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宫斗装

  大清第一皇后哲哲,可以凤仪天下,控制后宫,只有一计,就是装!
  装得贤良淑德,宽宏大量,干坏事时装好人,搞阴谋时装小白,嫁祸于人时,装别人的声音,挑拨离间!
  哲哲想害得后宫妃嫔,都是惨不忍睹,后宫被害得最惨的,据说天下只有她一个,蓝欢欢!真名海兰珠,关雎宫宸妃。
  崇德五年,关雎宫宸妃怀孕,皇太极欣喜若狂,下旨大赦天下,哲哲趁机煽动八旗亲贵,群情激奋,老奸巨猾的哲哲,传播了许多蓝欢欢的谣言,骗得人人相信,害得蓝欢欢名声狼藉。
  蓝欢欢怀孕已有几个月,娜木钟和小玉儿等人义愤填膺,向外说了真相,但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恬不知耻的清宁宫,竟然倒打一耙,贼喊捉贼,用死皮赖脸的诡诈,歪曲解释,反咬一口,把坏事,全部颠倒,解释在了蓝欢欢的身上。
  蓝欢欢为了保护自己腹中的孩子,十分倔强,写诗写文给皇太极。
  瓜尔佳福晋等人气急败坏,更加如疯似狂地嚎叫着,要打死蓝欢欢!
  “疯女人,疯子,神经兮兮!打死你!”关雎宫外,装妖作怪,联袂献丑的奸细,气焰嚣张地一蹦三尺高,大声冷嘲热讽着。
  “谁都要弄死你,贱人还敢为自己平反!”
  瓜尔佳福晋的威吓,并没有让蓝欢欢害怕,她反而精神抖擞,一帆风顺地保护着自己腹中的孩子。
  凝视着蓝欢欢腹中的孩子,皇太极缠绵徘恻地搂着蓝欢欢,执子之手,在四月的霁云中,眉开眼笑。
  蓝欢欢执着宝剑,在满天花雨中,笑靥如花地舞着宝剑,皇太极情深意笃,也拔出宝剑,与蓝欢欢在花雨中,双剑合璧,心心相印!
  双宿双飞,心有灵犀一点通,皇太极和蓝欢欢,在花园中乐不可支!
  清宁宫,哲哲暴跳如雷,喜花命令心腹,化妆成蓝欢欢,微服去了大街小巷,冒充着蓝欢欢的声音,肆无忌惮地骂人打人,瞬间搞得满城风雨!
  “这个贱人,竟然到我们这闹了,真是不要脸!”
  “她也到我们那了,弱眼横波,蹑手蹑脚,像个小偷!”肃亲王府的福晋,和鲁郡王福晋,愤愤地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瓜尔佳福晋见两个命妇在那里嚼舌根,也趁火打劫,故意装作一脸真相地来到两个贵族妇人的面前,说的天花乱坠,吹了蓝欢欢许多黑材料,把蓝欢欢说得淫荡龌蹉!
  “贱人,肚子里有个拖油瓶,还敢擅自出宫,找我们报仇!”
  “就是那个女人,怀了孩子的,每天蹑手蹑脚的!”肃亲王福晋看了画像后,斩钉截铁地鬼叫道。
  关雎宫,蓝欢欢躺在床上小憩,外面威吓声震天动地。
  “格格!那些狗贼,又在闹剧了,真是小丑!”紫鹊捂嘴一笑,坐在蓝欢欢的面前诙谐道。
  蓝欢欢今天觉得十分困,躺在软榻上,恍恍惚惚,又睡着了。
  怀孕的女孩,在怀孕时,疲于奔命!
  在梦里,她继续与她的巴图鲁相濡以沫,轰轰烈烈,那些吃人的野兽,一边高声嚎叫,狠狠地威吓和恐喝,她的爱情,在这个历史长河里,百折千磨!
