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3章 借我们三百万吧
马上就要十一了,祝大家国庆节期间玩的开心。我还得继续辛苦的给大家伙码字,⊙﹏⊙b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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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士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犹犹豫豫之间,就被邵若涟拉进了舞池,邵若涟拉着刘士卿的左手环在自己的腰肢上,然后将自己的右手搭在刘士卿的肩头,左手和刘士卿的右手握在了一起。两个人很不协调的跳了起来。刘士卿的身体有些僵硬,跳出来的舞步实在是有些难看。
陈俊玮和陶恨天连连摇头,“恨天,你看到没有?我小师叔危险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邵若涟这么主动的女人,在她这样的强势进攻下,只怕我小师叔要节节败退,小师婶帅位不保呀。”
陈俊玮的声音很大,郭倩蓉等人听的一清二楚,郭倩蓉黛眉微微蹙起,侧目看了陈俊玮一眼。陈俊玮连忙凑了过去,点头哈腰,“小师婶,我可是完全站在你这边,你就是慈禧皇太后老佛爷,我就是鞍前马后给你效劳的忠心不二的护卫。只要你一声吩咐,我就马上冲出去,把邵若涟打一个生活不能自理,让她以后不敢靠近小师叔。”
郭倩蓉檀口微启,“声音小点,你吵到我和各位朋友了。”
陈俊玮本想拍拍郭倩蓉的马屁,没想到拍到了马蹄子上,讪讪一笑,“好,我跟恨天声音小点。小师婶,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随叫随到。”
陈俊玮重新做到了陶恨天的身边,后者嘿嘿直乐,“惨了吧?俊玮,我就跟你讲,你小师婶不是一般人,要不然的话,能和刘总是一对吗?”
舞池中间,刘士卿在邵若涟的指点下,经过前期的不适应之后,脚步也能够跟上舞曲的舞点了,至少是不会再频频的踩邵若涟的脚了。
“你看吧,刘士卿,我都跟你说了,这种舞步其实很好学的。”邵若涟笑道。
刘士卿嗯了一声,“你不会是仅仅为了找我跳舞这么简单吧?肯定有什么事情,说吧。”
“你这人,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和我跳舞跳得这么默契的,就不能让我稍微陶醉一下嘛?”邵若涟笑了笑,“不跟你说笑了,我这次找你来,其实就是想跟你说说银河协会水木大学分会的事情。这几天,我都找了你好几次,都找不到你的人影。今天银河实业搞庆祝会,我过来看看,本来是想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的见到了你。你身边那么多漂亮的姑娘,我可不习惯坐在她们中间和你说话。”
刘士卿敷衍的点了点头,“协会的事情怎么样了?”
邵若涟说道:“协会的建立,非常的顺利,学校的领导非常支持,划拨给了我们银河协会半层楼,十几个房间,把其它的协会都快羡慕死了。”
水木大学之所以这么支持,全都是冲着刘士卿的面子,别说是半层楼了,只要刘士卿需要,就算是划拨一栋楼给刘士卿,都不会有任何问题。
“协会的会员招募方面,既有好的方面,也有坏的方面。我代表你,和当初和你约定好愿赌服输的那三十多位同学,把要求他们加入到银河协会的事情跟他们一说,绝大部分都同意了,但是还有几个人没有任何兴趣,我也不好强迫他们,也就随她们去了。”邵若涟有些歉然,“对不起呀,刘士卿,这件事我办的不是特别好。”
刘士卿笑道:“有什么对不起的。当初和你们赌斗,我就说过,即便是你们输了,也不会强迫你们做任何你们不喜欢做的事情。”
