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去

  “只花了做手术的钱。”阮谊和把那几张银行卡冷冷地塞到言征手里。
  言征有时候把她折腾得太狠了,就随手给她银行卡拿去刷,算是作为补偿。但是阮谊和从不多花这些钱——她嫌脏,这些卡无不提醒着她曾和言征发生过的事。
  阮谊和一边拖着行李箱,一边说:“那些多的钱我一分也不要,从现在开始,我不稀罕你的钱了。”
  “想走?”言征语气不善地问。
  “嗯。”阮谊和冷漠地说:“我希望从今以后,永远也不要再见到你。”
  “呵,”言征不怒反笑,就这么打量着阮谊和,打量得她心里发慌。
  阮谊和忐忑不安,最后还是鼓起勇气,拖着行李箱要往门口走。
  行李箱突然被拽住,她整个人也跟着往后踉跄了一步。
  “就这么迫不及待要离开?”言征沉声问。
  “对,”阮谊和干脆破罐子破摔,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把之前不敢对他说的话一股脑全部说出来——
  “你,仗着自己有钱就可以随便羞辱别人吗?每次都不把我当人看,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心里还觉得我不要脸,对吧?每次做……做那种事……逼着我说那些难以启齿的话的时候,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我现在已经被你糟蹋成这样了,别的女生都能光明正大地追她们喜欢的男生,可我呢?我面对喜欢的男生,连头都抬不起来……你已经把我彻底毁了……”
  言征面色更阴沉:“你有喜欢的男生?”
  “有又怎样?”阮谊和微微仰着头,不甘示弱地说:“总之我绝对不会喜欢你这种人!”
  “既然已经被我毁了,不如毁的更彻底些。”
  言征粗暴地把那只行李箱扔在一旁,又把她直接抱起来摔在客厅的沙发上。
  阮谊和吃痛,揉着自己的腰想坐起来,却被再一次按住。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短牛仔裤,莹白的细腿在沙发上乱踢乱蹬,看得人口干舌燥。
  牛仔裤被轻而易举地扯下来。
  阮谊和慌乱之中抓到了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把明晃晃的刀锋对着言征,颤着声说:“你敢乱来,我、我就…”
  “就怎样?”言征冷笑着,紧紧扼住她的手腕,把刀锋对着自己更近几分,“有本事就下手。”
  阮谊和的手都给吓软了,她哪有这个胆子……只是想吓唬言征,让他住手罢了。没想到他居然像看笑话似的看她。
  “怎么,怕了?”言征故意问。
  “…放过我吧……”阮谊和主动认输:“我下不去手……”
  言征松开她的手腕,阮谊和把水果刀颤颤地放回茶几上,背后出了不少冷汗。
  “宝贝,放松点,”言征循循善诱:“每次做爱,你不是也很享受么?”
  “我没有……”阮谊和反驳:“完全没有。”
  “小骗子,”言征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你喜欢的那个男生,大概还不知道阮阮宝贝有多淫荡吧?被吸一下奶子就能爽到潮吹的敏感度,还真是罕见呢。”
  “你…你别说了……”
  言征的大手游移在她身上,悠悠说:“每天被老师操,还敢想着别的人?嗯?”
  “滚开……”
  双方力量悬殊,挣扎是没有任何用的。
  “啊……疼……”
  他居然没有任何前戏的直接插进来了……小穴都还没湿润,就骤然被硬挺的巨物侵犯,阮谊和疼得紧紧咬着嘴唇,手指扣紧了沙发柔软的面料。
  言征的食指摩擦着她紧咬的红唇,低声道:“别忍着,叫出来。”
  肉棒如铁般硬,大幅度捣动着,发出肉体撞击时的闷响,听得人要面红耳赤。阮谊和的小穴很快就春潮泛滥了,淫腻的蜜液横流了一路。小肉穴又热又酥,把大鸡巴紧紧含住,贪婪地吸吮这巨物。
  阮谊和难为情地捂住脸,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这么淫荡……这么快就起了反应……
  然而言征却突然停下身下猛烈的抽插,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身下早就被撩拨得动了情欲的小少女,问:“不是没有快感么?怎么还流了这么多淫水?”
