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东竹唱眠

  凌香公子带领燕尾服十万来到了百竹林，在百竹林里寻找失落的雪蚕，百竹林里透着绿光，绿光处发出一道红光，凌香公子带队前往，十万燕尾服在迷雾中失散，最后只剩下一堆白骨，凌香奋身一跃，跃过了百竹林，跳上了山崖，在山崖上凝视，凌香拔开云雾见红血，只见一朵红花吸吮着十万燕尾服四散的鲜血，红花在鲜血中滋养，开始暗淡了下来，一条蜈蚣爬到了红花的花瓣上，红花黄色的花蕊伸了出来，蜈蚣跳进了花蕊里，这一切都在凌香的目光之中，凌香拿出了净瓶，净瓶里飞出一条白灵蛇，白灵蛇朝红花咬去，红花花瓣如剑，刺伤了白灵蛇，白灵蛇躺在地上晕晕如醉，红花伸出了叶手，叶手将白灵蛇拖走，吞进了花蕊里。
  凌香公子微微一笑，云雾中跳起，手指飘出一根绣花针，绣花针扎到了白灵蛇，白灵蛇醒了过来，花蕊里修炼的蜈蚣打了起来，白灵蛇不敌蜈蚣，被蜈蚣吞噬了，凌香公子跳上了竹尖，在竹心里捉出了竹虫，净瓶里飞出了一只冰狐，竹虫被冰狐吞进了肚子里，冰狐在凌香公子的指挥下，奋力的朝红花飞去，红花幻化出成千上万朵红花，冰狐悲天一吼，天上下起冰雹，冰雹打在红化的身上，其中一朵红花格外的鲜亮，冰狐前爪如刀锋般的狂飙，红花被撕成了碎片，红花里爬出了血蜈蚣，血蜈蚣窜地不知所踪，凌香公子散发一搂，朝地发起了猛攻，地上爆炸声一片接一片，血蜈蚣在地下被轰了出来，凌香公子在千钧一发之际，按住了血蜈蚣的头颅，血蜈蚣的头颅上出现了血咒，血蜈蚣奋力反抗，却被血咒封印，血蜈蚣反抗，血蜈蚣的头开始变色，轰的一声，血蜈蚣的头爆炸了，从蜈蚣躯壳里爬出了一个婴儿，凌香公子冷冷的一挥，冰狐咬住了那个婴儿，婴儿像小孩般的哭啼，蜡烛色的红瞳流淌着眼泪，突然，婴儿张开了獠牙，咬死了冰狐，婴儿在地上打转，黑色的云雾笼罩，凌香公子在黑雾中探索，黑雾向凌香发起了攻击，凌香被黑雾捆绑，越挣扎越紧，黑雾把凌香拧成了一团，凌香盘古开天般的怒吼，一条螭龙驱散黑雾，螭龙在黑雾中翻腾，凌香狂躁起来，踏在螭龙的头顶，飞出了黑雾，梁国晋城，在晋城的平民百姓家里，一个婴儿正吸吮着美妇的**，一个青年说：“娘子，我饿了。”
  美妇说：“给孩子喂完奶就烧饭。”
  青年说：“娘子，不如你也喂奶给我喝吧。”
  美妇说：“老大不小了，还跟小孩子抢奶喝，这边还有一只，你要不要啊。”
  青年说：“好啊，你也把我当成小孩子一样对待吧。”
  美妇说：“孩子他爹，别这样，让外人知道会笑话的。”
  青年说：“怕什么呀，又没有人看见，再说你是我老婆，怕啥子哟。”
  美妇说：“暮年，烧饭去。”
  暮年说：“是，娘子。”
  暮年从水缸里捉了一只鳖说：“娘子，今天吃鳖吧。”
  美妇说：“不是还有鸡吗，鳖再养几天。”
  暮年说：“哦，娘子，我们家的鸡怎么不下蛋呐。”
  美妇说：“鸡还没受孕呢，你去找只公鸡，这样下蛋快一点。”
  暮年说：“这大冬天的，哪里去找公鸡呀。”
  美妇说：“隔壁家去借个种也行。”
  暮年说：“你是说老东家，不行，老东家那孙子，眼睛贼色，我都看见好几次了，他偷偷的跑来我家看你喂奶。”
  美妇说：“哪有的事啊，人家是看我身子弱，给我送鸡蛋来的。”
  暮年说：“什么，送鸡蛋，那鸡蛋呐。”
  美妇说：“我吃了呀。”
  暮年说：“反正，我还是不放心那个老东家，以后少跟那个孙子来往，要不然，我急。”
  美妇说：“少胡思乱想了，整个村子里，谁不知道，就你小年最好色。”
  暮年说：“我这也叫好色，我这叫身子好，不怕别人说，自家的娘子，有什么好避讳的。”
  美妇说：“还身子好呢，抓个鸡都抓不住。”
  暮年说：“人不貌相，我这叫身藏不露，穿开裆裤的时候，我还跟猎人一起上山打猎呢。”
  美妇说：“少臭美了，那是人家带你去放生。”
  暮年说：“唉，对了，我们家的鸡养几年了。”
  美妇说：“自从打我进你家，就在那了。”
  暮年说：“就这么杀了，可惜了吧。”
  美妇说：“哎，孩子都这么大了，也应该壮壮身体了，杀了吧，反正又不下蛋。”
  暮年说：“我看呀，还是等孩子大点再杀，说不好，明天就下蛋了。”
  美妇说：“你吓鸡呐。”
  暮年说：“娘子，吃鳖好，吃鳖憋得住。”
  美妇说：“那就吃憋吧，煮熟一点。”
  暮年说：“好嘞。”
  暮年从水缸里抓起了那只鳖，开膛破肚之后扔进了煮沸的热水里，随后来到了鸡圈里，仔细瞧着那只鸡，鸡喔喔的叫着，暮年说：“娘子，我们家的鸡懂人语啊。”
