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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野鸟

  林中不比干净的房内,清洁度有限,也不能换很多姿势,现在毕竟是大白天,总不好把衣服都弄脏,钟非程见辛潇已经两次高潮,便取出帕子,将两人擦拭干净,穿好衣服打算回去。
  倒是辛潇面有不豫,羞道:“师兄,你还没好......”
  “没事,比刚刚好一点了......”钟非程在她发上落下一吻,哑声道:“你别担心......”
  虽然如此,但辛潇还能见他裤裆处的鼓起,心有不忍,压下羞意,低声道:“师兄,不如我帮你?”
  钟非程下身一紧,刚刚忍回去的冲动又卷过他的脑海,天人交战下咬紧牙龈。
  辛潇一见,以为他忍受不住,连忙去用唇去安抚他,一边把手伸进他的裤子,把那炙热掏出来。
  钟非程放弃抵抗,靠坐在树干,任辛潇动作。
  辛潇先是双手握紧那昂扬上下撸动,接着又拿掌心去裹蹭那顶端,将顶端小孔渗出的热液抹匀。她这段时间练剑练刀,手中已经有些薄茧,刮擦茎身,引来钟非程的喘息低吟。
  她听在耳中,欣喜无比,杏目柔情,眼波流转,师兄也很舒服呢。
  接着她低头伸舌,小心翼翼地在那顶端小孔点了一下,钟非程闷哼出声,怕顶到她,死死压制住往上顶弄的冲动。
  辛潇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以前钟非程舔她那处,也是刺激非常,有时候根本承受不来,下意识会想逃走,但又不舍得逃走。料想她反过来对他,应该也是一样的?
  她正在拧眉回想,钟非程见她不再动作,简直要裂开,喘着开口道:“嗯......师妹......你舔一舔......不要怕,不要拿牙齿碰到就没事......”
  辛潇听他语气不稳,显然已经是很难受,赶紧低头,又怕刺激太大,还是伸出舌头,不敢再去碰那小孔,只把他顶端和茎身都用舌头照顾一遍。
  “嗯......哦......含住......”
  辛潇依言,张开小嘴,从顶端含下,舌头顶住,也含不了太深,只好拿手扶在茎身,一边撸动,一边用唇舌包住舔吮。钟非程从未受过如此舒爽刺激,想让她再含久一点,强忍射精的冲动,感受她的小舌滑过他顶端,又围着顶端的弧度转圈,偶尔碰到顶端下面那个小沟,汗水从他额头滑下。
  辛潇又从顶端一路往下,亲上他的茎身,她潮红羞涩的小脸,她含情的双目,她樱色的唇瓣,那唇瓣正贴在他的昂扬上,上下地亲吻,她的手也托在他的根部两个袋子下,手指轻轻地抓揉。
  钟非程将这隐秘的景色刻画进心里,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她喜欢我,她要我,她在要我......
  过了一刻,辛潇来来回回地亲了几遍,将那炙热全部沾上她的口水,见钟非程没有释放的意思,不禁有些挫败:“师兄......你是不是没有舒服到?我......我不知道再怎么弄......”
  钟非程其实已经忍了几次,现在见辛潇自责的样子,不忍她难过,低吟道:“嗯.......我很舒服,你再含一会.......”
  辛潇低头继续含住,钟非程喘息加重:“潇儿,你含住,我稍微动一动......”
  辛潇轻嗯一声,接着钟非程后腰用力,向上轻轻地往辛潇嘴里送去......辛潇接住他的力道,舌头卷动,发现她舔过头部下的小沟,钟非程的分身便会弹跳一下,然后加大力道顶送。于是她频频地去勾那一圈,钟非程越来越急。
  突然,远处隐隐传来一个笑声:“阿翼,我看那边有一只野鸟......”
  辛潇心里一惊,没留神牙齿磕在顶端,钟非程闷哼:“唔......”后腰一酸,脑中白光一过,来不及撤出,在辛潇嘴里释放开来。
  辛潇正在着急是不是磕疼了他,又被他温热的精液吓一跳,想咳又担心引来远处的何落和何战翼,连忙捂住嘴,忍下咳嗽的冲动,只能把那精液吞咽下去。
  钟非程迅速地拿外袍盖住释放后渐渐疲软的分身,一把把辛潇抱进怀里顺气,看她忍咳吞下自己的液体,不免又心疼又有些情动。
  两人心跳如雷,但何落却没有走近,只听到她远远地说了一句:“啊,飞走了......”好像又和何战翼说笑着走远了。
  估计何落两人是走到密林别处了,辛潇和钟非程吓出一身汗,赶紧起身,往小院赶。
  悄悄地回到小院,两人顿时长舒一口气,又一起去浴房洗漱。
  辛潇漱了好几回口,才肯让钟非程来亲她,钟非程好笑道:“小师妹,什么滋味?我又不会介意我自己的味道。”
  “你!”辛潇瞪他,看来是吃干抹净不生气了,又来逗她。
  结果钟非程软磨硬泡,硬是要她形容,她没好气地说:“下次你自己射了自己尝不就知道了?”
