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匈奴版的比武招亲
这一种情况下,乌云琪琪格只能够想办法补救了,而因为几个部落一起在满大草原擒拿马王的原因,那一群野马群被割裂开来,马王带着几百匹野马偶然的来到了陆海空的牧场,又很偶然的将陆海空带了出来,又又非常非常偶然的把陆海空带到了乌云琪琪格的面前。
这对于乌云琪琪格而言简直就是最好不过了,草原上的马王可不止一匹,谁知道今后又会有谁在抓一匹马王过来,所以乌云琪琪格很霸气的宣布这一个汉人是自己的丈夫,是自己的男人。
只是乌云琪琪格的宣布,完全是很明确的告诉所有人,这一个汉人是我的所有物战利品,至于丈夫?完全是名义上的东西。
这一种情况,虽然让很多人相当失望,甚至乌云琪琪格的很多追随者因此背离了她,但对于乌云琪琪格来讲确是最好的情况之一的。
因为如果她不这么做的话,她凝聚起来的那一股力量会直接崩溃掉的。
因为她麾下也有很大部分想要通过擒下马王成为她的丈夫的人,这一次的事件让乌云琪琪格看出来了,自己麾下的那一群男人是靠不住的,所以她开始有意识的想要培养女性的班底,但是老首领出手了之后可就没有打算这么简单的放过乌云琪琪格了。
对于他而言,不彻底的将乌云琪琪格不该有的野心打掉,那对于他来讲这一次的斗争就不算完,所以他现在又盯上了陆海空了。
谁都知道陆海空只是她临时立起来的挡箭牌,那么就把这一个挡箭牌直接给你轰破掉,让局面重新回到之前的那一个局面,甚至利用这一次机会直接给琪琪格选一个丈夫,把她不安分的野心打压下来。
“我不承认这一个瘦弱的汉人可以擒下马王,一定是你耍诈,擒下马王说是这汉人擒下,没有一个驯服马王的勇士在驯服马王之后是他这一种凄惨的样子的。”老首领看着陆海空,语速激扬地说道。
“我知道是他抓住并且驯服马王的就可以了,你们相不相信对于我来讲并不重要,总之他就是我的男人!”
“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就跟这个男人离开部落,因为他得不到我们的承认!”老首领这一句话出来,琪琪格顿时一僵。
“不可能,我绝对不可能离开部落!”她还要成为这一个部落的首领,怎么会愿意就这么灰溜溜被赶走!
“让你就证明给我们看,证明他有这个实力驯服马王!”老首领浑浊的眼中精光一闪,抛出了陷阱。
“你既然说他是能够驯服马王的勇士,那他也一定是部落,甚至是方圆百里当中最大的勇士,那么我们就举行一场盛大的比武,谁能够成为方圆百里之内的最强者,谁就有资格娶你!”
老首领这一句话说得相当大声,而在他说这一句话的同时,整个部落里到处都有人把这事传开了,一时间整个领地当中沸沸扬扬。
显然这老首领是有备而来的,针不针对陆海空只是附带的,为的就是这一场比武。
事到如今,这一件事已经传出去了,那不管琪琪格同不同意那都将成为一个既定的事实,琪琪格要是敢反对的话,甚至连她自己麾下的匈奴都不会答应。
这个时候对于老首领而言他就已经赢了,不管这一场比武当中到底能够最终获胜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琪琪格被当做一件战利品被摆在了那里,不管谁知胜利者,她都将彻底退出这一场权利的斗争,或者说被驱逐出这一场权利的斗争当中。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这老首领这一手出来,琪琪格脸色瞬间铁青,白嫩的拳头被捏得咯吱作响,张嘴要说什么,却还是沉默了。
沉默了一会,琪琪格转头看向陆海空,目光中似乎在从陆海空的身上探索些什么。
老首领和琪琪格都是使用匈奴语的,而且语速都很快,陆海空的匈奴语仅仅才学没有多久,语速放慢的对话他可以听得懂,而以他们两个的语速陆海空并不是很能听懂他们在说什么。
不过从老首领的表情来看,陆海空知道这老家伙明显是对自己不怀好意的,当然他对于琪琪格的恶意也不比对自己的少。
这一种情况下,看到琪琪格看着自己,陆海空直接问了:“女人,这老头说了什么?”
“我说,我不相信是你驯服马王的,所以我们不承认你是她的丈夫,为此我们要举行一场盛大的比武,方圆百里之内的匈奴都可以参加,只有成为方圆百里当中的最强者才能得到她。”老首领指着琪琪格,用着不算熟练的汉语为陆海空解释道。
“也就是说,她将作为战利品成为胜利者的所有物咯?”陆海空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兴趣。
老首领没有想到陆海空关注的居然是这个,这个时候他才真正注意到陆海空,发现这一个汉人虽然瘦弱,但是眼神中表情中满满的全是自信,他一点也没有一个身受重伤出现在匈奴部落的汉人该有的仿徨,反倒像是一只凶猛的老虎在别人的领地上自在的稍事休息一样。
这一个汉人绝对不简单!
老首领眼中精光一闪,他不认为一个简单的汉人能有这也的气度,不过不简单又怎样,从他的表情来看就算是他赢了最后的胜利,在眼前这一个汉人看来琪琪格也是属于他的私有物,老首领的计划依然是有用的。
所以老首领颌首道:“没错,不管是谁成为最后的胜利者,她都将作为他的妻子,成为胜利者的附庸。”
陆海空看着琪琪格咧嘴一笑:“这个我倒是很感兴趣,请问我能参加吗?”
“当然,你是必须参加的那一个,毕竟你是我的男人!”琪琪格在老首领回答之前开口道,依旧是琪琪格风格的话,语言没有问题,但语气中男人这两个字在琪琪格说来让人明显的感觉到,它的附庸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