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把安诺圈在腿上,两个人面对着面,傅国华居高临夏的望着她摆足了一幅问罪的架势,安诺知道这个形势非常不利于她□老公,于是赶紧的想要站起来,比他高些,好吧局面翻转过来。她在他腿上扭动着想要离开,他两只手放在她腰上箍的死紧。力量的较量,不用说安诺也是输。
  武力拼不过,拼脑力还不行么,安诺怒了,大眼睛一翻,瞪了一眼傅国华严肃的脸孔,继续挣扎。傅国华仍然纹丝不动。安诺挣扎的越来越大幅度,先是她白嫩的笑脸开始变红,废了好大劲之后仍然不能得偿所愿,于是眼眶也慢慢的变红,之后眼泪就一滴一滴的往下流。
  傅国华本来就想吓吓这个不听话的小姑娘,让她服个软,谁知到软没服成,人家倒是哭上了,这下傅国华手忙脚乱了,怎么刚见面她就哭上了。傅国华用粗糙的指腹帮她抹着眼泪,可是眼泪越掉越快甚至有些来不及,傅国华吓得赶紧用手掌直接上,这些也不敢摆出居高临下的姿态了,永远挺直的背在小娇妻面前倒是不敢挺着了,弯下来哄着小娇妻别再掉眼泪。
  “怎么就哭了呢,有什么事倒是说啊?”傅国华焦急。
  “”安诺无视。
  “得了,别哭了,都是我的错,下次我不敢了还不行么?”
  “”安诺心想,怎么样,看谁收拾的了谁。影后的讲不是白拿的,安诺虽然心里已经得意到了极点,脸上仍然一片委屈。
  傅国华眼看着眼泪是止不住了,没办法,还是得哄啊。就轻轻抱着安诺小心翼翼的拍着她的背给他顺气。等到安诺一抽一抽的吸着鼻子,眼泪终于不留了的时候,傅国华在她面前也硬气不起来了。这下局面算是大反转了。也就轮到安诺耍琪威风来把傅国华捏圆搓扁了。
  于是安诺在委屈的小媳妇样子的表面下,心里摆着茶壶状的泼妇造型:“傅国华,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看到安诺小嘴一厥,傅国华本能的化成一滩春水了,但是该软的时候软,这种原则性的问题却不能服软啊:“胡说,我天天除了训练就是想你,开始时白天训练晚上想你,后来是白天也想你晚上也想你。你就是个小没良心。”
  安诺看着傅国华用最正经的表情说着类似甜言蜜语的话,一时搞不清楚他是不是故意搞笑的。瞪他一眼:“那你说,从上次你走了之后到现在,这都已经多久了。也不给我写一封信,问问我最近过的怎么样,你还敢说你想我。”
  傅国华接到了安诺的小白眼,大手在她的小屁股上惩罚似的揉捏。“听你这么说,我就确定了,这么久了你肯定是不想我。你说我想你就要给你写信,那你没写信是不是说明你一点都不想我。你这个小没良心。”
  “你少跟我胡搅蛮缠,你给我好好说~”安诺的话里有拖长的尾音,示意着傅国华她对于他给的答案是一点都不相信的。
  “你上次说要做什么生意,再加上医院上班,多辛苦我还不知道么,你一个娇弱的小姑娘,我就没有写信打扰你,怕你每天休息的时间都不够还要抽空给我回信。我强忍着冲动体贴你,你还没良心的来质问我。但凡你能抽出看信回信的时间,你能不给我写封信么。”傅国华睨着她淡定的开口。
  安诺狐疑:“真的么?”