  “我没有……”阮谊和把头侧到一边不看他,可是肚子却咕咕叫了两声——她最近没怎么吃饭,饿得前胸贴后背。
  这好窘迫啊……阮谊和面颊羞红,可肚子还在作对似的咕咕叫。
  “饿了?”言征轻笑,“看来鸡巴都喂不饱阮阮呢。”
  言征随手拿起茶几上放着的荔枝,拨开几颗。
  晶莹剔透的荔枝圆滚滚的,饱满而大颗,新鲜的荔枝液从壳中爆出,沿着男人修长的手指流下去。
  空气里都有新鲜荔枝甜津津的味道。
  “宝贝,想吃么?”
  阮谊和拒绝他:“不要。”
  “口是心非。”
  言征竟然把剥好的荔枝塞到了她的小穴里……
  晶莹可口的荔枝把小穴撑开,很费劲地才挤进去一颗。
  “不可以……”阮谊和浑身不安地扭动:“会塞坏的……”
  “鸡巴都能塞进去,荔枝怎么塞不进去?”言征说着,又往那小穴里塞入两颗荔枝。
  小穴被撑得满满的,新鲜的荔枝液和花穴里的蜜液一起流淌出来。
  “吃饱了么?”
  阮谊和咬着嘴唇,哆哆嗦嗦地说:“饱了、饱了……不要了………”
  “是么?”言征把滚烫的阳具再次塞入她的小穴,狠狠捣烂那些荔枝,把荔枝顶到最深处的敏感点。
  太不争气了,又被这个人操哭了……
  阮谊和浑身痉挛,小穴本能地绞着那几颗荔枝,把荔枝榨得流出更多甜液。
  她无助地哭喊:“呜呜……不行……快把荔枝拿出来……”
  言征捣得她穴口淫水飞溅,故意问:“到底爽不爽?”
  “呜…呜呜……不爽……”
  “那就继续,”言征加大了力度,大手托起她的小翘臀,反复揉捏,摸到那小菊穴处,低声说:“还没给阮阮后面开过苞呢……这么小,这么紧,应该会流很多血吧……”
  破处那次的疼痛记忆犹新……阮谊和抓着言征的手臂,胆怯地说:“不要……太疼了……”
  “娇气包,”言征抽出阳具,冷冷说:“自己把那些荔枝弄出来,就放过你。”
  “……好。”阮谊和缓缓把纤细的手指探入湿润的小穴,可那荔枝太滑,根本就抠不出来,弄了好久都还在小穴里,反而是小穴经不起折腾,被她的手指蹭的敏感地乱吸,她没办法,只能把手指又抽出来,拖出一长条淫靡的细丝。
  这场面,就像她在自慰一样,淫荡不堪。
  “弄不出来……”阮谊和可怜兮兮地看着言征:“真的弄不出来了……怎么办……”
  “没用的小东西,”言征的长指探入,抠出那三颗被撞坏的荔枝。
  鲜甜的荔枝破碎不堪,上面还挂着男人浓稠的精液,以及她的蜜液。
  “吃下去,”言征把荔枝喂到她嘴边,威胁道:“不吃的话,等会老师就要操你的小菊穴了。”
  太屈辱了……
  但是……被弄后面更惨……还不如吃这几颗荔枝算了……
  阮谊和樱唇微启,泪眼婆娑地一颗一颗吃那些残破的荔枝。
  咸味与甜味交杂在一起,一同吞下去的,还有她的自尊心。
  言征坏心地问:“好吃么?”
  阮谊和已经委屈地说不出话来了,只有泪珠滴答滴答地掉在手背上。
  看她这么一副娇弱的样子,言征更是想狠狠蹂躏她。于是把她抱起来,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沙发上,把圆润的小翘臀撅起来,像小母狗一般等待鸡巴来操她。
  “啊啊……嗯……不要了……”
  “嗯……老师……太深了……啊啊啊啊嗯……不可以……”
  言征一边耸动着身下巨物,一边大肆揉捏她胸前软肉,满足地发出低喘声。
  “呜呜呜……我快死了………”
  言征冷声问:“还敢不敢惦记别的男人?嗯?”
  “不敢了……呜呜……”
  她一边求饶,一边却本能地用小穴把那滚烫物吸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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