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情迷人夫

  022.
  将庭昱送到学校,回程的路上,邱辞在我身边回复邮件,认真专注的样子极为诱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我一直在侧着脸看他。
  后排座位与前面有隔档,我自然大胆许多,不用担心司机会看见。于是,我倾身贴近了他,指甲若有似无地刮着他后颈的衬衫衣领。
  “不要捣乱。”他依旧专注地看着电脑,除了口头上制止一下并没有阻止我。
  瞥了一眼屏幕上那些看不太懂的数值,我深知自己难以承担大哥左膀右臂的重任,不由得叹了口气。
  键盘上的敲击声停了下来,他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转而继续手头上的工作,“看不懂?”
  我撇了一下嘴角,算是默认。
  “基于你叁分钟热度的学习态度,如果你想学,我需要另外收费,而且要有成效才行。”
  “不怕富二代纸醉金迷,就怕富二代证明自己。”我不死心地贴了过去,改为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我还是当个废物好了。”
  在邱辞这儿,我是不介意当个傻子的。
  邱辞不置可否地敲了个标点,暂时允许我的章鱼抱,“下午去画展,要不要挑一副画送给你的方女士?”
  “送礼并不会让她对我好一点,不如挑几幅画装点一下我的新居。”
  我可不想热脸贴冷屁股,何况以二妈的品位,未必看得上我送的东西。
  要说起这个画展,我猜大概又是大哥某个熟人的办的,他自己不来却要我代替他过来消费一下,对于艺术鉴赏,我的鉴赏水平几乎为零,顶多认识达利、莫奈、伦勃朗这样富有强烈个人风格的画家。可作为池家的继承人之一,大哥常常会逼迫我做一些我不喜欢的事,而后又给我些小奖励,激励我当他勤劳的小毛驴。
  “总裁的房间或许并不适合挂她的画。”
  “我喜欢大哥性冷淡风的家装,不过这不重要,如果对方不介意,我可以让他帮我画一幅画像,比如——裸体的。”
  “自恋。”
  我一直没理解邱辞说的这位画家的画为什么不适合放在我的新房子里,直到下午我来到画展,我才明白我与艺术家的审美差距可能中间隔了一个银河系。
  我驻足在一幅叫《裙子》的画作前面,在我看来她那红红绿绿的配色就像是北非煎蛋,非常有食欲。
  “喜欢这幅画?”画廊中不乏我这种来捧场的有钱人,邱辞与他们周旋了一阵子,才注意到我这个落单的老板。
  我用在图书馆说话的分贝回应邱辞:“买画是我的任务,就它吧,放在餐厅。”
  我不喜欢在这样的场合给家里人丢脸,但它确实色彩艳丽合我的眼缘。
  他拖着一个阴阳怪气的尾音“嗯”了一声,似乎能够理解我对艺术的独特见解,“我带你去见见这位画家。”
  邱辞站在我的身侧,在旁人看来似乎是在听我讲话,但这个姿势却给我很大的安全感,他喜欢用半个身子错位站在我身后,让我肩膀时刻与他的胸膛保持一节安全的距离,若要是我没注意到什么,他会及时的担任起护卫的职责,只要一伸手臂,就能将我控制在他的范围内。
  “我可不会夸人。”
  “你买下她的画,就是对她最大的赞美,你只要接受她的感谢就可以了。”无视掉我抗拒的眼神,他身子一转,迫使我往前走。
  那是一位穿着知性的女士,正跟着一位男士说着什么,眼神里涌着自信女性特有的光辉,当她看见邱辞的时候,脸上的笑容顿时变得殷切起来。
  “池小姐,您能来是我莫大的荣幸!”
  季大画家并不认识我,却认识我身边的邱辞,看起来年纪也不过比我大上一点,有几分熟女气质。
  与她攀谈的男子听到她的话,也转过身,有些意外地看着我,“真巧,池小姐。”
  “姐、姐夫?”我一时忘记他名片上的名字,结结巴巴地叫了一声姐夫。
  邱辞比较了解我的人际关系,这个被我称作姐夫的人自然不在他了解的范围内,他微微颔首。
  “想不到池小姐对艺术也感兴趣,”他也不觉得我失礼,手很自然地拉我到他的身边,“这位季小姐是我的堂妹,也是予森的学妹。”
  “真巧。”我尽量维持职业微笑,这才想起他名片上的姓氏确实是姓季,一想到自己和予森八字没一撇,还跟着叫他姐夫,不由得有些尴尬。
  我故作端庄地笑了笑,他眼神依旧慵懒,我收回手,跟邱辞递了个眼色,我的贴心秘书随即开始夸奖模式,替我表达我根本没法表达的赞美之情。
  姐夫大概也看出我并不善于欣赏艺术品,他的手虚横在我腰间,“池小姐,能否占用你一点时间?”
  我转过头看向邱辞,手很自然地握了握他的肘关节,打断了他与季大画家的谈话,“我有点事和季先生谈一下,替我为方女士选几幅画。”
  邱辞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我身边的“季先生”,算是默契地了解到我的意图。
  我跟着他走出画廊,一路辗转进了街角挂着歇业牌子的绿植店,这一带在近十年来被打造成了最有文艺情调的街区,文艺青年最爱的打卡圣地,像我这种跟艺术挂不上边的人很少会往这一带来。
  “姐夫,是不是你所有的产业都是和这种老旧建筑有关系?”
