分相像的面孔如今看上去有些可怕,僵白的皮肤,紧闭的双眼,失去色彩的嘴唇。亲王还穿着他当日作战的军服,胸口上的血迹依然保留着,据说那是一道致命的伤口,是帝国的宿敌,“狡诈残忍,臭名昭着的夏尔”造成的,总主教表示“这道光荣的勋章是陛下对帝国,对天父最忠诚的证明”,因此他们才没为他换上新衣。亲王的双手交叉抱臂在胸前,体现他的虔诚,而他的怀里是那把他常用的宝剑,西境人从战场捡回了这柄剑并交还给了女皇,现在它将随着主人一起沉眠在黑暗之中。
  棺椁里塞满了百合花,但是伊莎贝拉还是透过百合的香气闻到了掩盖的淡淡尸臭,其中还有修士制造的为了防止腐烂的防腐剂的刺鼻味道,她想,即使是灵魂再高尚伟大的人物,也和最卑劣下贱的罪人一样,会在死后腐烂发臭。
  他们转向了女皇,伊莎贝拉担忧地望着她的好友,但是在如此多的眼目下面,她什么也不能说,她只能最规矩地行了礼,女皇陛下矜持而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在他们走出王厅之后,乔治依旧挽着她,走到一处无人的地方,他才压低声音,凑到她的耳边:“陛下什么时候会接见你?”
  伊莎贝拉咬住嘴唇:“她没通知我。”
  他听上去非常失望:“你能传达给她吗?想要主动会面之类?她现在肯定很需要你。”
  伊莎贝拉差点笑出声,这个人非不肯直说他想见陛下,非要借她的名义。
  但是她还是点头了,因为她和他都一样爱着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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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想你。”她这么说,让伊莎贝拉心里颤抖。
  “您还好吗?”伊莎贝拉用同样的力度回抱着阿黛拉。
  “怎么?我看上去有哪里不好吗?”她笑着,松开女友,转着身体展示自己。
  她现在已经脱下了葬礼上的黑色礼裙,转而穿一条简单的丝绸薄裙,随着她转动身子,裙子摆起动人的涟漪。
  “我觉得你今天站了一天,肯定很累了。”伊莎贝拉按住她的肩。
  “有一点,可是我一想到从今往后我永远摆脱掉了那个恶魔,那点疲劳就烟消云散了。”她快乐地说。
  “我听说他们在为你寻找新的丈夫。”
  阿黛拉脸色顿时沉下来,“我告诉了他们我在为理查德守孝,我是不会立即改嫁的。”
  伊莎贝拉叹息,“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我才需要你们的支持。”阿黛拉说,“你们,厄尼斯特和沃特。”她拉着伊莎贝拉的手,走进内室。
  里面已经有人在了,乔治-沃特一见到她们,就立即从椅子上站起来,“陛下……”
  阿黛拉微笑着,她伸出另一只手,交给乔治亲吻,然后她才宣布了这个决定,“伊莎贝拉,乔治,我希望你们尽快诞下子嗣,巩固我们的联盟。”
  伊莎贝拉觉得背后发凉,她不由自主地望向她的法定丈夫,而后者也同样尴尬地望着她,两人的目光一相遇就立即分开了。
  “我不明白……我和贝拉都是一直支持您的,这与我们是否有孩子无关。”乔治先开了口。
  “反正你们总要有的。”她耸耸肩。
  而伊莎贝拉明白为什么,“双保险”,她现在极度缺乏安全感,她渴望稳定和有保障的支持,而他们的后代会确保下一代也稳稳地站在她那边,万一她,或者乔治有什么意外,迪安和洛宛斯还是在她手里的。
  只是……这意味着什么…
  阿黛拉松开了她的手,她走到桌边,那里有一瓶破封的酒,她熟练地倒酒到银杯中。
  “我明白了……”伊莎贝拉僵硬地说,她僵硬地接过阿黛拉递来的酒杯。
  第二杯酒被递给了乔治,他低头看着酒杯内部,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黛拉替自己倒了第三杯酒,然后她举杯起来:“敬我的朋友们,祝我们的友谊万年长青。”
  她喝下去,火辣辣的,她嗓子觉得疼,头有些发昏。
  阿黛拉从她的手中拿走了杯子,她温柔地带着她走到床边,这张床很大,大到足够容纳三个成年人……
  她们相互为对方解衣,直到裙裾脱落,只剩内衣,伊莎贝拉迟疑着住手,但是阿黛拉继续着,把她的所有衣物都去除,赤身裸体展示在三个人面前。
  “你真美……”阿黛拉喃喃地说,她不顾对方的颤抖,强行吻上去。
  在以往的厮磨中,一般是伊莎贝拉先开始挑逗的,因为阿黛拉太着急,想要先满足,但是今天,阿黛拉不肯给她这个机会。
  她被放倒在床上,阿黛拉跪坐在她的上方,而另一侧是她的丈夫,正在笨手笨脚地解自己的扣子。