“你能这样想,我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邵若涟松了口气,“现在除了曾经跟你约定好进行赌斗的同学之外,我另外根据其他同学递交的申请,一共批准了几十名同学入会。如今协会所有的成员加起来,一共有七十六名。这些人聚在一起,已经暴露出了不少的问题。首先,就是我们没有人指导。现在入会的都是学生,没有一个能够完全服众的人,可以领导的了他们,即便是对我这个会长,会员们也会经常表现出很大的抗拒性。
其次,会员们来自很多系,相互之间的专业还不太一样,可以在协会内互相帮助、互相借鉴、互相扶持的可能性比较小,更重要的是我按照你的说法,说协会可以出钱,资助他们做研究。会员们表现的都非常优越,可是他们报上来的项目,质量参差不齐,绝大部分选题都不是很好,没有什么研究的价值。我又是学经济管理的,根本就没有办法从这么多方案当中挑选出有价值的出来。”
邵若涟一开口,就是一连串的问题,听的刘士卿脑袋都有点大,“邵若涟,你都说了你是学经济管理的,现在就是对你的能力和学识进行考验的关键时刻了。你可以发挥一下你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嘛。比方说多邀请几个同学,辅助你一起管理协会,再比方说诚心诚意的向老师发出邀请,请他们入会或者做协会的指导老师,等等,一些措施,只要肯想,总是会有办法解决的。你尽管放开手脚的去做,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做好。”
刘士卿纯粹是想当甩手掌柜,截止到目前,银河协会已经在水木大学、燕京大学、首都医科大学等七家高校成立了分会。他要是一一的过问这几所分会的内部事宜,他就算是累死,也顾不过来。
邵若涟还挺感动,以为刘士卿对她是充分的信任,再加上刘士卿随意点拨的两句,还真的让她产生了一些如何更好的管理协会的想法。这一想不要紧,邵若涟就跟不上舞曲的拍子了,一脚踩在了刘士卿的脚面上。
刘士卿正琢磨着如何和邵若涟分开,正好借着这次机会,惨叫了一声,“哎呦。”
邵若涟从思绪走私中醒过神来,“刘士卿,你怎么了?”
“我没事,脚被你踩了一下。我看,咱俩就跳到这里吧。回头我什么事,你再找我。”刘士卿松开了揽着邵若涟腰肢的手,朝着舞池外面走去。
“刘士卿,我先走了,有事,电话联系。”邵若涟这会儿也没有心思跳舞了,她今天过来,主要就是为了找刘士卿讨论一下银河协会的事情,现在再次获得了刘士卿的明确答复,会对她的工作全力支持,邵若涟的心定了下来,准备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她这个年纪,正是青春激昂,热血沸腾的年纪,刘士卿又肯提供这么大一个舞台给她,她焉有不好好把握的道理?
刘士卿快要走到郭倩蓉他们那儿的时候,眼前闪过一道靓影,一个低垂着头的女生挡住了他的去路,“刘桑,能陪着我跳一支舞吗?”小仓多香子说完这句话后,螓首抬起,一双妩媚明亮的大眼睛饱含期待的看着刘士卿。
刘士卿心中暗自叹了口气,“有这么美丽的女士邀请,我乐意奉陪。”
刘士卿牵着小仓多香子的手,走进舞池,两个人踩着舞曲的节拍,跳起了华尔兹。中间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刘士卿是不知道该如何跟小仓多香子说,后者则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又不敢说,唯恐让两个人难得有一次的独处机会,就此逝去。
舞曲很快就结束了,小仓多香子和刘士卿分开,“刘桑,谢谢你,我会永远记得今天,你陪着我跳了一支舞,我觉得很开心,也很幸福。”
说完,不等刘士卿有所回应,小仓多香子脸上带着笑,转身离开了。
刘士卿能做的,就是再次叹了口气,重新朝着郭倩蓉走去。只是今天注定刘士卿别想那么轻松的走完这短短的十几米路,他刚刚走到半截儿,面前又有两位女生挡路。“刘士卿,我们找你找的好辛苦呀。”
看清楚这两个女生是谁之后,刘士卿笑了,“哟,这不是西门大班长,还有贝雪晨同学吗?你们两个可真是地地道道的稀客呀。怎么,找我有事?”
