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三章 损敌利己（拜年加强版）
“你什么意思？”白文一脸迷惑。
“简单来说，我第六感告诉我这只黑猫不是游戏里那只黑猫。”武信说完苦恼道：“但是我左思右想又没有这样的可能。所以找您老分析分析其中的对错。”
“冒名顶替的黑猫？”白文道：“你有没有搞错，人家冒名顶替就想做我们邻居。再说你想想，人家怎么知道张大妈要出租自己的房子？你不会认为就你这几百万身家的小老板还能出动安全局调查你背景和左邻右舍不成？再再说，张大妈以前是干什么的？民兵排排长，反特务那会，我们还没出生。都能把我们这两个社会精英怀疑成杀人碎尸犯……”
“打住。”武信道：“这是我第一个不解的原因。”
“第二呢？”
“第一是目的，第二是过程。我们在游戏里约了黑猫现实见面，地点、时间都是我联系好的。而同时间地点怎么就能出现一个类似黑猫的黑猫呢？”武信道：“这又到了第一个不解的原因，你根本没有多少可让人家这么贪图的东西。”
“那你呢？”
“贪图我？”武信道：“我哪有那么白痴？”
“我……”白文怒视武信，合着我就白痴了？白文不计较：“第三！”
“第三点，疑是黑猫的黑猫对我们相当了解，而且只局限在游戏中我们和黑猫交往的片断。这个……难度有点高的说。”
白文释然：“既然有此三疑点，那疑似黑猫的黑猫她本来就是黑猫喽。”
“但我认为疑是黑猫的黑猫不是真正的黑猫，我怀疑她另有所图。”
“比如说……”
武信苦笑：“这又是第一个不解的疑问。”
“小武啊，寒冰雪性格也不象游戏里的寒冰雪。你很难想像她会为了一点自以为聪明恶作剧而得意一整天。”
“比如？”
白文一愣，支吾好一会道：“我看这个问题我们还是暂时不讨论。你如果实在有怀疑，那就这么着，我们在游戏做做手脚。”
“比如？”
“比如你直接问她。”
“问了。这小丫头不接我电话，被我打了三个电话人家把我拉黑。”武信道：“疑是黑猫的生物告诉我，早说了游戏中不联系的。顺便说一声，这点是我怀疑的一个依据之一。”
“那我们就下套。”白文道：“死套无解。”
……
上游戏，武信电话傲战连云：“云哥，我和黑猫发生了点误会，我下午两点在杭州xx咖啡厅向她道歉，能帮我转达吗？”
“小事！”傲战连云道：“不过羊啊，黑猫这脾气可能不是太好，但为人不错，外强内柔。反过来你再想想，毕竟人家背景是很硬的。有点大小姐作派很正常。虽然是网恋，但我蛮看好你们的。真的，羊，你这年纪可能也领悟到了一句我们不得不承认的真理：娶女人，不要求能娶帮助你的女人，但最少不能娶只会拉你后腿的女人。你看黑猫不仅能帮，而且还能帮大忙。”
武信笑：“云哥，这门不当户不对的……”
“你要没有制衡猫的能力，凭你的小聪明，委屈个一两年，再一离婚，绝对比你白手起家好的多。”傲战连云道：“abcd四档次男配甲乙丙丁四档次女生。a找乙，b找丙，d找丁。最悲剧就是甲是，光彩照人，要钱有钱，要权有权，但嫁不出去。和你说，这样女人有人爱玩恋爱爱yy，还真没人爱娶。”
“云哥你意思？”武信不解。
“黑猫就是那a，但是，她的性格不算a，据我所知其实她很能委屈自己迁就人。而你，倒是最适合收拾她的人。”
“黑猫是a？”武信琢磨那钱包里面四十三块六角，那黑猫打死都不能是a啊？这年头a货出门不揣十来张全球通用的信用卡，哪好意思出门？而且买个包包大几万过一个月就扔，美名其曰：过时。怎么也不能是黑猫那一身假货。
下午三点，咖啡厅的武信无奈电话傲战连云，没想傲战连云先发制人：“黑猫让我转告你，请不要再骚扰她的生活。恩……兄弟，我说的……还算比较斯文点。”
