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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王府内的这叁五人,大概就是与宫廷中大不相同了。为首的卫漭坐在正殿之上,左右的吴尚书、陶御史二人满面红光,乐不可支。
  至于这另外的一人,休弥驮,面上自然也是高兴的。
  “漭王爷果真谋略过人啊!”
  “如此一来,不但是赚得两座富饶之城,就连鄯善也尽在掌控之中。”
  这样恭维的话,半分真叁分假,卫漭听在耳朵里,但都不往心中去。只盘算这下一步棋,该是怎么走的好。
  帝与休弥驮是达成了协议,让鄯善正式归顺,成为附属国;同时以建造驿城方便贸易为由,划两座交界处富饶城镇的管制权给鄯善,但是税收不变。
  于此,那荒唐的一夜,大概也就这么被压下来了,没人知道那娈妓去了哪儿。明面上来看,是和平交好,鄯善国小小一隅傍上大树;而我们,不过是舍了一些小利罢了,算得了什么。
  可世人不知道的是,这休弥驮根本就是个冒牌货。真正的鄯善王,早就在来的路上被卫漭所杀,之后安插了个自己的心腹之士,整骨换容,以假乱真。
  如此整个鄯善,还有那两座富饶的城镇,足够他在未来夺权时提供军费支持了。
  “诸位,此计能成,是该欣喜,但是切勿过傲。”
  “等到了最后功成之时,才是真正该欢庆的时候。”
  这些人听罢,自然是收刹了笑容,齐齐听命。卫漭举杯,朝着那休弥驮道:“你大可放心当你的鄯善王,莫要忘记了,这一切都是谁给予的。”
  “请王爷放心,这般恩德,鄙人没齿难忘,定将全力以赴,助王爷完成大业!”将这烈酒一饮而尽,休弥驮目光炯然凌冽,看起来,也真有点小国君王的那意思了。
  “皇兄······这些日子,可曾心中年想过茵妹?”
  “怎能不想?”
  “哼!你讨我开心才这么说的!名门闺秀、貌美俏妻······听说前些日子还宠幸了这外邦的角色舞姬呢······唔!”
  旖旎情色才初歇,又是让他勾起新的。吻了好长一会儿,才肯放过怀中佳人。这女子叫文茵,是他的同胞亲妹,先王的次女。
  “这二人是如何缠在一块儿的?若是同胞血亲,那可不是有悖人伦,该遭天谴吗?”我听到此处十分惊讶。
  “嗨,你可莫要忘了,先朝也不少这样乱伦之事,都不稀奇。”
  老头说的是没错,但是我仍觉得十分难以置信。又或许是我此生循规遁矩,就连这样大胆出格的想法都未曾有过。此刻便是感叹:
  “到底是权利地位,释放了人性深处的无束之欲啊。”
  “嘁。你这么说,倒是损了那些高位高德之人。”老头不同意我的观点:“可世间真有这样的人么?”
  “或许又吧,或许没有。”我答道。
  若是要细细要将这个问题研究清楚,那可是得花上好些时候。老头也是若有所思,为了打破沉默,找了个借口跑了趟茅厕,少倾回来继续说故事。
  文茵公主小他叁两岁,更重要的是,外貌上与他长得不差几分,她更多揉了些属于女子的软媚气息。或许也因为此,天然地就与他亲密难分。
  在先王死了之后,二人又更进一步,到了男女寻欢,水乳交融的地步。
  衣衫都未曾褪去,二人便是紧紧地缠在一处。更还不是什么隐秘的内室寝宫,而是一处时长会有人到访的殿院之中。贴在墙角之处,还能听到墙外巡逻的宫人的哒哒步子。
  他只是觉得想得到更多,但试问这世间,可还有什么他得不到之物?
