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它现在归我了!”凤舞微微笑道。这话其实说得有些早,虽然天使之羽中的那个强大的意志已经完全泯灭了,但她并没有完全参悟从那两个强大意志中所得到的东西。只是这些能力太过玄奥,都与天地法则有关,她也做不到一下子就能够领悟。
下一刻,凤舞已经飞到了空中,向战斗最激烈的那个方向飞去,城墙上,数以百计的云梯搭在了墙头,那些叛军和兰西士兵正纷纷顺着云梯爬上城头。
“狂龙卷!”
凤舞一声低吟,数十道粗大的龙卷风几乎是紧贴着城墙席卷而过,那些云梯及云梯上面或周边的敌军都被卷压成粉,化做一片片血雨。
“陨石天降!”
天空中彤云密布,空气突然升温,从云缝中,十余块巨大的陨石带着尾焰,呼啸着砸向敌军的投石车阵地,与此同时,又是数以百计的火球落向步兵之中,那些没有被魔法波及的士兵立即惊呼撤退,面对一名八级魔导士的怒火,普通的士兵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突然,凤舞抬起头,冷然地看向了敌营,二道长虹般的身影出现在敌营的上空,并且迅速向她飞过来。从他们身上的能量波动就可以推断出,这是二个九级魔导士级别的强者。
凤舞想不到自己竟然刚一出来就能够碰到这样的强者,真不知道自己是运气太好,还是对方太倒霉了,他的目光从那二人身上扫过,就像是检查自己的实验品。
那两个人正是敌营法师当中的佼佼者,在这些天的战斗中,双方的强者之间并没有进行生死的决定,大家都是试探性的攻击,真正的战斗还是能普通的士兵们来完成的。
但是,今天甘磁城里似乎有些不按规矩出牌,出来的这个年轻的魔导士突下杀手,一举摧毁了云梯和投石车,同时对攻城部队也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而此刻的高空中,也只有凤舞一个人高高地悬空而立,据他们所掌握的情报,这位女魔导士就是这支守军的统帅,如果是杀死她或者擒下她,对于战斗的走势,都有着明显的影响,这么好的机会当然不可能轻易放过,二个人立即气势汹汹地冲了上来。
本来在城内的法师们也要赶过来帮忙,却被凤舞做出手势阻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们还中听从了凤舞的意见。而敌人阵营的法师在发现自己的二位九级魔导士出面,他们也就是偃旗息鼓,在下方释放了鹰眼术,在一旁等着看好戏了。
两条人影在距离凤舞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那两个九级魔导士都是中等个头,年纪也差不多,从外貌上看,就是中年人一般,但是眼眸之中却闪动着一丝凌厉的杀机。显然对于凤舞的挑衅非常愤怒。
在他们看来,凤舞故事弄出这么大的阵势,又待在高空中不走,分明就是前来挑衅的了。不过这二个人也并不是鲁莽之人,他们越是靠近凤舞,心中就愈发的涌起了一阵不安的情绪。
凤舞的目光注视着二人,眼中露出嘲讽和叽笑,她陡然低喝道:“死!”说完,抬起手指向前方的一个魔导士,一道黑色的光线射了过去。
就在这一瞬间,那名魔导士的脸上突然出现极为恐惧伯神色,在他和他的同伴的身上立即涌起了一层层的能量护罩,这已经是他们二人在这个变故中唯一能够做到的事情了。
但就在这一刻,令所有法师和战士都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那名修真者身上的防护罩一层又一层的爆裂了开来,所有的防护力量都象是纸扎泥糊般,瞬间便已全部破裂,那道黑色的光线笔直地射中那名九级魔导士,就见他微微一怔,似乎非常奇怪的样子。但转瞬之间,那名九级魔导士就给沙化了似的,化做满天的尘沙,纷纷杨杨地洒洛下来……第二名九级魔导士已经是脸色惨白,再无一丝血色了。
一声发自于肺腑地惨叫声从那名九级魔导士的口中发出,他不顾一切地转身而逃……没等他跑出多远,凤舞微微冷笑,轻轻抬起手指,一道黑光发出,那名九级魔导士惨叫一声,从空中坠落,身体也是蓦然化做粉末。
