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不和女人讲道理
白落对陈如意无语了,难怪沈延之天不怕地不怕,看来都是被惯的,被打的轻了。
“不是!我说了不是!你能不能安静会啊?”沈延之没好气道。
“那是什么?到底怎么回事?”陈如意皱着眉头,在沈延之这里问不出结果,于是看向沈景之。
沈景之高姿态看着躺在沙发上,像是无赖一样的沈延之,“你说吧。”
沈延之冷哼了声,以示回应。
于是阿文站出来,“是这样的,二少爷已经不止三次骚扰我们夫人了,今天正好被大少爷赶了个正着,于是大少爷没忍住,教训了二少爷一番,上次二少爷被扔进水池,也是同样的原因。”
陈如意有种恍惚的感觉。
忍不住喃喃的说,“骚……骚扰?”
“是的。”阿文提高声音,面色平稳继续道,“大少爷和少夫人不胜其扰,所以是在忍不住了,把二少爷还给您,希望您能多教育他一下。”
“……”陈如意无话可说了,仔细打量了下白落,她脸上不禁浮起古怪的表情,半晌才低声道,“好吧,我知道了……”
算是吃了个闷亏。
等着沈景之带着人走了之后。
陈如意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妈。”沈延之喊了句。
毫无动静。
“妈!”沈延之又喊了句。
陈如意侧过头,“儿子,你喜欢白落那个丫头?”
沈延之眼睛转了转,“唔,还行吧。”喜欢倒也谈不上,他享受的是捕猎的过程,喜欢是难得,得不到时候,追逐带来的快感。
或者说,他就是喜欢这种,有挑战的感觉,像是在玩一场优秀,难度越高越刺激。
毕竟他想得到女人,太简单了,太简单就意味着乏味,让人提不起兴致。
“你早说啊,你要是喜欢,当时为什么要把白落让给你大哥?还白瞎了分家产的机会!”陈如意忍不住责怪道。
“烦不烦啊,反正你别管我了。”沈延之就知道和她说不通,干脆懒得说,他都知道什么分家产只不过是个幌子而已,就算他真的娶了白落,按照老爷子那个偏心程度,大概也只会多给他点用来养家的零花钱罢了。
他烦躁的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楼上走。
陈如意却像是了解到了一件重要的事,独自坐在沙发跟前思索了许久。
这边。
沈景之带着白落回去,路上他一直板着脸。
白落想也知道他肯定很不高兴,可是被沈延之纠缠上也不是她的本意,谁知道聂云初会带着男朋友,谁知道这个男朋友就是沈延之?
反正想起来白落都觉得脑子乱。
白落心里一直惦念着一件事,那就是……婚宴。
上次沈景之提过,她当时不当一回事,现在后悔了,想要办一场不说多华贵,起码和和睦睦的那种婚宴。
可问题是,怎么开口呢?
她眉头紧锁着,忍不住小手勾搭了下沈景之的手指,“你生气啦?”语气软软的,带着试探的意味。
沈景之故意目不转睛,看着手机。
白落就像是小猫似得,小心翼翼的靠近,贴着沈景之臂膀,把来脸颊磕在他肩头上,陪着他一起看手机。
没想到手机上满是英文,好像是在看英文邮件。
白落有些晕菜,毕业之后没多久,她就把在学校学到的英文,还给英语老师了,现在只知道一些简单的词汇。
看了半天,反而有些困倦,她打了个哈欠,抱紧了沈景之的胳膊,郁闷道,“你不打算理我了吗?发生这种事,我也不想的啊,我也不知道沈延之会在那,聂云初并没有告诉过我啊。”
“既然如此,以后和聂云初保持距离。”沈景之冷冷道,说实话,他一开始的确有些生气,主要是生沈延之的气,但同时也有点怪白落不够警惕。
白落听到这,愣了下,扬起头看着沈景之,看他不像是在开玩笑,下意识喃喃的说,“可是她是朋友……”
“聂云初在娱乐圈摸爬滚打那么多年,见得人比你多的多了,你才接触多少人,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容易轻信别人?总之,以后离她远一点。”沈景之关掉手机屏幕,黑曜石一般的眸子盯着白落,语气低沉严肃道。
这句话,好像在谁那里听到过。
白落觉得很委屈,那是她的朋友。
“你又不了解她!”白落咬着牙道,很不高兴直起身子,转头看向窗外。
很明显的生气了。
沈景之不禁有些无奈,刚才还软软的像是小猫一样主动靠近他,现在变开始闹脾气,难道他说的没道理?
“我是在为你好,你还生气?你讲不讲道理?”沈景之忍不住道,本来就很生气,要不是因为沈延之是他胞弟,他剁碎了他的心都有。
“我怎么不讲道理了?你一上来就说我朋友不行,我朋友怎么不行了?她只是忘记告诉我吃饭的还有别人而已,又不是故意的,我和她玩了好几年,你才见过她几次,你就不让我和她玩,凭什么?”白落立刻道,本来她就被沈延之惹得,一肚子火。
结果又被沈景之,质疑她交朋友的眼光,自然很是不爽。
沈景之听到这话更加生气了,这个女人是要气死他。
“我是在为你好,今天我要是不来你怎么办?你信不信要是你朋友发现你们的话,她不会过去帮你!”
“你这说的什么话?你又不是她,你怎么知道?”白落气的肚子疼,她捂住肚子,声音都带了哭腔,“你是不是要气死我!你就知道说,讲道理讲道理,什么道理啊!”
白落眼泪直接飞了出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哭诉,“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一直说我……还要怎么样啊……”
沈景之,“……”顿时手足无措了,不是说好好讲道理吗?为什么讲着讲着哭了?他愣愣的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白落,脸上浮起一种迷茫。
阿文开着车,目睹全程,很想笑,但又不敢笑,只能眼睛瞪得贼大,然后使劲绷着脸,实际上浑身都在忍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