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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战无不胜

  腥月教主走到一朵秋末的花旁,它的花瓣已经失去了曾经的活力,美艳,但还在竭力保持着绽放的姿态,可是,那弯曲的花枝,再也无力将它撑起,显得那么的落魄与凄凉,教主伸手将花枝折断,拿在手中。
  我惊讶的发现,原本压抑的花枝,又重新扬起了高傲的头颅,恢复了往日的生机,像是在满怀信心的等待着下一次更加盎然的绽放!
  腥月教主把那朵曾盛开过的花朵扔在地上,用脚踩碎,说:“倘若美丽的花朵想在秋冬之后,拥有更加艳丽的花瓣,就必须要在秋末之际,丢掉那曾经不可一世的美好,若是它无法舍弃,便会被其所拖累,压抑的弯下了腰,更无法迎接下一次更加惊艳的盛开!”
  腥月教主转过身,用那双精神奕奕的眸子望着我,道:“杨小杰,虽然丹田已无,但你的血,你的肉,你的骨头,都还在,正如这朵花的根还在,无论你曾经多么强大,但那只是过去,只有永远抱着谦卑之心向前看,才能无坚不摧,战无不胜!你所执着的过去,也许,只是负担,你懂了吗?”
  我抚1摸着自己的腹部,确实,我的丹田是没有了,但我能感觉到,剑圣留在我体内的气息还在,我原本修行的气息还在。
  它们不再是聚集在丹田内,使用时从丹田逼出,而是分布在我体内的每一块骨头当中,每一滴血当中,每一寸血肉之中。
  我虽然没了曾经美丽的花朵,可我的‘根’还在,我依然有机会,绽放出更加惊艳的花朵来。
  腥月教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曾经的丹田,是你生下来就有的,以后的丹田,是你自己给自己的,这是你从未有过的力量,等你恢复之后,到火焰山找我,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何去何从,那时你自己来做决定。”
  腥月教主转过身,一手提剑,一手背在身后,慢步离去,只留下一句:“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我原本打算留腥月教主和华所为在岛上多住几日,可下午他们就着急的要离开,我也没过多挽留,否则显得强人所难。
  一个人静下来时,我开始思考教主的话,真的可以再创造出一个丹田吗?我闭上眼睛,盘腿坐下,企图用气,能感觉到身体中的气息,但无法控制,怎么形容呢?此刻的我,如果跟普通人打架,那绝对能打得过,但遇到修士,哪怕是刚感受到丹田的那种弱者,也能完虐我。
  凝聚出一个新的丹田,也成了我最近要去办的首要事情。
  在此期间,我肯定不能闲着,我一方面交代巴士底岛的情报处人员,到处收集相关消息,另方面,继续和其他岛民一样,接灵异单子,为岛屿的崛起,尽自己的微薄之力。
  这天中午,我正要去任务部找单子,碰巧遇到两个岛民带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走来,那女人长相一般,看起来很憨厚,穿着上也比较朴素,似乎是云南某个少数民族的服装,两位岛民见到我后,匆忙打招呼:“岛主好。”
  我摆了下手,示意他们不必多礼,问这个女人是来求助的吗?那女人听说我是岛主,也变的客气了许多。
  她的脸色不太好看,但还是尽量挤出丝苦笑,当然,和哭差不了多少:“你好岛主,我是来岛上找一个,可以帮助我老公的人,要是我老公真不行了,我也…我也不想活了。”
  我让两位岛民把她带到大厅,由我亲自来接待,女人估计是以为我本领很大,流露出了喜悦的神色。
  找了张桌子,我和女人面对面坐下来后,有人倒了两杯水过来,女人显得很局促,我笑着让她不必太紧张。
  女人拿起水杯,抿了一口,但可能是真的紧张…以至于她只会呆呆望着我,也没讲话。
  我笑了笑,尽量让气氛缓和一些,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忙不迭回答:“马芳。”
  “这是个好名字,你说要救你老公,他怎么了?能详细说下吗?”我慢慢把话题往正事上带。
  其实像马芳这种人,大都是太老实,你要让她自由发挥,估计得像是个木头人一样又僵又呆,无论办什么事,都需要有人主动去引导,去带动才行。
  果然,马芳在我问完后,如实的回答:“啊,我写在了一张纸上,你要不要看看?”