  美妇说：“懂的话，应该是鸡年生的。”
  暮年说：“鸡年生的，娘子，你怎么知道的。”
  美妇说：“王婆婆常说的，鸡年生的鸡会说话。”
  暮年说：“娘子，你还懂生肖论啊，忒有才呀。”
  美妇说：“还有猪年生的不拉屎，牛年生的不放牛，狗年生的会叫娘。”
  暮年说：“我以前怎么没觉得王婆婆这么有学问呀。”
  美妇说：“因为你属兔的。”
  暮年说：“兔年生的怎么样啊。”
  美妇说：“兔年生的不吃草。”
  暮年说：“不吃草，那吃什么呀，吃茶叶啊。”
  美妇说：“吃萝卜。”
  暮年说：“怎么兔年生的就吃萝卜呢。”
  美妇说：“营养好呗，吃了多长毛。”
  暮年说：“那还不如吃茶叶呢。”
  美妇说：“茶叶苦啊，跟了你个兔崽子，就让老娘吃苦。”
  暮年说：“娘子，别着急吗，我相信总有一天良药苦口，苦尽甘来的。”
  美妇说：“等不了了，孩子他爹，尿了。”
  暮年说：“啊，谁尿了。”
  美妇说：“孩子尿了，快帮我拿些尿布，湿。”
  暮年说：“来了。”
  暮年小步跑回了屋里，从马桶旁的抽屉里拿出了给孩子换的尿布，美妇说：“唉呀，不是这个料，是黄色的那种。”
  暮年说：“哦，我去拿。”
  美妇给孩子换上了尿布，优雅的说：“暮年，你抱孩子吧，我去厨房烧饭。”
  暮年说：“娘子，辛苦了啊，宝宝乖，等下给你吃鳖粥，乐一乐。”
  暮年挑逗着孩子，美妇走到了厨房，戴上了袖套，抓起了一把稻草，扔进了灶子底下，勺了一瓢子水，倒进了锅子里，放入了隔夜的冷饭头，盖上了锅盖，美妇揭开了煮鳖的罐子，放进了大蒜和洋葱，用筷子在鳖上戳了几个小洞说：“暮年，没盐了，你去老东家要点盐回来。”
  暮年说：“怎么又是老东家，隔壁陈汉家也有啊。”
  美妇说：“老东家大方啊，快去。”
  暮年说：“哦，孩子放床上了啊。”
  美妇说：“嗯，记得要细盐。”
  暮年说：“知道了。”
  暮年走在去老东家的路上，老东家的门一开，暮年坐在了老东家家里，老东家孙笔说：“哟，什么风把老弟吹来了。”
  暮年说：“家里没盐，撒点盐给我。”
  孙笔说：“盐，咸呢，要不要来点醋。”
  暮年说：“醋，不用了，要细盐。”
  孙笔说：“老弟，还会烧菜。”
  暮年说：“这年头，谁没几个拿手菜呀。”
  孙笔说：“老弟，烧的是什么菜呀。”
  暮年说：“大满贯。”
  孙笔说：“大满贯是鲍鳗。”
  暮年说：“对呀，不过是鳖做的。”
  孙笔说：“那怎么能叫大满贯呢，那得叫别出心裁。”
  暮年说：“得了，得了，别咬文饺子了，要不要去咱家尝尝鲜。”
  孙笔说：“不了，改天吧，给，细盐。”
  暮年说：“嗯，谢了啊。”
  孙笔说：“谢个啥子哟，你家的事就是我家的事，有空长来坐坐。”
  暮年说：“走了啊。”
  孙笔在家门口挥挥手，暮年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感觉一阵阴风，血婴附身在了暮年的身子里，暮年回到家，美妇在桌上已经准备了饭菜，美妇说：“暮年回来了啊。”
  暮年说：“回来了。”
  美妇说：“盐给了吗。”
  暮年说：“嗯。”
  美妇接过了细盐放进了鳖汤里，暮年坐着吃起了饭，美妇抱起了孩子也吃了起来，美妇说：“暮年呀，将军们都在招兵，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啊。”
  暮年说：“他们招他们的，关我什么事啊。”
  美妇说：“不是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吗。”
  暮年说：“那是说给没用的人听的，我怎么会跟他们一样从军入伍呢，什么时候才有出头之日啊。”
  美妇说：“不从军，那你想做一辈子的壮丁啊。”
  暮年说：“壮丁，说的可真是好听，说白了还不是改了法子的奴隶。”
  美妇说：“那你能干嘛呀，有本事，也给我当个将军回来呀。”
  暮年说：“当将军有什么好的，我暮年有更远大的目标。”
  美妇说：“将军还嫌小啊，将军一年的收入就够咱们家一辈子的开销了。”
  暮年说：“娘子的意思是要过好日子。”
  美妇说：“我倒也没这个意思，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俗话说的好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你个兔子，我也认了。”