  “贱人,贱人!把你全部拿了!想死,你倒大霉了!”蓝欢欢似乎恍恍惚惚走在一条路上,左右鬼叫着的骷髅,毛骨悚然地杀气腾腾,对着蓝欢欢丧心病狂地大叫。
  “一定,绝对要!”
  蓝欢欢睁开眼睛,自己已经睡了一个上午。
  清宁宫,愤懑地看着蓝欢欢就要诞下皇子了,哲哲必定不会让蓝欢欢那么安全,她阴险歹毒,命令喜花,不所不用其极,送一些麝香和堕胎的东西,去关雎宫,但是多尔衮和荣儿马瞻超,在关雎宫防守得固若金汤。
  “小贱人,孩子没了,你也就不要再狐媚了!贱人!”哲哲勃然大怒,气得青筋直爆。
  “皇后娘娘,蓝欢欢和小玉儿还在联合,小玉儿还在为蓝欢欢翻案!”监视关雎宫的人,禀报哲哲道!。
  “没有了,贱人,这几个词也没有了,本宫不许你讲话!本宫就是要你自己害自己,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哲哲面目扭曲,装牙舞爪道。
  “看不懂,蓝欢欢这个贱人,虽然写了诗文,但是没有人相信她,我们派去的奸细,轻轻松松,就先发制人,骗了全部的文武百官,人人都对关雎宫切齿痛恨,没有人看懂蓝欢欢的胡说八道!”阴霾的清宁宫,喜花看了奸细们的禀报,越来越得意忘形!
  过了一个月,关雎宫鸦雀无声,蓝欢欢十分感激娜木钟的帮助,皇太极每次在关雎宫,也看到娜木钟不怕窃窃私语,常来关雎宫与蓝欢欢说话,也对娜木钟刮目相看。
  “皇后娘娘,大事不好,麟趾宫娜木钟,昨天被皇上宠幸了!”拂晓,心急如焚的喜花回到清宁宫,禀报哲哲道。
  “真是前门拒虎后门引狼,娜木钟这个贱人,竟然趁机笼络蓝欢欢,她长期韬光养晦,和蓝欢欢狼狈为奸,就是企图骗到皇上的宠幸!”哲哲恍然大悟,凤目圆睁,火冒三丈!
  “皇后娘娘,若是娜木钟那个贱人也趁火打劫,有了皇上的龙种,我们岂不完了?”喜花担忧道。
  “贱人,本宫的手中,也有一张牌,布木布泰,蓝欢欢怀孕这几个月,是各宫妃嫔最好的机会,娜木钟那个贱人,趁火打劫,企图狐媚皇上,本宫也借刀杀人,让皇上宠幸布木布泰!”哲哲奸诈地诡笑道。
  今日,皇太极在早朝,雄才大略地命令多尔衮和济尔哈朗,带兵对锦州和松山等城围而不打,多尔衮去了前线。
  皇太极在花园遛弯,突然看见两个人在水榭那里鬼头鬼脑,不由得十分惊愕,他蹑手蹑脚来到水榭,暗中窥视水榭,竟然发现,水榭里的一男一女,竟然是多尔衮与布木布泰!
  “布木布泰竟然与多尔衮私通?”皇太极不由得大惊失色,仔细听多尔衮和布木布泰的谈话,只见多尔衮一脸忧郁,对布木布泰请求道:“庒妃,本王又要上前线了,在上前线前,请你这个妹妹一定要好好保护宸妃!”