  钟非程嬉皮笑脸地拿下身去蹭她的手:“我这里是你的,只给你尝。”但他却不敢说出他心里那句你那里也是我的,只能给我尝,他太害怕了,他怕看到一个他不想要的答案,只能尽力去缠住她,缠住她。
  辛潇面皮一红,娇嗔一眼,自顾自去清洗,不再理他。
  钟非程又靠过来给她拿捏按摩,辛潇心里一柔,安静地靠住他,两个人静静地享受此刻浴池温馨。
  两人心思各异,统一地不去提某个名字。
  收拾完毕,院外隐约的菜香传来,引得两人都有些饿,辛潇甚至感觉到自己肚子叽咕一声,她不好意思地抱住自己的肚子,她早上心神不宁,没吃多少,又被钟非程拉住,竟然在外一顿折腾胡闹,现在肚中空空,又觉得出去免不了被二师姐询问,不由苦了脸。
  钟非程与她商量:“师妹你看这么着,你上午不在聚贤堂,是不是告假出来的?你就说你不舒服,在房里休息了半上午......现在闻到叁师兄做的饭菜香......”
  辛潇不想扯谎,但也只能这么解释了,又问钟非程怎么解释自己,钟非程笑道:“那肯定是我担心小师妹你,陪你在房中休息啦......”
  “要死!你这么说和实话实说有什么区别啊?”辛潇跺脚。
  “区别可大了,白日宣淫也是要看地点的,如果在外,你脸还要不要了?”钟非程坏笑。
  “你还敢说,你闹我,你还问我脸要不要?你自己呢?”
  “哎,我刚刚说了呀,我的脸是你的,我全身都是你的......”他又赖上来,辛潇推开他,实在饿得不行,豁出去了。
  结果到了厨房门口,何落和何战翼却没有讶色,神色如常招呼她们吃饭,何落还好心解释了一句:“阿翼上大厨房拿食材的时候,听王娉师姐说你告假下谷了,问你是不是不舒服。小师妹,你是病了吗?”
  辛潇只得道:“没有,只是昨天没睡好,现在已经好了。”
  何落不再多问,四个人吃过饭,何落对她俩说道:“今日是七月初一,按计划你们这个月继续练剑,午休过后便先把玉山剑法复习两遍,对练半个时辰,过后开始练雾山剑法,还是叁天一休,期间注意复习横峰刀法。”
  两人敛了心思,认真对练。
  雾山剑法是玉山剑法的增阶,在玉山剑法的基础上进行了很多变式和拆招,剑系弟子习来,既不会觉得陌生,又能在玉山剑法基础上进行领悟和提高,环环相扣,可见编撰之人的武学造诣之高,何落在前人基础上,进行了一些增补改进,让雾山剑法更加灵活多变。
  辛潇和钟非程本来就心思通透,领悟力极高,特别喜欢剑法中的变化之处,两人玉山剑法稳扎稳打,现在修习雾山剑法,更加通畅。
  如此一月过去,两人已将雾山剑法练熟。
  整个七月,楚祺虽不再特意来见,碰到二人也是神色如常,但钟非程心里还是渐渐焦急,因为八月一到,最多拖到八月初八,他就该收拾归家了,最快也要他九月初五弱冠之礼结束再回来,一来一回,有一个月不在谷中,但他也不敢说带辛潇回家,只能抓紧一切空闲的时间,磨得辛潇简直又羞又气,但习武的年轻身体,折腾过后立马恢复精神,辛潇连累的借口都找不到......何况她自己也是非常渴望他,经常在情动之际,吐出那些羞人之语,央求钟非程给她更多,要她更多。
  时间恍然一过,七月底谷中的剑法小考,八月初的门中考校,紧接着八月中秋佳节即将到来,上次四月考校后,有几个弟子勤学苦练迎头赶上,终于没有再苦着脸,欢欢喜喜的收拾准备归家。
  八月初一,何落给辛潇两人作了安排,她和阿翼也要离开一个月,每年她们俩整个八月都不在谷中。本想带辛潇一起,但辛潇八月初还有考校,并且钟非程也要归家,两人肯定不舍,便嘱咐辛潇八月自己复盘入门来所学,每日复习便可,钟非程回家也一样,要日日复习。嘱咐完便和何战翼出谷去了。
  八月初七晚上,两个人无人监督,加上离别在即,便偷了个懒,晚上没有去武场对练,而是打算在房中“对练”。
  结果非常不巧,辛潇葵水突然提前一日,钟非程不敢惹她,只能求辛潇用手帮他,辛潇摸得手都酸了,最后还是唇舌手并用,帮他释放出来。
  八月初八一大早,辛潇恋恋不舍地送一脸起床气的钟非程出了林城城门,她也知道此次钟非程回家,可以说情况不定,原本说好的订亲,现在他家中虽然略松口,但也没有完全放弃,很怕出什么变故。钟非程也是一样,他担心自己一离开,大师兄就要趁虚而入,虽然大师兄说绝不使什么下作手段,但是他肯定不能放心,又不能在辛潇面前说破,简直忍到心碎。
  两人在外,不好做很出格的举动,钟非程只郁闷亲了亲她的手,接着又故作开朗调笑道:“小师妹,都说小别胜新婚,你等我回来,我们好好地在一处,把昨天晚上的也补回来!”说完意有所指地暧昧揉捏她的手,惹得辛潇羞意又爬上来,最后还是低声嗯了一句。接着又催钟非程上马赶路,他从门中归家,路上需要四五天的时间,他家中本来催他尽快回去,现在他拖到最后一刻还不肯走,终于被她劝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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