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 日足的辩白

  “你是说我杀了不少自己人？”
  “不是吗？”卡卡西从右眼里放出了一本册子，拿在了手里，翻着本子，开始说道，“九年前，和你住在同一间房的日向夫人突然暴毙身亡，八年前，日向宗家的日向离立失踪，五年前，日向宗家的日向现被发现死在村外，三年前，日向宗家的日向拉齐意外身亡……”
  “不对！”日足猛地喊道。
  “怎么了？”卡卡西停下，说道，“这些都是我还在暗部时调查得到的信息，有问题吗？”
  “胡说八道！”日足回道，“这些人的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嗯？日向先生，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您还不承认吗？”卡卡西将本子收了回去，说道，“莫非您想把这些事情一辈子藏在心里吗？”
  “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日足再次否定道，“日向日足的夫人……我的大嫂，我怎么会对她下毒手？”
  “嗯？”
  “大嫂她……她早就知道我是假的了……”日足颤抖着双肩，首次承认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说道，“就在第一天的晚上，她就知道了……”
  卡卡西皱了皱眉毛，他并不太擅长应付这种场面，只能静静地听着日足的阐述。
  “那天……兄长死的那天……是他和大嫂两人的结婚纪念日……”日足抽搐着脸，缓缓说道，“但是我却忘了这件事，当我和第三代火影将兄长带出村子，并且杀死他以后，我才想起了这件事……那天晚上，当我走进兄长的房间后，大嫂立刻就戳破我了……”
  “……”卡卡西沉默着。
  “当时……我确实想灭口的，因为我不能失败，我取代了兄长的身份，就必须一直扮演下去……”日足继续说着，“不过，大嫂当时对我提了个条件……”
  “条件？”
  “啊啊，大嫂说了，要我等她分娩之后再动手。”日足歪着头，说道，“她当时正好怀着孕，就是后来的花火……真是伟大呢，我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
  “你想到了自己？”
  “是啊，她是为了孩子着想，这和我不是一模一样吗？”日足突然露出了阴沉的笑容，说道，“我也是为了宁次的未来，为了分家的未来，所以才取代了兄长的，只要有我在，分家总有一天能冲破那腐朽的族规，享受和宗家一样的待遇，不用被刻上咒印，一样的！我和大嫂的心情都是一样的！”
  “是吗……”卡卡西面无表情地回应道。
  “喂喂！你这是什么态度？”日足突然冲向前，朝卡卡西挥掌攻击了，“你是在瞧不起我的决心吗？”
  “你是为了谁着想，抱歉，我一点都不想知道，刚刚之所以不打断你，是因为你一脸‘我憋了很多年了实在想找人倾诉’的样子而已……”卡卡西一边用写轮眼洞悉日足的行动，一边避让着他的攻击。
  “什么……”
  “日向先生，您是根本就不打算承认自己杀了那么多人了吗？”
  “都说了我没有了！大嫂她死的突然，我也不清楚！其他族人的死更是和我无关！”日足不满地说道，他的攻击完全无法碰到卡卡西，在写轮眼面前，白眼还是弱了些。
  “这样啊，您不肯承认，这可真是头疼呢……”
  “卡卡西！你才是！刚刚竟然杀了我的族人！”
  “日向先生，您这话可从何说起？我什么时候杀了日向家的人了啊？”这回轮到卡卡西否定了。
  “什么？”
  “抱歉呢，写轮眼对我的负担实在太大了，我现在还不能再被你抓到，我得先去休息一下……”卡卡西懒洋洋地说道，接着右眼突然放出了漩涡。日足不想被卷入，连忙往后退了几步，眼睁睁看着卡卡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