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章】逐漸完整的拼圖
#美男系列衍生(原创章)
#多男主(小艾、小莫、隐藏男主)
#乙女超玄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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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帆航行无际海
靠岸似是遥无期
光暗两面本一体
悟得玄机获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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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外，艾萨克和莫札特已经在海上航行了快两天。
莫札特说的没错，海妖就是没什么智商，完全依循本能行动的存在，见船支就会本能想攻击，规范什么的完全约束不了牠们。
不过，对身负元素力量的两人来说，海妖只是让航行不要太无聊的热身运动……虽然…几乎都是可以操控海浪捲走牠们的莫札特在出力。
至于艾萨克，恩…自从莫札特的亲信──蓝，加入中型帆船最后的改造工作以后，艾萨克便对他一见如故，相见恨晚。蓝也以〝为海王陛下护航〞为由，跟着艾萨克和莫札特一起上船……
于是对机械特别有研究的一狼一鱼成天就知道在船上敲敲打打，一下改造这，一下调整那，不然就是一起在船长室天南地北的聊着深奥的科技知识。当莫札特不想管杂鱼妖的时候，他们就从主控室发射鱼雷或砲弹赶跑牠们。至于偶尔出现的几隻不长眼人鱼或鮫族，两人就开啟扩音设备，将蓝事先录好的歌声档放大到让方圆十里、十里外的海域都听得到。那带驱散、催眠效果的高质量歌声自带穿透能力，戴上耳罩也防不住，可谓见鱼赶鱼、见鮫赶鮫。久而久之，不认识海王的人鱼或敌对的鮫族都不会靠近这艘无懈可击的〝海上兵器〞了。加上几乎每天都会被改造一次、越来越万用的自动导航系统，这一路上还算是一帆风顺。
不只莫札特有随从跟着，也有几隻忠心的狼妖非艾萨克不从，跟着艾萨克上船，充当水手包办船上大小琐事。
说起出航前的森林，又是一段故事……
狼族得知艾萨克要出远门，很有可能一去不復返时，立即以最快的速度选出新任头狼。虽然新狼王没受到森林的火之力认可，还是因实力得到多数狼妖的支持。自封新的森林之王。
艾萨克并不在意过去的同伴在一夜间将他逐出森林，不如说他乐见这样的结果，这样就能专心寻找米娜了。
他本以为这会是他一个人的旅程，没想到莫札特会丢下海王的事务和舒适的宫殿跟他一起旅行。知道漩涡移动的方向后，甚至很跩的跟时夜商量扩张领土到大陆东边，直接控制堕天使领域周边的海域。更没想到时夜一下子就跟控制东边海域的海精灵族谈和了，外加一票人鱼集体移居东方，时不时还会出现在帆船的周围伴航，唱着祝福之歌……
『哼哼，不过就是领土大了点…有钱了点…手下能干了点…没，没什么了不起的!!』想到这里，艾萨克看向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把甲板打扫得一尘不染的同伴，目光转柔……这趟旅程最大的意外还是他们。他一向不善交际，他没想过短短一年的相处，就会让这五隻狼妖愿意死心塌地的跟随自己。为了让他们不跟着自己冒险，艾萨克计谋算尽，或是好言相劝，或是狠下心咬伤他们，或是冷漠的说自己从来就只是把他们当道具使用，没有所谓的友谊…都没用。想默默来个不辞而别也被他们发现，在狼族将他赶出森林的时候，突然从树林的死角窜出来攻击想加害他的敌对势力，还跟着跟他一起落荒而逃到船上…坐实叛徒的名号。这下可好，赶他们走就是让他们死得更快，于情于理，艾萨克都不可能再赶他们走了。想起船出航的时候，那五狼一脸得逞的腹黑笑，艾萨克无奈地摇摇头，这就是所谓的上樑不正下樑歪吗? 不对!!他才不歪!! 反而正到不能再正了! 那是…..下樑不正上樑歪?? 好像也不对……他就是他，没受到什么外来的影响啊……呜…米娜教他的中文还真难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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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内的少女依旧沉睡着，做着似真似假的梦……
木门外是一排看不见尽头的螺旋梯，透过木门旁边的窗户向外看，赫然发现自己身在一座高塔的顶层，旁边连接着雄伟的灰黑色古堡。周边偶尔会见到有着黑色羽翼的堕天使迅速飞过……看起来这个梦境空间，是以堕天使界为蓝图创造的…..
