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浆
赵司南羡慕越祁,似乎就是从那次比赛开始。哪怕后来越家出了变故,一夕之间越祁失去双亲,他还是羡慕他。
至少他还有妹妹。
这句话他曾对越祁说过,越祁以为他说的是他还有妹妹需要照顾,所以不能垮,但他不是。
他想表达的其实是,他还有妹妹完全属于他。
赵司南从来没有完整的拥有过什么。因为天赋卓绝,过早地被带离父母身边,与父母并不亲近,等父母生下第二个天赋寻常却能陪伴在他们身边的孩子时,他们之间更加没有感情可言。
他爷爷更看重的是他的天赋,平时相处严肃居多,与他也少有亲近时刻。
他少年时,曾养过一只鸟,那只鸟最孱弱时,曾短暂的属于过他,他小心喂养,那只鸟羽翼渐丰,他并不曾圈养它,心里未尝没有试探之意。
终于有一天,那只鸟也飞走了。
赵司南抬手,轻抚娇然下颌,“你也会,飞走吗。”
他顺着娇然的下巴抚到她脆弱的脖颈处,娇然的锁骨被身上的睡衣严严密密地遮盖住。
这是越祁给她换上的。
赵司南其实有种微妙的预感,如果当时他没有提出强有力的介入理由,或许越祁真的会为了救娇然,以及让娇然顺理成章的只属于他,而踏出兄妹那道伦理枷锁。
毕竟早在车上时,那道枷锁便岌岌可危了。
他单手解开娇然身上的纽扣,一点点剥开她身上由越祁亲手穿上的衣服。另一只手覆在她的额头,淡绿色的异能源源不断地输送给娇然。
娇然胸前的衣服彻底散开了,里面包裹着的两团绵软赤裸裸地映入男人眼帘,似乎比他印象中还要大些,峰峦挺拔饱满,皑皑如雪,峰顶上的那抹嫩红溢着乳白的甜浆。
他记得当初碰到这处时娇然会喊疼,心里这般想着,大手却不自觉抚上了这团娇乳,白嫩的乳肉被捏到变了形状,争先恐后地从他指缝中溢出,红嫩的尖端处,似乎因为挤压,奶水溢出的速度更快了,很快便沾湿了男人的手掌。
赵司南抬起手,送到自己的唇边,抿了下指背,那里的味道很淡,几乎尝不出什么味儿,是以他直接俯下身,鼻尖凑到女孩两乳间。
他脸上分明没有表情,动作却十分亲昵地蹭了蹭,顺着乳液淌下的痕迹,从乳根向上舔吮,在女孩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一串红痕。
他呼吸渐渐有些沉了,女孩身上很香,他含住红嫩的果子在口中吮咂吞咽时,那股香便被他尝进了嘴里,吃到了腹中。
指尖微弱的浅绿色的光似乎又渐渐明亮起来,身体中即将耗尽的异能重新充盈,甚至脑内隐隐有种被涤荡一清的舒畅感。
赵司南动作微顿,眸中闪过深思,手上动作却不停,带着异能的指尖拂过女孩被吮红的乳尖,轻轻摩挲几下,红肿渐消,只留下被含吮过后的津液。
他指尖并未停留,似乎是为了确定异能是否无穷无尽,赵司南一直没有收回异能,大掌滑过女孩小腹,浅绿色的异能变成了莹莹白光,润润地仿佛带着安抚的水意,探进了女孩双腿间。
手指触到了柔软的湿意,还带着些润滑,根本无需费力便挤进了一条紧致甬道,赵司南没有贸然进去,不过是探了中指两根指节,轻轻地在里面抽插着,仔细地给女孩做扩张。
他冷眼瞧着自己的手不断入着女孩的私处,甚至一次比一次更深,他有时甚至有种已经入到女孩身体最深处的错觉。
他突然想起娇然曾经夸过他的手,说这是一双非常适合拿手术刀的手。指骨分明,修长有力,手掌张开时,经络并不夸张隆起,反而给人一种温和坚定的感觉。
那会儿,她应该怎么都没有想到,如今的这双手,正在温和而坚定地入着她的嫩穴。
——终于有个人吸到了,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