武信立刻下线，拉女士帐篷绳子，疑是黑猫立刻下线，而后一拉武信就走，声音还很有点愤怒：“死男人，不是告诉你别在游戏联系我吗？”
“为什么？”武信坚决要求一个答案。
“因为……”黑猫看武信表情，低头沉默了好久后才幽幽道：“其实我就是一个大学都没有毕业的女孩子，第一个人问我，我说谎了，导致后来我不说谎都不行。我很虚荣是不是？而他们也认为我是个高高在上的女皇，而不是一个每个月就一千来块钱，只能干低级蓝领工作，甚至连这份工作都保不住的灰姑娘。一旦他们知道我一个大领导女儿租在那样的普通房子中，他们是不会认为廉洁作风，而我则变成一个笑话。所以为什么我不兑现出游戏金？一切不过是虚荣罢了。”黑猫说完，转脸抹下眼泪，抽噎一声。
武信这才恍然：“难怪！”这么一说，所有迷题就都解开了。黑猫约大家出去认识，其实就是房租快到期，没地方住的原因被逼急了。而黑猫有那张一年前a市的卡，也说明她在a市已经工作一年以上，还是过着温饱生活。而黑猫和疑似黑猫其实就是一个人，只不过一个分身是在游戏中有着光环的贵族子弟，另外是一个普通的打工仔。武信叹气道：“对不住啊，不过，就你这样的长相和身材。”
“你什么意思？”黑猫蹭的跳起来：“怎么？你要包养我？还是你想和我上床，你想给多少钱？”
“误会、误会！”武信忙道：“我的意思是……不是那意思。”
黑猫凑到武信耳边咬牙道：“放心，如果我被逼得无奈当妓女，我一定通知你第一个上，给你八折。现在给我死开！”
“我又不是那意思。”武信苦笑，自己不就那么随便一问吗？不过，这暴走的黑猫和在游戏里被踩了尾巴的黑猫倒是有点个性上的相同。
……
“怎样？”白文一见武信上线就问。
“砸了！”武信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靠！”白文道：“你这话也好意思说。小武，虽然大部分是出淤泥而染，但还真有一些‘笨’女人。现在怎么收场？”
“回头我联系下以前生意伙伴，看能不能帮她找个好点工作。”武信道：“一家三流的建筑公司当文员，实在是没有什么想头。”
“那你自己哄去。”白文道：“实在搞不定再说。”
友儿道：“东南位置，指针显示。”
蜻蜓立刻汇报：“东南位置这片目测海域为深海海域。”深海指超过五百米水深的海，在了望手的了望中呈深蓝色。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深海中强悍boss遭遇性很高，都是不好对付的主。不过毕竟是在沿海深海，凭借无畏号的不俗，打不过还是可以逃的过的。
无畏号是逃的过，但作为侦察员就很难说了。毕竟boss都是以船为战斗对象的，对上船员就是恐怖的存在。捆绑在铜锚上面的蟑螂泪水心中流，作为一名光荣的水手长，游泳是自己的天赋，是必然会领悟的技能。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深水海域，蟑螂被无情的浪子再次沉入海中。这次，他不再遵循入海就被追杀扯铃铛逃命的规律，也不再队伍频道中喊‘救命’，而是喊了一声：“你妹！”而后队伍名单中变成了灰色。
无畏号人面面相觑，浪子第一时间拨打蟑螂电话，而后怒道：“这小子还在复活岛。”
武信安慰：“在复活岛属于比较正常的死亡想象，他如果白光一闪到了我身边，那才是不正常的想象。”
浪子仍旧不满：“机灵点的应该立刻下线向领导汇报情况。”
说话间，浪子电话响，武信摊手：“再机灵也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操作。”
