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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露出你的屁眼儿来(H)

  卯时刚过,京城吉庆坊的兰府便灭了灯,丫鬟小厮已经忙活开来,可仔细望去,个个都屏着气捏着步子,偌大兰府竟是静的骇人。
  东侧院慈安斋明堂内,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正盘膝坐在梨木榻上,正值夏日,老太太只在雪青立领的中衣外套着一件玄色万子福对襟衣裳,下着一条赤金撒花缎面的马面裙,额上系着条松花色镶珠子抹额,养的圆润的面庞上满是疲意,似是刚刚才起身,头上全无珠翠点缀,只松松挽了纂儿。
  紧挨着软塌的灯挂椅上,坐着位叁十上下的中年妇人,她正拿帕子捂着唇,泪涟涟的眼睛时不时朝着软塌上阖着眼的老太太瞅去,几次欲启唇开口,都被老太太身旁立着的程妈妈用眼神瞪了回去。
  再往下摆着的一溜小杌子上,坐着一个少年两个少女,只除了与妇人挨得近,略微年长一些的男子一脸睡意惺忪,其余两个则一个剑拔弩张,娇俏的小脸上愤愤的,另一个坐的稍远些,手里头绞着帕子,低垂着头似乎很是局促。
  忽的一声轻咳,老太太缓缓睁开眼,先是扫了下头一圈,见众人皆在,脸上不由得放松了些神色,淡淡道:“便是这样一家子好好地,才不枉外头人说咱们兰家一声和睦。”
  闻言,中年妇人啜泣一声,却是没有开口。
  下头一个穿着红色夏衫子的姑娘却哼了一声,眼角朝挨着自己的姑娘瞪了一眼,冷笑道:“外头人说的再好,又有什么意思?只有自个儿才知道,里头到底是和和美美,还是腌臜事一堆。”
  “你住口!”老太太正从程妈妈手中接了茶盏来,闻言怒喝一声,砰的砸了茶盏。
  兰画珀眉头都不蹙一下,继续冷声道:“祖母还要怪孙女顶撞长辈吗?就连父亲都敢瞒着祖母做下这等子事,祖母也不过只是轻轻揭过。如今,孙女不过说句实话,祖母便要生气了?祖母若要怪,还是先怪父亲去吧!我母亲在这家中操持多年,临了头上却被扣了这么一个屎盆子,我这个做女儿若不替母亲开口,难不成还真叫人欺负了去吗!”
  “你!你!”
  老太太伸着手指,恨得急喘起来,一旁的程妈妈赶紧抚着老太太的胸口替她顺气儿。
  待老太太好不容易平息下来,这才眉峰一凌,厉声对一旁的中年妇人道:“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中年妇人只哀戚戚的抽噎一声,从椅子上滑了下来,乖顺的跪着,道:“母亲说的对,是儿媳管教不好画儿,才纵的她如此顶撞长辈。如今,儿媳便带着画儿自请离去,好让老爷省心,让母亲省心。”
  “你!你这是在威胁我这个老婆子吗!”老太太怔了一下,攥着拳头朝软塌狠狠的锤了一拳,带了哭腔道。
  中年妇人也不说话,只伸手拽了一旁梗着脖子的兰画珀一起跪下。
  程妈妈赶忙来扶起,可乔氏却只铁了心的跪在榻下抽噎个不停,一旁的兰画珀本还强硬着,耳边听着母亲委屈至极的哭声,不由得眼眶一热,又随着哭了起来。
  一时间,慈安斋内哭声大作,兰画珀的恸哭声里夹杂着乔氏的抽噎,一会儿又听着一阵哀切的抽泣声。
  只见杌子上一直都未曾说过话的女子,捏着帕子也跪了下来,伸手去扯乔氏的袖口,一双眼里包出两泡泪来,端的是一副可怜样子。
  “母亲别哭了,都怪诗儿,若不是爹爹见诗儿可怜将我带回来,母亲也不会这般难受,五妹妹这般懂事的人,也不会顶撞祖母了……”
  话未说完,一旁跪着的兰画珀忽的起身,将兰绣诗推搡一把,尖着嗓子吼道:“闭上你的嘴!什么妹妹!你当谁是妹妹呢!我可是兰府的嫡出女儿,你一个娼妇养的,也敢同我称姐道妹了!”