  “多尔衮,本宫一定拼死保护宸妃姐姐,但是你今天,竟然能和我在后花园约见?”布木布泰满面春风,两颊绯红道。
  “布木布泰,我们也是青梅竹马,你就是我的妹妹!”多尔衮笑容可掬道。
  “布木布泰也是蓝欢欢的亲妹妹!”皇太极突然回忆起来。
  永福宫,布木布泰小心翼翼地回到寝宫,突然大惊,原来,皇太极正坐在自己的软榻上。
  “臣妾给皇上请安!”布木布泰郑重地给皇太极道了万福。
  “布木布泰,你竟然敢和多尔衮私通?”皇太极突然目光如炬,质问布木布泰道。
  “皇上,臣妾没有与十四爷私通,十四爷与臣妾在水榭约定,是十四爷求臣妾保护姐姐!”布木布泰不寒而栗地叩首道。
  “布木布泰,从前,你和兰儿是最好的姐妹,为了你姐姐,你当年可以拼死帮兰儿逃婚,但是现在,你和兰儿好久没有兴高采烈一起玩了!”皇太极长叹道。
  “皇上,臣妾一直暗中照顾着姐姐。”布木布泰泪流满面道1。
  “布木布泰,你也是个好姑娘!”皇太极凝视着花容月貌,十分年轻的布木布泰,忽然心中悲戚。
  “皇上,姐姐现在怀孕,臣妾常常和麟趾宫贵妃,去关雎宫照顾,皇上若是感到关雎宫太静谧,可以来臣妾这里!”布木布泰悠然一笑道。
  “不,朕还是在关雎宫,布木布泰你还是在永福宫吧!”皇太极尴尬一笑道。
  关雎宫,子夜,紫鹊突然发现了一封信笺,打开仔细看后,顿时心惊胆战!
  “格格,有人送来一封信笺!”紫鹊立刻秘密把信笺给了蓝欢欢。
  “明晚有刺客夜袭关雎宫?”蓝欢欢看了信笺后,不由得不寒而栗。
  “格格,秘密送来这封信的,不是麟趾宫贵妃,就是庒妃,明晚,我们从关雎宫,躲出去吧!”紫鹊劝说蓝欢欢道。
  “紫鹊,这封信难道是妹妹的?”蓝欢欢端详着信笺猜道。
  次日午时,在后花园,布木布泰果然带着苏沫儿,来到了亭子里,蓝欢欢凝视着布木布泰,不由得兴高采烈。
  “妹妹!”蓝欢欢眉开眼笑地和布木布泰坐在亭子里。
  “姐姐,哲哲心狠手辣,她命人在今晚刺杀姐姐,妹妹故意冒充和哲哲同仇敌忾,知道了这件事,姐姐,虽然从前,我们也有一些好事坏事,但是,我们是亲姐妹,姐姐,今晚,我们就换一下宫殿,我去你的关雎宫,你在我的永福宫!”布木布泰一脸情深意笃地说道。
  “妹妹,我们姐妹曾经那么深情,但是这次,你要?”蓝欢欢十分感激布木布泰的报告,噙着泪水吞吞吐吐道。
  “姐姐,若是我在关雎宫,那些刺客就不能刺杀了,为了姐姐,妹妹愿意拼死!”布木布泰真诚地说道。
  “妹妹!”蓝欢欢十分感动。
  子夜,关雎宫,凛冽的风,在漆黑中,布木布泰穿着蓝欢欢的衣服,弱眼横波,躺在床上。
  “兰儿!”这时,传来皇太极糊里糊涂的声音。
  布木布泰心花怒发,悄悄地窥视着外面,果然看见皇太极恍恍惚惚,摇摇地进了寝宫!
  “皇上真的喝醉了!”布木布泰不由得欣喜若狂!
  “兰儿!”醉糊涂的皇太极,一往情深地凝视着床上的布木布泰,突然神采奕奕,紧紧地将布木布泰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次日拂晓,敬事房,让人大吃一惊!宫人们议论纷纷,沸沸扬扬七嘴八舌,说昨晚皇上临幸了永福宫庒妃!
  “格格,我们中计了!”听到那些窃窃私语的宫人传说后,紫鹊恍然大悟,愤懑地凝视着精神几乎崩溃的蓝欢欢。
  “庒妃布木布泰,竟然是用计骗走了皇上!”紫鹊义愤填膺,撅着小嘴,怒火万丈道。
  “皇上临幸了妹妹!”蓝欢欢不由得心如刀绞。
  “格格,布木布泰真是鲜廉寡耻,竟然欺骗格格,骗到了皇上的宠幸!”