  我摆摆手:“笔墨终究有限,之所以用书信代替口述交流,只是为了方便,既然咱们已经面对面坐在这里,又何须再拘泥于那些呢?你直接讲吧。”
  马芳甚至都没有一点不满,或则反对,就笑着附和道:“哎,你说的对,果然是岛主,谈吐都很不凡,那我就直接讲吧。”
  接下来,马芳讲述了发生在她老公身上的怪事,听完后,我愣了…(有读者反应主角再这么楞下去成愣头青了…这个道人以后会注意,主要写习惯了不好改嘎嘎嘎。)
  马芳生活在云南深处,一个偏僻的山村当中,因为交通不便,村子的经济状况很差,村民们为改善自己生活,常常去到险峻的山崖之间,采摘药材,砍柴捕猎,马芳丈夫的怪事,便要从半个月前,他从山上采药回来说起。
  那天,太阳早已落下,月亮也已升起,可马芳的丈夫却迟迟没回,她担心丈夫出了意外,便求助村民们,让大家伙儿帮忙一起去找找。
  村子就这么大,平时谁家有事,只要说句话,都会赶来帮忙,村长组织了下村民,正要去寻找,马芳的丈夫背着竹筐,呆呆的走了回来。
  马芳看到丈夫后,欣喜的跑过去把他抱住,问他这是去哪里了?她丈夫木讷的回答:“没事儿。”
  马芳很快就发现了不对,以前丈夫回来早,竹筐里还装满了草药,可这次丈夫不仅回来迟,竹筐也是空的!
  马芳检查了下丈夫,并没发现什么外伤,可他的眼神却变的和以前不太一样,怎么说呢?总让马芳感到些陌生。
  见马芳丈夫平安回来了,村民们都表示祝贺,让马芳有事儿再说话,然后,各自散去。
  马芳和丈夫回到家后,立刻给他盛了一碗饭,问:“今天为啥这么晚才回来?而且竹筐里,怎么也没有草药?”
  马芳丈夫木木的回答:“以后不要再摘草药了。”
  马芳很奇怪,丈夫从前可是极力支持摘草药,因为他想凑钱,供女儿读完学业,不让孩子也一辈子留在这山沟里。
  但丈夫今天的回答,却很是反常,可令马芳更难以置信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马芳丈夫端着妻子盛的粥喝了几口,跟喝毒药似的,张嘴吐了出来,马芳急忙走过去拍打他的后背,关心的问没事儿吧?没想到丈夫猛然把她推开,骂道:“他妈的,难吃死了,我要吃烧鸡,吃猪肘子,吃大肠子,不要吃这清粥咸菜!”
  马芳很诧异,因为以前她总想着丈夫不容易,宰了家里一只鸡,想给他补补身子,没想到他非但不高兴,还很生气,说这肉该给女儿吃,她还要读书,还要长身子,给自己吃浪费了。
  怎么今天丈夫主动提出要吃肉?
  难道丈夫真的累了?丈夫把咸菜,清粥全部推到地上,用脚踩烂,嘴里骂骂咧咧:“给老子吃这?现在就给老子吃这?去你娘个蛋吧!”
  噼里啪啦的声音惊动了马芳的女儿,她今年十三岁,正是发育的时候,已经有了女性特征。
  马芳丈夫看到女儿后,脸上的怒容僵住了,然后便收了回去,他走到女儿身旁,伸手摸了下女儿的下颚,女儿见是父亲,也没反抗,但看那双陌生的眼眸,心中升起了一股子寒意,不禁打了个哆嗦。
  马芳的丈夫露出丝邪恶的笑容,摸了摸女儿的脸,说:“丫头倒是不错,不如陪老子睡一觉,也算是报答了。”
  马芳的女儿被吓了一跳,急忙朝后退去,马芳也跑过去推开丈夫,指着他骂:“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想吃鸡,我给你做便是,不要为难女儿。”
  马芳丈夫正要说什么,忽然愣住了,似乎被施了定身法,这把马芳吓住了,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想看看丈夫到底咋了。
  突然,她丈夫咳嗽了声,又能动了,只不过这次,变成了马芳熟悉的样子,他迷茫的看着地上的碎碗,咸菜,还有清粥,又看了看惊恐的女儿,诧异的妻子,疑惑的问:“这是咋回事?”
  马芳见丈夫正常了,立刻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讲给了他,又问:“你究竟遇到了什么?咋变成这样了?”
  马芳的丈夫摇了摇头,一脸的懵逼:“我也不知道啊,我在山上采药,感觉困了,就躺下睡觉,醒来就到了咱家。”
  马芳心想不管咋样吧,丈夫恢复正常就好,也许是偶尔发了次神经,毕竟医生不是说吗,每个人其实都是潜在的精神病患者。
  当天夜里,原本已经和马芳没多少夫妻生活的丈夫,忽然爬上了她的床…
  马芳讲到这里时,便停了下来,脸红的和刚喝过几瓶洋酒似的,我隐约猜到了什么:“他从四十多男人快不行,变的那方面能力很强,对吗?”
  果然,马芳点了点头,道:“而且在之后,发生了更加诡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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