  暮年说：“兔子，兔子有什么不好的，狡兔三窟，不就是说兔子聪明吗。”
  美妇说：“还狡兔三窟呢，那叫没脸见人，到处乱钻。”
  暮年说：“娘子，这是想要我光宗耀祖啊。”
  美妇说：“我只是希望我的丈夫能有出息。”
  暮年说：“什么叫有出息，难道让我违背自己的良心，去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这叫有出息。”
  美妇说：“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喜欢荣华富贵。”
  暮年说：“荣华在他乡，富贵不到头，平平淡淡过一辈子不是挺好的吗。”
  美妇说：“我说不过你，也许是平淡的生活厌烦了，想要一些刺激吧。”
  暮年说：“不是已经有盐了吗。”
  美妇说：“可是我还想要醋。”
  暮年说：“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也想要一些刺激，不过我追求感觉。”
  美妇说：“什么感觉。”
  暮年说：“找死的感觉。”
  美妇说：“你不觉得我们的生活更需要一些实物吗？”
  暮年说：“你是女性，受到的诱惑当然要比男性多啦。”
  美妇说：“你什么都不懂，你只懂得功夫。”
  暮年说：“功夫不是很让人崇拜吗。”
  美妇说：“那是骗人的把戏，你能用功夫换来生活的美满吗。”
  暮年说：“床上可以。”
  美妇说：“说正事，你少来这套。”
  暮年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功夫让我觉得，我不是一个凡人而已。”
  美妇说：“你就没有其它什么嗜好，比如赚钱，比如地位和权利。”
  暮年说：“我的地位不是在你心里吗，我的权利不是自己掌握吗，我赚的钱，不是都上交了吗。”
  美妇说：“你就没有想要更高一层。”
  暮年说：“那还不是一样，我可不希望有那么多的跟屁虫。”
  美妇说：“那是因为你没本事，只会自抬身价，你怎么不学一学百里溪，人家怎么就大字不识一个当了大官。”
  暮年说：“人家，长的好看呗。”
  美妇说：“你长得也不赖呀，就是太卑谦了。”
  暮年说：“这叫孤高自赏，可能高处不胜寒吧。”
  美妇说：“哟哟哟，还高处不胜寒，瞧你把自己夸的，还以为你是哪国的国君呢。”
  暮年说：“国君有什么好的，还不如我逍遥自在，早上看看太阳，晚上喂喂小鸡来的舒服呢。”
  美妇说：“你这叫自欺欺人，舍不得搁下你那张老脸，非要充什么英雄好汉。”
  暮年说：“我这叫超凡脱俗，于世无争。”
  美妇说：“你这叫自甘坠落，自私自利，你都没有为孩子的未来想过，他怎么会有你这个没出息的爹呢。”
  暮年说：“人各有志，孩子长大之后，总有一天会飞走的。”
  美妇说：“你当他是鸟呀，他只是一只不会下蛋的鸡，只能任人宰杀。”
  暮年说：“你就把我当成凤凰不就行了吗，那我们的孩子就是一只小凤凰，只是坏人太多了而已。”
  美妇说：“凤凰，什么时候出现过凤凰，那是信仰的错觉。”
  暮年说：“那凤凰是什么？”
  美妇说：“凤凰就是一只会飞又不想飞的鸡。”
  暮年说：“我只愿意做一只奔跑的小兔，满山遍野都是可以吃的青草。”
  美妇说：“你这叫不劳而获，会遇到天敌的。”
  暮年说：“你是说老鹰，那我不是得变成老虎才能躲的掉。”
  美妇说：“那你怎么不学一学变成那只老虎呢。”
  暮年说：“我被你说服了，原来是因为我个头小，他们都来欺负我。”
  美妇说：“现在努力还来得急。”
  暮年说：“那我要变成一只大黑熊，我要把老鹰吃的东西都吃光。”
  美妇说：“老鹰肯定被你气死了。”
  暮年说：“不会的，老鹰以后可以吃虫虫的，我肚子里都是虫虫。”
  美妇说：“对呀，暮年，你怎么不去捉一只老鹰，那我们就有的吃了。”
  暮年说：“对呀，老鹰这么大个，可以捉很多野兔，野鸡，野蛇回来的。”
  美妇说：“明天，上山，捉老鹰。”
  暮年说：“好主意。”
  婴儿发出了啼哭声，美妇掏出了**，美味塞进了婴儿的嘴里，婴儿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