“喂！”浪子接电话后先是一愣，而后大喜：“真的？真的？真的？……真他妈的。”
友儿指责：“本船第一条公约，不得暴粗口。”
“我错了，真是别人娘亲的。”浪子挂电话道：“根据我们蟑螂的报告，我们要寻找的目标就在海底。”
“耶！”大家很没有良心的没有为烈士哀悼，而拍掌庆祝。
“他娘亲的主要原因是……”浪子卖了个关子，但发现效果不大，于是只能暴料：“古城中有无数的骷髅盘踞。而且蟑螂肯定，绝对不是一般我们遇见骷髅船的骷髅。古城骷髅整齐、训练有素，象是一支军队。你们猜，蟑螂是怎么挂的？”
“怎么挂的？”大家齐口问。
“被无数炮弹砸成肉泥。”浪子特意强调了无数两字，以表明蟑螂死之壮烈，和目前所面临的危机。
“这个死法倒是有点超前。”梅了沉思看海中：“我猜牧羊者正在考虑是不是把这新闻换一杯咖啡。”
“两杯！”武信嘿嘿一笑：“大家准备下线了。”
“下线？”浪子一愣，而后眼睛一亮喜道：“我就知道羊有招。”
“我们下线，你自己挂锚下去，发现古城，完成任务，然后被砸死。船回海南后再呼叫我们上线。”船长冒险成功，船长和船只都有大量的经验，但船员只有三成左右的冒险经验获得。当然，也有个好处，任务完成不需要船员在场，你有船票，不上线都能获得冒险经验。
浪子凝视武信：“你有不那么馊的主意吗？非要用人命来填吗？”
“重点是非要用你的人命来填吗？”武信无奈道：“你是船长，任务人，任务船唯一指定的官方合作伙伴。我倒是可以跳，但人家不认账。快点拉，整完这个任务，我们还得联系各家巨头来争夺宝藏……”说到这，武信吸口冷气。
白文沉思道：“就蟑螂描绘这个恐怖的死亡瞬间画面，这捞宝和自杀的区别似乎不大。”
武信点头：“这么一来，我们只能是把原本准备在他地开设的主战场放置到这片深海区域，而后来个鸡飞蛋打，各安天命。”
“不行不行，就我们这边一个水手长和半桶水的炮手参加捞宝，我们能赚什么便宜？”浪子道：“而且目前情况不明，这些骷髅是定点怪还是任务自由npc？这古城多大？炮是散弹还是实心？为什么大炮在水中仍旧可以发射？附近还有什么怪物？我们都没有侦察清楚，怎么能这样就轻率的做不负责任的决策。”
友儿倒吸口冷气：“浪子哥哥，你的意思是要把蟑螂一而再，再而三的扔下去侦察？”
“哇，要么说资本家最是无情。”武信大汗：“这蟑螂再小也是生物是不是？这么来回的淹……浪子你愧疚不？”
“什么、什么、什么呢？”浪子道：“最鄙视你们这些鄙视资本家道德的人。友儿联系复仇天使，需要找些水手长们帮我们干一票。前提是，守口如瓶，十天之内不得透露本次任务的任何细节。雇佣费可以适当提高。还要雇几艘船，从不同的位置跳下去拍摄照片，这样我们才能进行参考。”
白文完善计划道：“船长要可靠的，水手长要找那么多可靠的比较难。可以采用‘绑架蒙面’的方式，只要他们不知道自己航行的路线和所处的海域，就算消息传出去，人家根本就无法和我们无畏号挂上勾。”
武信打量白文两眼：“你这一向管后勤的马良的什么时候转行抢诸葛亮的饭碗？”
“其实我是深藏不露。”白文一笑。
……
华英英初听说要三十来个绝对可靠的水手长，已经断定为不可能任务，而后听说只要三四个船长，立刻拍胸脯没问题。从无畏号在中国洗劫商船开始，华英英和一些雇佣船队都保持了良好的关系。游戏中雇佣兵性质的船只不少，有的是帮忙砍人，有的帮忙做任务。自然，帮忙洗劫的运输赃物的人自然也有。
而且华英英的业务不只局限在无畏号的业务。游戏初始良好的名声，让一些公会、自由人都知道了华英英的名头。遇见无法解决的事，都可以到她在杭州开设的网点寻求帮助。当然，前提是要有钱，只要有钱，华英英甚至可以帮你联系游戏三陪游的服务。还可以进行美丽大方的女友出租聊心业务。