  阿黛拉压在她的身体上,捧着她的脸亲吻,伊莎贝拉不服气地把舌头伸进对方嘴里,企图找回一点主动权。
  而当阿黛拉乱七八糟地抚摸她的时候,她听到有人在笑,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自己,而误以为在嘲笑她的阿黛拉带着不满把手伸到她的下体,猛不丁地插了手指进去。
  伊莎贝拉笑不出来了,她吓了一跳,好在阿黛拉知道分寸,只是在入口搔来搔去。
  伊莎贝拉开始情动了,倒不是因为阿黛拉不得要领的挑逗,而是因为上面的情人着实可爱,她脸颊上的红晕,迷离的眼神,生涩的动作,以及年轻美好的肉体,在她的面前摇晃,令她心弛神迷。
  而她的丈夫肯定也是这么想的,他已经脱掉了全部外衣,在背后抱住了阿黛拉,吻着她的后颈,乔治的个子太高,因此他整个人都蜷曲起来,像个大虾米似的。
  伊莎贝拉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了,她侧头,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笑场。
  阿黛拉安慰着伊莎贝拉,而乔治同样抚慰着阿黛拉,他竟然又拿出来酒杯,里面还盛着红葡萄酒,他含着美酒与阿黛拉接吻,一些酒液从两人中间流出来,落到伊莎贝拉身上。
  而阿黛拉被这赋予了灵感,她伸手到酒杯,沾了红酒之后,涂抹在伊莎贝拉的乳头上,受到冰冷的刺激,红色的蓓蕾挺立起来,而阿黛拉不停休地又沾了酒液,肆意在伊莎贝拉身上涂抹。
  阿黛拉俯下身来,用舌头描绘着她刚刚用酒绘制的图画,这让伊莎贝拉呻吟起来,她拉着阿黛拉的手让她更用力地抚摸她自己,让她带来更多的快乐。
  乔治来回摩擦着阿黛拉的臀,她的两瓣臀肉结实紧致,让男人发出满足的喟叹。
  伊莎贝拉潮吹了一次,她整个人都透出一种粉色,她闭着眼呜咽,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兽。
  阿黛拉转身,回头照顾一直被冷落的乔治,她看到他仍穿着内裤,不由泛起微笑,“您还穿着这个做什么?”
  乔治红了脸,他扭扭捏捏脱掉内裤,袒露出来一根半硬的阴茎,上面覆着深棕色的毛发,事实上,看上去接近阿黛拉的黑色。
  阿黛拉摸了摸,判断出来还需要加把力,她看了看依旧躺在那里的伊莎贝拉,叹口气,“亲爱的,稍等一下,我得帮帮你的乔治。”
  她下了床,让乔治坐在床边,然后命令他张开双腿,自己跪到他的两腿之间,张嘴含住他的男根。
  “陛下!您这是……”他大吃一惊,手忙脚乱地后退,并强行推开阿黛拉。
  “我帮您准备好。”她一脸平静地解释。
  “可是……这……您不该这样……您是……”
  “乔治,”她只是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你和伊莎贝拉都是我的朋友,我想帮你们。”
  “那太脏了……”他嗫嚅着说。
  这次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再次过去,挤在他腿中间。
  她含住了半软的阴茎,开始往上走,她双手也扶住了那玩意的上端,托着卵袋,往自己嘴里送。
  她以前不会这个,是理查德强迫她学的,他格外喜欢各种在性事上侮辱她的办法,她以前在背后掉过眼泪,但是她现在并不觉得屈辱,她真的认为自己只不过是在为他们的友谊做贡献。
  阿黛拉扶着乔治的阴茎,吞吞吐吐,她的舌头舔过龟头,沿着茎身走,她小心不让自己的牙齿磕碰到对方造成伤亡。她感觉到嘴里的东西越来越硬,涨起来,直立起来,戳在她的喉咙。
  乔治发出粗重的喘息。
  差不多了,阿黛拉吐出来,她的口水还留在他的阳具上,她口齿不清地说:“去吧,乔治。”
  依旧是她,牵引着高大的男人,让他压在床上的伊莎贝拉身上,她甚至为他们调整了身体姿势,保证两个人都能舒适地容纳对方,她还教乔治手扶着自己硬的难受的鸡巴,对准伊莎贝拉的小穴,准确地插进去。
  而后,她安静地坐在旁边,抚摸伊莎贝拉的头发和脸庞,她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们做爱,伊莎贝拉的身体被来回摇晃着,脸庞通红,她出着汗,而阿黛拉丝毫不嫌弃地替她把汗珠抹掉,而当伊莎贝拉发出难耐的呻吟,她就在那里听着,亲吻爱友的长发,直到乔治发出低吼,射精在伊莎贝拉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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