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9章:渺雪
“星夜大人不要激动,以你三星至尊的实力杀不了我。就算你将体内隐藏的能量全部迫出来也不行。”尧溪笑了笑说道:“至高法则你藏不住,别说中枢圣界的人,就连我都可以找到。不过那东西烫手,我不拿而已。那个女人我没有见过,如果我和她有一面之缘,我同样可以轻松的在铁炉裂缝找到她。星夜大人觉得是中枢圣界的人呢。”
“你能藏她五十年,那位大佬功不可没,但你不能反驳你们是到嘴的肥肉,中枢圣界只是没想好什么时候吃而已。”
听了尧溪的话星夜慢慢收敛了体内杀意,沉思片刻后才沉声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这个简单,将那个女人的灵魂气息抹掉,或者转嫁在其它地方。让中枢圣界的人暂时以为她死了或是离开了。另外至高法则虽然独特,但想要彻底隐藏起来也不是不可能。想要反抗的话你们积蓄的力量一定不够,所以为今之计就是躲。”
“我凭什么信你。”星夜问道。
“我无所谓,星夜大人可以好好考虑下。眼下有能力帮你的只有我。”尧溪胸有成竹的说道。
“好。我可以让你见她。但我希望你能做到自己说的。”星夜警告的说道:“如果你敢胡来,我不会放过你。”
在铁颅裂缝的最深处有一个极为诡异的空间,在这里竟然让尧溪和职业符文之间的联系变的很弱,不过规则黑洞却显的有些兴奋了。
“难道这个空间中蕴含着某种我不知道的法则么?”
深入这个空间大约百米的地方,一条清澈的小河将空间隔成两截,在河边一个白衣女子坐在一块青石旁,在她身边一枚虚幻的法则晶体散发着浓郁的法则之力。
“空间法则?果然是至高法则啊。这么高级的东西竟然还能被剩下,真是暴殄天物啊。”尧溪惋惜的赞叹一声,不过他眼中并没有半天贪婪。星夜也正是看到这一点才慢慢撤掉体内积蓄的力量。
“星夜,你来了。”女子感应到有人过来,她并没有转身,只是疲惫的低语一声。
“这人身份有点猛啊!”听到女人对星夜的称呼尧溪暗道这女人不简单。不过尧溪感应的到,他只是一名巅峰战神。
“小姐,有人想见见你。”星夜恭敬的说道:“他有办法帮我们度过此劫。”
“帮我们?”女人依然无力的说道:“还有希望么?只是偷生而已。算了吧,我累了。你们走吧。”
“你是渺雪还是渺云?”尧溪突然问道,在女人的身上尧溪突然发现了和渺雨和渺烟一样的禁止,这种不完整的本源让她们实力无法进步。
听到尧溪的疑问女人这才站起身来,连忙转身看去,当她看到一张陌生的脸又失望的转过身去。
“还真是,既然这样的话你跟我走吧!不能帮你解决问题,至少也要保你的命。”尧溪也是轻叹一声,这下自己想完美的脱身几乎不可能了。
“我是渺雪。看来你也是中枢圣界的人。我在奉天没有见过你。”渺雪淡淡的说道。
“你当然没见过了。我就一个小人物。不过我知道渺烟和渺雨在哪里。”尧溪笑着说道。
听了尧溪的话渺雪顿时变得激动起来,直接冲到尧溪面前发生问道:“她们在哪?她们不是都死了么?”
“她们活的很好,至少比你好的多。收拾一下,我们离开这里。”尧溪直接伸出一根手指向渺雪眉心点去,后者想要躲避却发现自己竟然被禁锢起来。随着尧溪手指点出,魂技封魂术使出直接将渺雪的灵魂气息封了起来。
“法则我先帮你收起来,你什么时候要了我在还给你。”根本不等渺雪回答,尧溪直接将空间法则收入界符文中。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帮我们。”渺雪怀疑的问道。
“不是帮你们,是帮渺烟。不然你以为我愿意招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么?”尧溪撇着嘴说道:“现在你的气息已经被隔绝了,我们尽快离开这里。”
说完后尧溪又看了看一旁的星夜道:“鬼镰是中枢圣界派来的,任务就是监视你,他在拉拢幽泉,如果不是幽泉那里出了事,你现在能这么安逸?恐怕只有自己觉得隐藏的还不错。”
在离开这个空间时尧溪还是忍不住打开小丑面具好好研究了一下。这个空间中并没有法则之力,到像是一个过度空间,所有能量都在向另一个方向转变,虽然同样可以被吸收,但并不容易消化。
“这是什么地方?”尧溪问道。
“不知道。自从铁颅裂缝出现这里就存在了。就算中枢圣界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尸体。”渺雪说道。
当三人回到星夜府时,一声巨响突然响起,紧接着整个世界都剧烈的晃动起来大量的建筑开始坍塌,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整个星夜府已经变成了一堆废墟。
“怕是中枢圣界的人来了,妈的,还是慢了一步。”尧溪低骂一声,当弥漫的尘埃散开时,一艘舰艇就悬停在星夜府的上空。只见舰艇之上很快跳下五个人,让尧溪感到震惊的是这五个人竟然全部都是完美期的存在,其中一人的气息竟然比星夜还要强大的多。
“大名鼎鼎的四大卫长竟然藏在这么垃圾的地方,看来你连你家主子最后的脸面也不要了啊。”为首一名最强的至尊嘲讽的看着渺雪道:“卫长大人,带上至高法则跟我回去吧。”
“狗一样的东西,如果放在过去,就凭你也敢和我说话。”渺雪冷哼一声道:“我没见过什么至高法则。”
“哈哈.知道你会这样说。不过没关心,今天就是血洗了铁颅裂缝我也一定会找到至高法则的。倒是卫长大人你,上面可是交代过了,生死勿论。不知道临死前卫长大人是不是可以好好的伺候我一次,这样我也可以给大人一个痛快啊。”
“我怎么突然觉得这个人那么该死呢?”在后面尧溪低声问道:“他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