  “是,原是诗儿不配,如今诗儿便趁着爹爹不在家的时候离了去,免得叫一大家子为难。”
  说着,起身便要出门去。
  兰画珀却是冷笑一声,嚷到:“你要走便快些走!拖拖拉拉的,还以为这府里边有谁会拦着你似的!不过就是装出个可怜样子,让爹爹瞧着心疼你,好来继续作践我们母女罢了!”
  老太太见兰绣诗已经到了门口,摇着头愤恨的锤了自己的胸口几下,推着一旁的程妈妈道:“还不快去把人拦下!”
  谁知被兰画珀听了,嗷的哭了出来,嚎啕道:“便是你们都这样向着她,才纵的这个贱人这么欺辱我们!”
  这厢屋子里头乱成一团,早已经从里面溜出来的兰府二公子兰从显,却摇着扇子出了慈安斋。
  今日他还约了翰林唐家的公子一道去打马球,听说唐家在京郊新买了个马场,里头还有几匹大宛驹,他早心痒了许久,若非这几日家中折腾的厉害,他不好自个儿出去玩,否则又怎会忍到现在。
  眼下反正家中且得折腾呢,爹爹又哪里会顾得上来管他?何况,他不是还写了信叫书玉那个小人精儿回来帮忙,也算是尽了些力了,想来母亲和爹爹要怪,也怪不到他头上。
  一时间,兰从显更是忍耐不住,脚下步子匆匆,回屋子里换了身骑装便要出门。
  哪知尚未踏出屋门,迎面便见自个儿的小厮玉烟正端了茶来。玉烟一见他这身装束,眉头当即一皱,劝到:“二爷这是要出门吗?老爷眼看便要下朝了,若是老爷回来了不见您,您又要挨罚了。”
  兰从显不耐烦的撇了撇嘴角,他这个小厮最是啰嗦,若非看在他平日里办事稳妥,又是自己亲娘生前亲自选了伺候他的,早将他发卖出去了,哪里还由得他在自己耳朵边日日念叨个没完。
  想着,便朝玉烟瞪了一眼,绕过他往院门口走去。
  玉烟赶忙将手中的茶盏子放在窗台上,跟着跑了出去,继续道:“奴才知道二爷忍了这几日,想着出去散散心,可怎么着也得等家里头的事过去了,您再忍几日……”
  “到底你是爷还是我是爷?怎么就这么啰嗦!”
  兰从显忍不住骂了一声,眸光扫过院子,只除了几个洒扫的仆从外,却是不见自己的书童铭烟,忍不住便喊道:“铭烟?人呢,死哪儿去了!爷把你买回来,是让你躲着偷闲的吗!”
