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超高预算
看到电脑上高达120万雷亚尔的保险柜造价，方远山顿时就怒了，“奶.奶的，你们杀猪呢？劳资只是做个保险柜而已，又不是巴西银行的地下金库、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再说了，那个房子又不是我的，花这么高的成本、到时候房子被银行收回了，我不得重新搞啊？”当下便道：“门罗工程师，这个造价是不是有点高了？而且那个房子我只是临时使用、业主并不是我！”
小玉.门罗听到他的话后，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这个保险柜设计算是她的得意力作！作为美国普林斯顿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她在计算机软件及应用方面可以说非常的精通。可惜现在全球经济下滑、各行各业都是现金疲软，哪还有什么公司肯花这么大的造价给她练手呢？
当下坦诚道：“不好意思、方先生，其实这个保险柜算是我第一个作品。至于造价这么高，是因为程序的问题！”当下给他详细的解释了起来。
听完小玉.门罗的解释，方远山顿时目瞪口呆。“这个叫小玉.门罗的工程师简直是一个人才啊！怪不得造价这么高呢、原来她真把我的保险柜当银行的金库来设计了。。。”
他不是计算机系毕业的，但这并不妨碍他了解计算机的知识。他知道很多大型的程序都需要很多人的编写，而不是像电影里的黑客那样一个人随随便便的就可以完成了。程序员每个人都是独自完成他那一部分就行，然后就像汽车流水线生产一样、最后才进行组装。
这个女工程师接到他的订单后，看他对造价方面没有什么限制、就异想天开的设计了这么一个‘天价’保险柜出来。至于这个保险柜怎么怎么安全、多么多么的先进他是一句也没听进去，脑海里就想到120万的雷亚尔了。
小玉.门罗看他听完解释后没有反应，脸上不由闪过一丝失望。“为什么就没人欣赏我的设计呢？”收起眼底的失望、语气淡淡道：“既然这样的话，其实我们公司有现成的保险柜组，价格也非常便宜，等下我带你去看看。”
“呃。。。这是哀莫大于心死的意思？”看到她的脸色由期盼转为失望又化成枯井、方远山心里也是一动。其实在听了她的解释后、他对她的设计还是非常赞赏的，特别是程序的设计简直是神来之笔。
就他那十来个平米的地下室、小玉.门罗能为他量身打造出那么先进的保险柜组、他也是非常惊讶！设计图完全按照当今世界最先进的安保科技来定制打造，地下室需要再纵深向下挖掘5米、容纳特制电池组以备停电时的需要。墙壁削薄砌上混泥土、中间夹20毫米的钢板。。。
看到设计图里面一系列的防御安保措施，他真的是有些无语了。。。特别是造价最高的核心智能程序，那长长的各项功能看的他是目瞪口呆。要不是地下室的地形限制了设计图，小玉.门罗很可能给他报出一个超高预算的造价来。估计120万后面能加个零。
不过嘛，想了想道：“门罗小姐，这个保险柜组我可能暂时是用不上了，不过你可以继续完善。”
本来已经死了心的小玉.门罗一听还有希望，顿时惊喜道：“真的吗？你确定需要我继续完善这个设计图？”
看着姑娘充满希冀的眼神，方远山点点头道：“你的设计图我看了，非常的棒！但是那座车库并不是我的产业。如果有可能今年底我想我会在海滩买栋海景别墅，到时你的设计就会派上用场了！”
听到他的承诺，小玉.门罗那深棕色的大眼跳动着喜悦的光芒，用巧克力肤色的右手撩了撩黑色卷发才说道：“方先生、这个设计图还没有最终成型。不过你可以先用我们公司其他的产品代替一下，我会在最短时间内把图纸做出来给你看的。”
跟着这位女工程师来到公司的产品库，选了个10万雷亚尔的保险柜。预付了一半的金额、剩下的等保险柜安装完毕后一次性付清。
走出凯斯保险柜公司，方远山的心里开始不淡定了。所谓人是英雄钱是胆，有人没钱特别惨，他现在就特别惨。付了保险柜的定金后卡里还有6百雷亚尔，物业那边一个季度的管理费还没交呢！“不行，得赶紧把那块石头卖了。”
想到这里、立即驱车赶往学校。在实验大楼外找个空地把车停好、到了实验室外看见门敞开着便走了进去。背对着他的罗琳听见脚步声说道：“艾丽丝，你不是去拿东西了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艾丽丝导师回学校了？”一愣神的功夫那边的罗琳没有听到回答便转过身，看到是方远山后走上前来抱了他一下道：”孩子你来啦！你先坐会，那边一个数据还没弄好，等会你的导师就会过来拿的！“