船队海南集合，所有的水手长都自觉的蒙上眼睛，虽然蒙上眼睛还是可以在系统界面中操作人物的控制，但眼睛蒙住就无法查看地图坐标。五名船长都是行内人，他们也不知道这次任务是谁出的钱雇佣他们，他们只是按照华英英的指示，小心、隐秘按照一定路线到达一定海域。而后按照计划扔水手长拍照走人，不询问其他任何问题，也不和雇佣水手长们任何的交流。
无畏号没有露面，他们正在海南。蟑螂自从上次小小教训之后，目前对紫橄榄相当的热情，虽然紫橄榄的脸色比寒冰雪还冰。蟑螂和紫橄榄去悄悄话抓小手，白文去补充草药，并且浏览下可种植的草药，为将来四级船药圃权进行准备工作。其他人分成两组，一组逛街，一组旅游。
直到凌晨一点，大家才集中在一起，分析从深海传输来的照片。几乎是同时，发现海底宝藏古城的消息已经在消息灵通界流传。不过，提供消息的显然只是被雇佣的水手长。他们只是大概描述了古城的少部分内容，无坐标、无海域甚至他们说不清楚国界。有人说是俄罗斯，有人说是新加坡，也有人说其实在中国某群岛。正因为这样，消息并没有引发大家关注。
“好大的城！”白文把照片拼凑后道：“貌似……少说也有半平方公里。”
“恩，而且不是只有百门炮，而是一个侧面就有百门大炮。”友儿道：“从底部到顶部，有四百多米高。”
“看得到底部？”蟑螂惊讶问，他那天下去，底部可全部还在海底淤泥中，他无法肯定埋藏有多深。
“你看这张照片。”友儿道：“可以明显看见古城底部的船只。”
“不对哦，这照片不符合物理。”白文接照片看了看皱眉头道：“似乎……似乎这座古城正在上升。”
“不会吧！”
“你们自己看嘛！”白文选了几张照片，大家都仔细一看，果然有部分照片显示古城下的船已经完全离开了淤泥。密密麻麻的骷髅在古城中爬动，空洞的眼洞看向照相机，充满了无尽的敌意。
“我做个大胆的假设。”武信道：“因为浪子发现了古城，而启动了古城自动修复功能。这些骷髅就是当年海盗王和他一起沉没到大海中的下属。”
“这也就解释了他们为什么训练有素。”友儿很肯定武信的猜想：“如果是这样，很可能在几天，甚至是几个小时后，古城将重新出现在海面上。而后骷髅王带领他的军队开始袭击骚扰沿海港口，洗劫过往商船，成为一个海上游动的大boss。”
浪子问：“战斗力评估怎样？”
“炮弹的威力比羊的略小，但也是属于爆炸散弹，有一定的杀伤力量。这是中底部的。”白文边分析边道：“中部的威力不知，但是火炮口径应该和自治港中炮相似。最要命是中上到顶部，大约有三十到四十门炮，目测来看，都是不亚于系统大城市的大炮。”
“不会吧，这么强的火力？”无畏号船员大汗。杭州建设到现在只有十门的大重炮和二十门的中炮，人家这古城的炮火竟然是杭州系统大城市同等级数量三到四倍。
“否则人家也不能折腾把几乎东南亚所有沿海国家内撤。”友儿根据已知消息分析了人家存在这样火力的可能。毕竟这大城市炮台的建设速度是一定的。新加坡主城顶不住，杭州一样顶不住。
“一家黑胡子，一家海盗王。”武信乐道：“如果两家联手，那就是破坏无极限。”
“幸灾乐祸。”浪子道：“我想，这海盗王可能早了点。就目前玩家这水平，就算同心同德混在一起，似乎也不可能抵御这样的大家伙。”
“不、不，相反！”白文道：“我就一直奇怪，按照目前玩家的水平，面对的几乎都是强盛状态的国家，如何还能再获得自治港呢？而海盗王出现就解决了这一问题，他们最多是洗劫城市，而不可能把城市沉没消失。但他们却能覆灭系统军事舰队。这样一来，城市数量不变，军事舰队大幅度削弱。就能迅速的制造出衰弱状态国家。为玩家开始新一轮的海洋自治港争夺战提供最有力的变数。按照发展脚步来看，系统有意识的将系统守护军事舰队慢慢弱化，按照人口分配了城市数量之后，军事舰队将慢慢成为无足轻重的一部分。大家也看见了，眼镜蛇给我们照片上显示，四级船是蒸汽船，而我们看见的系统军事舰队虽然作战能力惊人，但都还只是帆船而已。”