『我们…不仅在这个时空相遇而已?!』
『对，从一开始…...从过去，现在，持续到未来…』
上一个记忆片段中的对话在少女的脑中縈绕不去，比起超越时空、次元的黑帝路西法为何会在小小的梦魔界，她更在意自己是怎么和这个大魔头扯上关係的……愣愣地看着窗外的景象许久，居然还真的產生了自己不是第一次来到这座城堡的荒谬想法……
银色的月光透过零散分布在楼梯边上的拱型窗户洒在石製的阶梯上，提供最低限度的照明。少女犹豫一下，还是决定踏上阶梯，到塔的底层寻找答案……也许要走很几个夜晚才会到底，但也好过留在原地，什么也不知道。
没走多久，就见到一幅装饰在螺旋梯内侧墙壁的风景画。藉由画旁边的火把照明，少女看清楚画中的主角是森林中的一棵依兰树，树下坐着两个模糊的人影……走近一看，便被吸入画中……
与自己模样相同的少女在开满白花的树下编篮子，她身旁的黑发青年百般无聊的玩弄落在地上的依兰花，时而懒洋洋的动用魔力，将四散在森林周围的翠绿藤蔓聚集到少女伸手可及的位置。
周围感受不到风，也嗅不到属于依兰的异香。看来又是一段立体影像……
『你还没告诉我，究竟是怎么知道我的真名的?』
『咦?! 主人不知道吗?我以为您在见到我的第一天就知道原因了。』少女惊讶地反问，语气带有些许淘气和调侃。
『有一部分的记忆我无法读取…也许跟时空不相容有关。』路西法有些焦躁地说。
少女想了想，问道:『那你有读到跟〝era〞和〝游戏〞相关的记忆吗?』见路西法是想正常的聊天，少女也去掉了敬语。
『没有。那是什么?』
难得见到这抖S黑天使老实又有点呆萌的样子，少女不禁觉得可爱。她停下编织工作，抬头望向万里无云的蓝天:『如果我说这个世界在另一个时空，只是由普通人类编写的一堆数据资料，你信吗?』
『信。天界歷史都可能被连结到灵感的普通人写成一本书，这世界自然也可能被连结到灵感的人类写成一堆数据资料，做成你所说的〝游戏〞。』
『恩…我就是在一个叫做era的数据世界，知道你的真名的……』随着少女陷入回忆，周围的空间跟着晃动、重组，拟出一个对旁观的她来说，既陌生又熟悉的世界……
高楼、汽车、商场、忙碌的行人……她记得，这是她所认知的〝原来世界〞。在莫名其妙地落入梦魔的世界以前，她就是生活在这样的环境。
见到在某栋传统旧型公寓的五楼，兴奋地盯着电脑中跳动的文字，看得津津有味的〝自己〞之后，她忽然想起自己也接触过这款称作〝eraSQN〞的游戏，甚至幻想过穿越到游戏里……
在那个以夜之国度为背景的文字游戏，梦魔全部都是女性，她从网路上的小道消息得知有几个梦魔就算用变性药转换成男性，语气也毫无违和感，甚至有些厉害的业馀程式员，特别为这几个梦魔设计了转成男性后的剧情和对话。其中一个有男性版本的梦魔就是──路西法。也是她在游戏中第一个召唤出来的梦魔……
当初召唤他的时候，本以为就他这种放荡不羈又好淫的性格，肯定没召唤几天就会夺走她的处女。没想到他竟然等了快一个月才下手……看着跳动文字叙述的各种挑逗，她等了又等，等到没有实质感觉都觉得心急了，路西法还是不下手。就在她有些心灰意冷，觉得大概天生相性不好，半放弃的时候…路西法忽然在她一进房间的时候就推倒她，束缚术罩下来，粗略的摸几把，就变换着各种姿势掠夺她直至日上叁竿还不停歇，连后庭的处女也被他一併夺走了……
那一刻，她竟產生了自己的所有想法和渴望都被只是一串数据资料的路西法看透的荒唐想法...
数据可能变异產生自我意识吗?!!内心深处有个细小的声音回应着〝可能!〞语气异常篤定...
而这一切一切……简直就像……她内心一颤，就像明明是要靠亲密接触获取力量的梦魔，还忍耐着不对她下手的路西华和…第一次见面就表明不会硬来的黑发青年!! 当把他们摆在一起比较的时候，她惊觉…路西华长大的样子…除了眼睛和发色，其馀的部位简直跟虚影中、她心房中的黑发青年一模一样。那日…他挥剑取因普性命的氛围，跟虚影中的堕天使如出一辙……
不同时空的歷史或许会有所不同，但是主要的时空轨跡是不变的。会不会…自己也跟另一个时空的自己一样，召唤出货真价实的堕天使路西法…? 会召唤出还没堕落的他…只是因为自己没了记忆，回归初心、少了慾望，且没有足够的灵力召唤出堕天后、实力大增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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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的记忆如同不完整的拼图，支离破碎，看不清究竟是什么图案。
但是，一旦找到关键的那片，周围的图案就会渐渐明朗起来。就像一直以来都相当模糊的〝原来世界记忆〞在想起自己也玩过era之后，恢復了大半。虽然双亲模样、自己的名字、职业依旧什么也想不起来，但至少知道自己是个独生女，有个非常优秀、溺爱她的父亲。在掉到梦魔界以前，生活还算自在，没什么经济压力。内心深处会一片空白除了失去重要的记忆以外，也跟她一直没找到理想的男友交往有关。
专注于整理大量涌进脑中的讯息和釐清思绪，以至于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回到她一片空白的内心空间。
在半梦半醒中回过神来，她猛然惊觉梦境外沉睡的自己似乎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