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这是你先开始的!
“……”
靳凉川眉眼一抽,黑沉黑沉的眸子直接盯在她的身上,“不肯?”
顾南北直视着他,摇摇头。
“行。”靳凉川勾唇,转过头去,抓了几颗爆米花往嘴里塞,“那你就看着我吃吧。”
“……”顾南北望着他手上的可乐,吞了吞口水。
过了会儿。
靳凉川抬手晃了晃可乐,头也不抬的问,“想喝吗?”
顾南北老实点头,“想。”
“顾南北。”靳凉川突然看向她,他的眼里依旧是沉甸甸的。
片刻后,他低头喝了一口可乐,猛的坐直身体,伸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一片黑暗里,他的唇猝不及防的贴了上去。
可乐也尽数被灌进了她的嘴里。
而他的一只手,却放下了冰可乐。
今天的顾南北穿着黑色打底裤,上身配着一件长袖衫,外面就是一件杏色的风衣。
他略带冰冷的手突然落到她的身上,仿佛带着一股可以操控人心的魔力一般,惊得她浑身一颤,似乎连衣服都在颤抖了。
可乐尽数渡过去。
靳凉川托住她后脑勺的手慢慢收回,他的唇从她脸上离开。
低头一看,在黑暗里,借助着薄弱的灯光,女人害怕的闭着眼睛,漆黑又细长的睫毛在轻轻颤动着,她的小脸也是白皙透亮的,甚至还能隐隐约约看见兴许粉红色。
靳凉川看着看着,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另外一只手落在自己衬衫的衣领上。
“南北……”
下巴上那微凉的手,迫使顾南北睁开了眼睛,望着面前的男人,她这张小脸一瞬间变得又红又烫,很像是煮熟了的鸭子。
“来,亲我。”
他一边解着衬衫最上面的纽扣,呼吸很热。
很快,衣领下显露出那精致的锁骨,他的锁骨很漂亮,又很深,深得仿佛都能养鱼了。
锁骨下面,就是强劲有力的胸膛了,身材肌肉匀称。
顾南北下意识想摸摸鼻子。
她,她应该没流鼻血吧?
靳凉川看她一直没反应,眼睛却瞪得大大的,他状似无奈的轻叹一声,亲自带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而去。
“亲我。”他说着,又立马恶狠狠的补充一句,“不亲我的话,我就在电影院里……”
“你敢!”顾南北又惊又慌。
“你看我敢不敢。”
他却沉沉的笑了起来,语气里带着几分轻蔑和狂妄。
顾南北咬牙切齿的瞪着他,“靳凉川你不要太过……”
话语猛的顿住,她满脸难堪,咬住唇瓣,低头看去,“靳凉川!”
他的一只大手放在她的腰侧,而此刻,那只手就要把衣服翻开了。
“嗯?你叫我什么?”说着,他的力道越发粗暴,越发不客气了,猛的捏住她腰上那块细肉,用力一掐。
顾南北差点倒吸口气!
她颤着手握住他那双作乱的大手,声音也是颤巍巍的,几乎软成了一滩烂泥。
“老……老公……”
闻言,靳凉川的眸子这才绽放出兴许的笑意,只觉得顾南北这一声老公叫得他整个人都酥麻了。
跟着,用力将她往怀里一带。
“顾南北……”
他的声音喑哑至极,又带着兴许咬牙切齿的恼意,“这是你先开始的的!”
说完,他再一次强势的堵了上去,将她的怒火一并带进了嘴里。
只剩下顾南北呜呜咽咽,使劲捶打男人后背的声音响起。
这可是电影院!
大庭广众之下啊!
许久后,靳凉川喘着粗气,终于停下来了。
他心猿意马,垂眸看了眼顾南北已经彻底滚烫的小脸。
眼里含着一丝还没完全吃饱的笑意,握住她发软的手放在唇瓣轻轻碰了一下,叹口气,“等回去了,再好好收拾你。”
顾南北冷冷纷撇过头去。
这个男人!
她的手啊,真他妈的……
一场电影看完,顾南北浑身软绵绵的,被靳凉川半搂着陆续离开,就听见前面响起两个女人的八卦声。
“刚才你听见了没有?就坐我们前面一排的那对,太不要脸了,居然在电影院做那种事!”
“对呀,听得我尴尬得要死,全程都没心思看电影了,那女的也是,说不要不要,结果身体比谁都诚实。”
“就是嘛,太辣眼睛了,以后还是别来电影院了。”
“……”
顾南北脸瞬间红了彻底。
她们说的,不就是她和靳凉川吗?
而一旁,靳凉川听得忍不住勾唇,然后将顾南北又怀里用力一带,“其实看电影也挺好玩的,以后我们经常来吧?”
想到电影院里发生的一切……她思绪开始不受控制了。
顾南北忍无可忍,直接白他一眼,“要来你自己来,我才不要!”
靳凉川默然两秒,搂紧了她的腰,用力一带,就贴到了他的身上。
他望着她的眼睛,神色无辜,“可我一个人也做不了啊……
顾南北:“……”
马上滚好吗!
。
“南北……”
开车回到小公寓里,靳凉川把车停在了小区外面,他脸上的神色明显开始沉重下来。
“嗯?”顾南北看向他。
靳凉川握着方向盘,声音沉甸甸的,“今晚过后,你要去继续治疗了。”
“……”顾南北点点头,“我知道。”
一时间,话题立马变得格外沉重了,连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也死寂了一般。
靳凉川没再说话,他双手仍轻轻落在方向盘上,神情冷峻,如同染上了一层寒霜一样,紧抿起嘴角,一句话都没说。
目光直视着前方的道路。
这已经是黄昏了,天边的太阳柔和了许多,散发着金霞一样的光芒,而道路两旁的杏树,被风刮得哗啦啦的作响。
入眼处,一片金黄。
但看着看着,就显得非常萧条了。
顾南北原本沉默着,眸子忽然一顿,有些惊讶,“苏等闲?”
靳凉川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脸就冷了。
苏等闲的车停在他们身边,他穿着一身睡衣就从车里跑了下来,俊逸温柔的脸上苍白得很。
他站在车外,用力拍打着车窗,一下又一下,不要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