“恩！”大家品味后，对白文的分析都表示首肯态度。从历史上来看，帆船航海在欧洲是一个不断的海洋战争、港口抢夺的年代。各大海洋霸主和新兴的海洋势力，在长达数百年的历史中不断的互相杀戮。而看游戏在这方面就显得和平许多。一旦出现玩家为本国主要守护力量后，国与国之间的矛盾就会迅速加剧，系统国家的战争和和平使者就会变得格外重要。
浪子问：“那现在大家有什么看法？羊，你代表大家发表下意见。”
“这拯救全玩家的事我们不爱做。再说即使我们做了，玩家水下无攻击能力，水面又打不过人家，所以由于人类罪人浪子为了一己任务释放出来的恶魔，我们已经无法阻止。按照目前敌我双方力量的对比，我们似乎也不太可能能从人家窝里捞来什么好处。所以我的想法有二，第一点，我们撤。第二点，招呼印尼一会来此寻宝游。”
“损人不利己？”白文问。
“错，是损敌利己！”武信回答：“怎么说也不能浪费了海盗王出水那一刻的辉煌吧？好坏大家都是同一系统的，他有面子，也能成为我们学习的榜样。如果能拍一些照片卖给两大媒体，赚点咖啡钱还是有的。”
“只有一点说法我不同意。”浪子正色道：“释放出恶魔的不是我，而是麻雀，她给我的消息。”
……
为了无畏号的几杯咖啡钱，印尼一会的人接到线报后全体出击。他们本来就多次讨论近日无畏号频繁出现在印尼海域的事件。本着无畏号是坏人的想法，他们已经判定无畏号肯定不是来印尼海域干好事的。最少对印尼一会没好处。现在一看好家伙，人家是来自己家门口挖宝藏来了。
线报资料九真一假，这也是高级谎言常用的手段，能让你事后上当还不知道假在哪。线报说，无畏号悬赏金币，翻阅各国图书馆，为的就是寻找出古城藏觅地点。而后还利用了中国的‘天使中介’公司对海域进行了拍照和摄像研究，并且已经和菲律宾等一会首脑进行了单方面的试探联系，所以分析了最近的中国和东南亚新闻就能发现，确有其事。
在印尼情报局的分析总结后，印尼一会开始大面积搜索印尼海域，希望在无畏号联系各国一会之前寻找到这片宝藏海域。喜欢看战争片和喜欢参加战争是两回事。不过，印尼是两块海岛，海洋线非常广，如何能在茫茫大海中寻找到古城宝藏的栖息地呢？
在几轮的研究后，大家终于拿出了一个方案，那就是照葫芦画瓢，从无畏号的询问金币发现地开始，直到做出‘指南针’对海域进行侦察。此方案当然是被所有印尼一会人鄙视和唾弃，但说明了印尼一会黔驴技穷的状况。
而就在印尼一会这样的境况下，中国‘天使中介’公司一位秘书主动的联系了印尼一会。表示自己手中有印尼一会感兴趣的东西。不过时间有限，超过七十二个小时后，这条消息就会一文不值。
这让几乎要放弃的印尼一会精神大振，经过几轮联系可以肯定天使秘书知道古城的位置，秘书用古老的故事证明古城有巨大的财富，秘书也同时表示无畏号联系公会夺宝而不是自己动手的最大原因是，古城有一定的危险，最少不是无畏号一条船所能对抗的。
消息都是好消息，而且都是免费消息。不过最后一条，关于此古城海域的精确坐标是要收费的，并且收费还相当不便宜。五千金！
五千对普通人来说是天文数字，而对大公会，特别人口两亿多国家的第一公会来说，确实不能算太多。而且印尼一会也不是傻瓜，知道了其中有谈判的空间。于是在长达十二个小时的谈判后，最后以四千金价格成交情报。而这成交也出了点麻烦，毕竟是先给情报还是先给钱呢？