  “啊······皇兄······此处是在外头······为何不在殿里······”她晕头转向,面霞红霭,任由他为所欲为。
  “我想在此处要你·····那屋子里有什么好的······嗯?”他这样欲阖难抑的诱惑,只为了逼着她在光天朗日之下沉沦。
  文茵裙裳散皱,他的掌钻了进去,揉捏亵玩着那挺嫩的乳儿,那红丁被他宠得敏感之极,轻轻捏弹,她的身躯就是猛颤;另一手探进她亵裤之中,轻车熟路拜访那早就泛滥的春处。
  “嗯啊·····皇兄,莫要再这样······我这个月信期都没来·····”她的身子自然也是叫嚣着,讨求欢爱,但是残存微弱的理智,却让她忧心万分。
  以往瞧见女子这样欲熏醉眼,情深难耐的样子,他早就蓄势待发,杵悍如钢了,可是现在,脑海中空空如也,而自己也完全没有那意思。
  或许是最近,太过疲乏,还是这羞柔可人对他已经失去吸引了?
  尽管如此,他依旧是松开了自己的裤子,放出沉睡的软糯肉茎。将她背抱至怀中,自己缓缓摆动胯,前后戎摩,让潺潺的淫水眼儿唤醒那物。
  不够······还不满足······都还远远不够······为什么还是不够。
  他紧闭的眼睛一下睁开,像是遭遇了劈闪的火电般,带着猩红的杀意,重重咬上了她雪莹的颈。
  “唔唔唔唔唔!”文茵失声嚷出。感受到他这规律研磨,让她的淫水是不断涌出。甚至她无助了自己的口唇,都控制不住吟喊出声。
  啪嗒啪嗒。
  意外地步伐声忽然响起,越来越近,将二人从欲旋之中唤醒。还未来得及整理衣裳,门便是被推开了。
  来人拿着把竹帚,一身侍女装扮。文茵瞧见这来人侍女装扮,恼怒十分,尖厉喊道:
  “哪个不请自来的贱奴?都不知道入本公主的地方要敲门通报?”
  侍女惊慌失措,扑通跪在地上,连连磕着响头:“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巧儿请示了管事公公,说是这殿今日都不会有人到访!这才安排奴婢来扫除的!”
  “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您在此处!”
  文茵从他的怀中出来,尽管是现在发髻凌乱,衣衫尽露,但是依旧是摆出了趾高气昂的模样,尖声训道:
  “原来是你······”她扭曲的面容略微缓解了些,一边梳整着自己的发髻:“我宫中奴侍约莫百人,也就属你不守规矩,哼。”
  正欲上前好好教训着奴人一番,又被他拉回了怀抱之中。他暖热的鼻气喷在她耳后,耳语问道:
  “此人是你的奴?”
  “最不守规矩的那个,是个瞎子。”她嫌弃十分。他的目光这才落到稍远处那还在跪着,瑟瑟发抖的侍女身上。
  是个瞎子?心中回荡着这话语,此番竟然是有了趣意,那跨间的肉物终于是渐渐苏醒。
  “让她继续打扫罢。”他调笑轻言,她便是听话照做。逼狭的院内响起沙沙的叶声。而他呢,看着那盲奴的背影,这边手上一扯,拉开了她华裙束带,叁下五除二地褪尽了她衣裳。
  文茵还未反应过来,却是忽地发现自己的娇白胴体,赤净地暴露在这朗朗乾坤之下,差点又是要惊言出声,连忙回头扑到了他怀中。
  他心情大好,抱起这刁蛮小妹,呷了色欲轻言:
  “她看不到,可是听得到的,茵儿可莫要再大声了······”一边说着,抱着她来到院落中的石桌上,扶正了自己的凶悍长物,腰一挺,便是顶入那玲珑蕊心,直问深处。
  “哼啊······”她是忍不住,这一发率直带劲的贯穿,讨巧地碰上她敏感之处,似点了烟火般,在文茵眼前炸开白烁烟火,送了这般强烈的爱韵,问鼎峰巅,身下自然也是泄了好多。
  “公······公主,您······您这是怎么了?”那奴人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碍于文茵这盛气凌人的格性,斟酌片刻,还是小心发问。
  “你的奴人关心你呢,可不回答?”他弹了弹那波乳红心,低言逼着她。
