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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七十九章 开封有个包青天!

  “召唤成功,人物已经纳入6-9房间,经验值+3000,兑换值上限+10000!”
  “宿主经验值超过40000点,升级为7级召唤者!6级古武限制解封!”
  “7级古武者可召唤目标实力为先天后期!”
  “召唤点回复速度x2!每成功召唤一名目标,兑换值上限+20000点!”
  “宿主获得升级礼包x1,已经纳入7-1房间!”
  ——
  “果然还是成功了!”
  陈晋元只感觉体内一阵神清气爽,一直禁锢着自己境界的那道桎梏霎时间消失了,丹田之内一阵涌动,差点就突破了。
  强忍着突破到先天后期的冲动,运气将暴动的丹田压了下去,这才抬腿向着6-9房间走去。
  ——
  “开封府衙!”
  陈晋元进入6-9房间之后,发现是在一座知府衙门面前,看着府衙前匾额上的几个大字,陈晋元的心有些凌乱了,在他的记忆力,只知道‘开封有个包青天,铁面无私辨忠奸!’,别不是一不小心把这位全民偶像给召唤到古武空间里来了吧。
  正疑惑间,街上突然吵闹了起来,回头一看,一大群人往这边涌了过来,衙门大门一开,呼呼啦啦一大群涌了过去。
  陈晋元看着好奇,也跟着走了进去,这衙门里堵着的人还真是不少,公堂的外面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陈晋元抓住一名大妈问了问,原来都是些来旁听审案的人。
  “升堂!”
  “威武!”
  里间传来一声高喝,随即那两排衙役也高喊起了威武,将手中的杀威棍跺得咣咣直响,堂外众人境界安静了下来,一片肃穆。
  陈晋元费力的挤到了门口,站了个好位置,朝公堂之上看去,上方高悬‘正大光明’四字匾额,公案后坐着一个身材瘦削的老者,一顶黑色的帽子,一袭青色的布衣,一撮山羊八字胡,一副宠辱不惊的神情,气质淡然,非凡人可比,只是这老者并非陈晋元想象中的是个大黑脸,相反皮肤还甚是白皙,额头上也并无月牙,显然并不是包拯。
  转脸看去,陈晋元的目光却在老者旁边的一位带剑侍卫的身上停了下来,这侍卫大概三十几岁的样子,红衣蓝衫,器宇轩昂,眉宇之间虽有几分谦和儒雅,但是更多的却是侠气。
  傲然有拔世之气概,仿佛剑眉一扬能使红尘失色。只是看一眼,陈晋元便知道这人是个高手,而且感觉告诉他,这侍卫便是他召唤的人,而那侍卫似乎也感应到陈晋元在看他,远远的对着陈晋元轻轻一笑。
  “包大人进京面圣,开封府大小诸事,暂由老夫主持,今审祝家庄婴孩丢失案,传原告祝秦氏、被告泰安当铺老板木子李一家上堂!”那老者轻咳了一声,举起惊堂木一拍,堂上鸦雀无声。
  “包大人?”陈晋元一愣,还真有包大人,抬头看向堂上这位未穿官服的大老爷,一个人的名字出现在脑海之中,莫非这人是包拯的师爷,铁杆跟班公孙策不成?
  心中掀起一丝波澜,陈晋元几乎已经认定了心中的想法,公孙策虽然只是个师爷,但是被仁宗封了个六品的主事,包拯不在便由他断案,似乎也算正常。
  嘀嘀咕咕之间,便有衙役押着一群人走了进来,堵在门口的众人赶紧闪开一条道,让那群人进了大堂。
  “堂下所跪何人?”老者问道。
  “禀大人,民妇祝家庄乡民祝虎之妻,祝秦氏!”下跪一中年妇女,衣着朴素,形容憔悴,像是刚刚才哭过一场,声音还带着几分的哽咽。
  陈晋元拉了拉旁边的一位大叔,问道,“大叔,这案子是怎么回事啊?”
  那大叔回头瞧了陈晋元一眼,低声叹道,“唉,这祝秦氏真是可怜,短短一月,不仅死了男人,还丢了刚满月的儿子,前几日祝秦氏去泰安当铺当东西,正好看到木老板的老婆抱着一个婴孩,便说那婴孩是她丢失的儿子,冲上去就要抢,结果被当铺的伙计给打了出来,结果第二天祝秦氏就跑来报了官!”
  “那孩子是不是她的啊?”陈晋元好奇的问道。
  大叔翻了个白眼,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这谁知道呢,依我看,估计是祝秦氏陡然间失了丈夫和儿子,这儿有些不正常了吧!不过有公孙先生在,肯定能审个水落石出的!”
  公孙先生?果然是公孙策,陈晋元心中暗自点头。
  “祝秦氏,你有何冤情?”老者问道。
  那妇人磕了一个响头,道,“大人,一月之前,民妇的丈夫祝虎带着刚满月不久的儿子去二姐家走亲戚,路过清风岭的时候,被一伙歹人夺了性命,儿子也被掳走,前日民妇在泰安当铺发现木老板的儿子,正是我丢失的孩儿,求大人为民妇做主!”
  “大人,这女人是个疯子,千万不要听她胡说八道!”旁边跪着一对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女,那女人单手抱着一个婴孩,一手指着祝秦氏破口大骂。
  “嘭!”惊堂木一拍,“肃静!”
  尽皆哑然,老者向那对男女问道,“木掌柜,具我所知,你与木陶氏成亲多年,并没有子嗣,为何突然间多出了一个儿子?”
  言语间的质疑显而易见,那胖胖的中年男人神色显得有些紧张了起来,言语有些闪烁其词,那女人忙道,“大人明鉴,我相公早间有病在身,不能生育,我婆家有一生孩子的秘方,这些年的调养,我相公的病已经痊愈,所以……”
  老者眉头一拧,“既然你相公的病已经痊愈,为何事先没有人知道你有孕在身?”
  “呃……”木陶氏闻言一滞,随即道,“大人,民妇向来深居简出,有了身孕之后更是如此,故而除了家人,并没有旁人知晓民妇怀有身孕之事!”
  这女人的言语之间有诸多的疑点,就连堂外的陈晋元都看出来这其中有鬼,堂上的老者也自然是了然于胸。
  老者转向祝秦氏道,“祝秦氏,你说木掌柜的儿子是你的儿子,可有什么证据,比如说身上有什么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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