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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案子真的是古怪过头了。
  这位满脸胡渣的男人这样想着。他听着眼前站直报告的警员。
  “所以,你们并不是率先进去的人?”
  “是的,因为我们在那里的人手并不多,而且对方的节奏十分专业,等我们包围准备破门的时候才发现这个事情,我们被他们主导了。”
  “那你们进去的时候有和劫匪枪战吗?”
  “等到我们进去的时候枪战已经结束了,不过我们是有听见对方与我方的枪声。”
  “那你亲眼看见姜小姐趴在里面?”
  “…”站直的人有些犹豫,过了一会还是开口了,“他们行动迅速,枪战结束后才发现他们连担架都带过来了,还带了急救袋,我们只能看见姜小姐躺在担架上被救出来。之后我们就没有接触了。”
  “他们现在在哪?”男人叹了一口气问道。
  “他们在另一个城市的白氏救急医院里。”站着的武警回答,“他们说过如果现在要回市里很可能会错失抢救时间,倒不如选择最近的医院,刚好最近有一家白氏曾资助过的公立医院,前一段时间白氏又资助了一批新的设备。”
  “好的,你们行动的时候都是有佩戴摄像头的吧,记得把记录留下顺便你们去写个报告,要把经过一字不差的写下,中途遇见什么奇怪的事都要写。”
  “明白。”警员行了一个礼就离开了。
  男人待在自己的办公室疲惫的不行,今天一切的行为都如同木偶戏一样被那位不知名的高高在上的大人所操控着。他从自己胸口的口袋拿出烟盒抖出烟准备抽一根放松一下,刚点上门外又有人敲门。
  咬住烟的嘴僵住了,还是猛吸了一口解瘾并让人进来。
  是自己的下属。
  “白小姐已经赶往姜小姐所在的医院了。”
  “那边有我们的人吗?”男人将烟灰抖到了烟灰缸里。
  “我们的人在那进不去,只能守在外面。”警员尽职回答。
  男人站起身,将烟咬在嘴里吸了最后一口匆匆捻灭后就开着车去那个医院里。
  在车上接过了自己队员调查到的资料。
  “这就是姜酒?”男人看着资料里文艺气质的女性alpha。
  “是啊老大。”
  “想不到白昧喜欢的是这种类型。”男人看着照片中暗藏野心的眼神,女人虽然面容刚中带柔,线条利落但有着文质彬彬、温和谦逊的气质,真要说起来,确实很受omega的欢迎。
  “嘶,alpha味的人现在都没市场了吗?”男人忍不住感叹。
  “现在omega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都偏好那些比较柔的alpha了,你看最近那些火的小明星。不过大众肯定眼光还是犀利的,肯定喜欢alpha味更重的人啊,alpha味不重了还是alpha吗?”他的队员这样回答。
  男人挑挑眉,不再说什么。
  总统竞选已经结束一个小时多了,许多道路已经疏通不再拥挤,连高速都可以正常行驶了。
  就算是这样,也快开了两小时才到那家医院。
  幸好楼下有自己的警员看守,他们一来就知道了姜酒的病房号码。
  “...白小姐的人不让我们进去...加上这里是医院不能闹我们就出来了。”
  “唉,知道了,下次学机灵点,怎么这么老实啊。”男人感叹了一句就上去了。
  所幸姜酒也是才刚推出ICU,听说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真是凄惨。
  男人坐上电梯上来,来到VIP病房,门口守着两位保镖,看见他也只是点点头允许他进入。
  看来白昧是提前吩咐过。
  男人开门进去,只看见白昧蹲在病床前,手握着躺在病床上的姜酒的手,轻轻的啄吻。他这个角度刚好看见她有些红的眼圈,还有坠落的泪珠。
  啪嗒的掉在姜酒的手上。
  白昧有点哑,声音断断续续的。
  “你终于...再次回到我的身边了。”
  这副模样分明是见到自己受伤的爱人悲痛欲绝,单是这句话里的情感就让男人知道眼前这两位的感情是十分的纯粹与浓厚了。
  男人看着刚刚还十分刻薄,达到目的就要赶人走的白昧此刻如此的脆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因为慕强所以佩服这位omega,但是此刻看着这样的她却不由自主产生一丝怜爱...
