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协议

  青青切好牛排，叉一块放进嘴里，味同嚼蜡地嚼嚼嚼。
  对面发出椅子划拉地板的摩擦声，她始终面无表情地低着头，再抬眼时，伏谨早就离开了餐厅。
  她手里拿着刀叉切餐盘里的牛排，机械地咀嚼，她其实早就没有了胃口。
  青青推开椅子，起身离开餐厅。
  她上楼回房间，房门大大敞开，她快走进去。
  伏谨抬眼扫她一眼，他坐在床上，身旁放着她提前收拾好的包，拉链已经开了，原本里面放着一些现金、衣服，还有一张临时身份证，现在身份证在他手里捏着。
  青青咽了口唾沫，她撇开脸退后一步。
  “你解释解释。”对面传来他冷淡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的？”
  “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他哼笑站起身，走到她跟前，笼罩在她面前的身影极具压迫性。
  他抬手，手里的身份证轻拍她的脸，“说啊，为什么要跑？为什么要离开我？”
  青青不喜欢这样，撇开脸躲避。
  伏谨捏住她的下巴，“说话啊，是不是心里还想着孟燃？还爱着他啊？”
  她抬头直视他，“不关他事。”
  “我早不喜欢他了。”
  “那你喜不喜欢我？”他垂眼瞧她。
  青青不说话。
  ……
  两人双双沉默。
  伏谨咧嘴笑，觉得自己真是自取其辱，他深吸口气瞧面前这个女人。
  青青抬眼，瞧见他眼眶盈着泪光。
  “要是你敢走……”他低沉地威胁。
  “你就怎样？”她抿着唇角。
  对啊，他就怎样？
  伏谨弯起唇笑，他走近她，几乎和她足尖相抵，他抬手抚上她的脸，俯身贴近她。
  “我也不知道。”他蹭蹭她的脸，嗓音偏执又缠绵，“其实我不太舍得伤害你，毕竟我那么爱你。”
  “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捉住你，我会把你关进屋子里，每天只有我能见你，你最好不要尝试。”
  在她即将忍不住要推开他，给他一巴掌时，他退后离开房间。
  她回头瞪向门口，他摔上门。
  第二天早晨。
  青青睁开眼，她是被人吻醒的，醒来时，她发现她躺在伏谨怀里，他抱着她，柔软的唇落在她脸上，印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吻。
  “吵醒你了吧？”他轻笑，声音有些委屈，“你都不知道昨晚我有多生气，你睡得倒香，看你睡得这么乖，就忍不住亲了。”他大手在她胸口揉着。
  其实昨晚她失眠，睁眼差不多天亮，她才缓缓入睡，感觉还没睡多久，就被他吵醒。
  她脑子不太清醒，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消失了一晚，今早又像没事人似的，算了，这样挺好。
  “好了，你不要吵我，我再睡会儿。”青青声音沙哑。
  “签了字再睡。”伏谨递给她几张纸和一支笔。
  她接过草草看了看，越看越心惊。
  婚姻协议书以及委托书，说她因为身体原因，委托他人代办结婚手续。
  “你签了字，我们就是合法夫妻了。”伏谨说。
  青青彻底醒了，“不是还有几天吗，你急什么？”她问。
  “还有我身体没问题，为什么要别人代办？”她起身下床，身上穿着单薄的睡衣，惊慌失措的模样，她瞧向门口，仿佛随时要逃离。
  伏谨看在眼里，“就是今天，签字吧。”他不容商量的模样。
  “我很久之前就想跟你说了，我可以跟你两年、三年，你会腻的，我们不是非要结婚……”
  他冷声：“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青青有些颓唐地开口：“我跟你五年……”
  “过来签字。”他命令。
  “你拖什么，还想跑吗？”伏谨站起身，手里拿着那几张协议，“跟我结婚挺难为你啊，给你脸了是吧？”他眯起眼，冲她扬了扬下巴。
  青青怒视他，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偏执、自私、不可一世，完全不顾虑别人的感受。
  她不要和这样的人过一辈子。
  他一步步靠近，她一步步后退。
  青青拧身冲出房间，跑下楼，跑到一楼电梯口，电梯门开启，伏谨缓缓从里出来，她惊惶地瞧他。
  别墅里工人在打扫，见这副情景面面相觑。
  伏谨一副矜贵自持的模样，他走到她跟前，抬手揉了揉她的后脑勺。
  他忍不住乐了，“瞧你，别人还以为我们夫妻俩怎么了。”他牵起她的手，“走，我们回房。”
  青青挣开他的手，伏谨脸上的笑容凝固。
  当着外人的面，谅他也不会怎么样。
  “都给我离开。”伏谨扫一圈屋里头的人，青青见状感觉不对，跟着转身也想走。
  他将她扯过来，大手攥住她的发根，青青吃痛。
  伏谨手放在皮带扣上解开，她不可置信地撇开眼。
  “你怕这个啊……”他问。
  “恶心！”
  他攥住她的胳膊反手将她推至墙上，他上前压上她的背，大手寡下她的裤子，手在她腿心摩挲、揉她穴口。
  “这张小嘴吃我多少次了，还恶心？”他触吻她耳朵，留下像蛇一样湿腻的体液。
  ……
  青青跪在地上，臀光裸，她跪在他脚边吞吐他粗壮的阴茎。
  他掌着她的后脑勺逼迫她为他口交，那么小的一张嘴，他粗暴地把鸡巴塞进她嘴里，她“唔唔”哽咽，吃得难受，唇边糊满他的精液。
  “好好舔，想不想让别人进来看看你的贱样？”他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