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前所未有的温柔
后来的日子里,他们基本上重复着以前的生活。
每逢周末,只要凌少川在家,江云非和陆雨娇都要来,晚上,江云非有时不在这里睡,有时留下在客房睡。
表面上看来,陆雨娇和凌少川仍然是一对恋人,但陆雨娇看得出来,凌少川对她越来越冷淡了。
她以为凌少川又回复到了以前那种不苟言笑的样子,于是竭尽所能来挑逗他,挑逗他的热情和极限。
在陆雨娇的挑逗下,凌少川无法抵挡她对他的诱惑,顺理成章达成了陆雨娇的愿望。
几天后,凌少川又会把柳芽儿叫上来,用占有她的方式来减轻自己的内疚感。
虽然凌少川对柳芽儿不再大呼小叫随时喝骂她,但只要看到他没有表情的脸,她仍然会紧张和害怕。
所以,对他的要求,她根本不敢违抗。
凌少川不在家的时候,江云非一个人也要来,他仍然忍不住想要亲近柳芽儿,柳芽儿总是千方百计避开他。
和以前最大的不同,是周末的时候,柳芽儿总是尽量躲开他们,躲着江云非,躲着凌少川,也躲着陆雨娇。
她总是一个人在下面忙忙碌碌,不知道忙些什么。
江云非知道柳芽儿为什么躲他,因为她害怕和他走得太近会被凌少川惩罚。
凌少川知道柳芽儿为什么躲着他,因为她看见陆雨娇来了,他认为她心里一定不高兴。
只有陆雨娇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柳芽儿会躲着她,每当她想跟柳芽儿说点什么的时候,她总是低头匆匆走掉。
陆雨娇问凌少川:“少川,为什么柳芽儿不理我了?我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得罪过她。”
凌少川没法跟她讲,只能说:“她一个乡下女子,本来话就不多,你又何必跟她一般见识。”
但这种解释显然是行不通的。
其实凌少川自己也有些疑惑,如果柳芽儿是因为陆雨娇来了,他晚上跟陆雨娇住在一起而不高兴,那她最应该生气的人应该是他凌少川。
那么,在江云非和陆雨娇走后,他要她来陪他的时候,她应该仍然不高兴才对。
但她没有,除了看起来有点怕他,所以他叫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而外,别的看不出她有什么不高兴的样子。
凌少川觉得,她躲的人似乎并不是自己,而是陆雨娇。
但他想不明白,陆雨娇哪里得罪她了?
就连陆雨娇自己都不知道。
日子平平淡淡地过着,几个人的关系一如既往,没有什么变化,江云非仍然有事没事找机会接近柳芽儿,柳芽儿仍然千方百计躲着他,也躲着陆雨娇。
凌少川仍然在周末时和陆雨娇亲热,陆雨娇没有来的时候,时不时把柳芽儿叫到他的房间里。
柳芽儿,这个没有人疼的新婚娇妻,已经名副其实成了凌少川午夜召之即来的女伴!
白天,她是别人眼里的女佣,晚上,她是被丈夫掠夺的女人,面对这种尴尬的身份转换,她无力改变。
三个多月后,江云非发现柳芽儿长胖了,腰围明显粗了。
这天吃饭的时候,他对凌少川说:“少川,你是不是给柳丫丫吃了什么好东西,她怎么会长胖了?”
凌少川看柳芽儿一眼,说:“没有。”
“怎么没有?柳丫丫,你站起来,让他们看看你的腰,特别是肚子,就像有的女人怀孩子那样,凸起一块。”
柳芽儿低头吃饭,脸胀得通红。
凌少川看了柳芽儿一眼,没有说话。
“死云非,你别乱说话!”陆雨娇骂道:“人家芽儿还是一个未婚姑娘,说什么孩子不孩子的。”
江云非说:“所以我才说她长胖了啊。”
陆雨娇转头对柳芽儿说:“芽儿,别长胖了,要保持你原来的身材,你不知道,男人都喜欢身材好的,长胖了,嫁人就困难了。”
江云非说:“那不一定,我就喜欢丰满的。”
陆雨娇白他一眼:“死云非,不跟你说话!”
江云非说:“我说真的呢,雨娇,你如果长胖了,少川不要你,我要!”
陆雨娇生气了,别过头不理他。
江云非哈哈一笑,对柳芽儿说:“丫丫,别怕,该长胖你就往胖的长,我不怕你胖,你如果长丰满了,我就更喜欢了。”
柳芽儿只管低头扒饭,对谁都不看,也不回答他们的话,匆匆吃完,拿上碗走了。
凌少川这时候抬头瞄了柳芽儿的腰一眼,发现她的腰围似乎的确粗了。
江云非也看着柳芽儿的背影,对凌少川和陆雨娇说:“喂,你们觉不觉得柳丫丫有问题?”
陆雨娇问:“什么问题?”
“我发现她现在特别不爱说话了,不理我还说得过去,雨娇,为什么你说话她也不回答?”
陆雨娇摇摇头:“我哪里知道。”
江云非又问凌少川:“少川,是不是你又骂过她?”
“没有。”凌少川淡淡地说。
“那她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天天和她在一起,她有什么事你会不知道?”
“你的废话真多!”凌少川懒得再理他。
过了两天,凌少川将柳芽儿叫上楼。
柳芽儿进去的时候,凌少川坐在床沿上,说:“衣服揭起来,我看看。”
柳芽儿的脸红红的,说:“不……不用看了!”她知道他想看什么。
凌少川看着她,柔和地说:“芽儿,听话!”
柳芽儿忸忸怩怩地将衣服揭起来让他看。
凌少川的手伸上去,在她腹部轻轻抚摸了一会儿,问:“有多久没来月经了?”
柳芽儿红着脸说:“有……有三次没有来!”
“为什么不跟我说?”他看着她,有点责怪地说。
柳芽儿红着脸不回答,这种事情她哪里好意思说出口?
过了一会儿,她才低声回答:“我以为没什么的。”
凌少川心里叹了一声,知道她从小就没有母亲,自然也没有人教过她,所以什么也不懂。
他站起来走到面前,弯腰抱起她放在床沿上,然后自己坐在她身边,揽着她的腰,说:
“芽儿,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我说过,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的一切事情我都有权利知道,也有权利过问,你的身体不管哪里有任何不适,你都应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