西门岫云镇定自若的说道:“找你当然有事了。刘士卿,有钱没?借我们三百万吧。”
刘士卿吓了一跳,“大班长,你没有搞错吧?一张口就是三百万,我像是有钱人吗?还有,咱们熟到那种程度了吗?三百块还好说,三百万,你是怎么开得了口的。”
西门岫云不屑地说道:“你不用跟我哭穷,咱们班最有钱的就是你了。去年九月份,在水木大学报道,是谁一下子就拍了四千万出来,豪言邀请水木大学所有的师生吃饭?这还不算,你在咱们燕京大学搞得那个实验室,好像挺出成果的呀?
前几天晚上,我可是亲眼看到副总理单良坤在你的实验室出入的?要是没有特别大的成果,能够劳动单副总理大驾?搞研究,从来是最花钱的,还有,能够让单副总理亲临观看的研究,花的钱,就更加不可能是个小数了。
我跟你讲,现在可是生死关头,你要是点点头,就能救贝雪晨的命,你要是摇摇头,就能够害死贝雪晨。好歹,你也是同班同学,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刘士卿不由得对西门岫云刮目相看,“大班长,你可真是厉害,说话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我不服你都不行了。”
西门岫云娇嗔道:“你少说这些没用的。你就说借不借吧?你现在就是贝雪晨最后的希望了,你要是不肯借钱,贝雪晨就只有沉沦苦海的份儿了。”
刘士卿揉了揉额头,“你们俩没头没脑的就跳出来,找我借钱,而且一借就是三百万之多。你们总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吧?还有啊,你们俩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西门岫云直言道:“我们去你在燕京大学的实验室找你了,是荀鸿燕告诉我们,说你过来参加银河实业的庆祝宴会了。我们进宴会的请柬,还是荀鸿燕让给我们的。”
刘士卿点了点头,“走吧,咱们去那边儿说话。你们俩把借钱的前因后果告诉我,我好决定是不是应该把钱借给你们。”
西门岫云和贝雪晨跟着刘士卿,到了郭倩蓉他们身边,几女起身,在一起挤了挤,给西门岫云和贝雪晨让出了两个座位。
“好了,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原因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一开口就要借三百万?”刘士卿问道。
郭倩蓉她们几个一听,释然之余,又新生出不少疑惑来,一般的情况下,很多大学生花钱虽然有些大手大脚,但是像三百万这么大的数目,他们在大学呆的四年,累计消费的钱,可能连三百万的零头都没有。
“事情是这样的。”贝雪晨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西门岫云充当了她的全权代理人。通过她的讲述,刘士卿他们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原来贝雪晨的父亲贝海清是东北某机器人研究所的高级研究员,年前的时候,单位进行评选,中选之后,会在工资福利待遇上有很大的提升。贝海清是研究所公认的骨干,业务能力强,又是技术多面手,按理说,中选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评选结果出来后,贝海清名落孙山,一个各方面能力都远远比不上贝海清的同事,中选了,把贝海清给挤了下来。贝海清的这名同事唯一比他强的地方,就是他的亲姐夫是研究所的主管副所长。
贝海清怎么想怎么觉得委屈,气不过之余,找所长反应情况,结果所长不但不给他主持公道,还以什么要顾全研究所稳定团结的大局,发扬高风亮节的精神,不要去和那名中选的同事计较。
贝海清之郁闷可想而知,回家之后,和正处在更年期的老婆,因为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大吵了一架。贝海清一怒之下,收拾东西,搬到外面去住了。谁也没有想到,贝海清这一搬,就搬出祸事来了。
贝海清临时在一片出租房中,租了一个房间住,时间一长,和同租一套房的几个人混熟了。那几个人就玩牌,死拉硬拽的让贝海清跟他们一块儿玩。一开始只是输了学狗叫,贴纸条,后来就开始玩钱,而且是越玩越大。贝海清心情不好,在输赢之间,找到了一个倾泻心中不满的宣泄口,不知不觉的就陷了进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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