  “哈哈哈,皇后娘娘,我们成功了,昨晚,皇上真的临幸了庒妃,现在后宫中麟趾宫贵妃和庒妃都被临幸,蓝欢欢这个贱人现在是丑态毕露!”清宁宫,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幸灾乐祸地喜不自胜,过了半晌,一脸绯红的布木布泰,花容失色地来到了哲哲的寝宫。
  “侄女,这次你可是理想实现了,皇上终于宠幸了你,若是你有福,日后有喜,为皇上诞下龙子,那就荣华富贵!”哲哲和颜悦色地凝视着布木布泰,眉目欣喜道。
  “姑姑,我们用计,终于让皇上临幸了宫中别的妃子,现在蓝欢欢得到专宠的神话已经灭了,我们是不是一不做二不休,派人趁机散布谣言,说蓝欢欢已经被废黜了?”布木布泰狡猾地向哲哲建议道。
  “聪明,布木布泰,姑姑老了,这个谣言,姑姑就让你和瓜尔佳去传播吧!”哲哲喜不自胜道。
  “庒妃被皇上宠幸了!”瞬间,这个捕风捉影的流言就传得三人成虎,脍炙人口,皇太极恍然大悟,晓得那晚中了布木布泰的计,但是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自己也只有赏了永福宫,但是从那天后,皇太极就没有去过永福宫一次。
  永福宫,再次变成冷宫。
  “蓝欢欢,你这个不要脸的狐媚贱人,我们再也不是姐妹,你抢了我的皇上,抢了我的幸福,抢了我的憧憬,日后我们不共戴天!”布木布泰一脸狰狞,咬牙切齿道。
  “那个人是谁?”今日,万里无云,春光灿烂,皇太极在后花园遛弯,突然看见一名美人,正在假山那里让人画像。
  皇太极不由得兴致勃勃,步到假山那,浮现在眼前的,是一位花容月貌,窈窕美丽的汉服美女,在池塘前,凌波微舞,袅娜娉婷!
  “谁在这里学宸妃?”皇太极走到了水榭上,大声质问道。
  “皇上,臣妾布木布泰,皇上万福!”这时娇憨的布木布泰,步到了皇太极的面前,羞红着两颊,向皇太极欠身道。
  “庒妃呀,你确实不比你姐姐差,但是?”皇太极凝视着布木布泰,忽然长叹一声,走了。
  “皇上,姑父!”布木布泰心中小鹿乱撞,心急如焚地赶到皇太极的面前。
  “姑父,布木布泰也有喜了!”布木布泰一本正经道。
  “布木布泰,你也有喜了?”皇太极不由得如同五雷轰顶!
  “姑父,臣妾从十三岁就嫁到了皇上的四贝勒府,这么多年,都没有给皇上生下一个皇子!”布木布泰突然噙着热泪道。
  “布木布泰,朕也对不起你,你回去吧,朕也派太医,给你补药!”皇太极凝视着布木布泰,凄然道。
  “妹妹也怀孕了?”关雎宫,听说布木布泰也有喜后,蓝欢欢心中又喜又痛。
  “格格,布木布泰格格她变了,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路见不平,能为格格拼死逃婚的小姑娘了!”紫鹊有些悲恸道。
  “难道,在后宫,我又多了一个敌人吗?”蓝欢欢黯然神伤道。
  关雎宫,让蓝欢欢乐不可支的是,皇太极仍然每天来关雎宫,而自己的肚子,也渐渐大了!
  “皇太极,我妹妹也有喜了,你是不是也要雨露均沾?”蓝欢欢柳眉春山,凝视着皇太极,悠然笑道。
  “兰儿,朕三千弱水只取你一瓢,虽然朕已经让太医去永福宫了,但是朕晓得,布木布泰为了骗到朕的恩宠,竟然用了那种厚颜无耻的奸计,要不是她是你妹妹,朕找就把她杀了!”皇太极郑重地凝视着蓝欢欢说道。
  “皇太极,她是我的妹妹,所以我不生气!”蓝欢欢蹙眉道。
  “兰儿,朕以后,只宠幸你,你和肚子里的孩子,是朕的唯一!”皇太极一本正经地说道。
  “贱人,打死她,真是想死,现在她都失宠了,还妄想发泄!”