  他是真的要当着这鄙贱下人的面,与她颠鸾倒凤呀!心中惊怨,又有期待,身子完全是不听使唤地任由摆布。
  手段如此之厉害,自己,就如同所有曾经与他交合的女子一样,似唤醒了本性中的欲蛊,不讲人伦,不讲矜持,碰上了,就念念不忘。
  而且,自己还是他同生同长的亲妹······
  “本公主在研读书籍,被这动人词句所惊叹!你这贱奴真是多管闲事,扫你的地就好了!”她的嗓音夹糯带甜,偏偏又是带着情浓的颤抖,说着这样鄙夷教训的话,令他情趣高涨,还深埋的茎杵更硬上了几分,缓缓地又是抽动起来。
  “是!是!”那女侍又是被训,好像似乎急得也想哭,又继续手脚麻溜地清扫起来,可能也想快些离开这个地方。
  “我们茵儿在读些什么书,可否念给皇兄听听呐?”他就是这般故意调戏的!手伸到了二人的交穿之处,拨弄着她的蕊豆,逼着她继续失控。
  都快要将自己的粉唇咬出血,她担心这第叁人察觉到,又倍觉舒爽之极,耳边那从未断过的低语戏弄······
  她是真遭不住呀。
  “不愧是身位高贵的皇族之女······妹妹这般好忍耐。不如,再邀那奴儿一块玩耍?”
  “不······不要······她连连摇头,刁横如她,怎可能会与别人分享。
  “呵······”他抬起了她的一直腿勾在臂上,自己又稍侧过身。这样的角度让他又原先的深入变成了浅探,不过,却是让他的茎头触到了不曾到访的某处,一下下地轻轻浅戳。
  “嗯·····呜呜呜······”她似乎是也格外喜欢这样的爱慰,呜咽之声吃不住,又迎来他送的唇舌续缠,死死交抵。
  唰啦,唰啦。不知道这院子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树。这更大的叶落扫动之声下,藏着这样面红耳赤的淫乐之曲。
  体下淫茎舒爽万分,但是不知道为何,心中没有半点欢乐感觉;面上一分欲深,更多冷色,眼神不自觉飘忽到了远处,院子中那茂繁的,夹黄混绿秋树之上。风来了,他觉得怀中的她,火热灼人,却带不走他的肃意。
  心不在焉的目光落到了更远的地方,那扫院的婢奴,是一团糊影,陌生,又好似像是,可能是曾经见过。但是始终是想不起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困惑,胯下又下了几分力度,意欲捣碎独自沉沦的文茵。
  又是再过了那么好一会儿,那扫除声是渐渐隐了。或许是那侍婢打扫完毕,再或者,是她终于意识到了些什么,将院落中集聚的落叶队铲到了大篓里,工具都规整好之后,便匆匆离开。
  直到那院门的沉重声音落下,文茵的欢淫声憋了许久,这才一声声的放了出来,媚得醉人,论是哪个人听了都便是要脸红了。
  “皇兄······给我······啊······”断断续续的词句,又把自己的身子更送到他的怀中,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怜乳之上,要他好好宠弄。
  此下只有这他们二人在,他心中乐趣忽地乏然了。知晓她快到了,便是嘬咬了她乳上波动的豆粒,又是连连送了几下,便是草草放精。
  “啊啊啊······”
  她深深喘叹,娇体都还是酸软着的。他胸腔浮动,抽出那疲软的杵茎,蕊口便是泊泊涌出白浓花汁,又伸了手指到其中捣抠,带出更多浓液。
  文茵的腿胯早已不是自己的了,面上的满足笑容从未停止。等了稍一会儿,不曾见他继续动作,心觉奇怪,媚眼微睁,见他已经将衫裤穿上了,完完整整地似都未发生过的样子。
  没有多瞧她一眼,似乎心中又无限迷事,匆匆地离开了院落,合上门。
  又是一声沉重的关阖声,她呆呆地望着他离去身影,口中是不敢大声挽留的喃语:
  “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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