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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吻似毒药(微H

  伽念最后摇摇晃晃扶着夏遇尘的手臂走出酒吧,夜色迷碎一地。“这个夜战不知道你还满意不满意呢?”夏遇尘低眸。
  伽念没喝多少酒,但脑子就是被灌了高度数的酒一样迷糊的,晃着无数个影子。有她坐在高凳上,一根画笔旋在指尖,手指和衣服都沾着各种色彩;有她在空阔的花园荡秋千,花开得张扬漂亮,她是灰色的;有她去酒吧险些被轮,垃圾二世祖夏遇尘解了她的药。
  “满意,当然满意。”伽念扬了扬声,然后将菱唇靠近夏遇尘,如初吻一样,打了个不带色情的kiss。
  ——做个床伴?
  好啊。
  是啊为什么呢。
  大概是风都太重了,她需要一个比云轻,比风清的灵魂。
  一路上车子猛飞,灌进来的风将伽念头脑吹了个清醒,她连眼睫都没颤。有一搭没一搭的扣完着手机,微信列表班群突然拼命艾特她。
  伽念点进去。
  ——@伽念 常年年级第二那个放狠话说下次超你啊大佬
  @伽念 小姐姐理科你到底怎么学的呀数物化生都接近满分好羡慕
  @伽念 对啊啊啊我也要求方法
  伽念心里一一回答:超就超呗放句狠话就能吗。
  除了做题就是做爱你可以试一下。
  逼死自己就是唯一的方法。
  虽说心里话如此,打出去却是俨然优秀学生,“有竞争就会有动力,方法都是因人而异的,一起加油学习啦。”下一秒,车停了。
  说出一起加油学习的人身上的草莓还没有消,青的紫的各种吻痕吮吸出来的暧昧大咧咧露着,脉脉春波的眼眸还湿漉漉的,随夏遇尘下车。
  居然是一个别墅,建在半山腰,伽念环了圈周围,有山有水,远远还有山下城市的霓虹灯光。
  “有钱人。”伽念笑了声,夏遇尘不置可否。“反正钱多,多败败。”
  伽念迈开腿,摇摇晃晃得有些走不动。夏遇尘扶上她的腰肢,好托点力,然后引她而入。“让我想想是不是走不动了?”
  “我这拜谁所赐啊?真是一匹拔屌无情的狼。”
  伽念赤足踩落白瓷砖时,冷得像置身在烈日下的雪里,别墅的装横挺简洁,一个酒台在第一层格外显眼,伽念一壁儿走一壁儿脱下穿着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的校服,吊着内衣往酒台去。
  夏遇尘进来便是伽念腿轻架在高凳子上,正在将调酒的光景。稀碎的光晕打落在她脸上,施然沉下的柔廓,凉凉一扬的眉眼有种少女与女人之间那分动人别致的风情。
  夏遇尘走近,眉梢眼角蕴了酿酒般,垂一眼她。白净得过分的手拎起高脚杯,斟满一杯伏特加。“伽念?”
  伽念抬眸,不解之际。夏遇尘轻尝一口酒,沾着酒香与厮磨酒吧的气息在伽念周围徘徊,最终夏遇尘凶猛而又带着些许情色的吻夺去伽念的意念。
  像是浮在孤岛上空的棉花糖,灌满的鲜活都有着腥甜。酒度数高,将人迷的糊糊的。
  从伽念的角度也只能瞥见夏遇尘狭长的眉睫,深邃的眼里是到底的黑。唇如枪,舌头缠绕,勾缠着激荡。
  是沾满情欲而又丝毫不跨多一步的吻。
  伽念快要窒息之际,夏遇尘稍微松了松,深拥着伽念细软的腰肢。
  “舒服。”伽念呢喃在他耳侧,他比酒醉人。
  夏遇尘玩世不恭的瞥她一眼,然后抱起人往楼上走。结实的手臂于她白嫩的腿下,随意却具有叁分不必有的安全感。
  伽念心里突然砰砰的撞。
  是酒喝多了吗。
  伽念穿着一条真丝睡裙出来时,她看见夏遇尘在睡着歇着合眼。他总是假以露出神色,心冷得实则像冰。这时假寐的夏遇尘揭下了叁分伪装,显得有些疲倦。伽念抚娑着他眉骨,有些硌手,温温凉凉的。
  夏遇尘睁开了眼,手随意懒懒拥住伽念的身骨,斜一眼还有点冷感。慢条斯理掀落那条吊着的丝带,刚才的夜战留下的痕迹尚未退去,伽念的肌肤在一阵穿堂风而过吹得有点红,“还搞?我小穴都要被你艹坏了。”
  夏遇尘深深在伽念的锁骨稍下方吮吸着,伽念仰起脸忍不住溢出呻吟,“我……嗯……啊。”
  “就一个种草莓都浪叫成这样,这么多年靠什么塞满你的骚逼啊?”夏遇尘试图掀起她的裙底。
  伽念轻笑,曼声:“我的那层膜谁捅过去的?”
  “乖。张开腿。”
  夏遇尘的手指慢过花丛,柔软的阴毛微微有点刺,伽念下体冷得一哆嗦,却见夏遇尘眼睛定也不定的看着那里。
  那里春水淙淙,张合间吐着银丝,又操得红肿的小穴见一点点媚肉,一颗红珠磨了出头。夏遇尘探了指尖于穴口,碰了碰那颗红珠。
  “宝贝儿,这就想把我吸进去了?”伽念又痒又带着疲态的疼,直到一根手指硬插进来,泄了水。“还是这么敏感。”
  伽念微侧目,巨大的落地窗映着远处灯火,她被压在床头被人搞弄,一条白嫩的腿架在男人的肩头,倒影她淫靡的一面。
  夏遇尘手指捣弄花心,慢插又深入,与伽念的呻吟伴声而起的是他越来越粗的气息,和水声碰击。
  “啊……”伽念最后泻脱了力。
  “爽了?该到我了。”夏遇尘解放了那根早已硬的不行的巨根,火烫的弹跳出来,伽念跪趴着用手给他弄。
  指甲刮过马眼,还吐着水。伽念眼睛红红的,抬眸一眼,刺激得夏遇尘下体又粗了一圈。“我手都要包不住了艹。”
  伽念手上下套弄许久,手掌的纹路与鸡巴上的筋相触,又烫又暧昧,情欲又夹着冷。
  夏遇尘最后泄了一滩白浊在她手上,伽念手累得动不了,“累惨。”
  “宝贝儿真乖。”夏遇尘温热过酒的舌缠上了伽念的舌津,尝到了略过肺的气息。
  都说事后烟才是极致,此下只觉一个深喉的吻才是最大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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