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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伽说,标记毒素会让人对对方产生莫名的迷恋,为此什么蠢事都做得出来。杜伽以前才被老婆标记时,因为老婆一句玩笑话,去女厕撸了一场给老婆看,内裤擦手丢垃圾桶,空荡荡的上了一节体育课跑1000米的体测,现在鸡吧都能回忆起被牛仔裤磨破皮的痛苦。
  那自己以后会为了她做出什么羞耻发蠢的事呢?路执涯盯着她白净的睡颜在胡思乱想,突然发觉自己现在痴痴望着她乱想的样子就很蠢,于是起来披上浴衣,下楼做吃的。
  路执涯把房子逛了一遍,冰箱连电都没有开,橱柜里比地板干净,家具新的跟刚买的一样,唯有衣柜放满,一楼的一个房间里全是她各种各样的鞋子。
  这间房子不过是她放衣服鞋子包包的仓库。路执涯只好拿手机叫派送。
  杜伽好几条消息,说《小疯子》的主演已经敲定,开机时间在明年,在开机之前,导演会安排武术老师来教些动作功底。
  路执涯会了个“嗯”,超市派送还有段时间才到,他弯腰收拾做完乱丢的衣服,发现沙发上一滩干掉的污渍,用湿毛巾擦了很久,才勉强把那污渍淡化。
  是她昨晚流的爱液,她水好多,充当润滑,让他畅通顺利……又热了,路执涯扼住脑海回想昨晚的场景,将毛巾拧干晾起。
  在等派送员把菜送来中,他忍不住上楼看看她是不是醒了,见她依旧在床上熟睡,洁白的脖子上布着红点。
  看着那些草莓印,那些他昨晚的杰作,莫名有种自豪感,蹑手蹑脚上床,偷偷亲了一下她脸颊。
  他以为她起码要睡到下午一两点才醒,所以专心致志的在厨房里生火做饭,可席薇中途醒了一次。
  就在他偷吻她离开房间后,她迷糊的睁开眼,浑身上下无力酸痛,心里在骂着路执涯,伸手摸到自己手机,先看时间后看未接电话。
  没给兆舒舒回电话,而是打给魏东鸿,让他打一百五十万给黄罄鸣,挂掉电话,手机放一边,接着睡觉。
  身边空空,她以为路执涯早走了。
  路执涯做好叁菜一汤,已经是下午叁点,席薇还没有下楼,他上去叫醒她,却被她枕边震动的手机吸引。
  黄罄鸣给席薇打电话,想问她昨晚干嘛不告而别,他以为她和别人一样不想借钱给他,所以连理由不想的疏远他。
  落地窗没关,阳台风吹进来窗帘飘扬,黄罄鸣用力抓了几下自己短发,昨晚喝太多他脑袋还昏沉。
  放耳边的手机接通,可传来的不是熟悉不耐烦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男人的低沉,黄罄鸣感觉天旋地转,心脏被丢进油锅又被捞起来。
  路执涯:“喂,你好。”
  黄罄鸣:“你谁呀?”
  路执涯:“席薇还在睡觉,有事的话我……”
  黄罄鸣:“我他妈问你是谁!跟席薇什么关系。”
  路执涯看向席薇,说:“我叫路执涯,她男朋友。”
  她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她不是和兆舒舒忙着拓展事业吗?她不是妈妈的乖宝贝不会背着妈妈谈恋爱吗?她不是说爸爸哥哥太凶交不到男朋友吗?
  黄罄鸣眼前浮现高中时,元旦晚会表演,他因为没看她上台表演,去后台找她,刚好遇见扭伤脚坐在台阶上的席薇在拒绝一个男生表白。
  他问她为什么不接受,她说:我又不喜欢他,我有自己喜欢的人啊。
  那时候的席薇对他红了脸,黄罄鸣便以为她口“喜欢的人”是自己,在后来背她去医务室的路上,他心情比满天繁星还闪烁跃动。
  原来是自己想多了吗?黄罄鸣好难受,从小到大一路打闹,好像在这一刻都变得虚幻。
  “她…标记你了?”
  “嗯。”
  席薇初中时虎牙生长,牙痒情绪烦躁,磨着棒棒糖咬碎一口口吐掉,黄罄鸣曾戏谑的把手臂伸到她面前让她咬,被她推开,她说她才不会随便咬人,要咬就咬最爱的。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黄罄鸣呆坐不动,他只是在腾阳市忙了几个月而已呀。
  路执涯默然,他和席薇什么开始在一起的?是从她咬他那一刻吧,尽管她刻意忽略曾答应对他负责的承诺,但他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名分。
  “挺久之前。”
  一阵无言沉默后电话坏掉,路执涯将手机放回原位,把人唤醒。
  熟睡的席薇被强迫叫醒,她没什么起床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路执涯一张放大的帅脸后,才有那么一点脾气,不过是有气无力的那种:“你怎么还没走?”
  “起来吃东西。”
  “我不要,我要睡觉。”她烦躁的转过身,腰间的酸累,娇气的抱怨:“腰好酸,都是你的错!”
  路执涯在犹豫要不要把刚才的电话告诉她,见她烦躁的拉着被子闭上眼睛,当刚才什么也没生活,手伸进被子放在她腰上,力度不轻不重给她揉。
  他手掌巨大,热热的,按压着舒缓酸痛,很舒服。睁开眼看他,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席薇从善如流的趴好享受。
  她没穿衣服,满手都是她的香味软滑,路执涯不好控制,手中力度越来越轻,按压快变成了抚摸,从她腰窝到腰脊。
  酥麻蔓延一片,席薇睡不着了,头顶传来他声音:“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可以吧?”
  昨夜被他控制虽然有些屈辱,但不可否认好爽。席薇度量一番,觉得他挺好用的,身材好,长得好,又长又大,所以拿起手机爽快的把他拉出黑名单。
  路执涯没想她那么直接就答应了,手掌停在她后背上,指腹无意识的抚摸了一下她后背。
  后背酥酥痒痒,席薇难耐,想起昨晚的热烈,腿心发热,她推开他手,不想白日宣淫:“去衣柜给我拿件衣服。”
  夏天的轻薄外套,穿在不着一物的她身上,长度堪堪盖过臀部,像件情趣衣,他仔细看,能朦胧看见昨晚咬过嘬过的乳粒粉红的。
  “下楼等你。”再看会失控,路执涯移开眼,匆匆离开房间还贴心关上门。
  没想到大明星会做饭,而且秀色可餐,香味满屋,席薇拿过路执涯递来的筷子,迫不及待的夹了块无骨排骨放嘴里。
  “你怎么会做饭呀?”席薇惊讶,她糖盐还分不太清,和妈妈一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人,她是另眼相看的。
  “学的。”不是刻意学,是从小开始帮爸爸做饭,到后来自己做饭,他不过是越来越熟练而已。
  “好吃!”她不吝夸张,吃完排骨吃鱼,没了困顿的睡意,眼睛笑意明亮,因为这一桌菜。
  路执涯垫着时间,等她吃饱,开口说:“席薇,我们是什么关系?”
  “什么什么关系?就那样的关系呀!”纸巾擦拭嘴巴,席薇睁大眼仿若没听懂,装天真无邪,拿模糊定义敷衍他。
  “你说过,要对我负责。”
  他沉着脸,席薇觉得自己现在说错话,可能被他拉上去操一顿,她下面还肿着,尽管被操回舒服。
  “嗯嗯嗯!先培养感情呀,我都把你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了。”她笑嘻嘻的,虎牙调皮可爱。
  她的话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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