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当年秘史(二)
柴银长时间与死物共用一具身体,他知道死物会不断的杀人,从活人负面情绪中吸收能量,因此他渐渐疏远了曾经的朋友。
能够得到天才称号,柴银的头脑也不是假的,他开始做关于死物的研究,终于发表了死物论。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柴银的死物论里会研究怎么样操控死物的思想,因为柴银没办法彻底灭除死物,只能从别的方面入手。
虽说柴银是天才,那时候年纪尚小,凌雨的关心击溃了柴银的心理防线,于是乎柴银才会把自己的过去告诉凌雨的。
亏了凌雨会相信柴银,若是换了别人估计早就把柴银当疯子看待了,不过凌雨只是个普通人,倾听柴银的心里话在行,要对付死物那是不可能的,能给柴银最大的帮助也就是支持他,鼓励他了!
而柴银专心自己的研究,束缚在孤儿院里能取得的理论太少了,在取得凌雨的同意后,他便离开了这里。
柴银一开始和凌雨保持着联系,先后跑遍了大半个世界,终于有了一点进展。
要操纵需要一个特殊条件,那就是让自己化作同类,同为死物的话只需要用实力证明自己比死物强就行了。
这里不得不提一点,纠缠在柴银身上的死物已经存在上千年了,像我之前灭除死物的手段根本就不适用,两者的高度就不在同一个层面上。
柴银得知的这个办法虽说不上好,但却是最容易办到的,何况柴银的时间也很紧迫,才在慌忙中做下了这个决定的。
而在选择自杀前,柴银想要再去见自己的父母最后一面,柴银毫不费力的找到了自己的父母,却只敢躲在暗处偷看,可以说非常凄惨。
见过了自己的父母,柴银便准备实施自己的计划,但这个天才百密一疏,千不该万不该忘记了那只死物是寄存在他体内的。
被死物知道了他要自杀,死物岂能如了柴银的愿,一怒之下本想以柴银父母的性命作为威胁,但柴银自以为死物不能离开他的身体,便没有同意。
而就在第二天,柴银收到了自己父母双双死于非命的消息,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很久之后才意识到是那只死物所为。
柴银受不了这个刺激,更是心念俱灰,想要一死了之,可却是又被那只死物威胁了!
夫妇两虽然已经死了,但是灵神还在,柴银如果还想着自杀,死物就会将夫妇两的灵神吞噬,让他们化作虚无。
柴银再一次被迫妥协了,自此之后便失踪了,与凌雨的联系也断了。
我和安顺今天到来,凌雨才再次得知了柴银的消息,跟我们讲述了这么多,她也叹了口气,道:“柴银那孩子命苦,如果没有被死物纠缠,今天说不定会是轻语大学的特级讲师才对,命运弄人啊!”
我和安顺听了这席话后,对柴银当然也有所改观,只不过安顺还是把柴银当做杀害吴晴的凶手,根本就不愿意去体谅柴银。
而我更侧重于另一方面,凌雨说的如果都是真的,那么柴银不可能会杀害吴晴,更别提抛开吴晴小腹取出婴孩的行为是多么的可疑了。
到底,柴银和吴晴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吴晴觉得柴银抛弃了她呢?
告别了凌院长,我和安顺刚到孤儿院门口,安顺就气呼呼的说道:“方哥,我们怎么样才能灭除柴银,不论他的过去怎么悲惨,都不能违他杀害吴晴姐姐的理由,我决不能饶了他!”
我看安顺那愤怒的表情,知道他还不能完全释怀,但还是摇了摇头道:“现在还不能轻易下定论是柴银杀了吴晴,可能是柴银体内的死物杀害了吴晴,这样,你去s市查查那只死物的来历,等你回来后我们再去找柴银!”
安顺还想拒绝我的,可也不敢违抗我,最后只好答应我去了s市,s市离我们这里不远,几个小时的路程而已。
等到安顺走了之后,我就去找张大师了,要说我认识的人里,谁对死物的认知最深,那非张大师莫属。
柴银家中的倒五芒星法阵,我觉得张大师应该知道些什么,就算我对他心存芥蒂,但眼下可以接近他,也是我乐意做的。
没一会儿,我便到了张大师的住所,敲了敲门,很快就有人来应门,张大师的弟子见过我,得知我是来找张大师的,没通报就把我请了进去。
张大师出来的时候,身上依旧穿着那一身道袍,嘴角勾勒着一丝诡笑,盯着我不善的问道:“方清,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张大师,晚辈来看望前辈,难道还需要什么理由吗?”我和张大师打着哈哈,实际上各自心里都清如明镜。
张大师显然不愿和我瞎调侃,面色一正便道:“方清,有什么事就说,别来这套虚的!”
“那我可就问了!”张大师的态度在我的预料之中,我便直奔主题道:“张大师,你知道倒五芒星这种阵法吗?”
张大师听到我的问话,神情一凝,夹杂着几分疑惑问道:“你问这个干嘛?”
“我这不是遇上一桩生意,正好就见到了这法阵,但是我才疏学浅,只能求助张大师你了啊!”
“哼!”张大师才不信我的鬼话,戳穿道:“我又不是你师父,要问这个你不知道去找他,问我干嘛?”
我笑了笑,故作亲近的说道:“那还不是因为张大师的本事比我师父大,问他最多知道那是什么法阵,要破除这法阵可能就难了,张大师,怎么样,能告诉我吗?”
拍马屁的话显然对张大师不受用,但他犹豫片刻后,似乎也有了兴趣,就道:“倒五芒星法阵,你说的应该唤魔之阵!”
唤魔之阵?
我没打断张大师,心里暗念着这个名词,的确与安顺的说法有几分相似。
“唤魔之阵不是普通的阵法,设下这种阵法的人,是要召唤地府的人!”张大师紧盯着我的表情,过了几分钟后又道:“设阵者与地府的人做了什么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