  傅国华却没有再说话,直接用实际行动说话。大腿根部两个人贴着的地方傅国华故意的拱了拱,马上看到安诺飞过来的小白眼。伸手捂住她的眼睛,小声说:“还敢瞪我。”一俯身就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小嘴。这次安诺倒是没有在抗拒,虽然对他的说法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但是对他的心却绝对没有疑问。两个非常想念对方的人不知道算是小别胜新婚还是*的相遇。总之一下子倒在床上的两人激情四射的难舍难分。
  经过了半个多小时的奋战,已经太久没有尝过自己小娇妻滋味的傅国华在安诺第三次高,潮来临的时候一起将种子洒进了她的身体里。被折腾的疲惫不堪的安诺在傅国华的怀里支撑不住,沉沉睡去。
  昏昏沉沉之间,安诺感觉到有只手在自己的身前不停的揉捏,打扰的她睡不安稳。安诺皱皱眉,软软的伸出一只手把胸前那只作乱的手拍了下去,没一会,那只手却又搭上来。
  安诺虽然累得不行了,但是傅国华确实一身轻松,新婚之后过了这么久才终于释放了一次,对于他来说是远远不够的。看着安诺可爱的睡颜,他又冲动了起来。她笑语盈盈的时候能让他冲动,她委屈落泪的时候能让他冲动,她醒着的时候能让他冲动,就连现在她睡着的时候也能让他冲动。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邪恶了。
  大手放在安诺的胸前正揉搓的起劲,安诺的身材是没得说的,一双笔直的腿虽说不是特别长,但是好在它匀称。小小圆圆的膝盖可爱的让人想亲一口。小蛮腰也是不赢一握,每次两个人亲热的时候傅国华总觉得自己的两只手甚至会把它掐断。他最喜欢的不用说当然就是安诺胸前的两只脱兔。圆圆的形状非常饱满。他的大手握上去刚刚好能够填满,软软的嫩嫩的白白的,让傅国华伸手把玩着一点也不想放开,随着自己的心意揉成各种形状。他的大手放在她胸前就会被拍下来,放在她胸前就会被拍下来。知道终于扰的安诺没法继续睡下去的时候,她终于睁开了眼睛。
  而她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拉过傅国华的大手一口咬在了虎口的地方。留下两排浅浅的牙印。
  傅国华看到安诺醒了,那已经抬头的*当然也就不继续忍着了。低下头用嘴代替了手继续在安诺的胸前进行自己这一时刻的事业。张开大嘴含住安诺胸前的小豆豆,用舌尖轻轻的挑逗着,经过最初的暴躁之后,安诺也清醒了许多,她无奈的看着他的动作,知道他是饿了太久没有吃饱,于是只能默默的配合。
  轻轻的将胳膊环在他的脑袋后面,像一个母亲一样将他圈在最温柔的港湾。傅国华感受到了安诺的配合,动作越发的流畅起来。从她的胸前抬起头,看到她眯着的眼和微张的嘴,傅国华冲动的含住了那半开着的好像在向他发出邀请的唇。两只大掌也环绕过安诺的身体,来到她的臀部,轻轻的揉捏着她的小屁股。手指轻轻的划过她的两腿间,刚才留在她体内的东西再加上她动情的爱,液。让他一下子就进入到了她的最深处。
  傅国华从侧面搂着安诺慢慢的挺动,安诺的条光滑的腿被他缠在她的腰间,便与他更好的跟她深入接触。
  渐渐进入佳境的傅国华当然不会那么简单的放过安诺,要了她之后让她小憩一会,醒了之后再要一次,两人就这样分分合合一直到第二天清晨。要训练的傅国华看上去精气神充沛急了,而躺在床上的安诺就连露出的胳膊上都有着深浅不一的吻痕。再加上额头微皱一脸的疲惫,看上去就凄惨极了。傅国华怜惜的帮她抚平额头,亲了亲她的小手之后转身关门。
  这天早上安诺依然没事一个人醒来的。旁边的柜子上放着打好的饭。饭盒的旁边,放着一踏子大概有十来封的信件。安诺的小手绕过饭盒拿起了信封,看着上面写着的医院的地址,安诺瞬间明白了些什么。
  ☆、41革命情谊
  每一封信上都写着医院的地址,一封一封的拆开来看,每一封无一例外的都写着他最近的情况,和询问她的情况,最后都有一句想你。而后面的几封信上则开始唠叨让她不要太忙碌,要注意身体。想来是因为仍然没有收到她写的信,傅国华已经能想到她有多忙了,虽然不知道她在忙什么,但是不管是真忙还是瞎忙,她这么有激情,他就不想阻止她。只是在等一个机会,只要她一封信过来,让他知道她还是能抽出空来的,他就会把所有的信一股脑的寄出去。可是安诺始终没有。看着信,她在想,他是怎么样失望的等过一天一天的。
  安诺看着看着,疲惫感再度袭来,手里抱着一封一封的信,又一次的睡了过去。
  傅国华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满床散开的信封信纸,而安诺就蜷缩在正中间盖着被子睡得正香。桌上的饭已经冷掉了,还放在那里,傅国华不赞同的摇摇头。把用饭盒带过来的还温热着的午饭放在桌上。走到床边伸手捏捏安诺的小脸。仅仅是轻睡眠状态的安诺很快就醒了过来,眨了眨惺忪的睡眼,看着傅国华。
  “已经中午了,还不快起床,一点纪律也没有。”傅国华假装严肃,可是安诺倒是一点也不怕他。拉着他的手让他在床边坐下。挪了挪位子把头枕在他的腿上,搂上他的腰,说:“4月17日,我下了班之后就去了市图书馆,想查查有关于怎么做生意的资料,同时想等一个名叫姜胜的人,他是一个眼光很好很会做生意的人,如果能说服他跟我一起,我想做的事情就会事半功倍。我也很想你。”