  话音才落,便见一个小厮从旁侧屋子里跑了出来,清秀的脸上似有红潮。
  他脸上堆着笑意,一溜小跑着到兰从显跟前,躬了躬身子,道:“奴才就在跟前呢,二爷别生气。”
  兰从显眉峰微挑,上下打量了一眼自己跟前的人,铭烟个头不高,站直了也不过才到他肩,一张清秀的脸上皮肤甚是润滑,不像是个下人书童,倒像个小家碧玉的姑娘。
  那铭烟见兰从显盯着自己,只当是他方才在屋子里头的事被发觉了,喉头上下一滚,忍不住便伸手捂了捂裤裆。
  本来兰从显还未曾发觉,他这一动作,当即便被兰从显瞧见,仔细看了一眼后,这才发现铭烟腰间的衣带松垮,似是才匆忙系上,那两条宽松的裤腿上,还留着两团濡湿。
  眸光瞬间一暗,兰从显舔了舔下唇,当下却也不急着出去打马球了,反倒是有了旁的更为着急的事。
  想着,边转身边说道:“玉烟,你去叫人都出去,爷昨晚没睡好要补觉,别让他们扰了我。”
  顿了顿,又道:“铭烟,你进来服侍爷。”
  玉烟一听,张着唇怔了怔,当即便反应过来,紧跟了几步上去,着急的说道:“爷,您可再不能……您身子要紧,况且大爷今年便要说亲事了,大爷一定下,老爷便要给您说亲,这万一要是被外头的人家知道了……”
  “你若再说一句,便你换了铭烟进来服侍。”
  兰从显这次却不恼,只站在门口斜睨了一眼跟上来的人,唇角挑着笑说道。
  玉烟神情一变,几次张唇,却再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瞧着兰从显进了屋子里去,身后跟着满脸红晕的铭烟。
  见他二人进了里头,却不关门,玉烟无奈,只得先去散了正在洒扫的众人,又来去关门。
  可门还未关上,却听得里头一声吟哦声,随后兰从显声音便传了出来。
  “你就候在外头,替爷看着。”
  玉烟握着门的双手一颤,低着头抿了抿唇,合上门后认命的站在了台阶下。
  他只当是兰从显怕旁人发觉里头的事,才让他在这里守门。却哪里想得到屋子里头那个人,分明是故意想让他听着动静。
  屋子内,兰从显正端坐在书桌后,俊美的脸上勾着笑意,轻佻眸光看向书案前正站着的铭烟,可眼角却朝着门外飞快一瞥。
  他特意选了这个正对着屋门的地方,隔了一扇门的距离,一抬头便能看到明纸糊着的扇门隔窗外头,那个正恭恭敬敬站在外面的人。
  不总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不总是端着一脸的恭敬又正经吗?他偏要看看,他这副样子能维持的了多久。
  当下心中一哼,看着跟前的人冷声道:“还愣着干什么,等着爷来伺候你?打量我不知道你方才自个儿干了什么吗?”
  铭烟双膝一软,脸上堆出谄媚讨好的笑来,往前挪了挪,却在兰从显骤然冷下来的眸光中定在原地,嘿嘿笑着道:“奴才实在是忍的难受。”
  “既忍的难受,我今天就替你好好舒缓舒缓。还不快些脱了衣裳,将你那洞露出来!”
  说罢,眼神一黯,却是信手拿起搁在一旁的一根粗长狼毫来,在手中细细把玩着。
  站在跟前的人一见兰从显手中的东西,腰眼早已软成一摊泥,脸上红晕飞起,却是已经有些急不可耐,双手匆匆扯着本就松垮的腰带一拉,肥硕的裤子掉在地上,露出两条白生生又笔直纤细的腿儿来,那两腿中间一根软小之物已有微微抬头之势,却又被系在腰间的两根红带子勒着,生生给压了下去。
  见眼前这场景,兰从显喉头一紧,胯下巨物跟着颤了颤,再开口,已是有些哑声。
  “转过身来,让我瞧瞧那东西,可还带着?”
  “二爷吩咐的,奴才自然不敢不从。”
  铭烟扬着唇笑一声,乖顺的往书案走了几步,因脚下还被脱下去的裤腿绊着,走路的时候有些伸展不开,他又不敢违逆兰从显意思,那几步走下来,竟是有如女子一般婀娜摇荡,一张清秀的脸早已红霞遍布,俊生生的眼儿里竟像那窑子里头的姐儿般,飞出无限魅丝来。
  见他扭着屁股骚浪的样子,兰从显嗤笑一声,伸手猛地扯住他的衣领,拽着人到跟前后,飞速伸手捏住他身下翘起的细小之物狠狠揉搓一番,眼角瞥着铭烟舒爽的长出一口气后,哑着声说道:“不过摸一把便爽成这个样子?若是爷的鸡巴捅穿你的屁眼,你还不得爽的升天去?”
  ——
  二爷好男风~
  另,周末回老家看外婆,两天后才回得来,所以大家稍等等,回来后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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