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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一、急风

  面前正对着的,是男人精瘦皙白的胸膛。郡主一壁将嫣红滚烫的脸颊横贴在他起伏不断的心口处,一壁分神想着——
  这男人身上冰冰凉,不似她,稍一做动便浑身暑燥,全身热汗。如此枕着他,倒也舒爽……
  她索性就把上半身都压在他胸膛上,一双手也不老实,在男人身上摸摸索索地寻觅可以解暑的清凉。
  那头,沉或却没了动静声响,静悄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明淮也没在意,只顾着自己挑个舒适的姿势。可两人下体还连在一起,无论她如何,总是会觉着不爽利。
  忽的,少女暼见男人胳膊下压着的书纸页角,她伸长手臂捞过来一看,果然是她先前拿着的那本秘戏图。
  经过方才这一番闹腾,图册早已不知翻到了哪页。郡主懒懒觑了一眼,只见现下敞开的这页上也留有她墨迹——
  ……及至一二时刻,有洪流自男茎出,事方毕……
  “咦?”少女支起身子,把书往沉或那边推去,疑惑得真情实感,“你瞧,按书上所言,这礼应当是结束了才对……只是——”
  她抬头看向那被她按在榻中的男人,“书上还说,要一两个刻钟方能结束,怎的……”
  如此之快?
  或许是因为光影的错乱横杂,亦或是别的什么缘由,李明淮瞧着这男人,总觉得他面色黑沉,似有郁结。她咽下后半句话,又默默低头装作在翻书的样子。
  “让夫人失望了,是我过错……”男人终于开了口。他话语声平平,明明无波无澜,却偏偏让少女打了个冷颤。
  “不是不是,”李明淮心间陡然一慌,忙忙否认“我只是疑惑,并非……啊——”
  不待她解释完,那男人突然就起身攥住她纤细腰身,而后又夹住她猛的一翻身摔进榻里。等少女回过神,两人已上下调转,攻守互换。
  “额啊……太深了,你往外去一点呀……”翻转向下的动作带动她体内埋着的男茎又进一分,都快能抵到最里头的蕊芯上去了,惹来少女哀哀唤他“沉或……”
  男人没有立时复她,反而用大掌卡住她大腿中段上压,压得她膝头顶上她自己绵软胸乳。而他身下那刚刚才泄过一回的茎势,不仅丝毫不见疲软,反而愈发硬挺。
  有射进她腔道里的白浆做润滑,再加上男人不甚怜惜的迅猛动作,小小的女阴被迫打开,承受着粗硕男根抽离又插进时摩擦起的颤栗。
  他按住她膝窝,前后快速挺动着自己腰胯,任由自己的胯骨一次次重重撞在少女阴丘和腿根上,也任由自己青筋怒胀的阳物反复撑开并填满女人狭小的蜜缝。
  “啊、啊、啊、啊……”被接连撞击的软肉像是有蚂蚁爬过,微微的疼,难耐的痒,难言的酸胀与渴望。李明淮想让他停下,或者再不济也要慢一点轻一点。可她一张口,喉咙里蹦出来的,却全是被撞的破碎而不成调儿的呻吟。
  郡主艰难地要撑起身子,刚一动作就被男人按回铺榻里,腿间小洞中那大棍的挞伐也更为激烈。
  她上身亵衣未脱,可在男人猛力摇晃中,衣襟早已散了大半,一对儿雪白脱兔半藏半露在衣领处,上蹦下跳,好不欢快。
  “呼……”接连猛力落下的肏干像密集的暴雨,每一次直逼花心的顶弄都将她撞出几厘。她像裹在巨浪里漂泊的独舟,于惊雷空隙中断断续续吸入新鲜空气,又将浊气憋在胸腔里,找不着时机吐出。
  更让人难堪的是,她的身体正逐渐被男人狂浪的动作驯服。明明脑中想的是好难受,渴盼他轻一点、早点停下。可她的下体却不自觉的挺起向他靠近,迎合他,且瑟缩着夹紧他硬茎,甚至还吐露了大量湿腻甜水,软软地裹挟吮含他肉棒,欲拒还迎地挽留他。
  他又一次抽离出去一半,接着飞快下沉贯穿进来,坚硬的东西猛撞上她被迫仰抬的圆臀——想来应该是男人凸出的胯骨,又硬又尖,硌得她生疼。
  皮肉相击相离间敲打出“啪啪”声不绝,汩汩溢出的春露被捣搅得“咕叽”作响,又从女阴和男茎密合的微缝中被挤出,顺着她高抬的屁股,一路淌到后腰窝去。
  李明淮胸口躁动,眼眶酸涩,朦胧泪雾在她眼底氤氲。她觉得自己是委屈的,明明说好了不许他动的,明明刚才应当是已经结束了的,怎么这男人突地就变了脸,将她压在身下,还要掰开她双腿做这般不雅观的姿势?
  沉或对着郡主娇红女穴,又是十几下整根抽出、再尽数没入的操弄,直弄得少女浑身抽搐若筛糠,才突然撤了疾风骤雨式的猛浪,转而双臂挽挂着她莹白双腿,轻缓细慢地研磨她已见红肿的肉穴。
  一边用自己硬杵钻她细洞,他一边观察着身下的娇娇女娥。她衣襟全散开了,两捧鼓囊囊的白团团因为刚被弯折至胸前的腿儿压过,都浮着道浅浅红痕,惹人怜惜。
  沉或身下动作不改,方才一息之间恨不得几个来回,现下却和缓的半晌才行至女径一半。放下郡主双腿,由着它们软塌塌歪在床上,他双手抚上她一对儿肥奶,都无需使力,那丰盈绵软的白肉便已从他指尖泄露。
  “沉或……”李明淮好不容易才缓过气儿,她想斥他,但声音软绵绵的没有威严,“呜……你戏耍我……”
  男人一手弄她红梅挺立的白奶,一手按住她小腹以方便自己进入,嘴上顺着她的话哄着“嘉颐倒是说说,我怎么戏耍你了?”
  “你嗯——”肉洞里含着的阳具不知刮到了哪块儿敏感嫩肉,引她一阵蜷缩,“你……方才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你现下这般,不是戏耍我是为何?”
  “结束?”沉或也发现了她刚刚那下异样的变化。他装作不经意地后撤一截玉茎,又加重力道从那处碾过去。
  果不其然,少女又是一阵抽搐,连带着穴儿里的水也流得更多。
  “你怎知结束了?”他停在那一处,弯翘的肉冠头打着旋儿,探寻她甬道深处这一处机关。
  “啊哈……”郡主引颈长喘,“呼……书上,书上写了……”
  “书上写的做不得真。”沉或把着自己玉茎,终于找到她膣腔深处那块儿略硬的肉凸,“书上还说要一两刻钟……郡主方才不是还在怪我太快吗?”
  “就算是一两刻,刚刚那一遭也远不止一两刻了!”李明淮被他捉着那一块儿肉轻蹭,花径内又麻又痒,酸胀得不行。她按住男人抓着她一边白兔的大掌,嗔怪地瞪他“总之,我说结束了便就是结束了!你速速出去,今日你出言反尔我便不同你计较。”
  “是吗……”男人不退反进,不光肉茎破开软肉抵至最深处,还要整个身子压下来,严丝合缝地贴着她,“嘉颐不同我计较,可我却无法原谅自己令夫人失望,总还是想尽力弥补的……”
  说着,他又是一下猛力,肉冠撞上小径尽头花宫的城门,玉茎根段也被送进她幽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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