在这一片区域中,所有观看了这一幕的人,都在心中产生了一个相同的念头……离这个女魔导士越远越好。城墙上爆发出一片欢呼的声音,一切的计划都在这个时候开始,悄悄地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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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中传出一片潺潺的声音,拨开树枝,迈过一丛丛灌木,就能够看到一条蜿蜒穿过树林的小溪,流水在浅的地方遇到树根的阻碍,于是冲着树根潺潺作响,淘气地吐出一些气泡来。水流由北向南穿越林地,它遇到一个又一个障碍,却毫不在乎,或直或曲地继续向前方奔淌。
小溪从密林里流到空地上,水面在艳阳照射下发出潋滟的光芒,在水草中,隐藏着不少的鱼卵,这滩深色地悬浮物已经相当成熟了。从一颗颗透明个体里可以看到黑色的小鱼。也在这片开阔的水域里面,许多几乎同跳蚤一样大小的浅蓝色苍蝇贴着水藻不停地打转,一个不留神就会载进水中地倒影,或是被蛰伏许久的青蛙扑个正着。就像那些不断寇边的德意斯人,永远不知疲倦又永远学不聪明。
林丛中有人影在移动,隐蔽者巧妙地利用了茂密的枝叶和森林的复杂地势,他或是他们沿着小溪赶往上游,速度很快!尽管难以确凿地分辨他们的面孔,但走避的鸟兽和枝散叶落的声音还是能够暴露他们的行迹。
溪水还是徐徐地流淌着,这点喧闹无法惊开森林的静。突然!小溪边响起缓缓的脚步声,尽管若不仔细聆听的话根本无法察觉,可脚步却在接近小溪的时候踩断一截枯枝。清脆的折枝声令脚步倏地停了下来。等待良久,在周遭没有出现任何异常之后,脚步重又开始移动。
浮水中出现一双机警的眼睛,瞳孔是淡绿色,他在不断地扫视四周,溪水映出他的面孔,虽然他隐藏得很好,但溪水还是如实地反映了他目前的处境……胡子连鬓、脸上滴着沾满污渍的油汗。说不上多大年纪,但整个人有一种骠悍如捷豹的身体,身上披着一件皮甲。
这就是素有森林之子称号的德鲁伊战士,虽然从他的皮甲上可以看出他们是黑暗德鲁伊。
这个黑暗德鲁伊战士在小溪边悄悄蹲了下来,在他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水面上。一只鱼儿跃出水面,带起一串水花。他仔细观察水中的悬浮物,片刻之后才返回部队。
就在距离溪水约数里之外,有一座临时建造的堡垒,就在那个山坡上,山坡很高,由林地边缘一直向上延伸到六百多米。无边无际的森林静悄悄的,只有不断在树冠上起落的飞鸟间或发出一两声啼鸣。深秋的阳光笼罩着金黄色的大地。
这座要塞坐落在坡顶制高点上,整个要塞都被一层暗淡的光影,地势非常险要。与身后那座大森林一样,要塞静悄悄的,敌楼上上飘扬着晨曦教会的战旗,城墙上的每一个垛口都立着一名面目严肃的士兵。
要塞的南墙连接坡底的水渠,森林中的溪水被水车送往高处的渠道,然后便落进城墙内的蓄水池。与外面看上去的完全不一样,要塞里面忙乱一团。士兵在石头营房和各处防守地段往返奔走,他们抱着大捆的箭矢、大颗的石头、大根的滚木,每个看上去极为瘦小的晨曦教会战士带着比身躯大上一些的各种物资跑来跑去,正在进行战前检查。
“那些佣兵会在什么时候来?”要塞指挥官望了一眼呆愣出神的斥候问道。
“快了!”不知多久没有刮胡子地斥候低场地应了一声。
“快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要塞指挥官罗伊梅尔颇有些不耐的问道。
指挥官开了手里的军用地图静离谱。没有渗透、没有斥、连个哨探都没有!这只能说明他们已经准备好一切了!”
9月1日,刚刚进入初秋的第一场大雨如期而至,暴烈的雨水铺天盖地,就像要彻底淹没落落寡欢的要塞。指挥官躺在他的行军床上,年轻的军官在晚餐过后仔仔细细地洗了个澡、又刮了胡子,现在的他就变成那个大家熟悉的传令官了。
第二天,看天色是白费力气,雨还在下,天地之间一片浑黑。入日的暴雨送来久违的清爽和寒意,战士们甚至在藏兵洞里烤起火盆,以驱赶寒意。远天有雷光在闪动,隔了半晌之后才听到雷鸣的轰响滚滚而至。要塞矗立在浓黑的天底,雨幕的最中间,除了噼吧的雨声和排水沟内不绝于耳的哗哗声,要塞里隐约还能听到战士们在大声呼喝口令。(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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