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

  楚青山这个人，一直是害怕麻烦的。以前她偏爱年长一些的情人，对方说话做事都稳妥，除开性事上的贴合，偶尔在她困扰于工作上的事务的时候也能给她妥帖的安慰。
  就算是这样她回国的时候也选择断掉了当初的关系，几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了。一个人能陪她走过几年？
  是包养关系还好，她可以不必去考虑女孩的想法，不必承担女孩的责任。除了金钱和肉体，她们也没有其他的关系。如果是恋爱……是恋爱的话，不等世俗谴责年长者引诱小孩误入歧途，她自己也没把握，该如何去恋爱。
  她有点烦，看到跟在自己身后一声不吭的余野，叹了口气。
  刚刚在车上的时候楚青山就联系了她们平常爱吃的那家餐厅送餐，她们刚到家脱下外套，就有人敲门了。
  余野接过送来的餐盒，外套被她随便一扔，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
  刚刚余野几乎没吃什么东西，餐盒还是热的，掀开盖子一股香味就冒出来，几乎都是她喜欢吃的。她回头去看楚青山，女人外套下穿了一件贴身的黑色高领毛衣，身形放松，不像在外边表现得那样，冷清得让她有些害怕。
  楚青山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吃。余野就问她：“楚小姐，你……”话还没说完，就想到刚刚楚青山可是吃了不少，心里有些气，就把餐盒揽到自己面前，拆开了一次性筷子。
  楚青山就径直回了卧室。
  外面寒冷，楚青山早就开了家里空调，进屋的时候就能感觉到寒意被化去，室温是二十二度，暖和又不至于闷热的温度。
  吃完饭余野收拾好桌子，把垃圾分了类扔到厨房的垃圾桶里，就想去找楚青山了。
  楚青山已经洗完澡了，穿着居家服脸上还敷了一片面膜，手里却拿着一个纸质文件在看。
  余野就非常自觉地抱着衣服进了浴室，浴室还有些潮气，空气里弥漫的都是楚青山的味道。她深吸一口气，又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变态，脸悄悄红了。
  浴室的沐浴露是花木香，刚抹到身上有些浓郁的味道，不同于她以往用的奶香味，是微涩的成熟的味道。
  余野突然有些明白了。
  等她从浴室出来，楚青山的文件也看完了。女人拿着一本书靠坐在椅子上，她的居家服是裙子，到小腿肚那里，她伸长了腿，余野就能看到她白皙的皮肤，小腿到脚踝，再到足尖。
  余野回过神来，又暗自责怪自己心神恍惚，一双眼睛就正好和女人对上。
  楚青山漫不经心地伸了伸素白的脚，勾起了唇角：“好看吗？”
  小姑娘哪里抵抗得住狐狸的引诱，脸红到脖子根，手指捏着衣角，轻声回答：“好看。”
  楚青山招招手，余野就顺从地过去，还没站定，女人就拍拍大腿。
  她让自己坐她腿上。
  余野双腿一开，跨坐在女人的身上。
  楚青山感觉到凳子一沉，轻拍了一下余野的屁股：“小余，重了。”
  “嗯……”女孩的声音小的像蚊子，还好室内安静，得以让楚青山听到她的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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