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清(h)

  “清清”闷哼一声,握住了我不安分的手,哑着嗓子道:“殿下,够了。”
  不够,远远不够。
  政事上的烦心让我急需别的事来转移。我勾着他的脖子,揪着他一起翻滚到草坪上。他吃了一惊,下意识用手臂护住我。
  还是那么细心,我想。
  滚了一身尘泥,我将他压在湿绿的草丛中,手慢慢移到他胸口处,轻笑:“还没做正事呢。”
  他的身体硬得像块石头。我将他的腰带轻轻一扯,他腰间玉佩骨碌落在一边,衣裳大开。
  我俯下身,张口咬住他的喉结。并不用力,只是齿关轻轻一碰。
  他浑身战栗,自喉咙深处发出忍耐的闷哼。
  我满意地抬起他的下巴,从下颌线一直摸到他雪白的胸膛,在胸口处逗留了会儿,撩拨那凸起的粉嫩。
  “接下来的,还用我教吗?”
  他呼吸一重,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嗯?我迷惑地看着他。
  “不用了,殿下。”
  他深深地吻下来,温柔又缠绵。
  他今天似乎格外喜欢亲吻。我闭上眼,沉溺在唇舌的纠缠里。
  湿热的舌尖扫过我口腔内每一寸肌肤,全身的敏感带都被它带动着,身体逐渐发热、发软。这个时候,他的手向我的胸乳滑上,一手掌握住,隔着薄薄的衣衫轻轻揉弄。
  “啊——”我情不自禁地泻出一丝呻吟。
  他呼吸声更重,手从我凌乱的衣襟内探进,毫无阻碍地握住我的浑圆。指腹与娇嫩的乳尖相触,无师自通地转动起那点樱红。
  乳房涨得满满的,火焰似乎从身体的内部向外燃烧,从乳尖传来的快感迅速扩散到全身。意乱情迷之中,我挺着身子,在他脖颈上小小地咬了一口。
  他喘着气,手上力气不自觉地加大。娇嫩的乳尖受尽爱抚,骄傲地挺起。我用腿缠住他的腰,感受到他身下的灼热已然硬邦邦的。
  他在我胸乳处逗留许久,才依依不舍地放开,眸光幽深。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他终于松开我的唇舌,在我大喘着气之际,一口含住翘挺的乳尖。
  “唔……”
  猝不及防的袭击,明明已经经历过多次,可性交伊始,乳头被含住的初次刺激,却仍让我浑身战栗。
  我抱住他的头,更用力地往我胸前一压。
  他吃着奶,近似宠溺地揉着我的丰盈。
  那处比豆腐还软嫩,他爱不释手,几乎是将之视若珍宝,玩不腻地自外向内揉搓着,力道温柔得我不自觉喟叹一声。
  他跨间之物硬挺得更加厉害,灼热又坚硬,一直顶在我大腿内侧,张扬地显示它的存在感。
  他身子向上一抬,整张脸埋进我雪白的胸乳之上,硬挺隔着衣物紧贴在我小腹上,火热得烫人。
  我看见二哥的脸与衣衫不整的我贴得如此之近,近到我能闻到他发丝上好闻的木香味儿,看见他额上起得一层细密的汗。恍惚间,我竟将他当成了真正的二哥,而我们正在亲密地做着兄妹之间永远不该做的淫乱之事,心中诡异地升起了一丝满足感。
  伸手,解开他剩余的衣物,浅粉色粗壮的阳具毫不保留地弹出,赤裸裸地呈现在我面前。我含混不清地道:“清清,你怎么变大了……”
  他眸色一暗,将我下身的裙摆尽数撩起,把着阳具,动作有些笨拙地在我蜜唇处来回摩擦。
  “啊……嗯……”
  他的轻喘与我难耐的呻吟缠绵在一起,我很少听他发出这种声音,当下有些惊喜,“清清……你……啊……你喘得……真好听……唔嗯……”
  腹部与花户似要被一起烫化了,伞状的龟头在我花唇处横冲直撞,冒失间不经意地蹭过充血的花核,爽得我闷哼一声。
  淫水自花户中渗出,来回摩擦的阳具被浸润的彻底,蜜唇已肿胀不堪,无声地叫嚣着索取更多。
  他今天的前戏做得格外的久,仿佛要确认我身下已经湿得不能再湿,这才小心地整个推入。
  宛如一根粗壮的火棒,在我紧窄的蜜道里缓缓进攻,内壁的粘膜都被撑大抚平。在他送进来的过程中,翘立的花核被紧紧贴挤着,腰腹下意识弹起,更方便他的进入。
  整根完全进来之时,我和他都发出了满足的哼声。
  灼热的粗壮塞满了我整个蜜道,不用刻意夹紧,我都已经胀得难受了。若没有分泌的蜜液,强行进入的话,一定会很痛苦吧?