  “你来了。”白昧擦拭自己的眼角站起,看起来与平时别无二样。
  男人却感觉她像是从新穿上了盔甲,而真正脆弱的她躲在了最里面。
  “我来看看受害者,姜小姐怎么样了。”
  “医生说她受到了很大的创伤,醒来后很可能会有应激障碍。”白昧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人说道。
  男人用余光扫视了病床上的人,那人有一半的头都被纱布包裹,根本看不清样貌,只是露出来的眼角和之前资料上的照片差不多相似。她很多地方都有受伤,比如嘴角,眼角,脖颈处的皮肤,还有手,也是整块纱布裹起来。看起来真的是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
  “我会去起诉那些共和党人。”白昧看向男人,“希望你们联邦警察不会阻止我。”她的眉眼尽是锋利神色,锐利的可以割开世界上最坚硬的东西,此时的她穿着盔甲举起利剑骑上白马要向那些老爷们复仇。
  “我们的职责就是要保护弱者不是吗?”男人说道。
  “是吗,希望你们遵守诺言。”白昧低头看向姜酒昏睡的脸庞,“她手上没一块是好的,你知道他们怎么对待她吗?在一旁烧水,然后将热水泼上去!她的指纹都消失不见了!”话语不由激动起来,“他们尽情地殴打她,鼻青脸肿,医生说就算恢复也有几率可能与之前不同,肋骨有一根粉碎性骨折,小腿骨折,右手小臂粉碎性骨折。这就是共和党。”
  她抬眼看他,“你们联邦说会保护一切公民,可是我可没忘,你们这一群里面有多少是右派的人,都是一群会税金消失术的人啊。”
  “我们会去起诉那些人的。”男人不敢看白昧眼中的情感。
  “先抓到主谋再说吧。”白昧背过身,走到窗边,天已经黑了,郊区的医院和城市不同,空气比较清新,更适合养病,她已经在思考要在这买房,也许是长期住这里了。
  “我...这种恶行,我们一定会将谋划者绳之以法的,将他们送去行刑。”男人攥紧拳头,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刚踏出病房一旁的队友就靠过来,“老大——”
  男人挥手打断他的话,“车上说。”
  就在对方踏出病房不久,白昧眉眼舒展,看着病房中唯一的病人,伸手轻抚对方的脸庞,红唇轻启,“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一切都已经结束,我们会重新开始的。”
  她的手机突然响起,举起手机没有看备注直接接起。
  电话里不知道说了什么。
  白昧还是凝视着躺在病床上的人,嘴边回答:“恭喜你成为了总统,希望你能做出你想要的成绩来。”
  “是吗,庆功宴我就不去了,我要好好照顾我的玫瑰。”
  …
  他们回到车上,那位有些活泼的队友才询问,“老大,为什么要在车上说?”
  “私密点啊笨蛋。”一旁的人吐槽。
  “老大,有什么发现?”那位女alpha问。
  胡渣队长回答白昧告诉他的,还有他自己观察到的。
  “哇,这姜酒也太惨了,共和党真不是人啊。”
  “这太过分了,如果姜酒没有被及时抢救回来,那就是妥妥的虐杀,和党派无关这也是一桩谋杀了!”
  男人将来之前的疑点放下,毕竟这件事情的重点已经不在受害者身上了,他们更应该关注凶手才对。
  “不说这个了,你们抓到他了吗?”男人点起烟。
  “我们封锁了整个城市,已经锁定市区了,应该很快就能抓获。”
  “要尽快,白家如今和其他权贵已经没什么不同了,甚至因为现在的形式还会更瞩目,不早点抓获我们不好交代,她们可有的是人脉。”
  “知道了。”
  -
  她醒了。
  张开眼,糊化的天花板向她展开,还有周围的一切事物朝她显现。但是很奇怪的是她的视线有些奇怪,好像左眼被什么糊住了一样看不见。她试图伸出手去摸,却在抬手的瞬间。
  “嘶——”好疼!
  这个时候全身上下才向她警告,每一块肌肉都向她倾诉,她是遭受到了多么严重的伤害。
  ——我这是在哪?
  她嘴巴微张,只感觉自己的喉咙很干想要喝水,却无法说话,只能含糊的哼哼几声。
  她看见了一个女人过来,是个十分美丽的女人。只是一眼她就发现了一个事情,她对她一见钟情了。因为当看到她的时候,就连她的心跳都强而有力了起来。
  女人很温柔,她发现她清醒后有些惊喜,她甚至可以发现她眼里的光,她的手轻轻抚摸自己的脸,“你还好吗姜酒?”
  ——我叫姜酒?
  她扯着干哑的嗓子问她:“这是哪?你又是谁?”
  女人像是才发现她的不对,有些慌张的按了呼铃。
  等到医生来,是位女性。她拿出手电对她的眼睛照了照又问了她一些什么事。
  “姜小姐很可能失忆了。”医生这样说。
  此时才喝水润喉的她懵懂的看着眼前两人。
  ——我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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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活节休息一天,芜湖加更!
  你们脑洞可以大开,再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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