最后还是秘书给出交易办法，那就是让八卦联盟高层做中介人，完成这次交易。做为回报，八卦联盟将对本次古城事件进行全面的报道，并且表示可以正面的描述印尼一会，此交易才开始进行。
如果事情就这样结束，对印尼一会自然还能好过一些。但事实上并非如此。印尼一会喜冲冲的带领大量人马到达坐标制定海域一查看，当场抓狂，那鬼地方连三十级怪都没有一只，海底空空如也。
印尼一会愤恨，八卦联盟高层脸上也挂不住，同时也认为这是一个暴料的好机会，于是联合印尼一会老大联系上了华英英，对天使中介的信誉进行了强烈的谴责，同时表示必须退还印尼一会购买情报的金钱。
华英英严正拒绝了这一要求，并且表示，天使中介对外信誉保证只产生在副经理级别的管理人员之上，任何和天使中介非负责人进行私下的情报买卖，都是对天使客户隐私非常不道德的挑战。所以天使中介不保护这类交易。同时华英英表示，这个规则是天使中介再三声明的规则。华英英最后对印尼一会这样私下套消息的行为表示了遗憾，她认为做为第一公会道德指数不应该是这样的。
印尼一会没想到自己花了四千金买个笑话不说，而且还落了一身的不是。并且还进入到了‘可耻’这一行列。放谁身上也想不通啊，但是人家句句在理，难道自己只能花四千金买个臭名声？
硬的不行用软的，八卦联盟对此情况有点坐不住了，出动了总编和天使中介进行了沟通。毕竟这事牵连出去，八卦联盟鼓励进行不道德交易对八卦联盟还是有负面影响的。而华英英做为一名中介人，必然会通过航海报进行炒作，航海报当然也非常乐意攻击八卦联盟的道德值。
八卦联盟总编银蓝翼云亲自出马，约华英英吃饭。在几个小时的吃饭时间中，三方达成以下协议。第一：天使中介将以秘密负责方式以三千金的价格卖给印尼一会准确的情报。第二：八卦联盟将持续一个月免费为天使中介进行头位广告宣传。第三：如果天使中介提供坐标无古城，将赔偿八千金。
……
“七千金。”武信啧啧道：“谁说赚钱难了？”
“臭天使姐姐竟然要抽成两千金。”友儿对这点非常不满：“她什么都没做。”
蟑螂道：“房价跌的时候，坐在家里什么都不干的人不也亏损了几十万吗？”
武信道：“反过来看，房价涨的时候，坐在家里什么都不干也不是赚了几十万吗？”
“没错。我老头子说过，赚钱和一句名人名言一样。99%的努力加上1%的机遇。如果你没有1%的机遇，就算你付出了99%的努力，那你仍旧什么都不是。”浪子道：“而且我们事先说好给天使三成五的，毕竟这七千金除了他们，没人能赚。”
梅了不明白：“据我所知，天使中介的声誉非常好，但是这次他们为了七千金就放弃原则。最少在出卖雇主这一条上，他们信誉会受到很大打击。毕竟八卦联盟也不是好对付的，他们被人耍，必然不服气的大做文章。”
“如果天使中介没有出卖雇主，而是雇主同意天使中介可以泄露他的消息呢？”武信嘿嘿一笑：“浪子，起草一份声明给人家了。顺便和八卦联盟高级主管通报一声，都是本国企业，当然还是要保护保护，免得人家报道了错误的消息，被航海报找机会给枪毙了。”
“没问题，我还可以建议他们好好报道下古城出水的消息。”浪子道：“不管怎么说，奔波劳碌总要赚点利息是不是？”
梅了想了好久后道：“我们赚了，天使中介也赚了，八卦联盟全程报道古城出水也赚了。那转来转去那亏的……”
“谁让他们竟然敢敌意尾随我们。”武信道：“说过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做人不能没有信用。”(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