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流民营里的文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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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海空很快又来到了流民营前,弯弓射箭开始引怪了。
这一次流民营似乎谨慎了很多,陆海空射了十来箭了,流民营才似乎被激怒了彻底暴动了起来,一股脑的两三百的流民直接从营里冲了出来,向着陆海空扑击了过来。
这些流民基本就是流民营绝大部分的力量了,只要一口将这一群流民全部吃下的话,这一个流民营算是破了下来。
一个人数五十左右的流民营就可以给陆海空带来好几金的收入,这一个流民营出个10金左右应该没问题吧?要是运气好出个《基础内功》的话,那又是5金的收益啊。
抱着推掉这一个流民营的美好野望,陆海空很兴奋的引着流民进入自己精心准备好的阵地,一场不算艰苦的战斗很快就打响了。
另一边,三个家伙也眉开眼笑的。
“成了,那一个家伙已经把大部分的流民全部拉过去了,王哥现在我们可以直接杀进去,把那一个boss给开了,这一次说不定可以爆出‘建村文书’。”在流民营的那一边,一个拿着把钢刀,绑着一个马尾辫,看上去十六七岁的少年兴奋的说道。
“你急什么,虽然大部分的流民都被拉走了,但是我敢肯定,流民营里最少还有几个‘流民头子’级别的护卫,我们现在进去打多费劲啊,还不如在这边,等那个玩山贼的玩家进去把怪开了,我们再进去把成果收了,你说是吧王哥。”边上一个拿着长剑的少年阴阴的说道。
那个‘王哥’这时候脸上也露出阴冷的笑容:“没错,那家伙玩的山贼玩家,我们出去抢了他,只要威胁暴露他们山寨的位置,估计他都不敢反抗,费不了什么劲,而且说不定我们还能敲这家伙一笔,我说附近的流民营怎么全被端了,搞了半天是这家伙搞的鬼。”
“说得也是,刷了十个流民营,他身上至少有10金不止,这回我们可赚大发了。”那一个拿着长刀的马尾辫笑着说道。
这三个家伙是出生‘善无县’的玩家,也就是所谓的‘异人’,由于‘善无县’这边比较偏僻异人比较少,貌似就他们三个,所以这三家伙一直以那一个‘王哥’为首凑在一起。
老大叫王克,那一个拿着刀的叫张峰,那剑的那一个叫做李毅,这三个家伙平时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干,最近偶然来了兴趣出来刷刷怪,结果正好遇到了在开这一个流民营的陆海空。
“对了,我看那家伙箭术不错,至少有五级的样子,你说万一那家伙不老实怎么办?”张峰明显有些胆小,谨慎的问道。
“切,你就把心放下吧,技能等级多难练你又不是不知道,五级的《基础箭术》最起码也要练个两三个月,我看他也就是主修这个,近战能力估计也强不到哪里去,我们王哥《基础枪法》都六级了,并且掌握了‘一枪穿心’还需要怕他吗?”
王克这时也很骄傲的扬了扬脑袋,示意像赵伦这一种渣比,自己一支手就可以搞定。
另一边,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的陆海空正热火朝天的杀着流民,陆海空手下的山贼在属性上全方位的碾压那些流民,再加上有提早准备的防御攻势,尽管对面的流民有很大的人数优势,但战斗的节奏却牢牢被陆海空掌握着。
陆海空这家伙自己本身没有投入战斗,他全神贯注的在指挥着战斗,在他的指挥下,三十个部下被他灵活的运用起来,牢牢的把持的地利的优势,一点也不让那些流民跨过沟道。
花了半个多小时,终于一点一点的将所有的流民全部吃下来。
把这两三百的流民搞定掉,陆海空这一次的战役就算是结束了,这意味着对面流民营里剩下的人已经不足十个了。
战役一结束,系统立刻就进行了评算。
“恭喜您,赢得一场以弱胜强的战役(小),你的初级统率技能熟练度得到提升,您获得了5000经验,您的部下得到提升。”
“您的初级统率熟练度蓄满,初级统率升级目前等级lv:2”
“您的职业山贼头目等级蓄满,山贼头目等级得到提升,目前等级lv:4”
一连三条系统消息传了过来,第一条和第三条直接被陆海空无视掉了,反正都是暂时提升不了什么战斗力的消息,所以他重点关注了第二条。
初级统率的提升陆海空还是蛮在意了,他估计这一个技能应该是每一个等级都有提升效果的。
果然,陆海空是对的,二级的初级统率提升了赵伦可以统率的部下的数量,从原本的十个增加到了二十个,是一件很喜闻乐见的事,唯一可惜的是目前的陆海空是一个穷鬼,如果这一次收获不佳的话。陆海空不仅别指望扩军,反而还得考虑考虑是不是消减一下手下的问题。
所以陆海空看了一下,直接就关掉了系统,想了想,陆海空直接带着王朝马汉还有八个‘山贼小兵’往流民营去了,至于二十个山贼,这些家伙实力不咋地,剩下的流民应该都是流民头子那一个等级的,带他们过去怕有伤亡。
这到不是陆海空有多爱惜自己的部下,而是一个山贼阵亡他必须要向山寨支付五千铜币作为抚恤金,这一条显然是为了避免有人那山贼当炮灰用,说起来还是蛮人性化的,问题的关键是人性化的地方是对于山贼来讲的。
对于陆海空来讲,这就很尴尬了,他现在完全处于一种损耗不起的状态,死一个都能让他心疼半天的。
带着部下,陆海空一路横冲直撞,直接杀进了流民营,果然在流民营的中央,五个不一样的流民正等着陆海空。
其中四个都是陆海空见过的那一种流民头子,这种家伙没有什么好值得陆海空大惊小怪的,但是中间的那一个就不一样了。
只见那家伙大概二十五六岁,一身长袍,头顶上还绑了一块头巾,一副文人的打扮,眼睛里满是灵气一看就不像是什么流民,反倒像是一个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