  要改造成夜店的旧厂房,还有这个看起来就没什么人光顾的绿植店。
  我抬起头,发现这小小的天地还有个二层会客厅。
  “上来啊,我这儿有不少喝的东西,还有,别往后退了,你身后有个仙人柱。”
  我停下张望的动作,避开了身后大号的“仙人掌“,随着他上了楼梯。他也没因为我在而特殊叮嘱什么,像是哄小孩一样拿了一块苏打饼干给我,随后挽起袖口切起面包来。
  我绕到他身后,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腰身,他很高因为我穿了十厘米的高跟鞋才勉强能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
  长臂细腰,有韧性的胸肌,昨晚黄昏后的性爱让我意犹未尽,我粘着他也不过是一解焦渴的情绪而已。
  “怎么了?”他偏了一下头,在我唇上落下一吻。
  “姐夫,你是要拿我试菜吗?”
  他切了一片萨拉米香肠送到我嘴边,我毫不客气地张嘴接住。
  “你一会儿还有安排吗?”他将切片的香肠放到面包上,又开始切干酪
  “大概四点出发去接庭昱放学,晚上和大哥吃饭。”
  我的手也没闲着,指尖已经将他衬衫的扣子拨开了几颗。
  “时间还很充裕。”他放下刀子,转而抱住了我。
  有时候情欲就是这样,一个眼神或是一个动作就让两个人确认了彼此想要做的事。
  他抱着我来到沙发上,单手褪掉了我脚上的高跟鞋,而后是我专门在上班时才穿的长裤,忽略掉我那丁字裤可有可无的布料,他只是将下面拨开,就已经触碰到我湿漉的下体了。
  “……这里已经湿了多久了?”第一次做爱的环境就很简陋,没想到第二次也是只能在沙发上解决,他背靠着沙发躺着,我躺在他的怀中,他将我的腿架在小臂上,让我的肉穴大开。
  姐夫在我的小穴上摩挲了几次,淫水就已经湿了满手,他几乎不需要任何多余的动作,扶着龟头在我的逼上前后划了两下,借着我下面的爱液,将他粗硬的凶器挤进了我的阴道。
  他是所有操过我的鸡巴中最粗的,也是这些粗壮凶器中形状最好看的,通体呈粉红色,龟头在兴奋状态下光亮饱满,经由昨天的酣战之后,我已可以将它完全纳入其中。
  不过下体的紧绷感还是体醒我,他的阴茎对我来说是有一点勉强的。
  “姐夫……”
  唇瓣微张,他扳住我的下颌将我的唇舌含住,昨天的性爱更多是原始的冲动,今天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将情爱延长。
  “疼了?”他终于在我快喘不过气的时候放开我,用最磨人的节奏在我的身体里抽插着。他的大手包裹住我的左乳下缘,一边揉捏一边用拇指和食指搓弄着我的乳头,另一只手在我的阴蒂上搓按着,以便我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润滑他进出的阴茎。
  渐渐的他摆胯的动作越来越流畅,淫液由一开始的透明液体被他捣弄成白色黏腻的粘液,那种感觉实在太爽,我热爱每个把我肏到高潮的男人。
  经由他的抽插和扩张,我翻过身,他的鸡巴从我的下面滑出,就在我拥吻他的时候,他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他伸手从茶几上拿起手机切换到了耳机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仰躺在了沙发上,我爬到他的身上,扶着他的鸡巴再次进入了我的身体里,像一个女骑士一般仅用腰部力量让自己的肉穴套弄着他的巨物。
  “嗯,我刚才去了画廊……嗯,很成功……要去纽约,大概多久回来……用不用我陪你一起?”他撑起上半身与我热吻起来,间隙停下亲吻的动作,回复对方,“嗯……我大概近半年都会在这边,嗯,没什么,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们是夫妻不必和我客气……予森陪你的话我也很放心。”
  他冲我挑了下眉,“予森和池小姐挺般配的,我今天在画展上遇上她了,嗯很漂亮,像是他喜欢的类型……”
  他摇摆着腰部,腰腹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因为他肏弄我的动作而紧绷律动着,我舒服得张开唇瓣,无声地喘息着,他将手指探入我的口中搅弄,我顺势含住他的手指像是含住男人的阴茎那般,舌尖与他的指尖缠绕在一起。
  他们夫妻二人的对话多数很客套,很多话题其实并不需要特别说些什么,姐夫应付得如鱼得水,与我中途换了几个姿势,见他没有像射精的意思,他抱着我,我改用手帮他纾解他那饱胀的欲望。
  两个人的电话终于打完了,姐夫将我压到了沙发上,我的双腿被他用手臂夹紧、提起,他狠狠地将鸡巴插进了我紧闭的腿缝中,莲花心层层迭迭咬紧了他,我的呻吟声由紧促变为难以自持的高亢,随着他冲锋的速度变成无意识地央求,连声音都变了调。
  在我“姐夫”、“姐夫”一声声的求饶中,他终于射了出来,大量的精液灌进了我的体内。
  他拥着我不肯拔出来,我夹着他实在懒得动。
  “姐夫,你再不拔出来,我可真要大肚子了。”
  他嗯了一声,没动。我们两个就这样躺了半个小时,他的鸡巴总算软了下来,待他抽出去的那一刻,精液一股脑地涌了出来,顺着我的大腿流到了沙发上。
  店里弥漫着一股子性爱过后的特殊味道,我被他带到浴室冲洗了一下,裹着他的衬衫窝在收拾干净的沙发上,膝盖上放着他做的冷盘。
  “晚上和家里人用晚餐,可以来我家。”
  他从沙发上抱起我的双腿,让它们搭在他的大腿上。
  “姐姐不在家,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把我带到家里去?”我端着冷盘,一边吃一边就着他倒给我的酒往下顺干面包。
  他不介意我这么揶揄他,如欣赏自己钟爱的艺术品那般波弄着我的长发,缓缓道:“她出车祸的时候,嘴里还含着别的男人的鸡巴。只因为她趴在男人的腿上,才躲过致命的撞击,不过这不会影响我们的婚姻,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商业联姻,感情是我们两个人之间最不值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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