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六章:碎片之争
因为早前谢云霆也听安东妮说过,眼前的这个教皇圣马尔六世,对于圣堂的意义可不一般,他是类似于整个圣堂精神支柱一般的存在,而对于普通的教众来说,这位教皇的存在就是他们的信仰。
教皇看着谢云霆开口说道:“虽然我曾经听说过你,但是我们之间好像并没有过什么恩怨,你为什么要来圣堂?”
“看来教皇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咱们双方之间有没有恩怨,难道您心里不清楚吗?大家可都不是傻子,如果您实在想不起来的话,我可以给您提个醒,在三个月之前,艾尔兰岛的一次会议,教皇想起来了吗?”谢云霆看似浑不在意,但是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教皇的身上。
教皇仔细想了想,当初在艾尔兰岛上会议结束之后,他们想要针对的可不是谢云霆,而是另外一个人。
也就是don。
“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当初在艾尔兰岛,谢先生并没有参与在当中,并不是吗?”圣马尔六世说道。
“没错。当初你们想杀的人的确不是我,而是另一个人。”谢云霆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
这时候安东妮冷着脸说道:“当初在爱尔兰岛上,你们想杀的人是我。”
“不可能。”另外一位红衣大主教满脸惊讶,看着安东妮说道:“我们要杀的是don家族的首领,怎么可能是一个女人。”
“我就是。”安东妮冷冷的回应他:“因为你们知道我手里也有一块碎片,为了那块碎片,你们设下了圈套,当时你们只是拿着谢云霆当一个借口,当然也不排除事情成功之后你们会找上他以同样的手段拿到他手里的碎片,可惜你们失算了,当初一起去艾尔兰岛的,正是我们两个人,当会议结束之后,接下来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
“所以说,教皇先生,我们之间可不算是无怨无仇,打算对我甚至是我的家人动手,那我也可以为了碎片打到你们圣堂的总部来,我们华国有一句老话说得好,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谢云霆笑眯眯的说道。
教皇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虽然如此,但是他看上去,依旧一点都不慌。
但是教皇也知道眼前的这三个人实力不俗,否则的话也不会从上面一路打到下面,虽然那些实验体本身灵魂上就有缺陷,但是他们的盔甲极其的坚硬,防御力很高,那些盔甲的材料是圣堂一个世纪以来搜集的所有珍贵材料所研究出来的新型合金,就算是修为高深的修行者,也可能连他们的防御都破不开。
可是,偏偏就是眼前的这三个人,竟然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教皇在心里对他们三个人的实力有了一番估算。
“如果谢先生也是因为碎片而来到这里,那其实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都是因为碎片,那为什么我们之间不进行合作呢?”教皇脸上露出几分笑意,看向了谢云霆和安东妮。
这两个人手里都有碎片,加上他们现在所持有的一块碎片那就是三块了。
还有一块在柳生家族的手中,虽然前段时间出了一点岔子,东瀛那边正在积极寻找碎片的下落,不出意外的话,第四块碎片很快也会落入他们的手中。
这样一来只剩下最后一块碎片,他们就成功集齐了所有的碎片,没有必要在这个关口,跟眼前的这三个人发生巨大的冲突。
当然,至于碎片到最后到了他们的手里后会发生什么事,那就另说了。
谢云霆对于教皇的话那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想相信,从进入实验室开始,见到了那些实验的器材,以及跟他们战斗的实验体,谢云霆就相信,能做出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进行这种惨无人道的实验的圣堂,就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如今他们所见到的或许只是冰山一角,毕竟这个实验进行了已经整整有100年了,在这当中,有多少无辜的人惨死在圣堂的手下?都是因为他们所谓的天使降临。
而他们所研究制造出来的天使,不过只是一堆长着翅膀的钢铁鸟人而已。
现在教皇还要忽悠他,想要一起合作,如果他相信了,那他就是个der。
谢云霆看着教皇说道:“合作的话,那就没有必要了,你们圣堂的行事风格我还是清楚的,而且刚刚一路走来,我看到了不少东西,我想我们双方并不是一路人。”
“从一开始,教皇您就不是以一个合作者的姿态来面对我们的吧。”安东尼也看着教皇说道:“不然的话,当初也就没有艾尔兰岛的事件了。”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情况不一样,自然另当别论。”圣马尔六世依旧没有放弃游说他们。
至于赫尔顿,他是暗殿的人,圣堂和暗殿势同水火,不管今天会发生什么,结果是无法改变的,赫尔顿,必须死。
圣堂的人已经没有耐心再囚禁他一次了。
赫尔顿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因此他现在有些紧张,目光时不时的看一下谢云霆和安东妮。
现在,赫尔顿还真有些担心,万一自己身边的这两个人对教皇的提议心动了,他该怎么办?
这个地底下的实验室,虽然十分隐蔽,适合进行见不得人的实验,但是,自己身为暗殿的人,孤军深入到这里,如果身边的两个人反水,在这样密闭的空间里,前有狼,后有虎,他自己一个人是逃不出去的。
回想起身后浓郁的毒雾,赫尔顿还不知道那些毒雾飘到这里还需要多长时间。
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谢云霆转过头来看一下赫尔顿,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谢云霆不会放弃赫尔顿,毕竟,如果没有赫尔顿的话,想要今天一晚上找到碎片,恐怕是他做不到的,毕竟,圣堂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过于陌生了。
而对圣堂的熟悉,是赫尔顿一百三十年的代价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