  “垃圾!这种不要脸的贱人,就是要虐待她!”宫外,满城风雨,瓜尔佳福晋越骂越精神振奋,煽动京城的八旗命妇,一起讥笑。
  关雎宫,监视寝宫的哲哲心腹,看见皇上不在,就继续丧心病狂地威吓关雎宫,继续装神弄鬼,瓜尔佳福晋,还是去大街小巷,散布着狗屁不通的谣言,赫舍里淑妃知道蓝欢欢若是生下皇子,豪格的太子之位就毁于一旦了,所以也忧心忡忡,在关雎宫外骚扰破坏。
  关雎宫的窗棂外,撕心裂肺的大骂,还有各宫的排挤,让蓝欢欢痛心疾首,但是皇太极却在全力地保护着蓝欢欢。
  “真是太不要脸了,肚中一个拖油瓶,生个野种也想当太子!”春意盎然,一脸狡诈的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气焰嚣张地来到清宁宫,在哲哲面前上演闹剧,坐在哲哲身边的布木布泰,咬牙切齿。
  蓝欢欢就要临盆了,后宫中,每天都是十分的郑重,皇太极命令宫人和太医,一定要全神贯注。
  昙花宫,飞扬跋扈的瓜尔佳福晋,骂了关雎宫后,抓到一个说蓝欢欢好的宫女,丧心病狂地命令小厮杖打,一时间,昙花宫惨不忍睹。
  “打!扒了她!”那瓜尔佳福晋,恬不知耻地一蹦三尺高,命令小厮痛打,小厮们持着板子,对着楚楚可怜的小宫女,丧心病狂地杖打,痛打了四十大板,打得皮开肉绽。
  “蓝欢欢,老娘要扒了你!”撕心裂肺的瓜尔佳福晋,疯狂地仰面咆哮。
  “皇上,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肆无忌惮地在后宫打人虐待。”荣儿义愤填膺,向皇太极禀报道。
  “在兰儿临盆前,竟然敢无法无天,传旨废黜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皇太极怒火万丈。
  昙花宫,杀猪一样的鬼叫,震耳欲聋,疯狂的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都被抓进了慎刑司。
  关雎宫寝宫,惨惨的哭喊声,震耳欲聋,心急如焚的皇太极,在产房外,焦急地遛着。
  “太医,宸妃诞下皇子了吗?”听着撕心裂肺的惨叫,皇太极心如刀绞,大声质问不寒而栗的太医道。
  “禀报皇上,宸妃娘娘还没有诞下龙子!”太医颤抖地叩首道。
  “岂有此理,要是宸妃有事,朕杀了你们!”
  过了一个时辰,产房内,终于传来了孩子震耳欲聋的哭声!
  “恭喜皇上,宸妃娘娘诞下龙子!”这时,大喜过望的太医,跪在皇太极的脚下。
  “朕终于有儿子了!”皇太极顿时欣喜若狂,高兴得几乎眉飞色舞,立刻命令大学士范文程,拟旨大赦天下!
  产房,有些疲于奔命的蓝欢欢,含情地凝视着襁褓中的孩子,不由得眉飞色舞。
  “孩子,你是我蓝欢欢和皇太极的孩子,额娘要你长大,以后,和皇太极一样,是个英雄!额娘相信,额娘能改变历史!”蓝欢欢忽然莞尔一笑。
  “兰儿!朕的太子,我们的孩子!”皇太极眉眼弯弯,精神振奋来到蓝欢欢和儿子的面前,欣喜若狂地抱着自己和兰儿的孩子。
  蓝欢欢嫣然一笑。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