  胡思乱想着,我抱着他的肩背,享受着这无缝的交合。他将我的脸扶正,腿抬起,温热的唇轻飘飘地落在我的眼眸、面颊、嘴唇,甚至耳边上。
  “啊啊……别……”
  热气扑在我耳垂之上,瞬间激起千层浪。体内沉闷的火团被尽数点燃,烧遍身体的每个角落。
  在他赤裸的怀抱中,我几乎要化成一摊软水。他攫取到这个秘密,变本加厉地咬上一口,我声音都要破碎了,“不要……不要咬……那里……”
  他伸出舌尖舔了一口,趁我迷软之际,在我体内缓慢地抽送起来。
  穴道被蜜汁充分滋润,紧紧包裹着抽插的阳具,交合的水声极细微,却同他不安分的舌尖一起刺激着我周身的敏感带。我高高地仰起头,沉沦在如浪的快感上下浮沉。
  他终于掌握到了诀窍,逮着肉壁的一处嫩肉死命碾压,小腹又酸又胀,起伏着迎合他。我们相拥在一起,唇舌缠绵,性器交合,像一对堂堂正正的恋人。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与他的关系是多么隐秘,若被外人知晓,被千万人的唾沫淹死都不为过。
  妹妹喜欢哥哥,找了和哥哥很像的人当男宠,是什么心思?
  哪怕我是王女,都不可能压住这悠悠众口。
  这样挺送了不知多久,我高潮了一次,眼前白光闪过,将我送上了极乐之巅。我喘着气松开手,正想歇息会儿,他却又掐住了我的腰。
  “?”我抬起眼皮瞅着他,他锁骨间滑过一滴汗珠,落入紧瘦的腰腹间,一瞬间性感得难以比拟。我吞了口口水,他声音喑哑:“殿下,我还难受。”
  “……你什么时候变久了?清清,你不会……”
  我刚想说你不会在外面偷吃了吧,他听到我喊他名字,却蹙起了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这神情,倒真是很像……我一时怔愣,他就粗暴地进入了我的身体。
  高潮的余韵还未消失,里面十分润滑。然而他那家伙实在太大太粗,且一点要消退的迹象都没有,我被他撞得难受,声音都变得断断续续的:“啊……慢点……你……啊啊……嗯……你慢点……”
  他声音似乎紧绷着:“殿下,我是谁?”
  灼热的阳具深深顶到最底,硕大的顶端几乎要把我逼疯。
  “清清……啊啊……唔……你是……你是清清……”
  他再次用力,素来温润的眸子里竟闪过一丝疯劲,我哪里受得住这股猛劲儿,熄灭的身体竟又有了复燃的迹象——
  他覆上我的胸乳,两指夹着乳尖拨弄,声音还冷静着:“殿下,你把我当成谁?”
  我一惊,有些不安道:“清清……”
  “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他手上一用力,挺翘的乳尖被他玩弄得难受,“哪个‘清’?”
  “我……啊……呃嗯……”
  他满意于我的反应,将我的腰高高抬起。我有些恐惧地看着他,这个姿势真的太深了,身体似乎要被他撕裂,并无痛楚,可这种身躯逐渐沦陷不被我掌握的感觉太过骇人。
  我试探性地扭了扭身子,他却将我的腿向后一拉,抬得更高。“谁的‘清’?”
  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哪怕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把别人当替身这件事,我并不能理直气壮。
  “清清……”
  一声声清清落在他耳边,纷纷变成了催情剂。他发狠地向我身体里抽送,似乎不知疲劳一般。
  “是不是……”他表情淡漠,眸间却翻涌着滔天的情绪,用轻描淡写的言语残忍地撕开那层遮羞布,“吴、冠、清?”
  而我意识早已模糊,眼前交合的人影如梦似幻,我的眼中只有他熟悉的面孔。
  再次攀登到高处时,我叫的是吴冠清的名字。
  酒醉终于完全裹挟住我,接连高潮的疲惫让我彻底昏睡过去。我没看见当我叫出那个名字时他的表情,一定很难看吧。
  我就这样饱含着歉意躺倒在草坪之上,呼吸均匀地陷入沉睡之中。
  再睁眼天色已晚,残余的粉紫色晚霞铺满了半边天空,艳丽又诡魅。我打量着四周,心中有些诧异。
  这么好的机会,居然也没人对我下手吗?
  揉揉脑袋,依然有些昏沉。强撑着站起身,腿酸软难耐,差点没直接跪下。
  我一边揉着腿一边迷惑,我都干了些啥啊?
  醉酒的回忆片段似的在我脑海中播放。
  喔,大白天和清清在草坪上大闹了一场,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之前还当着吴冠清的面和他做过呢,这回儿还要起脸来了?
  未清醒的思绪毫无章法地打着架,我摇摇晃晃地走着路,突然感觉到脚上踩了个硬邦邦的东西。
  我定睛一看,这是一块成色一般的玉佩,掩在丛生的春草间,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清清走得太急,怕是忘记拿了。我随手拾起它,扫了一眼,玉佩上刻了两个清秀的字,冠清。
  哦,吴冠清的。
  我:“……”
  出现幻觉了?
  揉揉眼睛,定睛一看。
  “冠清”两个字安静地躺在玉佩之上,无声地嘲笑着我。
  我的脑袋轰然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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