对于罗琳这么兢兢业业的大学教授在巴西简直是凤毛麟角，普遍的老师都是教授玩自己的课业后、就不会再管学生的死活了，你爱懂不懂。搞的教师这个职业在巴西并不是太受人尊重。
没容他多想、门口这时传来了脚步声，艾丽丝右手拿着文件进了办公室，看见方远山坐在椅子上就是一愣、嗨道：“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没有回华新国过年吗？”
“刚刚才过来，春节的话今年有可能赶不上了！”听到艾丽丝询问，他当下也把自己最近的行踪拣能说的都讲给了她听。
方远山对这个德国来的导师也是非常的敬佩，日耳曼女人的坚强和独立在她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任何的艰难困苦她都表现的淡定从容，比很多男子做的要好的多的多。
师生两人交谈了一会学校的事情，那边的罗琳老师已经弄好了，拿着一沓资料走了过来交给了艾丽丝道：“数据已经分析好了，不过这边的设备以矿物研究为主要。如果有可能我还是建议你到国立大学那边做个采样分析。”
说完了艾丽丝的事情，罗琳带着方远山来到了隔壁的保管室。打开墙角保险柜的门，然后按了一串密码里面的小保险柜的门弹了开来。那个80多公斤的铑矿石安静的躺在里面。不知道罗琳老师是怎么搬上去的，竟然还放在了第一层小保险柜里。
“鉴定出来以后，我可是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觉啊！”罗琳老师打开保险柜后对着他开起了玩笑。
方远山挠了挠头发嘿嘿笑道：“麻烦老师了！”
把石头抱着出了房间，艾丽丝还在翻看手里的资料。放下石头把带来的几样礼物分别给了两位老师，罗琳当场拆开包装盒、看到里面漂亮的剪纸工艺不由呵呵笑了起来，连声夸奖道：“真是太漂亮了，简直是一件艺术品。”
“谢谢你的礼物，孩子！”说着又上来抱了一下他。艾丽丝也学着罗琳拆开了礼物，看到一套造型别致的紫砂壶工艺品后、也是开心不已、说了声“谢谢！”
抱着石头告别了两位老师，来到车旁小心翼翼的把矿石安置在副驾驶，开着车出了学校直奔公寓而去。
回到家里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电脑、查询起贵金属投资公司的电话。找了家有美国背景的公司打过去询问了一番，在电话里跟对方约好见面时间、关掉电脑抱着那块铑矿石出了门。
在街上找个自助加油站把油箱灌满、然后才赶往这家叫‘希克洛’贵金属投资公司。这家公司没有设在繁华的里约城里，而是在十几公里外的拉帕区。
拉帕区相对里约城要落后了一点，没有城里那些高大的现代建筑群，都是一些欧式造型的复古房。不过环境倒是清净了许多，也没有城里的车水马龙。找了家意大利餐馆随便吃了东西才去往3街区的投资公司。
西蒙.康纳斯是‘希克洛贵金属投资公司’的经理，看到方远山抱着块石头来到公司，很是热情的接待了他。倒不是知道他是什么公司的老板这位经理才来接待，而是方远山在电话里跟他说有180多磅的高纯度铑矿石要出售，这位经理才特地赶到公司门口等候他。
在办公室里寒暄过后，经理看着方远山手里的石头道：“不知道这块石头。。。”
“对，这块石头就我电话里说的铑矿石。”说着把石头递了过去。
经理其实也是挺纳闷的，锇、铱、钯、铑和钌都与铂共同组成矿石，因此它们都是从铂矿提取铂后的残渣中发现的。而这个年轻人竟然在电话里跟他说有铑的原矿石，并且纯度相当的高，这就不由得令他感到奇怪了！接过方远山递过来的石头，没有准备的经理一下子脱手而出。
“嘭！”的一声石头摔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在上面砸出一个坑后又翻滚了两圈才停了下来。这位叫康纳斯的经理顿时吓了一跳，惊道：“这个石头好重！”
汗了一个的方远山这时才想到石头的重量，他抱着觉得无所谓、可是毕竟180多磅的重量以这个经理伸出的两只手怎么可能接的动？当下连声抱歉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忘记这块石头的重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