  “4月23日,我终于见到了姜胜,听别人说他经常会在这里触摸,果然是正确的,他现在还有别的工作,我没办法直接跟他开口,不过还是套上了近乎,聊了几天,他听到我的想法之后也觉得可行,他也很心动,想和我一起做这个生意。听说他的孩子也上小学了,现在养孩子可费钱了,所以他觉得跟我合伙多挣点钱,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能有个孩子,不过我知道你肯定是个比他更负责任的好爸爸。”
  “5月1日,今天是劳动节,不过我每天都在辛勤的劳动啊,我们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在进行着,跑来跑去是挺累的,不过我知道你肯定更辛苦。节日快乐。”
  “5月14日,终于所有事情都尘埃落定,代理这项事业在蓬勃的发展,方便面这种东西也在有条不紊的销售者,果然它是老少皆宜的好东西,我也终于可以清闲下来了,许久没有见到我了,有没有很想我呢?我们这个周末见吧。想你。”
  虽然安诺不看他,只是把头埋在他的腰间细细的说着这些话语,但是他从第二条就听出来了,这是她的小姑娘在给他‘回信’算不算是一种表达歉意的方式呢,虽然有些幼稚,不像成年人做出来的事情,但是不得不说这样的她让他的心里很妥帖。把她拉起来连着被子一起裹在怀里,傅国华在她的耳边低沉的说了一句:“我收到了。”心与心最近的距离,就是两个人都懂得对方,不用多余的话语来解释。
  吃完午饭后,傅国华照例把安诺送上了回医院的汽车,两个人依依惜别。接下来,安诺又回到了一个星期回家看父母和婆婆,一个星期来部队‘慰问’傅国华的日子中。
  前一阵子是太忙,没有来的及关心家里,但是真正开始关心起来的时候,安诺发现竟然是已经有所不同了。
  周五的晚上,安诺照例回到家里,却不想一直健健康康风风火火的婆婆竟然躺在床上,而厨房里做饭的,竟然是张正彪张叔。
  安诺诧异了,在自家碰到张正彪的时候打了个招呼却没有多问。谁知张正彪却略微有些尴尬的解释起来了:“是这样,容妹子崴了一下脚,这两天不能下地,我就来照顾照顾她。”安诺看到他有些紧张,安抚性的点了点头,急忙进屋去看婆婆了。
  果然婆婆张秀容就靠在床头上,脚踝上肿起了一个大包。用纱布裹着。房间里充满了药膏的药膏的味道。安诺一进门,急忙开口问:“妈,没事吧,这是怎么了?”
  张秀容一看到媳妇回来了,笑得开心的不得了,摆摆手说:“没事,就是前两天晚上没看清路,崴了一下。”
  虽然她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崴了以下哪能不疼呢,安诺关心道:“妈,要不我请假回来照顾你两天吧。你这样子确实干什么都不太方便。”
  张秀容马上拒绝道:“这怎么行,我这是小事,哪能耽误你上班。我一个人没问题,我做不了的有你张叔来帮帮我就行了,现在也没啥农活可干,耽误不了他,你没事好好上你的班,要实在闲得慌就去看看国华,多去看看他我也好早点抱孙子。”说着说着倒是自己笑了起来。
  这时候张正彪正好进门来,对着正在聊天的两人说:“饭好了,先吃饭吧,安诺也饿了吧,饭都摆好了,你先去洗洗手吧。”说着就准备上前去扶张秀容,安诺愣是没有搞清楚这是一个什么情况,以前并没有听说过张正彪和她家婆婆这么熟悉啊,现在看上去自己婆婆根本没拿张正彪当外人来着,而张正彪也很自觉的拿出了主人的气场。而安诺倒成了被客气的那一个。
  看着两个人熟练的搀扶的动作,想来是她没回来的几天两个人已经配合的默契十足了。这个时候她就应该乖乖的出去洗手,看看外面还有什么需要您忙活的,如果硬是去搀扶婆婆,反而因为配合不好让她更不方便。安诺说了声:“妈,那我先出去看看啊,你慢慢走。”
  现在这种情况安诺大概能了解了,不就是老来伴么,看着张正彪对婆婆小心翼翼的样子,安诺觉得也不错,而且张正彪一脸老实相,也是附近都知道的老好人,要是能照顾这婆婆,两个人做个伴,她和傅国华也能放心许多,毕竟年纪大了总会有个什么不方便,多个人照顾子女可不就放心多了么。
  三个人坐在桌上吃饭,也许是张正彪一个人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原因,他做的饭竟然意外的好吃,安诺边吧嗒吧嗒着嘴里不停,边睁着打眼影打量着相互夹着菜的两个老人,倒也吃的津津有味。被安诺灼热的目光惊到了的张秀容笑嘻嘻的顺手也给安诺夹了几筷子菜,嘴里说着:“多吃点,好好补补。”眼看张秀容又要对抱孙子的事情旧事重提,安诺识相的埋头吃着自己的饭。
  张秀容看到安诺老实了,也就满意了。她知道自己媳妇对于这事肯定有好奇,但是现在不是说的时候,最起码不能再张正彪在的时候开口啊啊,虽然她不年轻了,但是当着别人的面跟自己的儿媳妇说这种事,老脸也要红一红不是。
  其实张正彪对张秀容有意思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对张秀容好也是积年累月好久了。张秀容毕竟是过来人,要是说一点感觉也没有,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要说把这事放在心上,以前的她还真没有。毕竟那个时候为了儿子的事就有操不完的心,人忙的时候就觉得这种事都不是个事,没个老伴陪着也没什么特别不合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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